一週後,教師宿舍。
在下午連着上了四節課的胡莎莎,拖着沉重的身體朝自己的房間走去,可是當她剛把鑰匙打開時,她的手機就嗡嗡的響了起來。
胡莎莎連忙掏出了手機,看着來電顯示,不禁奇了起來,因爲打電話來的是一個陌生電話,當下,她接聽了電話:“喂,誰啊。”
“是我,陳少哲!”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讓胡莎莎臉色一變,胡莎莎當下打開宿舍的房門,走了進去,在把門關上後,一臉不解道:“陳少哲,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
“你還真不好找啊,我廢了好大的力氣,才知道你的下落。”對方的語氣裡,明顯有着一絲得意。
“你找着我又幹什麼?我們都分手了,沒什麼好說的了。”胡莎莎冷冷道。
“是你說分手,我可沒說分手,你花了老子那麼多錢,說分手就分手,你以爲有這麼容易嗎?媽的,老子可是連你的嘴都沒親過。”對方說着,就叫了起來。
“我不是把那些東西都還給你了嗎?”胡莎莎厭惡道,暗道幸好自己和他分了,要不然和這種人在一起,簡直是糟蹋自己,想着,又不禁後悔了起來,自己當初在這僞君子的殷勤下,居然答應做他的女朋友,要不是自己剛好遇到被他玩過之後又甩掉的前女友,自己還真不知道,這個陳少哲,原來是一個垃圾貨色
。
“還給了我就完了嗎?你當我陳少哲是什麼人?明天晚上七點,我將會在江口十里亭等你,如果你不來,後果你自己看着辦吧。”陳少哲說着就掛斷了電話。
“這……”胡莎莎看着手機,忍不住一愣,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好,這個陳少哲,並不是一般人,他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少爺,從小就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自己前面和他分手後,有一個男的追自己,結果被他生生叫人給打的在醫院裡躺了一個多月,他更曾對自己大肆洋洋道,自己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屍,如果自己不答應他,那麼自己只要到一個地方,他就便會把自己所呆的地方鬧個雞犬不寧。
“怎麼辦?報警,他又沒做什麼事,以他的性格,自己只要不去,他到時一定會鬧到學校來,如果去了,他說不定又會耍什麼花招,哎,自己怎麼會纏上這麼一個爛傢伙。”胡莎莎想着,就頭痛了起來。
倏地,她看到自己牀邊和家人的合照上的父親,眼睛一亮,道:“對了,我可以去找孫教授啊!”胡莎莎清楚的記得,上次自己被孫教授救下時,孫教授曾對她說,他學過軍體拳一類的技能,對付一般這種小混混,十幾個也不在話下。
我叫孫教授冒充自己的父親,然後去和那陳少哲說清楚,反正有孫教授在,安全應該沒問題!而且還可以叫孫教授以自己的父親之名勸走陳少哲,想着,胡莎莎站起身來,朝外走去。
在和徐靜萍第一次約會後,接下來的日子裡,楊學慶幾乎天天都會約徐靜萍出來玩,這天,他和徐靜萍玩了一天,徐靜萍玩累了,於是臨近黃昏就回去休息了,而楊學慶,自然也是回家,準備洗個澡後練功。
剛走到門口,楊學慶就見到穿着一身白色碎髮裙的胡莎莎站在自家的門口在那發呆,連忙走了上去,道:“胡老師,你是要找我嗎?”
胡莎莎正在那東西想,聽到楊學慶的話,眼睛一亮,喜道:“孫教授,你終於回來啦。”
見着自己有必要這麼激動嗎?看着胡莎莎那興奮的神情,楊學慶不禁莞爾一笑,道:“找我有什麼事嗎?”
胡莎莎點了點頭,道:“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哦,這樣啊,那先進去再說吧
。”楊學慶說着打開門,叫胡莎莎走進房裡。
胡莎莎雖然心中有事牽掛着,可是一進房,看着簡陋的房間,忍不住叫了起來道:“孫教授,你一個教授,怎麼住得這麼簡陋啊?”
楊學慶招呼着胡莎莎坐了下來,伸手幫她泡了一杯茶,道:“我都一把年紀了,還那麼講究幹什麼,簡單就好。”嘴上說着,心裡卻道:“想不簡陋也行啊,要不,你住進來,昨倆同居,你想怎麼豪華都行啊。”
“是啊,簡單就好。”胡莎莎勉強的笑了笑,心裡想着自己來找楊學慶的目的,不知該如何開口。
見胡莎莎的神情,楊學慶想起胡莎莎是有事來找自己,笑道:“哦,對了,你不是找我有事嗎?有什麼事儘管開口吧。”
胡莎莎猶豫了下,最終道:“事情是這樣的,我我前面交了一個男朋友,他一直對我糾纏不清,我想讓你冒充我的父親,去和他做一個了斷。”
楊學慶還以爲有什麼大事,見胡莎莎只不過是要自己去冒充她的父親見她的前任男友,想也不想,爽快道:“沒問題,什麼時候要去,你儘管開口。”
胡莎莎知道楊學慶是不知道詳情,纔會這麼爽快答應自己,她不想瞞楊學慶,自然道:“孫教授,事情並不是這樣簡單的。”
“怎麼?”楊學慶不解的看着胡莎莎,道:“難道還有別的問題。”
胡莎莎點了點頭,道:“那男的是一個有錢人的兒子,從小就和一些不三不四的小混混在一起,他這次約我,說不定還帶着人來。”
“帶了多少人?有沒有幾百個?”楊學慶看着胡莎莎一臉擔心的神情,笑道:“那小子要敢不老實,我幫你修理了他。”
見楊學慶如此,胡莎莎亦沒有說什麼了,而是把和陳少哲約好的事說了出來,在約定好一切後,胡莎莎站了起來,道:“那孫教授,你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再來找你。”
楊學慶點了點頭,道:“可以。”說着送站起身的胡莎莎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