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學慶腳步剛準備落下去,他卻突然停了下來,他看着面前,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道:“你們班上倒真是人才輩出啊!居然連這種東西都能設計出來,如果我沒猜錯,我腳只要一踏下去,那麼天花板上就會掉石灰粉吧!”
衆人聽到楊學慶的話,都露出了一絲吃驚的神色,誠然如楊學慶所說,他腳只要一踏上去後,他上面則會掉石灰粉下,之前的曹斌之所以那樣,就是中了這一招,對於這一招,他們並不擔心被看穿,因爲這一招就算老師們知道,除非學校派人來修理天花板,要不然是沒有人能破這一招的,因爲這一招是由人爲操縱的。
楊學慶看着衆人的神色,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其實就算他不停,他也能躲過天花板上掉的石灰粉,可是他卻還是停了下來,因爲比起直接靠打仗來打敗對方,他更喜歡不戰而屈人之兵,關於這一點,他也不得不慶幸自己學了真動,因爲有了真動以後,他對全局的掌控能力增強了不少,而且正是因爲正動,他剛纔聽到了班上同學的談話,所以纔會知道這一招損人不帶髒字的招數。
“怎麼這麼安靜?”從一旁趕過來的黃興邦停在了門口邊,看着安靜的教室,一臉的不解,要知道,對於一班來說,從來沒有完全安靜的時刻,別說老師們,就是他這一個老校長站在教室裡,一班的學生們也都是鬧哄哄的不象話,各忙各的,可是看看現在,在楊學慶進去後,一班的學生居然全部安靜了下來,而且都看着楊學慶,這是破天荒的一次。
在黃興邦想着時,教室後邊也走來一個身影。這人不是別人,而是在一班受過憋曲的曹斌,他來是想看看楊學慶來帶一班會是什麼情況,可是一走近一班教室,他卻發現教室裡面靜得出奇,初開始,他還以爲楊學慶被衆人給整死了,纔會弄出這麼一個百年難得一遇的安靜場面。
誰想楊學慶卻面帶笑意的站在教室前面,他心裡面地震驚當真是無以言語,暗道:“這孫教授太牛了,不管他是否教得下一班的學生,光是能讓一班的學生靜這麼會,這恐怕除了他就沒有人能做到了。”
楊學慶伸手朝教室左手邊最後面一指,指着那個坐在第一排最後一個身材比較瘦小的學生,道:“你,把搖控器交出來。”
衆人聽到楊學慶的話,紛紛露出了愕然的神色。石灰粉這個被稱作損人不帶髒字的招數。除了班上的學生根本不可能還有人知道搖控器是在身材比較瘦小地學生手上。
“難道有叛徒?”衆人心中紛紛猜想道,可是又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爲衆人想不出誰會這麼做。畢竟這樣做的後果是和全班的學生公然唱反調,下場那絕對是致命的。
楊學慶通過衆人的神色,大致也能揣摩出衆人心中所想,笑道:
“我想同學們可能還不認識我,我是從中國來你們學校海外任教的孫偉奇教授,在我來任教前,我從事考古工作幾十載,我所接觸過的機關就不下數千種,對機關還是有一定的建樹的。”
衆人聽到楊學慶的話,都知道楊學慶在簡接告訴他們。他們所弄地技關,對於他來說是小兒科,能看破自然沒什麼好驚奇地。
那身材比較瘦小的學生在楊學慶的凝視下,最終拿出了搖控器,交給了楊學慶,然後則站在楊學慶地旁邊,靜聽他的發落。
楊學慶看着這學生,笑道:“你可以下去了。”說着又朝中間一個比較胖的男學生道:“你,幫我把講桌修一下吧。要不然等下我走過去一碰就散架了總歸不好,而且我這把老骨頭,可是吃不完講桌裡面放着的蛋糕。”
那胖學生聽到楊學慶的話,不禁一愣,失聲道:“你……你……怎麼知道的?”
楊學慶當然不可能告訴他自己是剛纔通過真動偷聽到他們談話時所知道的,用鼻子嗅了嗅道:“難道你們沒有聞見空氣中有一股蛋糕香味嗎?”
“不會吧,他居然把這些學生設計的機關給一一破解了!”在外偷看場內情況的曹斌忍不住在心中叫了起來,由於課程大部份會講探古的知識,而一些機關知識自然是必不可少,爲此,所以一班地學生慣用的手法就是用機關來整老師,那些機關,當真是讓人防不勝防,別人不知道,親自經歷過的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而且據他所知,剛纔楊學慶所叫的那個胖學生叫郭宏,由於其老爸對木材製作有所建樹,深得他老爸幾分真傳的郭宏自然也會幾手。
郭宏遲疑了下,最終還是站起了身,拿起一個百變錘子和幾顆針走了上來,只見他在講桌上搗鼓了幾個,立時他就拿出了一個蛋糕,而講桌也在他敲敲打打中,恢復了穩固。
就在此時,從家裡拿起備課本的孫婷婷也來到了學校,她本來想去辦公室的,可是在看到這邊廂黃興邦和曹武正盯着自己將要上課的一班在看,忍不住好奇了起來,沒有課地她當下靜悄悄的走到黃興邦面前,正想說話,卻聽到裡面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蒼老聲音,不由伸頭朝裡望了一眼,卻見楊學慶正在講桌上侃侃而談,而一班的學生則安靜的坐在那。
“想不到一班居然會變得這麼乖,孫教授還真是神乎呢,連全校最差的班也帶得這麼好。”孫婷婷雖然是新老師,可是對於金山大學鼎鼎有名的一班,也是如雷貫耳,自然知道幾分底細,在看到楊學慶把一班教得這麼好,忍不住在心中讚了起來。
在孫婷婷稱讚中,坐在入口第一個位置的高大男生此時出聲道:
“老頭,我看你還是算了吧,你都這麼大年紀了,還出來教什麼書,還是退休養老去吧!大家說是不是!”
衆人聽到高大男生的話,紛紛應道,當下又熱鬧了起來,整個教室瞬間變成了菜市場!
楊學慶聽着底下衆學生的吵鬧。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這羣學生要是這麼快就被自己給擺平了,那也就沒什麼意思了,他知道,衆人剛纔之所以會那麼乖,完全是被自己出人意料的先知給驚得鴉雀無聲,如今衆人被坐第一個位置的高大男生一提醒,自然恢復了過來。
而從他們的叫聲,顯然是想用自己老來把自己趕下臺。
“太過份了,就算孫教授不是老師,只是一個老人,也不敢應該如此刻薄對他啊!”一旁觀看的孫婷婷實在看不下去了,當下就要出來喝止衆學生,可是在此時,楊學慶卻又出聲了:“恩,照你這麼說,那麼我是否可以這麼說。你們這羣小屁孩還這麼小。還出來上什麼學,還是回家喝奶去吧?”
楊學慶這話一出,問得衆人都答不上話來。而在這時,當中那個酥胸上繡着一對蝴蝶的性感火辣地女學生嬌笑一聲,道:“老師,就算我們小,再怎麼樣,我們至少四肢健全,不過我看你就不一定了,下面那傢伙恐怕早就萎縮了吧。”說着全場鬨然大笑了起來。
“誰說他那萎縮了,就算是你們班上的男生全部出來和他比,也未必能有他的那麼大!”聽到那女生的話。一旁的痣美人孫婷婷心道,腦海裡再一次浮想楊學慶那凸得很明顯的下體,想着又不禁臉紅了起來,暗道自己怎麼會有事無事就去想男人的那個東西,而且還是一個老人!
聽着底下那女學生的話,楊學慶也不生氣,笑道:“作爲你地老師,我得提醒你一句,如果你以後畢業了。還是象剛纔那樣說話,那麼很顯然,你必定會犯誹謗罪,希望你注意一些!”說着心卻道:“你要覺得我不行,可以和我幹啊!”
楊學慶正說着,嗖的一聲,一隻勁矢從底下朝他射了過來,速度之快,眨眼之間就到了他的眼前,眼看箭矢就要射中他的臉,可是這個時候,他卻身形一移,卻躲了開去,砰!在他躲開的時候,一聲響聲傳了出來,那隻箭矢爆破了出來,迸發白色的石灰粉,立時把整個講臺一片給籠罩了。
看着那空中飄揚的石灰粉,楊學慶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這玩意,要不是之前和雷正天一戰被他那內力轟在地上所濺射的石子給反彈,或許剛纔在躲那箭矢時,他就會很自然地選擇側頭了,而那樣做的後果是很直接的成爲‘白人’。
“不會是眼花了吧?”底下地衆人並沒有把注意力放在那空中飄揚地石灰粉上,而是紛紛把目光看在一旁氣定神閒的楊學慶身上,因爲就在剛纔,他們眼看着那箭矢就要擊中在楊學慶身上,可是楊學慶腳步一移,整個人如鬼魅般走了出來,他們甚至都可以看見,楊學慶是拖着一竄幻影走到一旁的。
“他是怎麼做到地?”同樣看着教室的黃興邦三人也是一臉疑道,不明白楊學慶一躲,居然會產生那麼多幻影。
衆人驚訝於楊學慶所拖出的幻影,而作爲當事人的楊學慶,卻並不知情,他以爲衆人是見到他躲過箭矢後而吃驚,心裡面自然也沒多想,看了一眼底下的衆學生,道:“同學們,玩夠了吧?”
底下衆人都沒有回聲,只是安靜的坐在那。
楊學慶見此,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道:“既然如此,那麼現在開始講課!”說着當下講起課來,他本身就在科大上過不少課,昨天又備課,這講課對於他來說,現在倒也沒什麼挑戰性,他自然很流暢的講出來。
其實楊學慶講課,也是因爲他這老師的身份,雖然他冒充孫教授和來上課,其實都是爲了玩的,可是在科大上過課後,他本身就開始適應老師這個身份,也有了一絲老師的責任感,昨天在辦公室又聽到黃興邦那坦蕩蕩地話,心裡也想在自己來玩的同時做下好事,把一班的這些學生教好,所以纔會趁衆人驚訝之餘開始認真講課。
“這老頭講得還蠻有意思的啊!”坐在教室第一個位置的高大男生在聽了一些楊學慶的講課內容後,忍不住在心中叫道,本來還想鬧事的他,忍不住收起心來聽楊學慶的課。
和高大男生的想法一樣,班上地學生在聽到一些楊學慶所講的內容後,都對楊學慶所講的來了興趣,認真聽了起來,也忘記了還有對付楊學慶的招術還沒使出來。
“這……這……”教室旁邊的曹斌看着眼前這一切,實在不敢相信,金山大學最亂的班,居然都在認真聽楊學慶講課,要知道,從一班成立以來,還沒有那個老師能在教室裡呆過五分鐘,可楊學慶不但呆上了五分鐘,還利用講課把學生們吸引了。
雖然不信,可是這又是事實,看着楊學慶在那侃侃而談,作爲老師的曹斌也想聽聽楊學慶在講什麼,居然能吸引衆學生的注意力,當下認真聽了起來,這一聽,他驚歎了起來:“居然把中國文化和考古知識以及探險結合起來,真不愧是教授!”
曹斌在贊楊學慶時,一旁的孫婷婷亦在心中同樣稱讚了起來,她想不到自己的同居室友講課如此神乎,心中暗道到時在家裡時,一定要好好向楊學慶討教討教,爭取向他偷幾招師!
不同於佩服楊學慶的曹斌二人,邊上的黃興邦則有點疑惑,因爲‘楊學慶’的課,他以前是聽過的,講得一板一眼,在學術上是令人相當佩服的,可是在講課上,黃興邦就有點不認同了,因爲別說學生,就是他,在聽了大半節課後,也會聽不進去,可是現在,他在聽楊學慶的課,卻感到非常的有趣動性。
“看來讓老孫來教這些學生,將會是一個不錯的主意!”黃興邦看着一班裡那些認真聽講的學生,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爲一班終於找到了合適的老師感到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