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聖傑回到家裡簡單的吃了一點,就馬上鑽進鑽進的房間內,通過電腦查看錫蘭海域的事情,而這時在燕京人民醫院內,一大羣人一臉焦急地圍在醫院急救科的手術室外,等待着手術室頭頂上的那盞燈光的熄滅。
“老林!怎麼回事,澤夫的車子怎麼會發生車禍?他放學不回家,爲什麼會跑到市郊去?我的兒子到底怎麼樣了?”就在一大班人等候在手術室外的時候,一位中年婦女雙眼含淚地跑到手術室外,伸手緊緊地拉住中年人的雙臂,帶着哭腔悲痛的詢問林澤夫發生車禍的事情。
對於林澤夫發生車禍的事情,中年人到現在還感覺莫名其妙,不過車禍的真實原因在這個地方絕對是不能說出來,因此這時他只能對妻子安慰道:“澤夫沒事,現在正在裡面進行手術。”
“你不是說澤夫沒事?爲什麼兒子需要做手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中年婦女聽到丈夫的話,馬上就猜出丈夫言不由衷,於是就抓住關鍵的問題,對中年人質問道。
中年人見恐怕無法隱瞞自己妻子的病情,一臉悲痛地回答道:“車禍發生的時候,兒子是坐在前面,渣土車從他坐的那個方向撞進來,結果讓他的雙腿卡在椅子上在車裡翻了好幾圈,小腿的骨頭全部碎裂了,估計這這輩子恐怕都要在輪椅上度過。”
中年婦女聽到丈夫的話,只覺得大腦一沉,整個人一下子昏了過去。
看到妻子昏了過去,中年人馬上伸手攬住妻子,大聲喊道:“護士!趕緊來個護士,看看我妻子怎麼了?”
看着妻子被護士送入病房,中年人臉色頓時沉了下來,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要爆發似的,對身邊的中年人詢問道:“那兩個該死的混蛋開口了嗎?他們爲什麼要撞我的兒子,是不是有人僱傭他們這樣做的?”
“林書記!那兩個肇事司機已經招供了,他們是受到一個名叫吳聖傑的學生的致使,開車撞林少的車子,根據市警察局負責查案的幹警反饋回來的消息,這個名叫吳聖傑的學生今天早上在學校門口跟林少曾經發生過沖突,當時他還威脅林少,說不管林少的背景有多強,都要收拾林少,只是沒想到這個少年竟然會想要找人殺害林少。”一名年輕人聽到中年人的詢問,隨即把他剛剛獲得的情況向中年人彙報了一遍。
對於這個情況,中年人的心裡其實是非常的清楚,因爲這個原本就是他在兒子出車禍之後有意安排的報復計劃,所以這個時候他憤怒地對那名中年人大聲問道:“那還在等什麼,趕緊派人給我把這個兇犯抓起來。”
“林書記!警察已經去吳聖傑的家裡了,相信他很快就會被警察請回警察局。”年輕人聽到中年人的話,隨即把最新的情況向中年人彙報了一遍。
吳聖傑坐在電腦前,看着美利堅的三架飛機在翡翠島上空繞了幾圈之後,最終離開了翡翠島,心想現在好戲終於要開鑼了,結果當他看到美利堅的運載着美利堅山地師的運兵船開始進入錫蘭海域,像翡翠島進發的時候,房間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吳聖傑聽到敲門聲,就伸手關掉電腦屏顯,隨後站了起來,對房間外面詢問道:“媽!有什麼事情嗎?”
說話之間吳聖傑扭過頭,結果看到母親的身後正站着兩名警察,心裡非常疑惑,警察找我幹什麼,不會是爲了林澤夫遇到車禍的事情吧?
“吳聖傑!外面是燕京刑警隊,有件案件需要你跟我們走一趟。”就在吳聖傑在心裡揣摩警察的來意時,一名警察一臉嚴謹地對吳聖傑開口說道。
吳聖傑聽到警察的話,幾乎確定心裡的猜測,於是就對警察詢問道:“警察叔叔!我只是一個小孩而已,不知道你們有什麼案件需要我配合呢?”
“今天在西郊發生一起惡姓車禍,據肇事司機招供說他們是受了你的指使,開車撞那輛車子的,而車禍的傷者是你們學校的一位名叫林澤夫的學生,據說今天早上你們兩個在學校門口曾經發生過爭執,你還威脅他說要收拾他,所以我們有理由懷疑是你僱人企圖殺光這個林澤夫同學。”警察見吳聖傑詢問具體的原因,如果是平曰,他們幾乎不會回答吳聖傑的話,但是今天上級已經下了指示,一定要把這件案件做成鐵案,實案,絕對不能留下任何的口實,所以他纔會這樣耐着姓子的解釋這個問題。
一旁的林曉霞聽說警察說兒子僱兇殺人的時候,臉上馬上流露出震驚的神情,不過她相信自己的兒子絕對不能做這樣的事情,因此這時的她連忙對那名警察問道:“警察同志!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的兒子一貫是遵紀守法,怎麼可能僱兇殺人,再說他指示一個十幾歲的小孩,他怎麼可能僱兇殺人?““肇事的兇手都已經承認了,他們說是你讓他們做的,至於是不是誤會,等到了裡面自然就會清楚。”警察聽到林曉霞的話,始終綁着一個臉孔,公事公辦地回答道。
吳聖傑看到母親慌了神,就連忙對他母親安慰道:“媽!這裡面要不是有什麼誤會,就是有人有意要誣陷我,沒事,咱們沒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你給張姨大哥電話,把這件事情告訴她,張姨知道該怎麼做。”
看着兒子被警察帶着,林曉霞一臉緊張地拿起家裡的電話,快速地按出張雨欣的電話號碼,隨即撥打了過去。
沒多久電話就撥通了,林曉霞聽到電話裡傳來張雨欣的聲音,焦急地出聲對張雨欣說道:“雨欣!聖傑出事了,剛纔家裡來了兩個警察,說他僱兇殺人,把他給帶走了。”
電話那頭的張雨欣聽到林曉霞的話,明顯被嚇了一跳,連忙對林曉霞確定道:“曉霞姐!你剛纔說什麼?聖傑買兇殺人!這怎麼可能?那些警察有沒有說把他帶去哪裡?我現在就趕過去看看。”
林曉霞聽到張雨欣的話,隨即出聲回答道:“警察說是燕京刑警隊的,說聖傑今天早上在學校門口跟一個名叫林澤夫的同學發生了爭執,之後聖傑就買兇殺人,開車撞林澤夫的兩個肇事司機招供說是聖傑僱傭他們的,我們家聖傑怎麼可能僱兇殺人?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誤會?我現在就給我們家老吳打個電話,讓他馬上趕去燕京公安局看看。”
“曉霞姐!你放心!我想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誤會,吳主任那麼忙,你就不要去打攪他,我現在去市警察局看看,有什麼情況我會馬上聯繫你。”張雨欣在聽到林曉霞提到林澤夫的時候,馬上就猜出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她相信吳聖傑肯定是被誤會的,不說吳聖傑只是一個小孩,就說他剛剛到燕京沒多久,在這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上哪裡去找殺手殺林澤夫,所以這時的她就對林曉霞安慰一番之後,就換好衣服,匆忙離開了家裡。
吳聖傑背兩名警察帶到刑警隊之後,兩名警察就直接把吳聖傑帶到審訊室,其中一名警察看到至始至終都若無其事的吳聖傑,心裡感覺非常的納悶,於是就出聲對吳聖傑說道:“平時那些犯人看到我們這些警察都害怕的不得了,倒是你這個小傢伙犯從進來到現在竟然跟一點事情都沒發生過似的,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怕警察嗎?”
“怕!我什麼要怕!我又不是罪犯,沒做虧心事,有什麼好怕的?再說了,警察是抓壞人的,又不會誣陷我們這些好人,看到警察我自然沒什麼好怕的。”吳聖傑聽到警察的話,一臉坦蕩地對那名警察回答道。
警察聽到吳聖傑的這番話,無疑是感到非常的鬱悶,不說是罪犯,就算是平民百姓看到他們警察都是非常的害怕,而今天他卻被一個小孩不放在眼裡,這無疑是讓他對吳聖傑充滿了好奇。
不過他好奇歸好奇,但是他倒是相信吳聖傑並沒有真正買兇殺人,畢竟對方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一個沒有背景的少年怎麼可能致使兩名誠仁去殺人,反倒是這起車禍出的有點蹊蹺,因爲他發現肇事司機跟車禍的兩名傷者竟然認識,甚至還在兩輛車上找到兩臺同個頻率的對講機,特別是兩名司機在被抓的時候,神情恍惚,一直在辯解他們想撞的人並不是林澤夫,但是在不久之後,又突然改了口供,說是有人指使他們做的,所以這個案件到現在爲止,可謂是迷霧重重。
“現在的孩子的膽子也越來越大,竟然因爲發生口角爭執,竟然就買兇殺人,簡直是無法無天。”就在那名警察在心裡琢磨這場案件的背後是不是有什麼不爲人知的事情時,另外一名警察走進審訊室內,一臉嚴肅地看着若無其事地坐在他面前吳聖傑,好像有意要坐實吳聖傑買兇殺人的事情似的,故意直接把罪名加到吳聖傑的頭上。
雖然吳聖傑到目前還不清楚,爲什麼自己會變成嫌疑犯,不過他對自己目前的處境卻一點都不擔心,因爲他有足夠的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同時也已經吩咐聖龍一號佈置這個事情,所以當他聽到那名警察的話時,就擡頭反駁道:“警察叔叔!在單單憑一面之詞的情況下,就斷定是我買兇殺人,是不是有點草率了,如果這樣也能夠確定我犯罪,那麼現在我檢舉說其實是你想要殺那個林澤夫,這樣是不是也可以確定你纔是幕後真兇。”
這名警察確實是受到別人的指使,讓他想辦法坐實吳聖傑買兇殺人的罪名,雖然他不清楚像對方那種身份的人爲什麼要誣陷一個小孩,但是他覺得對付一個孩子,完全是手到擒來的事情,結果吳聖傑的這番假設,無疑是讓他一下子氣結,憤怒地拍了一下審訊桌!怒聲對吳聖傑教訓道:“小傢伙!像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實話告訴你,現在我們是人證物證都有了,有沒有你的口供,我們照樣能夠定你的罪,不過考慮到你還沒成年,我想給你一個減輕罪情的機會,所以我勸你最好還是坦白從寬。”
“坦白從寬!難道你們沒聽說過坦白從寬把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難道是你看我是小孩子,所以好騙,還是你本身就是傻子,竟然讓我坦白從寬,你們不是說已經有人證物證證明是我買兇殺人,既然這樣,又何必審問我呢?不如直接把我抓起來判刑就得了。”吳聖傑聽到對方竟然拿出警察慣用的一套,臉上流露出鄙視的表情,也不管對方是正在審訊他的警察,直接諷刺起那名警察來。
這名警察怎麼也想不到一個十四歲的少年,不但不害怕他們,說起話來竟然還那麼的犀利,此時他被吳聖傑稱呼爲傻子,無疑是非常的憤怒,恨不得馬上站起來收拾吳聖傑,但是考慮到上頭已經交待,這件案件一定要辦成鐵案,避免出現任何讓人翻供的機會,所以他就強忍住內心中的怒火,語氣冷冷地說道:“之前我還在懷疑一個十四歲的小孩,怎麼可能買兇殺人,不過現在看你這副銅牙利齒的樣子,我還真的不得不懷疑你確實買兇殺人。”
“什麼銅牙利齒!我可不姓紀!沒有那種能夠把死人都說活的口才,倒是我覺得警察叔叔你很像姓紀的那個人的子孫後代,或者是徒弟,睜眼說瞎話的水平那真的叫做高,這樣有水平的人在這裡當警察絕對是浪費人才,應該去當律師,如果有什麼人想要離婚,又害怕把財產分給妻子的,你幫他們打官司,覺得能夠百分之一百的贏,因爲你把白的說成黑的時候,竟然是臉不紅心不跳,冤枉起人來,是一套又一套,絕對堪稱本世紀最牛叉的警察。”吳聖傑見到對方說他銅牙利齒,就馬上接話再次把這名警察狠狠的挖苦一頓。
警察聽到吳聖傑諷刺他時,臉色馬上變的一陣青,一陣白,整個人憤怒地從桌子前站了起來,正準備上前收拾吳聖傑的時候,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大罵聲:“是哪個混蛋買兇殺我兒子,我要廢了他。”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