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母親沒有服用形體丸之前,吳聖傑雖然非常相信靚麗劑的效果,但是絕對不敢跟他母親打包票,但是看到母親服用了半成品的形體丸竟然真的在一夜之間瘦了十幾斤,而且有沒有絲毫的不良反應,讓吳聖傑對靚麗劑同樣也充滿了信心,因此當他聽到母親詢問靚麗劑是否真的能夠清除雀斑的時候,想都不想就向他母親拍胸脯保證道:“媽!您知道爲什麼要研究這兩種藥物嗎?主要是我平曰看到您爲了身材走形,臉上的雀斑越來越多而煩惱專門去琢磨出來的。”
“昨天我在讓您服用形體丸的時候,您不是也抱着懷疑的態度,要不是因爲您想支持鼓勵我,我想當時恐怕您是不會吃下形體丸,所以您現在的狀態就是您相信自己的兒子所獲得的報酬,至於靚麗劑我敢再次跟您拍胸脯保證,只要您用了靚麗劑之後,不但臉上的雀斑會慢慢消失,而且您的皮膚會逐漸的變成像嬰兒般水潤,保證讓我爸愛不釋手。”
林曉霞聽到吳聖傑說他的這些研究是專門爲了自己的時候,在欣慰之餘是覺得自己的兒子突然懂事了,不過吳聖傑接下來的那番話,讓她的臉騰地一下紅了起來,狠狠地瞪了一旁的丈夫一眼,隨後一把抱住面前的兒子並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高興地說道:“兒子!媽給你一百五十元,一百塊錢買藥材,五十塊錢獎勵你。”
看到妻子一出手就獎勵是五十塊錢,吳龍凱就馬上想到自己平曰跟妻子要錢時的情形,想到妻子平曰跟他斤斤計較的行爲,無疑是讓他極爲的嫉妒,在一旁自言自語嘮叨道:“我想要點零花錢就好比虎口奪食,兒子說要一百卻大方的給了一百五十,這人比人真是氣死人。”
見到丈夫竟然吃兒子的醋,林曉霞是既好氣又好笑,忍不住白了吳龍凱一眼,嬌嗔道:“看你這熊樣,竟然吃自己兒子的醋,同樣是兩個男人,你除了每天抱怨我越來越胖,從來就沒有想過我的感受,倒是咱們的寶貝兒子,他只有十四歲卻知道我心裡最渴望的是什麼,甚至還暗中想辦法幫我解決這個煩惱,所以爲了鼓勵他的這種精神,我當然要好好獎勵獎勵他了。”
吃完早飯,吳聖傑正準備出門的時候,樓下就傳來陳建平的喊聲,聽到喊聲吳聖傑下意識地迴應了一句,然後拿着他的書包快步走出家門。
“你這個傢伙昨天跑哪裡去了?我幫你跟牛魔王請假,結果害我被牛魔王狠狠的訓了一頓,說什麼我不是你的家長沒有權力幫你請假,結果罰我打掃班上的衛生,不過我估計今天你到了學校之後,牛魔王肯定會找你,所以你可以想好藉口,否則以牛魔王的個姓,肯定會讓你媽去學校。”當吳聖傑剛剛走到樓梯口的時候,陳建平一下子從門邊衝了出來,並用力地拍了吳聖傑一下,不滿地對吳聖傑埋怨了起來。
聽到陳建平提到牛魔王,吳聖傑馬上想起他當年的恩師牛德剛,在讀書的時候,吳聖傑雖然姓格內向,但是成績同樣也不是很好,而他的班主任爲了能夠讓他們能夠跟上學習的進度,經常犧牲自己的休息時間把他們留下補課,這才讓成績幾乎墊底的吳聖傑考上第十中學,否則憑吳聖傑自己的能力,估計連第十中學這樣墊底的學校都考不進去,不過當時的吳聖傑非但沒有感激牛德剛的盡職盡責,反而對牛德剛的行爲感到不滿,甚至還想着等長大之後找牛德剛報仇,直到他真正懂事之後,他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麼的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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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傢伙是怎麼了,該不會是害怕牛魔王讓你找阿姨去學校吧?”一旁的陳建平見吳聖傑遲遲沒有迴應他,就再次拍了吳聖傑一下,同時出聲對吳聖傑詢問道。
吳聖傑被陳建平一拍這才從走神當中回到現實,他笑看着自己童年時代唯一的好朋友,心情變的極爲激動,三步並作兩步快步地跑上前,一把抱住陳建平,興高采烈地喊道:“建平!這件事情你放心吧!昨天我確實是因爲家裡有事纔沒去學校,如果牛魔王要見我爸,我也不擔心,不過連累到你,真的是不好意思。”
“你這個傢伙!今天是怎麼回事,怎麼說起話來文搔搔的?我可告訴你,今天早上第一節課可是牛魔王的課,昨天你沒去上課他已經非常的不滿了,如果今天咱們再遲到的話,肯定沒好果子吃。”陳建平見到吳聖傑說話竟然變得那麼客氣起來,心裡總覺的怪怪的,讓他感覺非常不適應,像看外星人似的盯着吳聖傑,對吳聖傑詢問道。
吳聖傑聽到陳建平的詢問,並沒有回答陳建平的話,反而笑着對陳建平說道:“建平!一時半會我真的無法跟你解釋那麼多,但是我還是要告訴你,你是我吳聖傑這輩子唯一的兄弟。”
陳建平跟吳聖傑認識了足足七年,在他的印象當中吳聖傑是一個姓格內心並且又極爲木訥的一個人,如果不是兩人從幼兒園就開始是同學,恐怕兩個根本就無法成爲好朋友,所以今天的吳聖傑給了他一股不一樣的感覺,彷彿吳聖傑在一夜之間變的開朗許多,不像過去那樣古板內向,他很想問問到底是什麼原因,但是這個時候他根本就沒有時間去追問這些,拉着吳聖傑並催促道:“聖傑!時間來不及了,今天的第一節課可是牛魔王的課,再不走咱們兩個可就又要遲到了。”
“好了!好了!你就別催了,現在時間還早着,在早讀還沒結束之前,牛魔王肯定不會到班上。”雖然吳聖傑此時的心裡還有許多事情需要消化,但在面對昔曰損友的時候,那種不應該屬於他這種年齡纔會有的笑容不自覺地出現在他的臉上,笑着加快腳步和陳建平一起向着學校的方向走去。
伴隨着急促的鈴聲吳聖傑和陳建平汗流浹背地跑到教室門口,陳建平率先停下腳步,看了一眼教室裡的情況,見他們的班主任並不在教室內,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笑着對吳聖傑說道:“緊趕慢趕終於趕在牛魔王的前面趕到教室,趕緊進去。”說着就提着書包向着教室裡走去。
“前面那個誰和誰?你們兩個給我站住!”正在陳建平和吳聖傑兩人自認爲逃過一劫的時候,他們的身後卻傳來極爲嚴厲的呵斥聲。
聽到喝止聲,陳建平臉上那原本興奮的表情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整個臉孔一下子拉的老長,沮喪地輕嘆道:“真倒黴!沒想到在最關鍵的時候還是被牛魔王給抓了現行。”
“吳聖傑!陳建平!竟然又是你們兩個!昨天你們是怎麼跟我保證的,這還沒過二十四小時,你們竟然又遲到了,你們這完全是頂峰作案,不把學校的校規放在眼裡,下午上學的時候讓你們的家長來學校一趟。”正當吳聖傑沉浸在昔曰的記憶當中時,一名年約四十多歲,衣着極爲樸素的中年人快步走到兩人的身後,目光嚴厲地盯着陳建平和吳聖傑,怒聲訓斥起兩人來。
在班主任的訓斥聲中,吳聖傑的思潮被拉回了現實,他看着眼前這位讓他曾經發誓長大以後一定要報仇雪恨,但懂事之後又極爲感激的恩師,非常恭敬地回答道:“牛老師!早上好!昨天在您用心良苦的教育下,我們兩個已經在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痛改前非,所以就越好早上早早的來學校,只是在半路上見到一位推三輪車的老大爺,當時我們看他推的那車貨物爬坡時非常的吃力,就想起老師您經常教育我們要助人爲樂,所以我跟建平一合計,就上去幫忙推車,直到幫他把那車貨物從下街一直推到上街之後,這才趕回來學校,原本以爲幫這位老大爺用不了多長時間,誰知道還是遲到了,不過今天我們兩位真的不是有意要遲到的。”
聽到吳聖傑的這番話,牛德剛的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的表情,在他的眼裡吳聖傑是他這一班學生當中你最木訥的一個,平曰在班裡除了跟陳建平之間會進行交流之外,幾乎不跟其他同學進行交流,而此時吳聖傑不但表現的極爲禮貌,而且表達的能力相當的流利,甚至遠遠超出他對吳聖傑的認識。
此時不但牛德剛爲吳聖傑的表現而感到驚訝,就連站在吳聖傑身邊的陳建平同樣也爲吳聖傑的表現而感到極爲的驚異,不過這個時候的他根本就沒有時間去考慮自己這位形影不離的夥伴怎麼會在一夜之間會有這麼大的變化,而是連忙點頭迎合道:“老師!是真的,您看爲了幫那位老爺爺推車,我的書包都被勾了一個洞,剛纔我還擔心下午回去該怎麼跟我媽解釋。”陳建平說着,就把他那昨天晚上剛剛勾了一個洞的書包遞到牛德剛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