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就在李藝還在思考怎麼摸進營地裡的時候,一陣淒厲的女聲響起,聽的人不禁頭皮一陣陣的發麻,李藝不禁擡頭朝泰佛人的營地望去。
“嘎巴!”李藝看了一眼,雙拳便握的嘎吱嘎吱直響,只見幾個泰佛人圍着兩名青年女子,兩個青年女子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開了,潔白誘人的酮體就這樣露在泰佛人的眼前,一個泰佛人獰笑着撲了上去,不斷的起伏,只聽得到那女子的慘叫聲,另一個女子身上一片狼藉,顯然是已經被蹂躪過了,臉上掛着木然的表情,雙眼滿是死灰之色,可是泰佛人還是不願意翻過他,又一個泰佛人抓起這個女子扔到了桌子上,一邊不斷的起伏一邊用一把匕首在這女子的身上一下一下的刺着,這泰佛人把握的很好,每一刀都會痛但是不會流很多血,這女子咬着牙就是不吭聲,可是身體的一陣陣緊繃和額頭上不斷留下的汗水讓李藝知道這女子並不是完全沒有感覺。
“啊”一名雷刀門弟子看到這樣的情景,嗓子裡一陣低吼,抓着彎刀就要衝出去,李藝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
李藝扭頭一看,個個雷刀門弟子的眼中都迸射着憤怒的火焰,牙關死死的咬着,生怕一個忍不住就吼出聲來。
“男兒當暴虐,殺人不留行,我先去解決了暗哨,你們再悄悄的摸上來。”李藝說着將金龍戟收了起來,摸出一柄匕首,然後閉上了眼睛。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金身不滅,元神出竅!”隨着李藝一聲低喝,李藝的神魂便以一個迷你的狀態自眉心穿了出來,接着李藝手中匕首在沒有任何外力的情況下就漂浮了起來,朝着泰佛營地飛去。
這隻匕首在夜色的掩蓋下沒有一絲的光良,就如同一隻索命的幽靈滑入了林中。
“嘶”
“呲”
…………
一個個的暗哨在李藝神魂的感知下被找到,匕首如同附骨之蛆緊貼這些暗哨的脖子,在這些暗哨即將倒下的時候李藝就會分散出一部分神魂之力來減緩屍體的墜落,或許是泰佛人以爲南蠻人不敢前來襲擊,或許是今晚玩的太投入,沒有人發現李藝的潛入,李藝在營地中轉了一圈,神魂的感知告訴李藝這個營地沒有強大的泰佛人鎮守,於是就迴歸了肉身,準備動手。
“這個營地並沒有什麼強大的泰佛人,準備動手,記住,動作一定要快!”李藝回到肉身後睜開眼睛對着身後已經快要忍不住的雷刀門弟子們說道。
“好!”一個雷刀門弟子應道,其他的雷刀門弟子也是牙關咬的直作響,紛紛點頭,憤怒之情溢於言表。
“動手!”
隨着李藝一揮手,一個個雷刀門弟子從林中魚貫而出,最先衝進的就是李藝們最先看到的那兩個女子所處的房間,一個呼吸之間衝進去的雷刀門弟子就解決了屋子裡的泰佛人,可是也驚動了隔壁的泰佛人。
“滴……”
尖銳的聲音響起,一顆明亮的響箭衝上天空,在天空中爆出一團火光。
“不好!”李藝心中一驚,反手金龍戟便出現在手中,朝着泰佛營地中間殺去。
“既然被發現了,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給我快點,殺!”
幾個泰佛人看到李藝暴露在火光之下,頓時朝着李藝衝了過來,這些嘍囉連李藝使用武技的資格都沒有,只是隨手一揮戟,頓時便如紙張一樣被切成兩片。
“殺人者人恆殺之,啊,男兒當暴虐,殺人不留情!”李藝的口中朗聲念着前世的詩詞,一邊揮動長戟屠戮着這些喪心病狂的泰佛人。
說到底,念這些詩句還是給自己打氣的,李藝自從來到這個世界除了對洪毅下過殺手,並沒對其他人動過殺念,終究是前世法制社會的觀念的影響,但是今日見到行徑殘暴如倭寇的泰佛人,李藝再也忍不住了,潛藏在骨子裡的暴虐就呈現出來了。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啊!”李藝嘴中雖然是這麼念得,可是李藝一步就要殺將近十人,泰佛人這一個營地有數百人,源源不斷的朝着李藝涌來。
這時,李藝渾身上下的白袍已經成血紅色了,金龍戟在鮮血的浸染之下已經看不出那華貴的外表了,李藝一人一戟,渾身上下散發着嗜血暴虐的氣息。
“殺一是爲罪,殺萬是爲雄,屠得百萬人,方爲雄中雄。”李藝在場中盡情的揮動着長戟,渾身上下的氣息和心形也在鮮血的浸染下開始蛻變,李藝距離強者之心的距離又近了一步。
在李藝的屠戮下,數百人的營地只是一炷香時間就被徹底清空了,一人也沒留下,隨着李藝前來的雷刀門弟子也都是門中的一把好手,只是受了點輕傷。
“打掃戰場,把一切還能救走的人帶到營地的前邊,動作要快。”李藝這個時候渾身散發着一股鐵血的味道,在也看不到以往的斯文和懦弱,冷靜的對着雷刀門弟子下着命令。
很快,營地前邊聚集了大約有百十號人,基本是全是婦女,還有一些年紀大約十多歲的女童,這些女人看到營地中被李藝屠戮的這些泰佛人的殘肢屍體,雖然臉色慘白,但是眼中卻沒有一點畏懼,有的只是無盡的仇恨。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給我漲!”李藝自眉心引出了九天十地闢魔神梭,將這些婦孺全都收了進去,就在李藝要收隨行的這幾個雷刀門弟子的時候。
“殺了我這麼多人,不留下點什麼就想走嗎?啊!”一個突兀的聲音在營地旁的林中響起,語氣中包含了濃濃的戲謔和嘲諷。
“嗯?”李藝聽到聲音,忙扭身看去。
只見一個短髮男子手提一根長棍從林中緩緩走出,頭頂頭髮根根豎立,太陽穴高高隆起,根據李藝前世那位金永大神的經驗來看的話,這廝肯定是個外功高手。
“你們幾個放開身心,我把你們收走,尋找機會把你們送出去。”李藝也不回頭,暗暗的低聲對着身後的雷刀門弟子們說道。
“我們不走,教官不走,我們也不走,死也死一起。”一個年紀大點的雷刀門弟子上前一句說道, 語氣堅決,說的斬釘截鐵。
“就是。”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喲,好感人啊,生離死別啊,嘖嘖,看看,多感人啊,哈哈哈哈!”那短髮男子聽了李藝的話,頓時說道,猖狂的哈哈大笑起來,隨着短髮男子的笑聲,短髮男子身後的隨從們也大笑起來。
“咚。”忽然李藝重重的一腳跺在地上,大地都爲之一晃,就在雷刀門弟子還在失神的時候。
“給我收!”巨大的吸力讓這十三個雷刀門弟子都站不住腳了,紛紛都無法抵擋被帶進了神梭內。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瞬間千里,在我心間!”九天十地闢魔神梭被李藝用力的拋向空中,頓時化作一條金紅色的流虹消失在天際,“嗚嗚”的音爆聲還在營地上空迴響。
“知道我爲什麼不攔你嗎?因爲我知道你的身份,天朝太傅的弟子,多大的來頭啊,我們把你殺了,再嫁禍到南蠻的身上,哦,多麼美妙的計劃啊,哈哈哈。”那短髮男子看着李藝鬆了一口氣,顯然不想李藝輕鬆,便拋出這麼大一個陰謀來擾亂李藝的心神。
“少說廢話,來吧,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剛剛對那些泰佛人的殺戮使得李藝的渾身上下熱血開始沸騰起來,開始希望來一場大戰。
“通知大統領。”那短髮男子對着身後的隨從們交代一聲就掄起長棍對着李藝一棍當頭砸來。
“嗚”
長棍在空中帶起尖銳的音爆聲,帶起的勁風吹的李藝長髮飛揚,李藝現在急於脫身,長戟一指便朝着那短髮男子的腹部刺去,一副拼命的打法。
這短髮男子看到李藝準備拼命了,忙收棍來擋,李藝見此招不行,便揮戟橫掃只朝短髮男子的腰間斬去,這男子也是心中一怒,準備硬接這一招。
“嘭。”棍戟相接,金鐵交鳴之聲不絕於耳,直震的場中的嘍囉們耳朵嗡嗡作響,李藝的長戟也被這短髮男子的長棍砸飛,雖然長戟還在李藝的手中但是戟首已經落在了李藝的身後,那短髮男子一看如此情況,大喜,揮動長棍又衝了上來。
“呀”
李藝渾身上下罡氣涌動,身子後傾,將長戟自後向前輪了過來,帶着巨大的慣性,罡氣附着在長戟之上,形成一把巨大的光刃。
終究,這短髮男子還是沒有跟上,只得硬接了李藝這一招。
“嗵”
巨大的金鐵交鳴之聲,長戟在反作用力之下再次回到了李藝的手中,這短髮男子卻被砸飛了出去。
“媽的,點子硬,併肩子上!”短髮男子狠狠的啐了一口吐沫,朝着身後的隨從們喝到,說着又揮舞這長棍上來了。
“呀。”嘍囉們看到自己老大都發話了,不得不提着傢伙衝了上來。
“嗚嗚嗚……”
李藝看着這些嘍囉們決定來的大的,渾身上下罡氣涌動,匯聚雙手,長戟之上已經被濃厚的罡氣包裹,在空中被李藝快速的揮舞着。
長戟在空中留下一道道的殘影,已經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光球將李藝緊緊的給包裹在中間,嘍囉們還沒衝到李藝的身前,便被濃厚的罡氣給震飛了出去。
“媽的,老子還不信邪了。”那短髮男子看到李藝這個樣子,心中不甘,跳將起來,長棍帶着雷霆萬鈞之勢砸在了李藝身周的光球上。
“嘭”
光球只是一暗淡,那短髮男子便被彈飛了出去,這時李藝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只見李藝渾身的罡氣迅速的朝着金龍戟彙集而去,耀眼的白光將樹林周圍照的如同白晝,直刺的周圍的泰佛人都用手擋着眼睛。
“萬聖龍王破!”“昂”
隨着李藝的一聲大喝,一條乳白色的神龍從金龍戟中盤旋而出,直朝短髮男子的胸口而去。
白色光龍穿過了短髮男子不做停歇,更是在每個泰佛人的身上掠過,隨着最後一個泰佛人的胸口被穿過,光龍終於消失在了虛空中。
“我不信,我,我怎麼可能被、你、給、打敗了!”短髮男子看着胸口那個巨大的血洞,不可置信的朝李藝說了句就倒在了地上。
“噗”
隨着這短髮男子的倒地,李藝一口鮮血吐在地上,顯然也是到了強弩之末了。
李藝擦了擦臉上的血跡,站起身就要離開。
就在這時候。
“哪裡走,吃我一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