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樑雨聲已經接到了消息,東部地區的演出取消了!因爲那裡爆發了匪患…爲了保障演出車隊的安全,所以取消掉了東區的演出。樑雨聲當然明白,着就是藉口。大概昨天的演出情況,有人已經彙報了上去。
等到演出開始的時候,這裡已經聚集了10幾萬人。演出的順序還是按照昨天的進行,最先上臺的依舊是指爪的主唱!演出的效果很轟動。從觀看人羣的反應就能看出人們,很喜歡這支搖滾巡演的車隊。
到了下午,觀看的人已經達到了接近20萬人,各樂隊演出情緒空前的高漲。當晚的演出,阿姆通過電臺向東區的位置進行了現場播放!
“明天!我們就要離開你們的土地了。這是屬於你們自己的土地了…我們的巡演車隊還要去別的國家,那裡也有很多和你們一樣的人。所以今天的演出就是在你們國家的最後一場了…希望你們能夠喜歡。每個人都有追求自由公平的權利…”樑雨聲對着麥克風說了幾句話。
當那首熟悉的管道音效響再次響起,一個8小節的切分,樑雨聲小金和鐵蛋已經通過助跑高高的躍起。落地的同時,狠狠甩動的琴頭,彷彿砸入地面的風暴巨錘,震的地面都晃了幾下,巨大的搖滾機器同時開動。壓抑已久的情緒有了一個釋放的缺口。也許剛開始是涓涓地細流,隨着那重重的一錘。洪水徹底崩開了堤壩!人們的情緒像洪水一樣瞬間以驚人的流量開始釋放!釋放與不釋放本身就處於一種矛盾中,那是人的情緒。而每個人都有控制自己情緒的堤壩!即使上面已經有了很多地裂痕,甚至已經開始有水滲出。但是沒有遭到重擊,是永遠也不會打開的。
唱響我們地自由之歌吧!每次人潮起伏的時候,樑雨聲都有一種感動。但是這一次。卻跟以往地不太一樣。以前的只是一種音樂形式大於精神的演出方式。而現在人們更需要精神的鼓舞…
金小鑫再次從臺上反身跳下了舞臺,下面的人羣無數隻手把他地身體托起。送回了舞臺。
也許正像穿行者的歌詞裡唱地那樣,
打碎禁錮的枷鎖。因爲我們也需要釋放
衝開一切的捆綁,盡情的自由嘶吼
我們需要做什麼
什麼也不需要,只要不去輕易妥協
我們需要做什麼
什麼也不需要,憤怒的力量就是武器
穿行者樂隊演出在這個國家的最後一場,就是一場解放思想的表演形式。這樣的演出情形在各個地區迅速蔓延。那些巡演車隊留下的磁帶,和ROCKZ電臺就是人們的一點希望。也許什麼都不能改變。或許人們什麼也不想做。但是從心裡已經有了一種全新地思考方式。爲什麼我們努力地勞動,卻被人搶奪了大部分的勞動成果。而在此之前他們是不會去,或者說不想去思考這些問題地。因爲,我們是綿羊嗎?
“什麼?真正的搖滾演出,煽動性很大?”樑雨聲的車隊正在第二個軍閥控制區演出的時候。第三個計劃中的政權已經就接到了報告。
“你是說他們的樂隊剛離開熱心國,那個國家就發生了大型罷工和抗議活動?”第三個政權的領導人洪森驚訝的問道。
樑雨聲也早就聽說了自己的那場演出後,不久就有人組織了很多人。開始了大規模的罷工和抗議行動,並且這股趨勢在,那個國家成燎原之勢迅速蔓延,連沒有聽到演出的東區也開始響應了。
“是的!他們演出的煽動性很強。而且我們的國民好像也已經有很多聽說了這支巡演車隊的事情。要不要阻止他們入境?”旁邊的一名身穿迷彩軍裝的軍官有些擔心的問道。
“MD!明着來看來是不行!如果那樣的話,跟直接承認我們是僞民主有什麼區別。真是的。那個自由島的傢伙真是個禍害!你看這樣行不行…”洪森小聲的跟軍官商議。
“恩!好主意!行,這事就交給我吧!對付個演出車隊還不是手到擒來…我讓他們踊躍踏不上我們國家的領土”冒充武裝土匪?還用冒充,我本來就是幹這個出身的,軍官心裡說道。想到這臉上充滿了不屑的神情!
第二個地區因爲面積比較大,等完成演出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月後了,車隊像是一條黑色的巨龍,在沙漠中快速穿行。每輛車上的吉他蝴蝶其都在迎風飄展,此時的車隊行進速度已經達到了每小時120公里。因爲,按照計劃他們要在當晚到達第三個演出的國家…
再有200多公里就要到達那個洪森國家的地盤上了,這裡全部是綿延的荒涼土地和沙丘,樑雨聲通過車窗看着外面一望無際的曠野,眼睛就像是一潭清水一樣波瀾不驚。
在離第三個演出地區的邊界線幾十公里的地方,有一個巨大的土丘,就像是一座小矮山。此時的山丘後面正又5輛外觀看起來很舊的軍用卡車。然後是一羣拿着各種武器,穿着各種各樣衣服的武裝份子。表面上根本看不出這些人就是一羣土匪,或者無國籍的武裝分子。
這羣100人左右的土匪此時都悄悄的圍坐在一起聊天抽菸,耐心的等待着獵物的出現。
“來了!一名站在土包上面的土匪,放下望遠,對下面的人喊道!”這羣人馬上站起身來,上車的上車,檢查武器的檢查武器。
遠處,一條黑色的長龍,捲起滾滾的黃色塵土,滾滾而來。
“樑雨聲此時還在看着車外,對講機突然響了起來,一號衝鋒車的觀察員,發現了前方有5輛不明車輛迅速向車隊靠近。
因爲戰鬥的事情不歸樑雨聲管,所以樑雨聲只是提醒大家注意安全,所有人都看到了遠處迅速靠近的5輛卡車。而且車上面有很多的人。
噠噠噠!槍聲瞬間響起,打在車身的鋼板上叮噹作響!一些女成員甚至發出了驚恐的尖叫!“別慌!”車內的一名戰士喊道。然後車廂裡暫時安靜了下來,只能聽到,叮噹作響的子彈撞擊聲,和大聲的喘息聲。
那名戰士迅速的跑到車輛的中間的位置,拽下了一部懸梯,另一名戰士抗來了一箱彈藥放在了下面。這些坐人的車裡平時只有兩名真是充當保衛人員。
車頂的天窗被打開,戰士拿着武器探出了半截身體,開始用自己槍還擊,而另一名戰士則直接到了另一側的一個小窗口向外射擊。
土匪的車輛因爲排列的順序不一樣所以先後和車隊交火的次序也不一樣,五輛車都是從側面展開攔截,所以,兩邊的車隊輛迅速的接近着,一時間槍聲大作。衝鋒車上的主機炮,發出了怒吼。咚咚咚咚!的巨大聲音讓人聽了就趕到震撼。
轟!土匪的一輛車輪胎瞬間就被打爆了,帶着一車20來人直接翻車了!然後那輛車迅速燃燒起了火焰,被甩在了車隊的後面。
咚!的一聲巨大爆炸聲響起,一號車的車身被對方火箭筒命中,衝鋒車的左前方一側,直接被炸的凹進去一塊,整個車輛也被炸的偏向了一旁,在旁邊的一堆石頭上衝過,然後顛簸着再次回到了原來的道路上!幸虧車前面的金屬撞擊塊比較結實,否則就要報廢了!
第二輛車交錯而過的時候,樑雨聲突然看見自己車裡探出車外半截身體的戰士軟到了下來,樑雨聲和另一名戰士趕忙衝過去接住了那名戰士的身體。
鮮血順着戰士的身體流了一車廂,整條肩膀被重機槍的子彈打斷了,只連着一點皮肉他可能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除了緊閉的發青的嘴脣,什麼話也說不出來。隨車的醫生趕快過來救治,迅速的止血爆炸傷口,並用島嶼上的針劑給戰士打了幾針。
“這是咱們自由島的,止痛劑,和止血抗感染藥劑,最後的是細胞組織再生劑…只要你能堅活着,就肯定能夠痊癒,咱們島的科技水平你相信吧!”一聲輕聲跟樑雨聲解釋着藥劑的作用,實際上確是對這名隨時都可能死去的戰士說。
這名戰士要緊牙關,一聲不吭的用自己的意志和隨時到來的死神抗爭!車內所有的成員從剛開始看到戰士的傷勢,驚恐的臉色發白。但是這樣恐懼並不會持續很長時間,很多膽子比較大的成員沒意境圍了過來,紛紛開始關注其戰士的傷情。
車外的戰鬥依舊在繼續,雙方的武器發出的聲音響成了一片。普通的子彈基本上傷不到車內的人,那防彈網和防彈玻璃的雙重保護,也不是白給的。最大的威脅來自於那些火箭筒。所以車隊整體開始加速,1號車和10號車的車頂上自由島的戰士重在努力的保護着車隊的安全。幾名狙擊手,專門挑那些手持火箭筒的土匪射擊。不過這些土匪也很頑強,被打倒後馬上就有人撿起火箭筒…寫起來時間很長,實際上也就是幾分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