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日子是不是瘋狂想要?”端木理了理她的頭髮。
“哪有?”夏夏立刻反駁。
“清塵,對不起,這些日子冷落了你。”端木出言道歉。
“我去藍島拍戲,就要冷落你了。”夏夏也有些內疚。
“你和肖海浪拍戲,我不太放心。”端木直接來了這麼一句。
“你到底在擔心什麼?”夏夏明知故問。
“你太有魅力,又那麼崇拜他。肖海浪是那種典型的中央空調,能讓他身邊的每個女人都對他着迷。”端木對夏夏和肖海浪兩個人都有顧慮。
“他是暖空調,那你就是冷空調嘍?”夏夏調侃道。喜歡端木的女人也不少,但是敢追求他的就不多了,可能與平日他給人的冷冽感覺有些關係。
“說正經的。”端木劍眉緊蹙。
“我就是搞不懂,你年紀輕輕的,爲什麼總要喝人家老頭子的乾醋?”夏夏嘆了口氣,“我和江泓、三無拍戲,也沒有見你那麼緊張過。”
“肖海浪和他們不同,你知道這些年有多少女人爲他自殺嗎?”端木很瞭解狼叔的底細,“在癡迷他的女人當中,麥姐算是比較理性的,也已經耽誤了大半輩子,連一場正式的戀愛都沒談過。”
“端木,我必須要澄清一件事,我對狼叔可不是癡迷!我確實欣賞他的爲人,但我願意與他合作,歸根到底是因爲崇拜他的演技。如果說島叔是我格鬥、槍法的師父,那狼叔就是演技方面的師父。”夏夏認真剖白着內心,“你要相信我,更要相信你自己。”
“好吧,反正島叔、麥潔和小九都會替我盯着你的。”端木仍不放心。
“我要連續去和狼叔拍戲,最對不住的是麥姐。”夏夏撅起了小嘴。
“你不瞭解麥姐,她雖然不敢和肖海浪多做接觸,生怕自己越陷越深,但她內心深處是渴望與他多碰面的,女人就是這麼矛盾。”端木心如明鏡。
“你簡直可以做心理諮詢師了!”夏夏笑看着他。
“我更想做你的生理諮詢師。”端木翻身將夏夏壓住……
第二天一早,夏夏沒有叫醒端木,就悄悄走了。他已經很多天沒有睡得那麼踏實,顯然是恢復牀-上運動之後把他給累壞了,所以夏夏就放棄了與他告別的機會。只是在牀頭櫃上留了一張字條,上書:“有空過來探班,等你!”
從雲都飛到藍島,只有1個半小時的航程,一路上,夏夏與孤島、麥潔、小九有說有笑。孤島打趣說:“我終於要和肖海浪那個糟老頭子正面對決了!”
“靠!狼哥只比你大一歲而已!”麥潔直接就翻了臉,孤島今年48,肖海浪49。
“但他不過是個靠臉吃飯的傢伙,我明明有顏,偏要靠實力。”孤島得意洋洋地說。
此言一出,麥潔立刻做出了想要嘔吐的表情,把夏夏和小九逗得捧腹大笑。
“小塵,你說句公道話,我和那個肖海浪誰更帥?”孤島盯住了夏夏。
夏夏可爲了難,若是論外表風度,這個年齡段裡還真沒見到過能和狼叔比擬的,可是她又不好意思明目張膽地打擊師父,她知道他強硬的外表之下有一顆多麼敏感的心。
“夏夏,你可不要昧着良心瞎說!”麥潔乾脆給出了警告。
“師父,你在我心目中是最帥的。”夏夏認真地說出這句臺詞,拿出了她的巔峰演技。
“哈哈哈哈——”孤島頓時笑得心花怒放,天下有不覺得自己老爹帥的女兒嗎?夏夏果然沒有讓他失望,更何況,她還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呢!
麥潔禁不住以手撫額,“夏夏,他不就是教你幾下拳腳嗎?把你的審美觀都給教沒了?”
“我也覺得島叔挺帥的,做萬人迷有什麼好的?能暖到身邊的人就足夠了!”小九也開了腔。
孤島不再笑了,厚顏無恥地說,“沒想到我對於你們這些二十出頭的女孩子還是有吸引力的!小塵,看來我確實應該給你找個與你年紀相當的師孃!”
“不是吧?”夏夏幹瞪着眼說,“這樣會有代溝的,我覺得師父應該找個麥姐這個歲數的。”
“臥-槽!”麥潔氣得爆了粗口,“我和他也是有代溝的!”
“乾脆就找麥姐好啦!反正人家待字閨中!”小九不怕添亂。
“我纔不要她這種花癡,她不是喜歡肖海浪嗎?就讓她一輩子傻等好啦!”孤島很不厚道地戳中了麥潔的痛處,夏夏一直向他使眼色,他也裝沒看到。
“就你這種沒心沒肺的毒舌,活該一輩子單身找不到老婆!”麥潔奮起反抗。
“你怎麼好像在罵你自己呢?”孤島在麥潔的面前纔不要風度。
聽着他們倆鬥嘴,夏夏與小九對視一眼。最近,這兩位總是情不自禁地激怒對方、刺痛對方,可能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他們在外人看來就是一對歡喜冤家。
劇組安排夏夏一行住進了藍島最有格調的涵碧館,這是一座修建在海邊半島上的頂級酒店。雲都雖也靠海,但海水卻相對比較渾濁,遠不像藍島有着這樣旖旎的海濱風光。
打開面朝大海的窗戶,夏夏呼吸了一口帶着鹹味的清冽空氣,目光隨着那些飛掠而過的水鳥移動,真希望自己也可以遺世獨立,讓那些紛紛擾擾都能離她遠去。
孤島的一句話,就將她拉回了現實之中:“每天早晨5點半到沙灘上跑步5公里,我已經和酒店談好,健身房6點到7點歸我們用,格鬥。”
夏夏點了點頭,這樣的安排,她不會拒絕。
第二天早晨8點,他們來到了拍攝《瘋暴》的取景地,這座風格詭異的居民樓是劇組自己搭建的,就位於藍島影視城裡。《瘋暴》是一部帶有懸疑、恐怖色彩的影片,講述的是一個精神分裂的老夫薛東虐_待他的少妻柏小雅,後來少妻奮起反抗將老夫殺害的悲劇。故事雖然十分簡單,但劇本卻寫得跌宕起伏,將薛東瘋狂時變態、清醒時懺悔的雙面人狀態和柏小雅的痛苦糾結展現得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