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的鼻子都被氣歪了,她幹嘛要發揚風格讓端木先擲骰-子?分明就是挖坑把自己給埋了!看端木那洋洋得意的神色,估計等她“任人宰割”之後,已經沒力氣再發起反擊了。
端木直接把夏夏抱到了牀-上,勾起了一側脣角:“乖乖的任我宰割!”
夏夏就像一隻上了砧板的小白兔,被虐得不要不要的,而這“宰割”的過程又那麼漫長,剛開始只是“咬”,後來就十八般武藝全上了,夏夏抗議也沒有用,火力全開的端木怎麼還會有半點契約精神?
等到端木玩完了這一局,竟然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
他摟着奄奄一息的小白兔,輕聲說道:“就這樣睡吧!”
“睡你-妹!”夏夏掙扎着爬起來,搖搖晃晃下了牀,走到小桌前,抄起了兩顆骰-子,她猛地回過頭,那眼神立刻令端木有點膽寒,她還咬牙切齒地說,“你等着!”
夏夏煞有介事地搖了搖骰_子,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如何懲罰端木,只是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她小心翼翼地把骰_子拋出,目不轉睛地盯着它們,似乎這樣就能把意志附着在它們上面,但她知道這根本沒用。當骰_子停止轉動,夏夏終於哈哈大笑,因爲上面赫然寫着“舔mimi”!
端木眼力極好,一下子就緊張起來,用雙臂在胸前擺了個十字,連忙說道:“我退出!”
“你敢!”夏夏這樣說着,就笑着撲上牀去。
端木原本以爲自己可以像以前那樣輕易制服夏夏,令她動彈不得,卻發現今時已經不同往日,這小母狼是有備而來,雖然動作明顯收着,但出手十分果斷敏捷,不一會兒,端木就已經被兩次攻擊到有效部位,腰窩和胸膛各中一次,令他癢得不行,簡直恨不得逃出屋子去。
“夏清塵,你太過分了!”端木狼狽地跳下牀去。
“說話要算數的!”夏夏杏眼圓睜,“我只要我應得的。”
“我會死的……”端木氣鼓鼓地說。
“我剛纔已經被你弄死了!現在是死而復生!”夏夏挑釁地問,“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我是啊,剛驗證過的!”端木有點委屈。
“男人就要說話算話!”夏夏撅起小嘴,“明明說好你今天是來撫卹我的!”
“好吧……”端木視死如歸地點了點頭。
夏夏立刻面露喜色,他真的肯嗎?
端木緩緩地挪回了牀上,滿臉肅然地躺下,沉聲說道,“行刑吧!”
夏夏忍俊不禁地笑了,“你是不是還要大喊一句freedom(自由)?”在經典老電影《勇敢的心》裡,當男主角華萊士在電影末尾受刑開膛破肚的時候,就喊了這句freedom。
“我沒那麼偉大,我要高喊fu-ck-you!”端木面無表情地說。
“真的有那麼難受嗎?”夏夏好奇地看着他。
“你不是我,怎麼會知道我的痛苦?”端木頹然地閉上了眼睛。
可是,夏夏並沒有去行使她的權力,而是順勢躺在了他的肩窩上,溫柔地說:“我不知道,你竟然會那麼難受,就算了吧,只當是你欠我的。”
端木睜開眼睛,有些意外地看着她:“清塵,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哦……”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夏夏眸光一閃,突然低下頭去,像個小變色龍那樣伸出舌頭,麻利地舔了一下,不偏不倚,正中靶心!
“臥-槽!”被偷襲得手的端木一把推開夏夏,整個人蜷成了一團,真的是奇癢難忍啊!
夏夏在一旁抱着手臂,笑嘻嘻地看着他,帶着一種得逞的快意。
“夏清塵,你欲擒故縱,放鬆我的警惕,你……”端木給出了一連串指控。
“我什麼我?一直都是你對我爲所欲爲,難得我有機會折磨一下你。”夏夏得意地說。
“我已經預見到我以後的命運了!”端木狠狠地說,“我必須得解僱島叔,再讓他繼續教你,搞不好我哪天早晨醒過來的時候就被你五花大綁了!”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說不定我把你綁好,再把你當成螃蟹一樣煮了!”夏夏笑出聲來。
“我當初認識的那個天真無邪的夏清塵到哪裡去了?”端木根本不敢湊上前來,生怕再次被她偷襲。他心裡明白,即使他們剛纔只是嬉鬧,但夏夏的出招速度實在驚人,也許過不了多久,她就能和他實打實地幹上一仗了!
“My-heart-will-go-on(我心依舊)!”夏夏說出了《泰坦尼克號》的主題曲名字,“無論我的外表變得多麼彪悍,我還是原來的我,小木木,不要怕,我不會經常蹂-lin你的!”
“靠!”端木迅速穿上了T恤,鑽進被窩,裹得像個糉子,“從今天開始,分被子睡!”
“乾脆一步到位,分牀睡吧!”夏夏笑嘻嘻地說。
“那不行!”端木絕不會因噎廢食。
“那就乖乖的。”夏夏撩開被子,就這樣蹭了過去。
端木仍舊保持着極高的警惕性,一瞬不瞬地盯着身邊的女人。
“我們要不要再玩一次?”夏夏攤開掌心,兩顆骰-子躺在上面。
“我明天一定要把蘇智謙痛打一頓!”端木想起了始作俑者。
“不能怪人家,他也不過是擔心我們老夫老妻、缺少情-趣罷了。”夏夏又從小母狼變回了小綿羊,“偶爾這樣玩一玩,確實挺有意思。”
“我不覺得!”端木立刻表示了抗議,由他來擺佈夏夏,很有意思,但如果反過來,絕對不行!“智謙是沒有找到對的人,還處於尋求刺激和新鮮的階段,所以才愛玩這種花樣。”
“是啊!他不懂得,如果兩個人認準了對方,只要在一起,做什麼都好。”夏夏表示贊同,“不過做-ai確實是一劑忘憂解,已經把我的壞心情給治癒了。”
“我的任務完成了。”端木做了次深呼吸,“天好像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