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着末雪的小手死死地扣住自己的腰際,江泓茫然失神:“小雪,你幹什麼?”
“我想你……”末雪哽咽着說,“我想你想得快要瘋了……江泓,不要走,陪着我,就陪我一晚,好不好?如果真要被潛,我也希望那個潛我的人是你啊……”
江泓有些殘忍地想要扳開末雪的手,卻發現她的雙手扣得很緊,就像要把自己與他合二爲一似的。“末雪,你真的想好了嗎?”江泓的心軟了。
“想好了……”末雪低聲說道,她早就下定了決心。
“好……”江泓沉吟片刻,“那就讓我好好地潛你一次!”
一小時後,夏夏獨自坐在帝國酒店的飄窗前,望着腳下的萬家燈火。
“後來發生了什麼?”電話那頭的端木焦急地問道。夏夏剛纔講到江泓說要好好地潛末雪一次,然後就戛然而止,留下了無限的懸念。
“後來啊……”夏夏深深地吸了口氣,“江泓帶着醉得東倒西歪的末雪走了,不知道會把她帶去哪裡,我也不好意思問。他們倆到了這個地步,連我這個旁觀者都已經被虐得不行!”
шшш⊙ttκǎ n⊙c o “江泓老爸的案子雖然過了風頭,但肯定也留了把柄在顧雨涵父女的手裡,江泓如果這時候和顧雨涵分手,很可能會惹出大麻煩來。”端木理智地分析着。
“搞不好之前的賣-身都白賣了……”夏夏的心臟疼得縮了一下。
“每個人這輩子,都會遇到致命的吸引力。我的軟肋是你,江泓的軟肋是末雪。”端木輕嘆一聲,“年少輕狂的時候,我們都以爲自己不是那種兒女情長的人。”
“希望你們都不會英雄氣短。”夏夏認真地說,“其實我挺佩服江泓的,我一直以爲他是個沒有擔當的傢伙,沒想到,他爲了自己的父親和家族做出了那麼大的犧牲。”
“如果他是個無情無義的人,我還會把他當成兄弟嗎?”端木是最瞭解江泓的人,他話鋒一轉,關切地問,“初晴呢?她後來醒了嗎?”
“沒有,程空把她抱回了自己的房間……”夏夏看着樓下璀璨的燈河,勾起了一側脣角,“程空應該會好好照顧初晴的,我很放心。”
“那就好。”端木鬆了口氣,“我會讓麥潔出面去警告周成的,如果再犯,永不錄用。周成是個很有才華的年輕導演,今天還好沒有出事,給他點教訓也就算了,日後我會好好訓誡他的。”
“今天程空和江泓下手都很有分寸,留了餘地。”夏夏認可了端木的決定。
“清塵,早點睡吧!明天上午你就要出發去西川了。”端木沉聲說道,“明天就是聖誕節,我很想你,可惜不能抱着你一起睡,只能抱着被子睡了。”
“我媽媽教過我把被子疊成娃娃,要不要我教你?”夏夏戲謔地說。
“靠!你乾脆給我快遞一個充-氣-娃娃算了!”端木爆了句粗口。
“充-氣-娃娃哪裡有我手感好啊!”夏夏啞然失笑。
“確實,不像你身-嬌腰-柔易推-倒!”端木說起了網絡上流行的“蘿-莉有三寶”。
“去你的!”夏夏嗲聲嗲氣地罵了一句。
“你說,江泓和末雪、程空和初晴正在幹什麼呢?”端木壞壞地說,“也許都在行那萬物本源的敦-倫大禮吧?”端木難得拽了句文言。
“你怎麼這麼八卦啊?真受不了!”夏夏笑着嗔怪。
“對於他們來說,這肯定是個終身難忘的夜晚……”端木下了結論。
端木的推斷,完全正確。
在與夏夏一牆之隔的酒店房間裡,程空剛剛幫吐了一身的初晴洗完了澡,因爲身邊沒有初晴的換洗衣服,所以程空只能用酒店的浴袍胡亂將她裹了,抱到牀上,再幫不省人事的初晴蓋好被子。回到衛生間裡,程空幽幽地嘆了口氣,就開始清洗初晴的衣服,他只是想着,要趕快把上面的污漬洗乾淨,這樣明天一早初晴才能穿上乾爽的衣服。
等他把好幾件衣服洗好擰乾,晾在開着排風扇的浴室裡,程空又擰起了眉頭,這浴室裡如此潮溼,萬一衣服幹不了可怎麼辦?特別是那件讓他吭哧吭哧洗了半天的長棉服,此刻已經成了個水疙瘩,難道要讓他用吹風機把它吹乾嗎?估計要吹上個大半宿!看來,只能等天亮了,他再去問夏夏、小九她們給初晴借一件外套。
這樣想着,程空回到了臥室,發現初晴正在牀-上醉眼迷離地看着他。
“你醒了?剛纔的事情還記得嗎?”程空突然有些惱火,惱火自己的女人怎麼會如此不懂得保護自己!惱火初晴爲什麼總是那麼軟弱可欺!
初晴茫然地搖了搖頭,她只記得自己在北門涮肉和劇組一起吃飯,周成一直過來敬酒,初晴怕末雪不勝酒力,就一直幫妹妹擋着,後來自己的意識就模糊了……
“你和末雪都被周成灌醉了,如果不是我們正好在你們隔壁吃飯……”程空的臉上露出了恨鐵不成鋼的神色,“你什麼時候才能讓我放心?以後不許再和那些心懷不軌的男人喝酒!”
程空難得展現出說一不二的霸道,令初晴覺得十分崇拜。初晴慚愧地咬着下脣,滿面通紅地說,“如果你不喜歡,我以後就不再拍戲了……”
“你自己到底喜歡不喜歡拍戲?”程空皺起了眉頭。
“不喜歡。”初晴道出了實話。
“那《雙生花》就是你的處_女作,也是你的收官作。無論你以後想做什麼,我都尊重你的選擇,就算是你什麼都不想做,我也養得起你。”程空誠懇地說。
初晴此時已經欠身坐起,浴袍的領口現出一小片春_光,惹得程空一陣萌_動。剛纔他爲她洗澡的時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紅-果果的身體,這是他幻想過許多次的場景,卻沒有想到,初晴的身-子比他想象中還要美好、還要誘-人,但他努力壓抑住自己的欲_念,沒有對不省人事的初晴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