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風和錢四坐在一邊吃着燒烤喝着啤酒,而鄭如虎他們幾個人正圍着地上的見遠,一陣陣哀嚎聲,不斷地從人羣中間傳出來,錢四每聽到見遠叫一聲,心裡就會一跳,他到現都還搞不清楚,易風讓他坐在這裡到底想要做什麼。 M*/.//*
“錢老闆吃啊!老是愣着幹嘛?”易風很愜意地吃着燒烤喝着啤酒,看到錢四愣着不吃,就出言提醒道,他當然知道錢四爲什麼走神,他是故意讓錢四看到見遠的下場的,這樣方便他以後做有些事。
“我在吃,在吃!”錢四慌忙從桌子上拿起一個剛剛吃完肉串剩下的竹籤往嘴裡放,由於動作不太利索,一下扎到了自己的嘴,痛得他直冒冷汗,可是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錢老闆你沒事吧!怎麼流血了!”易風看到錢四拿竹籤扎自己的嘴,不由憋着笑說道,他沒想到錢四會被嚇成這個樣子。
“沒事,沒事!”錢四趕緊回答道,一邊裝着弱無其事的擦了擦自己頭上的冷汗,慢慢地從桌子上拿起一個肉串。
“那就慢點吃,還有很多呢?不夠還有呢!”易風微笑着說道。
“啊!”正在錢四想說點什麼的時候,見遠又一聲慘叫聲傳了過來,嚇得錢四手一哆嗦,手裡剛拿起來的肉串,一下子又掉在了桌子上。
易風看到錢四的反應,嘴上笑了笑沒說什麼,從他看到錢四隻帶見遠一個人過來,他就知道看出來,錢四是個聰明人,也是個惜命的人,爲了自己能活着,別人東西都可以拋棄,這種人對付起來也是最容易,他要的就是現在這樣的效果。
“鄭哥!好了把他帶過來吧!”易風見差不多了,對着鄭如虎他們叫道,鄭如虎他們對見遠做的事,他基本都清楚,剛剛鄭如虎他們打碎了見遠身上所有的關節,廢了見遠的全身經脈,現在的見遠比之鄭如虎在醫院時還殘,不過由於他武功已入先天,所以並沒有像鄭如虎那樣暈迷過去。
“風少!這老傢伙嘴倒是蠻硬的,到現在一個字都沒有吐出來。”鄭如虎他們將見遠擡了過來說道。
“嗯!我知道了你們都坐吧!這麼多東西不吃可都浪費了!”易風笑着說道,他猜到鄭如虎他們問不出什麼東西,見遠這種人,應該是從小就被帶進門派裡,接受門派的教導培養,而且又到了這個年紀,門派已經高於他們的生命了。
“風少!這老東西我們真的把他送回去嗎?”鄭如虎問道。
“恩!現在還不是殺他的時候!SH並不是向你們想的那樣簡單。”易風喝了一口啤酒說道。
“是!”鄭如虎答道,他並沒有在多問什麼,既然易風這樣說了,那一定有他的道理。
“錢老闆要麻煩“這,這!”錢四聽到易風的話,一下把剛吃進嘴裡的肉串噴了出來,看着易風說道。
“怎麼了,不行嗎?”易風看着錢四問道。
“這,這,可是!”錢四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一句話。
“你不用怕,這老傢伙已經說不出話了。”易風看出了錢四的擔心,安慰地說道。
“真的嗎?”錢四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見遠說道。
“嗯!你不相信我的話嗎?”易風擡頭看着錢四說道。
“相信,相信,我相信風少的話。”錢四趕緊說道。
“你回去就說是我做的就行了,不用顧忌什麼!”易風看着錢四說道,今天看到鄭如虎他們十個人的進步,易風已經不在擔心身邊的人了,他這個時候決定,放開手腳好好地做一場戲,解決當前的麻煩,還有就是消除以後的隱患,讓有些人老實點。
“我明白了,那個風少,我吃的那個藥!”錢四聽了易風的話,心放了下來,馬上想起易風給他吃的藥。
“哦!沒事,我剛幫你治療了一下,最近幾天你不會有事的,你先帶着這老頭回去交差去吧!”易風看着錢四微笑地說道。
“是!”錢四雖然想讓易風給解藥給他,可是聽到易風的話,不敢在問下去了,老實在帶着見遠走了。
“風少!爲什麼放了他?”鄭如虎看着遠去的錢四背影說道。
“留着他自有用處,以後你們會明白的。”易風意味深長地說道。
鄭如虎聽了易風的話,並沒有在問什麼,一桌的人開始默默地吃起了東西,易風看了看一桌子的人,並沒有說什麼,他知道這會鄭如虎他們現在,應該都是在想剛剛和見遠打鬥的事情,他們剛剛打完,這個時候仔細想一想,應該還會有很大的提升。
過了有十幾分鐘的樣子,易風擡頭看了一下衆人說道:“怎麼樣,今天你們有什麼收穫沒有?”
“風少!謝謝你,如果沒有人,我們估計永遠都無法報仇!”最先站起來開口的是謝三兒,他是受傷的人裡面最重的一個,所以感觸也是最深的一個。
“風少!我們接下來要做些什麼?”周超站起來說道,他是這幾個人裡面最理智的一個,他看得出來易風應該會有一個大計劃。
“嗯!你們不要在說謝我的話了,我說過我們現在是兄弟,就算我們不是兄弟,你們的傷也是因爲公司受的,我治好你們也是應該的,所以謝的話以後就不要在說了,周哥說的對,我後面是有個計劃,不過現在還不確定,我在仔細想想在!”看到其他的人也想開口,易風馬上開口說道,他最不想聽到的就是謝“好了!風少都已經開口說了,所謂大恩不言謝,以後我們好好爲風少做事就好了!”鄭如虎站起來說道。
“對鄭哥說的對,我們以後一定會盡心盡力爲風少做事!”謝三再次站起來滿臉真誠地看着易風說道。
“好了,大家不要這樣說,未來是我們一起去開創的!來爲了我們的未來乾一杯!”易風站起來看着一桌子的人說道。
一桌子的人站起,拿着啤酒碰了一下,全都仰頭一口乾了,接下來衆人在一起開心地吃着東西聊着天,好像剛剛的事沒有發生一樣,他們只是來沙灘搞一個小型的聚會。
在酒店的迴心和回火兩人, 這會正聊着事情,這會回火正看着回說道:“四哥!你的意思是,你從一開始下山,就沒想要爲秦迴天報仇?”
“七弟!我們兩個當初是一起被帶上山的,這麼多年來,一起像親兄弟一樣,有些話我也不瞞你!”迴心看着七長老回火說道。
“四哥!你說,不管你的決定是什麼,我都支持你,你說的對,這麼多年來,我們早就比親兄弟還親了,當初秦迴天本來就不如你,可是他卻坐上了門主的位置!”回火看着四長老迴心說道。
“七弟!既然這樣,我就實話跟你說了吧!我其實一早就看出來鐵劍門根本沒說真話,秦迴天的死一定有內情。”迴心看着回火嚴肅地說道。
“四哥!你這話的意思是,鐵劍門一直都是在騙我們的了?”回火看着迴心問道。
“不錯!你想想,秦迴天受的傷,他頭上的那一掌,明明就是鐵劍門的功夫,難道你忘記了嗎?當年十年一次的大比上,和我對手的鐵劍門有一個人曾經用過,不過那個人在那次大比後,就一直在閉關,所以這件事應該不會有太多的人知道。”迴心看着回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