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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會是什麼人呢?他連秦迴天都能殺死!不可能是無名之輩吧!”三長老見遠說道。m*/.//*
二長老見風,聽完見遠的話,陷入了深思之中,易風這麼年輕,就能殺死秦迴天和李君昊,不可能會是無名之輩對,最少也應該是一流門派裡面的精英後輩纔對,可是他身邊的手下,卻沒有一個會功夫的,這讓他有點搞不清楚易風到底是什麼身份。
“不對!他應該是古武門派裡的人。”見風若有所思地說道。
“二哥!怎麼不對了,你剛剛不是說他不是的嗎?”見遠聽到二長老的話,不解地問道。
“你想下,如果他不是古武門派裡的人,他的功夫怎麼會這麼厲害,不可有無師自通吧!我們門派裡學習高深點的功夫有多難,你又不是不知道!”見風說道。
“嗯!這麼說這小子還真有可能是古武門派裡的人,可是爲什麼我們沒聽到他的名號呢?”
“這個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見風說道。
“二哥!你說有沒有可能他是那些隱士的徒弟呢?”見遠隨口說道。
“嗯!徒弟,對,就是徒弟,老三你這次可能真的說對了,這小子很可能是那個老傢伙的徒弟,要不我們不可能查不到他的底。”見風聽了三長老的話,好像想通了什麼一樣,有點驚喜地說道。
“那我們不是不能動了了?”見遠問道。
“有什麼動得動不得,那些老傢伙都是孤家寡人,雖然一個人很厲害,但怎麼可能是我整個門派的對手!”見風有點不屑地說道。
“可是如果真跟他們耗上,對我們不好吧!”
“到時候做的乾淨點,在把責任都推到七殺上身上,讓他們去相互殘殺好了!”見風臉上帶着陰險的笑容說道。
“嗯!二哥你這個主意好,讓他們天天這麼囂張。”見遠聽了見風的話,心中不由一動,這個主意實在是太好了,不但可以讓他們脫身,還能降低七殺門的實力。
“這當然是個好主意,老三這幾天多注意下那小子的公司,讓錢四帶他手下的人在多去幾次。”二長老也覺得自己個這個主意不錯,不點得意地說道。
“嗯!知道了二哥,正事說完了,我們接着好好享受!”三長老見二長老說的差不多了,N笑着說道。
“嗯!舒服啊!這樣的日子估計沒有幾天了啊!”二長老一邊舒服的呻吟着,一邊說道。
“嘿嘿!那咱“老三,我們換着試下來。”二長老一邊呻吟着一邊說道。
“去!好好的伺候下我二哥去!”三長見遠聽到見心的話,對着身下的女子說道。
兩個年輕的女子衣衫不整的從桌子下面轉了出來,走到兩個老頭的面前,二長老一把扯過走過來的女子。
“嗤啦!”一聲扯掉了女子身上的衣服,把女子按在了面前的桌子上,人也跟着撲了上去。
“二哥不要太急嘛,我們比比這次那個時間長!”三長老見遠也跟着一把扯過走過來的女子,按在桌子上撲了上去。
辦公室裡很快就響起了一陣陣粗重的喘息聲和女子的呻吟,一直站在門外偷聽的錢四,聽到裡面的聲音,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剛剛他出來以後,一直站在門外偷聽兩個老頭的談話,想要聽聽這兩個老頭是不是在耍他。
通過這段時間和這兩個內門長老接觸,錢四發現這兩個老傢伙很好糊弄,只是兩個小姐就把兩老頭給擺平了,這兩個老傢伙好像長到這麼大從來沒見過女人一樣,自從見到兩個小姐到現在,基本大部分時間都跟這兩個小姐在一起。
錢四頗有些看不起這兩個內門長老,兩個老傢伙除了在門派裡的地位高點,實力強點之外,在心機和人際方面,可以說跟他比起來差的太遠了,他這次也是想抓住機會,在往上爬一點,只是他沒想到,只是兩個小姐就基本把這件事搞的差不多了。
清晨的陽光,從窗口照到了酒店房間的牀上,正躺在牀上的易風,有點迷糊地從牀上坐了起來,拍了拍有點痛的腦袋。苦笑着搖了搖頭,這種醉酒的感覺還真是不好受啊!
昨天晚上他帶着鄭如虎他們一起出了醫院,到了這家酒店裡,十幾個人坐了一大桌,鄭如虎介紹他跟衆人熟悉後,便和衆人一起敬起了易風酒,感謝易風這次幫他們療傷。易風看着一桌子的退役軍人,不由的想起了前世和戰友們一起喝酒時的情景。
那個時候和現在是何其相似,看着熟悉的聲景,易風感覺好像回到了前世和戰友們一起的時候,大碗地喝着酒,大口的吃着菜,易風並沒有用功力出酒精,所以到了最後易風醉了。
“酒這玩意喝多了還真是難受啊!”易風在牀上坐了一會自言息語地說道,說完閉上眼睛,開始運起功來,過了十幾分鍾以後,完成了三十六個周天的靈力運轉達後,易風睜開眼睛站了起來,臉上難受的表情已經消失不見。
易風走進洗澡間裡,簡單的衝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從口袋裡摸出了電話,找到鄭如虎的手機號打了出去。
“喂!是鄭哥嗎?起牀了沒?”易風“風少!你醒了啊!我們已經起牀了,現在正在房間裡和幾個戰友聊天呢!”鄭如虎對着手機說道。
昨天晚上他和幾個戰友喝的並沒有易風多,在加上他們身體很好,所以並不是醉的很厲害,早上醒來就已經好了。他們知道易風昨天晚上喝的不少,所以醒來之後並沒有去叫易風,而是幾個人坐在一起邊聊着天邊等易風。
“嗯!幫我叫份早飯,你們也下去吃個早飯,然後一起到我房間裡來。”易風對着手機說道。
“好的!”
易風剛吃完早飯,就聽到了敲門聲,他打開房門,原來是鄭如虎和他的戰友們回來了。
“風少早!”鄭如虎看到開門的易風說道。
“嗯!都進來吧!”易風說完回身走到了牀邊坐了下來,鄭如虎跟他的幾個戰友,在後面也跟着走進了房間。
“風少!有什麼事嗎?”鄭如虎進來後,站在易風的牀前問道。
“嗯!坐啊!都找個地方坐!”易風聽到鄭如虎的問話,擡起頭來發現他跟他的戰友,排成一排站在他的面前,不由出口說道,他還真不習慣這個樣子。
“好!”鄭如虎和他的戰友,聽到易風的話,都在房間裡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鄭哥!昨天由於時間太晚了,所以對這次的事情,我還沒有完全搞清楚!你來跟我說說,這次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易風看到衆人都找地方坐了下來,不由看着鄭如虎問道。
“這次的我也沒搞清楚到底是爲什麼,當時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上門來點名要見張總,我告訴他張總沒在。因爲我當時搞不清楚的狀況,並沒有立刻回答他,最後他便不耐煩的對我出手了,我在他的手上連一招都沒有走過,就被他廢了雙手。”
鄭如虎停了一下,看了一眼易風的臉色,接着又說道:“因爲他動了手,我猜到他可能是來找事的,所以並沒有告訴他,最後他惱兇成怒,把我和幾個正在上班的戰友打傷了。”鄭如虎有點臉紅的說道。
“嗯!我知道了,他們當時有沒有報自己是什麼人?”易風見鄭如虎說道,不由又出口問道。
“他並沒有報自己的名字,只是在臨走的時候,說三天之內見不到公司的負責人,他還會在上門來的!”
“嗯!我知道了,到時候我就怕他不敢來!”易風聽完鄭如虎的話,語氣冰冷地說道。
“風少!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吧!”周超突然開口說道。
“嗯!周大哥有什麼好主意嗎?”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易風已經知道了周超的名字,通過昨天在醫院的事情,易風看出來周超的“這個好主意到是說不上,我只是感覺,他們絕對不會就這樣算了,他們給的這三天時間一定會在派人到公司搗亂的!”周超說到這裡停了下來, 看着易風的臉。
“嗯!你說的有道理,接下說下去!那我們怎麼辦呢?”易風聽到周超的話,感覺周超說的很有道理。
“這次出手的人很厲害,可以說要殺了我們應該很輕鬆,而且還不會受到法律的懲罰,我想他之所以沒殺我們,一個是因爲他不知道你的底細,另一個可能是因爲他專門這樣做,目的是爲了激怒你!”周超通過這個推斷是來自於,鄭如虎以前跟他說過話,和出手的人對問鄭如虎時說的話。
他還記得鄭如虎讓他來的時候,跟他說易風是個很奇怪的人,年紀很輕但是氣質卻很特別,身上還有一股隱隱的軍人氣息,開了一個公司不到一個星期,就把公司交給了一羣新人,不知道去XG做什麼大事去了。而折磨鄭如虎的人,好像並不知道易風長的什麼樣,而且他也沒有直言要找易風,而是找易風身邊的女人,這麼說來這個人對易風有所忌憚。
“嗯!說的很有道理!然後呢?”易風見周超停了下來,不由出口問道。
“很簡單,示敵以弱,然後出其不意!”周超簡單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