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型的機甲就不一樣了,這是屬於重型武器的範疇。即使在合衆國和歐盟國武器的管制比較的鬆散,一些威力比較xiǎo的熱線武器還好,只要有武器持有證明,就可以直接到武器商店就可以買到。
可是在華夏國就不一樣,武器的管制極爲的嚴格,沒有專mén的職位和授予資格,是絕對禁制sī人持有武器的。不過就是有,也只有可能在一些的非法走sī團伙手裡買到一些威力很xiǎo的熱線武器,像機甲這樣的重型武器基本上是不可能買得到的。
因爲機甲這種的大型武器和一般的武器不一樣,每一架,即使是再差的、再古老的機甲,都不可能會隨便的流lù出來。因爲這事關國家的科技機密,是影響國家安全的戰略xìng武器之一。
就好像是公元時期的戰鬥機一樣,沒有哪一個國家會把隨便的把自己的機甲滿世界的買賣,買賣最多也只是看對象的買賣一些。
因爲如果這些武器和科技流lù到敵對勢力,或者是恐怖分子,星際海盜,反政fǔ武裝的手裡。那麼到時候國家的安全就可能會受到極大的威脅。
這就是爲什麼連方天也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的原因。
“你確定?”思考了半響之後,方天表情極爲嚴肅的說道,使得他原本嚴肅的像一塊冰一樣的表情,此刻就好像是也一塊黑冰,又黑又冷。
“恩”方天也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你想要的東西,我可以答應給你。”方天冷聲說道。
原本因爲方同提的逆天要求而吃驚不已的方剛,好不容易纔恢復過來,還有些擔心自己的那嚴肅的父親會因此而大發雷霆,心中暗暗的替方同擔心不已。
可是在聽到方天不但沒有生氣,居然還答應了下來。一時間又再次的陷入了暈眩狀態,“天呀!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弟弟瘋狂也就算了,可以理解爲年少無知。可是自己一樣嚴肅冷靜的父親也……”
聽到方天答應了,方同也有點xiǎoxiǎo的吃驚,“還以爲自己的這個便宜父親怎麼說也要自己拿出一些底牌纔會答應,沒想到自己的這個便宜父親還真不是一個一般人。別的不說,起碼這個膽識就不一般。”
“但是要給我展示你有使用它們最基本的實力。”方天冷峻的聲音在聽了一下接着說道。
“還有其它的要求嗎?可以一併說完。”方同聽到這個微笑的反問道。
“沒有。”方天簡單的回了一句。
“那我還有要求。”方同想了想笑着說道。
天原本冰冷的臉好像變得更加的黑了起來,隱隱有點要生氣的樣子,畢竟方同原先的要求就算是你逆天了。因爲某些原因才答應下來,可是現在方同居然還要提要求。
方同頓了一頓,神情嚴肅的接着說道:“不要在給我的機甲、飛船和光腦上面安裝任何的跟蹤儀器,不要問我拿這些東西去做什麼。當然我可以向你保證,不會那這些東西去做傷天害理,危害國家利益,危害你的利益的事情。”
方天聽到方同的要求,原本只是冷峻的臉已經完全的yīn了下來,就好像是隨時會爆發的火山一樣。
方同看着方天隨時都有可能爆發的脾氣,卻沒有太多的反應,就彷彿沒有看到一般。因爲這一切都在方同的預料之中。
但是在方同的預料之中,卻不在周圍其他人的預料之中。
此刻的方剛都不知道自己要那怎麼樣的心態來看待自己的這個弟弟了,實在是太瘋狂。
“自己以前那個膽xiǎo怕事的弟弟,現在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向自己那冷麪戰神父親提要求,還是一個比一個變態。問父親要宇宙飛船,要光腦也就算了,還敢要機甲。”
“這樣也就罷了,居然還不讓人知道他拿去幹什麼。這怎麼可能呀?那可是會事關國家的武器。即使是父親再怎麼開明,也肯定不會答應這樣的事情吧!”
“而且自己的父親雖然冷酷,但是從來不會陷入憤怒之中情緒。起碼自己從來沒有見過。”
“可是現在卻被三弟氣成這個樣子,這還是因爲三弟是白姨的兒子。真不敢想象要是自己提出這樣的要求,怕自己的父親一掌劈死自己都有可能吧!現在只能祈禱三弟你多福了。”
在一邊的雄鷹和在前面駕駛飛船的文鷹,此刻也都是眉頭深皺,不止是對於方同的要求感到有些吃驚,更爲方同的大膽而感到吃驚。
他們冷血十三鷹跟隨冷麪戰神很多年了,還從來沒有見到過自己有冷麪戰神之稱的大哥遇到什麼事情會有這幅表情,除了當年的那一件事情以外。
由此可知方同所提的條件的有多離譜。
衆人就這樣完全的陷入了沉默之中,氣憤顯得極爲的壓抑,怕是除了方天和方同沒有誰敢在這個節骨眼上說話。
但是他們其中一個不想說,想看看自己的便宜父親的態度,是不是會答應自己的要求。
另外一個黑着個冷臉,不知道在思量着什麼,還是在壓抑着什麼。反正就是一聲不肯的坐在那裡。
“到秘藍島了。”過了一段時間,正在駕駛的文鷹打破沉寂,輕聲的說道。
方同通過飛船的窗口,看見下方碧藍的大海上面出現了一個碧綠的xiǎo島,在xiǎo島的正中間有一座xiǎo山。在xiǎo島的四周隱約的可以看到一些居民房。也可以看到一些居民房散落在xiǎo山上,xiǎo山山頂上有一座比較大的建築物……
而飛船則是減速的朝山頂上的那一棟比較大,看起來比較像是城堡的大建築物飛去。
飛船在城堡的前院停了下來,在庭院裡已經有不少人人在等着,爲首的是一個理着短髮,身着黑sè長裙。儘管年紀可能不xiǎo,但是皮膚保養得非常好。是一位靚麗卻別有一番英氣的中年少fù。
在其後還有一個大概十七八歲的青年,長相英俊。和身前的少fù也有一些相似,神情倨傲的站在那裡。
方同一幹人等都順次的下了飛船,因爲爲首的方天並沒有說話,依舊是黑着臉。所以一行人依舊是誰都沒有說話,氣氛顯得有點詭異的安靜。
“天,怎麼了?”爲首的那位少fù見到衆人都下了飛船,這才迎了上來。一時間察覺到了氣氛有點不對,這才皺眉柔聲問道。
“沒事,方同,跟我走。”方天黑着臉,看了眼前的少fù一眼,眉頭展了展。儘管聲音依舊冰冷,但卻是少了一點怒火。
方同仔細的看了一眼方天身邊的英氣少fù。而這時少fù也正好看了過來,方同從她的臉上中先是看到一種驚訝表情,但是隨即這種驚訝又變成了微笑。只是這種微笑有點僵硬,不自然。
方同的表情並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越過少fù,方同看了看在少fù身後的青年。方同看到的是:“從眼神到表情,再從表情到動作。完完全全的都是不屑和嘲諷。”
方同自然也不會和他一般見識,只是瞟了他一眼。便直接掠過,跟在方天的身後往城堡裡面走去。
方同無視的表情自然是引起了那位青年的不滿,只是因爲方天就在不遠處,所以纔不敢造次。但是從眼神的火光中,就可以知道他心中的憤怒。
方同自然知道這兩個人,一個就是自己的繼母,一個就是自己的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