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小曼聽得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兩人在說什麼,歪着頭問道:“青書哥哥,你們在說什麼啊,什麼警察、蕩魔、怪蛇,聽着怪恐怖的。”
沈青書笑着揉了揉少女的頭,道:“這些你不用管,等你高考完了再告訴你。”
少女乖巧的“噢”了一聲,撫平被他揉亂的頭髮……
胖子這時有皺起了眉頭,道:“還有一件事我不太明白,爲什麼咱們學校的地底下會有這麼一條怪蛇,是從哪裡來的?”
沈青書搖了搖頭:“我也不太清楚,應該跟那個神秘的曹靜有關係,等找她才能確認。”
上一世沈青書記憶中是絕對沒有這次的巨蛇事件的,他一開始以爲是跟這次一樣官方封鎖了消息,但仔細回憶上一世自己在湘都十五中的一整年,都沒有發現有停課一週的情況發生,如果上一世有這條怪蛇也在十五中出現過,必然造成了極大的破壞,不可能不留下一絲痕跡,他一直信奉凡走過必留下痕跡,不相信上一世的官方能將所有蛛絲馬跡全部消除掩蓋。
那麼這次的怪蛇時間就顯得很是怪異了,是因爲自己改變了世界線從而產生的蝴蝶效應嗎?但是自己改變的世界進程,在這次怪蛇事件之前從來沒有跟超自然事件產生過聯繫,沒有相關性。
沈青書百思不得其解。
但他沒有想到,這一切都是因爲他在到達果成境,生成劍鬼時無意外泄的強大劍意造成的。上一世的怪蛇和“曹靜”直到他離開地球位面都還在十五中的地底沉睡,這一世因爲他的劍意太盛,被他無意中從沉睡中喚醒。這不是間接影響造成的蝴蝶效應,而是他直接造成的……
……
湘都十五中,封鎖線內,巨蛇造成的廢墟不遠處。
“傅師兄,聯絡官那邊有消息了,大致能夠確定怪蛇和‘曹靜’的根腳。”還是一身黑色作戰服的顧真坐在電腦前,扭頭說道。
特殊事務部第五小隊的三名成員在一處臨時搭建起來的帳篷裡,向炳抽出鞘中的長刀正在擦拭,隊長傅忠源拉了把椅子坐在不遠處閉目養神。
聞言,向炳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有什麼好查的,不就是一直空有蠻力的怪蛇和一個邪道妖人,咱們只要在這等那‘曹靜’再次出現把她逮住交差就行了。
你們不是也看到了,那怪蛇的鱗片根本沒有那幫特警說得那麼堅硬,都不需要用佩刀,隨便一把手槍都能打穿鱗片。
我看啊,就是那幫凡人第一次見修行者出手,誇大其詞罷了。居然連覆着青芒的神兵和御劍作戰都吹出來了,真是夠可笑的,那可是金丹修士纔有的神通。一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自號‘蕩魔’的散修,人前顯聖一把被普通人吹捧得真夠離譜的。”
傅忠源皺起了眉頭,向炳對警方的貶低讓他有些不快,警方雖說都是普通人,不知道修真界的各種常識,但是絕不會信口開河。但他並沒有出言反駁向炳,因爲向炳是崑崙仙宗掌門的閉關弟子,出身小門小派的傅忠源並不想開罪這個暫時掛在自己小隊名下的崑崙掌門愛徒。
顧真沒有理會向炳的發言,自顧自的看完特殊事務部聯絡官發來的絕密郵件,很快小臉上寫滿了震驚。
向炳見沒人配合自己數落那喜好人前顯聖的“蕩魔”,略感無趣,但也根本沒興趣看昨晚事件中出現的巨蛇和‘曹靜’的資料。
在他看來,那怪蛇就是普通的妖物,實力低位,‘曹靜’是個邪道妖人,且只能暫時控制一個普通人的身體,頂多是個練氣期的邪修。
特殊事務部的上級將自己所在的第五小隊火急火燎的派往湘都根本就是個錯誤決定,這點道行低微的兩個小麻煩,當地軍警就能搞定,根本不需要特殊事務部插手。
傅忠源見顧真半天沒有下文,疑惑道:“顧師妹,聯絡官發來的消息怎麼說,那怪蛇和‘曹靜’是什麼出身?”
顧真這才醒悟,連忙說道:“傅師兄,一兩句話說不清楚,你來看。”說着讓開位置。
傅忠源湊近仔細閱讀郵件,片刻後,喃喃道:“這…這……”
向炳見兩人都看過郵件裡的資料,卻沒一個人開口,奇怪的問道:“怎麼了,郵件裡說了什麼?”
傅忠源的聲音帶着一絲顫抖,道:“死去的怪蛇和逃脫的‘曹靜’,是一百年前被上一代玉劍門掌門封印在此地的。”
向炳不耐煩的說道:“傅師兄,你別說一半留一半啊,上一代玉劍門掌門爲什麼會關注這兩個修爲低微的妖物和邪修,他們有什麼特殊?”
傅忠源苦笑着說道:“修爲低微……修爲低微,如果真是兩個簡單的妖物和邪道散修就好了,這些我們麻煩大了。
一百年前的上一代玉劍門掌門,在此地封印這妖物和邪修之後,過了不到一年時間就在門內仙逝了,當時整個修真界都在猜測是不是因爲那次封印耗盡了上一代玉劍門掌門所剩不多的壽元。我想我們今天知道這個百年前疑案的答案了。”
顧真接道:“從這份資料來看,有九成把握可以推測出,上一代玉劍門掌門正是因爲那次封印耗盡爲數不多的壽元,這才導致了在完成封印後,短短一年時間就仙逝了。”
傅忠源道:“基本可以這樣說。那同樣我們可以根據妖物的實力反推出銀麪人‘蕩魔’的實力,他恐怕不像向師弟所推測的那樣只是一個散修。
我推測這個‘蕩魔’必定是個隱姓埋名的前輩高人。”
向炳聽得一頭霧水,滿臉不解的問道:“你們都在說什麼?我怎麼一點也聽不懂。”
顧真看向傅忠源,傅忠源側身讓出位置,招手道:“你來看吧。”
向炳不滿的嘟囔着:“不就是個蛇妖和邪修嗎,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手槍對着妖物的鱗片隔着十幾米都能打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