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紫金寶扇是一羣翻鬥隊,死了好幾個人才從一個門派遺蹟中帶出來的法器,連公孫前輩昨天看了之後,也有些魂不守舍,自稱他的法器都是賤品,乾脆還派人送了些給華夏博物館。”
張仲文笑着說道。
葉晨微微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那紫金寶善,實際上並不出衆,虛有其表,連最基本的修仙法器都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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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公孫蛟白連這種東西都視爲珍寶,看來是真沒見識過什麼法器。
恐怕莫說公孫蛟白,甚至整個華夏的煉氣士都沒有見過真正意義上的法器!
葉晨不由的爲這地球的靈氣枯竭而心存悲哀。
“大師你都知道。法器不同一般古董,能夠坐鎮風水、趨吉避禍、安心寧神,莫說在西寧省,就連燕京的古董界,也是最爲推崇的。對於這件寶扇,不止公孫前輩,東海好幾位大人物重金求買,也被我們婉拒了,這件可謂是華夏的瑰寶。”看着葉晨出神,那院長張仲文也是洋洋自得地說道。
“這種法器,唬三歲小孩還可以,但要用來鬥法,就是垃圾中的垃圾!”
而葉晨則是搖了搖頭,有些汗顏地說道。
他的眼光自然高得離譜,這些所謂的法器之類的,完全是處於世人的吹噓、牽強附會罷了,沒有一點神奇效果竟然也被尊爲法器?
也難怪地球如今的風水師這麼盛行,只因爲連個最基本的法器都沒有。
聞言,在場的專家們也都皺起眉頭,自然心有不爽,這紫金寶扇那可是廢了大功夫才收藏起來的,卻被這個無知少年輕飄飄的一句話否決了!
張仲文目光也是黯淡無比,對於葉晨,之前的敬畏也是蕩然無存。
“葉先生說的垃圾,不會就是指我們專家院的寶貝吧?”那副院長羅德才當即開口,大有責問之意。
“不然你以爲這種扇子真能有資格稱法器?”葉晨淡淡看了他一眼,說道。
“你!”不問還好,但隨着葉晨這一回答,羅德才只覺一股怒氣直衝天靈蓋,這小子太狂妄了。
“真是大言不慚的毛頭小子!”
“照他的意思是說,連我們這羣專家的話也是開玩笑的?”
“我早就覺得這小子不是個玩意兒,你看他說話就是個屁,臭了一屋子!”
周圍那羣專家也是越發地不舒服,越看葉晨,越容易把他們沉澱多年的素養給磨礪趕緊。
“葉先生,我們見識短淺,還望你說說,有資格稱得上法器的,那哪種?”便是那院長張仲文,也有疑問。
這小子實在語氣不善,讓人心寒。
就連葉晨身後的秦教授也是臉色難看,要知道這人本就是自己請來的。
“有資格稱得上的?”
葉晨聞言,特意說得通俗易懂些,“所謂法,是能溝通天地、改天換日、呼風喚雨,所謂器,是能心隨意動、增強體魄、駕馭五行。兩者合一,才爲法器。”
那羅德才瞬間不屑道:“你說的這種,不會都是你從玄幻小說中看到的吧,在這現實中你看到過?”
“對啊,你是不是小說看過了,在這裡亂吹牛逼啊?”另外一個八字須的專家男子,也是調侃道。
“你們幹什麼,不得對葉先生無禮,要有我們專家院的樣子!”那張仲文當即反應過來,無論如何,都應該讓葉晨有個臺階下。
“嘿嘿,葉先生,我這裡還有一件壓軸的法器,你看看這個有沒有資格稱作法器呢?”
那羅德才接着從身後櫃子裡取出一個做工精良的青銅酒樽,做出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遞給葉晨。
那張仲文本想阻止,但卻是沒說出口,畢竟他也想看看葉晨是不是真的沒有一點古董常識。
“有資格。”葉晨看了那酒樽一眼,旋即說道。
“你確定?”那羅德才臉上就差沒笑開花來,這小子果然是毫無藏識,這酒樽哪可能是法器?
葉晨這麼回答,無非是打自己的臉而已!
在場的專家們,無論哪一位,只要一眼就可以看出,那副院長手中的酒樽,不僅不是法器,連古董都稱不上!
上面的紋路都是用新型科技打上去的,百分之百的贗品,給這小子看,他居然說是法器,這不得不證實這小子的能力!
漸漸的,周圍的專家也都投以鄙夷的眼光。
那院長張仲文也心頭涼了一半,之前他還不確定,但現在看來,就是如此,那藏地的法器,給他參觀也根本沒有任何意義了。
“年輕人,我不是說你無能,而是你太張狂了,我像你這麼年輕的時候,都在學校儲備知識,而不是到處胡說八道。”
既然已經揭穿了葉晨,那羅德才終於不顧一切的說道,“實話告訴你吧,我這酒樽,是由我的新助手模仿打造的,雖然做工精細,但只能說是高仿品!你說它是法器,簡直是天方夜譚!”
“是嗎?”葉晨淡然問道。
“麻煩讓我看看這酒樽?”葉晨回道。
那羅德才也是淡然一笑,直接遞給了葉晨,心道“就讓你死心吧!”
葉晨接過瞬間,便對酒樽一握,掌心之中的靈力,例無虛發,全部鑽入其中。
甚至葉晨手背所在的虛空,都有些扭曲!
眨眼間,“砰”的一聲靈響,代表此物已經進入靈器級別!
但這樣的靈力炸響,凡人的精神層次,是無法聽到的。
就這麼一剎那之間,葉晨已經改變了這酒樽的內部材質,強悍的靈力,將它給徹底改頭換面。
“那麻煩你再看看它是不是法器?”葉晨收斂靈力,依舊面色如常道。
“再看?”那羅德才冷然一笑,不屑一顧,“再看還不是一樣……”
不過他話音未落,接過那酒樽瞬間,臉色大變。
右手突然顫抖,然後酒樽應聲落在地上。
“怎麼會這麼燙?”羅德才不由驚呼出聲。
這個酒樽一改先前的冰涼外表,瞬間充滿溫熱,甚至燙手!
“現在它就是一個法器。”
葉晨淡淡解釋道,“從前的它只是沒有靈氣,現在它有了。”
在場人聞言,皆是不由唏噓,發自內心的震撼。
“這……這手段也太神奇了。”
“不是吧,一個普普通通的酒樽,被他這麼一握,就充滿了靈性。”
“我們真的看走眼,這個少年真的眼力通天!”
便是那羅德才,此刻也是不敢多說一句話,看着那地上逐漸冒煙的酒樽,倒吸了一口涼氣,心頭悸動萬分。
而葉晨看到了在場衆人的反應,再度搖了搖頭,雲淡風輕地說道:“看來那藏地法器也不用看了!”
他自然是以爲,以這羣酒囊飯袋的目光,不可能查到真正意義上的法器,看了也無用。
這一刻,院長張仲文恍然從震撼中回過神來,聽到葉晨要走,不由瞳孔一縮,慌忙說道:“大師,藏地法器,沒有你的採鑑,那是華夏的損失啊!”
“藏地法器已經沒有什麼好看的了,我不想浪費時間。”
葉晨可不是那種喜歡吃回頭草的人,而且,如果是法器,隔着七八里葉晨都能察覺,所以根本不用看。
“這……”
那張仲文臉色難看,他身後的那羣專家也都是大寫加粗的懵逼。
那羅德才也是心思陡轉,一臉笑意地走到葉晨面前,笑着說道:“英雄出少年啊!看不出來!還真是看不出來,大師的手段當真讓我等在場所有專家院成員佩服!”
葉晨微微皺起眉頭,這傢伙又是唱哪出?
“我代表西寧省專家院向你表示邀請,可否賞臉加入我們專家隊伍。哦,對了,剛纔是我說話重了點兒,我也是心繫國家的責任,還請小友不要介懷,我爲我剛纔所說的話向你道歉。”
羅德才自然知道,這樣一個少年對打臉自己的事情,說不定會被媒體曝光。
與其自己名譽掃地,還不如和他搞好關係,總是不能讓關係這麼僵持下去吧?
張仲文倒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一切都看葉晨的意思。
“道歉?你怎麼不跪下磕頭認錯?”葉晨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說道。
這話一出,在場也是有些沸騰。
“你這是什麼態度?”
那羅德才自然沒受過這種氣,這小子竟然不接自己的橄欖枝也就罷了,還如此不知好歹的回覆自己。
當然,他並不知道葉晨的手段,要是真打聽了昨天那駱山崎的腿是怎麼廢掉的,他絕對不敢這麼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