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果實的一瞬間,在黑白雙煞臉上都露出了驚喜的神色,似乎得到了莫大的好處,只見他手掌一翻兩顆果實就被兩人收了起來。
而另外一邊,那青色長袍的男子和一名魔族的男子同時,也猜到自己的果實,一瞬間那樹上就只剩下三顆果實了。
剛纔三人明明在互相爭鬥,在傾刻間又突然停手了,這讓裴君臨百思不得其解。
“三個狗東西恐怕已經結成了某種同盟,咱們三個有危險了。只要咱們不採摘這些果實,他們就不敢拿他們怎麼樣,先和他們拼個你死我活再說,如果他們敢動手的話。”陳江海咬牙臉上籠罩着一層黑氣。
果不其然,那四人摘下的果實之後並沒有互相彼此搶奪果實,而是同時把眼睛看向了裴君臨陳江海,以及那蒙着面紗的女子。
這裡有一個很簡單的規則,就是每個人只能採摘一次,採摘一顆果實,採摘果實的人根本無法第二次採摘,所以要想從對方手中搶奪果實,就必須等對方將果實採摘下來拿到手中才行。
裴君臨也在一瞬間就明白了陳江海的策略,如果不採摘果實的話,那麼果實永遠留在樹上,對方就算想要搶奪恐怕也不敢出手。
裴君臨等三人站着不動,而對面的四個人則是眼神漸漸不善起來。
“遊戲不是你們這麼玩的,如果一直不採摘的話,過了這個時段那果實就會因爲過度成熟而慢慢的萎縮,徹底消亡在天地之間。”那青色長袍的男子看到裴君臨等人不動,終於有些不耐煩了。
因爲那黑白雙煞和那影魔族的男子也都是同樣的態度,只是冷冷的盯着裴君臨和陳江海三人如同盯着三隻待宰的羔羊一樣。
“對於我們來說,保命爲上一旦沒有了命,就算拿到神和寶物,那都是徒勞的,所以如果不能確保安全的話,我們是不會從樹上採摘果實的。”陳江海主動站起來和對方開始對話。
陳江海的一番話,很顯然也是對方四個人沒有料到,他們沒有預料到陳江海等人竟然會如此無奈,想出了這種對策一時間,那已經拿到過時的四個人面面相覷,神色之間漸漸有些狂躁起來。
他們來到這裡,雖然每個人已經拿到了一顆果實,但是他們並沒有善罷甘休,也沒有心滿意足,而是把目光盯向了別人手中的果實。甚至那青色長袍的男子之前就已經有言在先,這裡的所有果實都是屬於他的。
所以這個時候裴君臨等三人拒絕採摘果實,已經整個場面一度控制的一種尷尬的界限了。
所以一時間另外四個人已經不知道怎麼辦了,他們本來已經卯足了力氣準備搶奪來一場,但是現在由於裴君臨等三人的不配合,另外四個人,也不想讓裴君臨等人漁翁得利。
“好好,看來你們三個的確是有一些思想的想要坐山觀虎鬥是吧?那麼我就滿足你先將另外三個人滅掉,給你們一個機會。”那青色長袍的男子忽然哈哈一笑竟然突然間動手了。
這男子伸手一指那懸浮在他頭頂的燈籠,猛然開始亮起來,散發出炙熱的光芒。
在這燈籠上面的光芒亮起的時候,忽然四周的光線都好像被吸收到了燈籠之中一樣,四周變得漆黑無比,伸手不見五指,能夠可見的地方只有那男子面前的範圍。
穿着青色長袍的男子,再一次雙手掐印,指着那燈籠燈籠開始旋轉,其中竟然有一股火焰飛出。
這燈籠料不得是一件頂級的寶物,裴君臨能夠感受到登龍的攻擊很猛烈,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是火焰攻擊,但是暗地裡裴君臨卻能夠感覺到這燈籠似乎有一股禁錮的力量。
連那長袍男子並沒有達到聖人級別的強者,但是它登陸周圍卻自成了一個領域,這領域之內所有的敵手都會被削弱實力,甚至能夠被削弱一半。
這個時候裴君臨終於明白,這穿着青色長衫的男子,他的狂妄來自於何方的,原來是來自於手中這件寶物。
就在這個時候裴君臨,忽然感覺到牀上似乎少了一個人,身上有魔族的男子,似乎隱身進入了黑暗之中,他的氣息變得虛無完全找不到他的樣子。
現在就只剩下那青色長衫的男子和黑白雙煞了,兩者之間的大戰一觸即發。漆黑的火焰籠罩下來,一片鎖鏈發出嘩啦啦的聲音,那黑白雙煞終於動手了,那哭喪棒猛然砸向砸向了那燈籠。
那哭喪棒狠狠的捶打燈籠上,打的燈籠的一個趔趄。另外一邊那團火焰竟然被那鐵鏈給勾住了,幾乎在一瞬間,那青色長袍的男子的手段竟然被瞬間瓦解了,這讓裴君臨有了新的發現。
這黑白雙煞竟然深藏不露,手段也十分的厲害,這兩個人一黑一白,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手中拿着的兵器雖然看起來平淡無奇,但是誰知道出手竟然如此之強。
你看那燈籠被打的光華散亂,不過那青色長袍的男子並沒有失了方寸,反而再次催動登陸這一次燈籠倏忽打開,一瞬間從其中竟然有一朵朵的光芒組成了一團猶如蟲子一樣的光點。
這些光點發出嗡嗡的聲音,猛然朝着那黑白雙煞飛去,瞬間將那黑白雙煞給纏繞住了。
那青色長袍的男子雙手一撮猶如銀河倒傾一樣的氣息猛然往前壓去,排山倒海的力量滾滾向前能夠碾壓一切。
那青色長袍的男子不再掩飾自身的力量,它的周圍出現大片的神光,整個人猶如被神光籠罩的森林一樣。
“神光照頂的確不平凡。”陳江海發出嘆息。
戰鬥太過於激烈了,以至於圍觀者的裴君臨心臟都怦怦直跳,代入感極強。那黑紗手中的鎖鏈似乎就要將整個天地都纏繞一瞬間,將那金光之中的青色長袍男子包裹住了。
而另外一邊那時候是哭喪棒的白衣男子,則是狠狠的迅猛的攻擊,那懸浮在半空之中的燈籠,打着燈籠一片散亂,而四周那些火焰組成的蟲子也被掃得滿地都是落在地上開始熄滅。
這是裴君臨所始料未及的,誰也沒有想到,這青色長袍的男子如此囂張,最終實力竟然如此不濟。
就在那青色長袍男子一步一後退,很快就要被這黑白雙煞鎮壓的一瞬間,情況再次發生了一個兩極逆轉。
青色長袍男子手中竟然出現了一口金色長劍,在金色長劍出現的一瞬間,似乎要斬斷蒼穹,斬斷歲月時空,要將整個天地都分爲兩半。
而那黑白雙煞之中的白鯊根本躲避不及一瞬間,就被這一道金光將身體撕裂成爲了兩半,這一切都太快了,耀眼的光芒只是在一瞬間。
在場的所有人誰都沒有想到,這青色長袍的男子竟然如此陰險,隱藏瞭如此厲害的手段,裴君臨本以爲這男子壓箱底的寶物應該就是那神秘的登陸,但是現在看來這金色的長劍纔是最要命的東西。
高手過招往往一瞬間決定勝負,就在這金色長劍出現的一瞬間,那白紗就被斬殺,而黑沙手中的鎖鏈則是咔咔發出裂紋,似乎被那金光斬斷了。
能見到兄弟慘死,黑鯊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咆哮,周身猛然籠罩着漆黑的火焰,竟然化爲一團光芒,朝着那青袍男子衝了過去。
“一劍斷骨。”青袍男子腳踏騎行往前走上一步手中的金色長劍再次鎮壓下來。
就如同一顆流星一樣,猛然從寰宇之中傾瀉下來,那種泰山壓頂一般的力量根本不是人力可以抗衡的,空間出現了一波金色的漣漪,似乎這空間都被震盪了。
你的金色長劍的震盪之下,整片空間陰陽分開,黑白二氣開始分離,在腳下旋轉。
“這個時候如果不出手的話,恐怕咱們沒有翻盤的機會了,這傢伙手中的長劍太厲害了,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應該是傳說中的帝兵!”金爺大聲咆哮,駕馭着黑色的棺材,朝着那青袍男子衝了過去。
我在這最後一刻出手去搶,那黑色的就像阻止青色長衫的男子徹底佔據優勢。裴君臨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脣亡齒寒,如果這樣的青袍男子一往無前的屠殺下去,遲早那屠刀會輪到他們三人的頭上。
玉琳朝着那蒙着面紗的女子看了眼,兩人對視一下之後同時朝着前方衝去。我裴君臨是有所保留的,和那黑紗的女子形成一種默契,分別出現在了陳江海的兩翼爲他保駕護航。因爲還有一個人在黑暗中伺機出手,這個人就是那影魔族的男子。
這個時候陳江海出手橫即青袍男子,而裴君臨和黑紗女子要做的事就是保障護航,讓陳江海儘量不受到其他力量的干擾。
腳踏的漆黑,棺材的陳江海,猶如渡過冥海一樣,腳下出現了黑色的波浪,在出現的一瞬間,這漆黑的波浪瞬間將那長劍發出了金光,掩蓋了一半。
那這種奇異的景象裴君臨都驚呆了,他沒有想到陳姜海腳下的棺材竟然如此厲害,如果那青袍男子手中的金色長劍真的是一件帝兵的話,那麼成交和腳下的這口棺材到底是什麼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