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時今日,他發現信白國的國土,自己纔打下了幾百公里之多,要知道信白國東西長都有幾千公里,要是不加快腳步,他就會超出原計劃不少了。
那位美麗的少女也在下面,聽着上面的賈巖講話,她偷偷看了看四周與她一齊,聽着賈巖說話的高官們。
以前只在書本上,或者是電視上看過的高官們,竟是沒有一個人敢反駁在上面侃侃而談,並且對這些高官們發出責備言辭的賈巖。
少年看似相當的自命不凡,目空一切,但就如此的神情,底下的一衆人卻只能是受着。
並且她總算看明白了,這位少年看似說話的時候,是自高自大的,可他身上卻有種獨特的氣勢,讓聽他說話的人不由自主的認爲他並沒有在吹牛,也不是少年人獨有的那種傲氣,而是一位真正有實力者,在傾訴着某些事實罷了。
今時今刻,這位秘書少女,才終於向着另一種心態轉變。那就是對眼前的少年,感覺到萬分的崇拜起來。
只用了幾天的時間,攻入信白國幾百公里的地域範圍,要知道,雖然少年自己是不滿足的,可信黑國內部早就有大量的民衆因爲他的戰績,而直接轉變了口碑,認爲賈巖是能夠解決信白國問題的了。
也就是說,賈巖本來被人苟病的做法,正在因爲他的實戰能力,而被大量的人接受,並且好戰者還源源不斷的在報名參軍。
“據說,賈巖大人甚至在謀劃更多的徵兵事宜,甚至還準備親自上鏡,去發佈大量的徵兵視頻和廣告ꓹ 想必是爲了信白國接下來更爲艱難的戰爭而做準備。”
這位少女雖然也是士兵出生,但她還是想太少了。
賈巖的徵兵規模ꓹ 哪裡是準備打信白國的,而是要對四周所有的國家宣戰的!
而徵兵的行爲,在最近的信黑國裡ꓹ 又如像是投下了一顆石子,哦不對ꓹ 是巨型隕石山!
“這怎麼可以,我們國家的財政又不強ꓹ 爲什麼要行如此大的徵兵規模?”
“瘋了ꓹ 這所謂的副元帥瘋了,上面的人也是,爲什麼要如此相信他。”
“據說是這位給了上面一個軍令狀,說是馬上就能打下整個信白國,上面的居然也信!”
“如果打得快還好,如果打不快,那我們國家也就完了。”
誰都知道ꓹ 窮兵黷武是不行的,歷史上那些窮兵黷武的國度ꓹ 從來都是分崩離析ꓹ 最後甚至連全國人民都被敵國屠殺怠盡的結果ꓹ 但這次ꓹ 他們信黑國無端端的,有了一位莫名其妙冒出的年輕人副元帥過後ꓹ 竟是走上了窮兵黷武的道路。
本來信黑國的發展還算是好的ꓹ 可最近幾天開始了大規模的徵兵後ꓹ 不論是股市還是通貨膨脹率,都不斷的往上攀升。
一個國家的興衰ꓹ 從來就不止是軍事一個方面的,經濟也是佔了大頭的因素,甚至比起軍事武力值,可能都要更爲重要一點。
賈巖對外界的諸多質疑與猜測,根本不做迴應。
他的念頭可比這些想太多的經濟學家與政治學家們,要簡單多了。
這些學者們擔憂的不是沒有可能,但解決的辦法也很簡單。
那就是‘以戰養戰’,只要你足夠強,只要你打的足夠快,損失足夠小,那麼這輛戰車所付出的與回收的東西,就會變成付出小於回報。
他相信,只要自己打出了前面的大戰,打得足夠漂亮,那麼就算他想停止下來,說不定背後這些大人物,都會督促他繼續爭伐的腳步。
因爲這些大人物有回報啊,嚐到了甜頭的人,怎麼可能停止下繼續擴大野心的腳步?
人性,不就是這樣的東西嗎?
人性本貪,賈巖雖然活的不算太久,但也有百年的壽命了,這麼長的時間裡,讓他認識到了這點最最基本的人性,不管是星空裡的普通智慧生命,還是在銀河中央星域裡的偉大強者們,他們沒有任何一個,脫離得了人性本貪的這一鐵則。
哪怕有什麼慈善家,他們不也是貪戀這種名諱嗎?
總之不可能存在沒有貪念的人,只能多與少,善與惡罷了。
轟——
“怎麼會……這信黑國的士兵,爲什麼就像換了支部隊一樣,如此的……如此的凌厲?”
“該死,全是作戰節奏與推進方法的問題,這種作戰法子,是我們聞所未聞的,這莫非就是那位所謂的信黑國副元帥的能力嗎?”
“一切就像被他看穿了,連我們的反應都算計在內,這種妖孽般的存在,爲什麼會出現在信黑國,要是我們信白國的人多好!”
“不要說那麼多了,如果不阻擋住他們的腳步,滅國亡種的風險就在我們面前,一定要阻擋住!”
轟轟轟轟——
炮火吞噬之下,重鎮一個兩個的,像是毫無任何抵抗能力,在信黑國部隊的推進之下,變得如履平地般的被覆滅。
而信白國的人無法置信,連信黑國自己人,都感覺到這場戰事就像是神奇無比的一面倒,信白國一改本來與他們打得如火如荼,二者根本誰都奈何不了誰的局面,變成了被壓死的駱駝,直接變他們吊起來打。
完全碾壓!
信黑國的士兵與部隊高層們發現,只要沿用那位副元帥的指揮作法,他們往往能夠輕而易舉就將敵人切開,然後化成幾個小模塊,以自己方面的絕對優勢兵力吞噬掉。
這是屬於正常宇宙裡,纔會發展出的真正兵法戰爭技能,而在這個不完善的世界裡,這樣的兵法技能根本就不存在,或者說,這種一臺智腦計算出來的世界罷了,哪怕它再先進,又如何能夠與真正的世界相提並論?
所以當賈巖帶着些許的外界兵法佈陣能力,進入這個世界的軍事圈後,就像是降維打擊,飛快就消耗完了敵人的所有反擊能力。
當戰爭進入到半個月之際。
整個國際社會,包括信白國與信黑國自己,都被這次戰爭的進度給嚇到了。
信白國全境,竟幾乎已經變成了易手信黑國,除了最偏遠邊境還有些許的反抗勢力,絕大部分地區內,就像是信白國的武裝勢力一掃而光,變成了全數由信黑國佔據。
也就是說,當信黑國兩天前,將據城而守的信白國首都‘信白城’,給一口氣打開了城門,魚貫而入,滅殺怠盡整個信白國的高層時起……
這信白國就已經滅國了。
整個過程,就像是神話傳說般,進般順利的不像話。
信白國所有勢力與軍隊啞火了,而一直在這段時間裡,蠢蠢欲動,甚至大舉增兵邊境的信黑國與信白國邊境周圍鄰國,也像是猛然的看到了什麼不可置信的事兒,變得偃旗息鼓,鴉雀無聲。
他們都被嚇到了。
如此可怕的信黑國部隊,如此可怕的副元帥,他們自認爲,自己國家,恐怕也難以抵抗。
唯一的希望,那就是信黑國人會認爲這次的戰役消耗了太多國家資源,而進入一個穩定時期,畢竟信白國地域與信黑國的差不多大,想要消化掉信白國,恐怕就是需要信黑國耗費不知多少年努力的事情了。
於此同時,整個信黑國在短暫的全民呆若木雞後,接着就像是直接全員從石化裡回過神來。
他們猛然的接受了,自己國家竟是以雷霆之勢,將本來還與祖國針鋒相對的信白國,給整個覆滅掉。
而帶給本國如此大勝的人士,正是來自信黑國普普通通學院裡的畢業生少年——賈巖副元帥!
一時間,舉國歡騰,特別在收看了賈巖宣佈,將信白國全境‘解放’的電視直播過後,賈巖那本來看着挺普通,如今卻又多了抹不同意味的氣質,以及深藏不露帥氣的面龐,變成了全國性的偶像臉!
他的照片,以及個人影像,被到處張貼,並且有無數的少女們傾慕。
少年們則是以他爲偶像目標,不斷的拼搏努力,而且賈巖也說了最好接近他的辦法,那就是——加入軍隊!
沒錯,就算走到今天這一地步,把整個信白國都攻佔下來後,這信黑國的部隊徵兵,竟還沒有停止下來。
賈巖沒有在電視直播裡說原因,可只要去仔細想想的人,都會直接毛骨悚然的想到理由。
那就是信黑國在半個月覆滅了整個信白國之後,竟還是不肯停止下腳步,賈巖的徵兵宣言就像是戰爭宣言——他還沒有打夠,仍舊要源源不斷的打下去!
“賈巖元帥大人,您的最新任命下來了,您將不再是副元帥,從今往後,您與大元帥的地位相同,以‘巖元帥’的名諱,成爲我國唯二元帥之一,並且大元帥也表態了,未來的軍隊主要指揮權都交給您……”
那位指派給賈巖擔任秘書的少女,再見到賈巖的時候,已經不再有任何的質疑了。
甚至他看向賈巖的目光,都充滿了各種楚楚動人神色,沒錯,只要是女孩子,見到如此優秀的男人,又如何能不動情呢。
雖然賈巖不算太帥,但氣質出衆,臉龐屬於那種耐看型啊,真要去比,這樣有底蘊氣質的鐵血少年,比起在國內漸漸因爲戰徵勢起,而落寂下去的小鮮肉相比,要更有味道多了好嗎?
何況他的地位,他的名氣,他的財富,以及他那看似霸道,實則算無遺策,爲人處事也相當老道的情商……
這名秘書小姐要是不對賈巖動感情,那纔是令人難以接受。
“哦?元帥麼?呵呵,給與不給都無所謂,他們順勢而爲罷了。”
賈巖聽到了這則消息,本來應該高興的,可在少女的眼睛裡看來,他卻沒有太多的振奮之色。
如此寵辱不驚的男人,怎麼就比老孃小好多歲啊,這叫人如何下手,他會喜歡比自己年紀大的嗎?
一時間,這位想要媚惑賈巖的少女,變得失魂落魄,想的很多。
如果賈巖知道此事,恐怕會對這位少女說一聲:小姑娘,你真的想多了,老夫足夠可以做你的祖父都綽綽有餘。
當然了,他如果知道了,也不會說些什麼,因爲這對他而言,就是另一個人生的經歷罷了,他也不打算跟別的女子產生任何的情感交集,因爲精神上不希望如此。
不管自作多情的少女,賈巖拿出了周邊的地圖,指出幾個繼續攻佔的國家,然後在少女呆若木雞之下,提出了一個令得她想都沒想過的事情。
“來,你看看,我指出的這些國家,是接下來準備去攻佔的地方,我的本意是將兩個國家本來鄰國的十五個國家,都圈入下一輪戰爭之中的,但總覺得不太好,你說,那我只打十二個,是不是很有意義?”
啊?
少女瞠目結舌。
雖然早就知道,賈巖接下來的鴻圖大業,絕對不是她們這樣的普通士兵能夠想像的,可他一開口,就說了要一口氣豎立那麼多的敵人?
這……
叫她如何回答是好?
“我我……我也不知道,元帥大人您自己做決斷就好了,但是……”少女支支吾吾。
如果換成半個月之前,她聽到這樣的話,說不定就直接反駁出口了。
可到了今天,她已經見識到了賈巖的能耐,並且還有一點點的喜歡之人做什麼都是對的這種的情緒存在,所以她也不會說太多。
可就算有那麼多的情緒在主導她,想說的話仍舊會說出口來。
“可是巖元帥大人,您……確定要一口氣打十個國家以上的戰爭嗎?我們……我們信黑國的國力,恐怕遠遠不到……”
她也不敢說的太過於激烈,只是小心翼翼的挑着言辭講。
“不用多說了,我是肯定會選擇攻擊十個以上國家得,而且我不會輸,你看好了就知道。”
賈巖知道,這位俗女又準備對自己說些軍事專業術語了,並且還是這個世界的軍事專業術語,頓時興致寥寥。
“是,我知道了,那我就退下了。”
被賈巖在內心裡,譽爲‘庸脂俗粉’的俗女,秘書有些無奈的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