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南炎熱的夏日流火,冰涼的冷氣卻讓透過窗戶的陽光有一種淡淡的暖暖色調,從頭頂落下來,一小格一小格地分成小塊,擱在畫架上,擱在顏料上,擱在地板上,擱在了人身上。..
脣瓣兒分開,有些溼溼潤潤的,小女孩的臉頰透着一種幸福的紅暈,小胸脯緩緩起伏着,踮起的腳尖悄悄地落下,擡起頭來,望着他。
她大大的眼睛在眼眶裡左右晃動着,嘴角有着微微羞澀的笑。
吻,爲什麼這麼甜蜜,爲什麼這樣動人,怎麼吻都不夠,怎麼親都不膩。
秦安把她單手抱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手臂上。
葉竹瀾從來沒有這樣被抱過,好像是小孩子一樣,不由得咯咯笑了起來,摟緊了他的脖子。
秦安抱着她來到客廳,把她放在沙發上,然後去翻電視櫃。
葉竹瀾踢掉裙子,伸直了小腿,潔白的絲襪包裹着五個不安分的,不停地扭動着的腳趾頭,一邊看着他,不知道他在找什麼。
秦安拿着小盒子走了過來,抓住她的手,取出戒指給她戴上。
“好漂亮的戒指啊,最喜歡貓貓了。”葉竹瀾沒有像孫蓀那樣想太多關於戒指的意義,只是覺得很漂亮,對於這個年紀的女孩子來說,都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戴上小時候羨慕媽媽才能戴的戒指和耳環。
“戴上戒指,你就是我的人了,就是這個意思,明白了嗎?”秦安分開她的雙腿,蹲在沙發前,伸手摟住了她的腰臀之間,微微笑着。
小女孩這時候坐在這裡的姿勢,就像是個可以被人隨意擺弄的洋娃娃。
葉竹瀾這才羞羞地點頭,纔想起來男孩子送給女孩子戒指,是有很多其他意義的,又看了看很漂亮的貓貓戒指,那隻眯着眼睛笑的貓,可愛極了,感覺好像有時候秦安打什麼鬼主意時的笑容。
“我纔不是,孫蓀纔是。”葉竹瀾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你就是我的人了,這個好像是古代封建社會背景的電視劇或者電影,小說裡邊的話,男人和女人睡覺了以後……當然這種睡覺和平常葉竹瀾秦安睡覺時不一樣的那種,是秦安和孫蓀睡覺的那種,然後男人就會和女人這麼說話。
“要不今天就是了吧?”秦安低下頭去,親了親她白白的小腿。
葉竹瀾被他親的小腿兒緊繃了一下,酥酥麻麻的感覺,好像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似的癢癢,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身子,歪着頭笑了起來,然後慢慢撅起了小嘴兒,羞惱地瞪着他,“不行啦,孫蓀在下邊呢。”
“那上次,你不也在旁邊?”秦安摟了摟她的小腰,讓她更靠近自己一點。
“我纔不呢,那上次是她那麼大的膽子,我纔不像她。”葉竹瀾低下頭,看了看門口,好像生怕孫蓀來偷聽似的,“我怕還是不行,孫蓀看着了,會笑話我。你不許她上來,我就和你試試。”
“傻瓜。”秦安靠前一點,鼻子頂了頂她柔軟的小腹,聞着了一股暖暖清甜的身子香味,“哪能真的這麼隨便?我會等你長大。”
“秦安,我太小了,我還是個小女孩,你要等多久啊?”葉竹瀾平常總覺得自己做了許多壞事,比同齡人都厲害,是半個大人了,可這時候還是沒有辦法,不得不委委屈屈地承認了,她還是個小女孩,所以孫蓀能和秦安做的事情,她都做不了。
“等多久都行,等到我們老了,你說老伴兒啊,今天我行了,你還行不行啊?我也能等的。”秦安以前挺着急的,擔心的太多,現在他明白的不止是自己的心,也有葉竹瀾的心,既然她都可以接受自己和孫蓀在一起了,葉竹瀾的身子,不說要藏到成熟的滲出蜜汁的年紀,但卻也不用在太青澀的時候就採摘了。
“壞死了……我們都是老爺爺,老奶奶了,還做那種事情啊?”葉竹瀾摸着戒指笑了起來,又想了想,“你還行不行,是什麼意思啊?你也要準備準備的嗎?”
葉竹瀾可是記得,孫蓀爬上牀,就把秦安原本應該是自己和秦安的第一次拿走了,根本不需要秦安準備什麼啊。
“當然要準備準備的啊,所以啊,說老實話,還是不要等到我都不行了……還是要積極地做健身體操哦。”秦安不和她解釋這個,雖然和小女孩說壞壞的話很有意思,可自己心裡邊卻是有幾分愧疚的,畢竟想了很久,都是想着第一次是自己要和葉竹瀾的,卻還是和孫蓀先發生了關係,是孫蓀主動的,可秦安不也沒有拒絕嗎?
“我不做了,你另外想個辦法,你壞死了,我發現了那個健身體操裡有很多動作……就像那個《學院少女》的片子裡,她們做那種事情時的樣子。”葉竹瀾臉紅紅地說道,自從看了那部《學院少女》,葉竹瀾再做那個健身體操時,都是偷偷躲着孫蓀做了,都要好努力地克服自己心裡邊的害羞。
“不做就不做了吧,我們讓這件事情自自然然地發生,不再強求了,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慢慢等待。”秦安知道,其實很多時候,男男女女的交往中,一方對另一方過度的遷就,百依百順並不適合,可是葉竹瀾,卻讓他完全不願意強求她,勉強她做任何事情,感覺想要她什麼都順心如意,什麼都隨心所欲的好。
葉竹瀾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下,輕輕點了點頭,心裡邊卻打定主意,健身體操還是要做的,肯定有些用的,孫蓀就是因爲總是跳舞,身材才那麼好,那麼柔軟,還有廖老師,應該也是經常跳舞的,所以廖老師的身材也很好。
更何況,葉竹瀾心裡邊還是有些焦急的,想想以後秦安可以和孫蓀做那種事情,自己卻不可以,她可想知道做那種事情到底是什麼感覺了,就像以前自己想讓孫蓀感受下自己的感覺一樣。
“那……那以後你和孫蓀做那種事情,我都要看。”小女孩很大聲,很理直氣壯地提出要求,要不然心裡邊就會不舒服,自己不知道是什麼感覺也就算了,他和她做了自己都沒有看着,都沒有知道,那就更不高興了。
秦安忍不住笑了起來,沒有說話,這種事情怎麼答應,那也不是他一個人能做主的啊,又不是看電影。
“那以後要是我和孫蓀單獨在一起,你不在旁邊,我們兩個想做了,要不要先打個電話喊你過來看,才能做啊?”秦安的手從她的腰肢上移開,握着她纖細的小腿,一點一點地滑上去。
“要……”小女孩堅持着說道,有些喘不過氣來似地感受着他手指帶來的滋味,緊張地看着他的手一點點地藏到了他的裙子底下。
“那孫蓀肯定想要公平一點,現在我們是不是也要喊她上來看啊?”秦安的手伸進那條有着典雅蘇格蘭紋路的紅黑相間的校服裙子底下了,葉竹瀾和孫蓀的校服,已經不再是學校裡的那一種普通質地的了,樣式和外觀顏色雖然完全一樣,可是質地和做工卻早已經上了不止一個層次,那是在省城請了出名的老師傅定做的。
“喊她上來看什麼……”葉竹瀾的眼神閃爍着,臉頰兒上的紅暈和她那亮亮的,溼溼潤潤的嘴脣一個顏色了。
秦安的手指勾住了她的小內褲,“把小屁股擡起來。”
葉竹瀾咬住嘴脣,左右看了看,閉上了眼睛,“我纔不呢。”
秦安拉住她的小內褲往下,卻沒有碰着什麼阻力,那軟軟的翹翹的小屁股就稍稍擡高了一點兒的,然後她那張可愛的小臉蛋上就佈滿了蔓延開來的顏色。
秦安讓她那條白白淨淨的,柔軟素雅的小內褲掛在細細的小腳兒上,低下頭去……
膩膩的,甜甜的。
嬌滴滴的,柔柔的。
那樣的吟哦是在五線譜上跳動的音符,又像是秦安修長的手指落在鋼琴上彈奏高山流水的叮咚,有一絲一線的清泉流淌。
她突然止住了呻吟,緊咬着嘴脣,不讓自己發出一點兒聲響,細細的,勻稱的美麗腿兒緊緊地夾住了在一起,不讓他動彈了。
“葉子,秦安呢?”孫蓀走了進來,透過玄關,只能看到葉竹瀾軟軟無力地靠在沙發上,臉頰上有着嬌媚的紅暈,卻沒有瞧着秦安在哪裡,也沒有聽到什麼聲響。
“你怎麼就上來了?”葉竹瀾一下子驚過神來,偏偏自己的腿軟軟地沒有力氣時放鬆了一點,他的舌尖就調皮地撥弄了一下,葉竹瀾就覺得一種抑制不住的滋味過來了,就發出了一段兒羞人的聲音了。
孫蓀走過玄關,這才瞧着了眼前的景象,那原本有些狹長的嫵媚清冷的眸子一下子睜開的老大,好像和葉竹瀾一樣了,驚訝的臉龐上馬上涌來了一層濃濃的紅暈,這樣的景象,對於一個纔剛剛知曉的女孩兒來說,完全震住了她。
知道秦安和葉竹瀾做過這樣的事情,可是親眼見着,卻是感覺比自己和秦安做的那事情更加羞人。
秦安和葉竹瀾,永遠都是最壞的兩個傢伙孫蓀還以爲他和她在幹什麼呢,以爲葉竹瀾闖了什麼大禍,原來是在做這種壞事
“不許看……不要看……”葉竹瀾仰着頭,無力地揮着手,不讓孫蓀看,原本被人瞧着了做這樣的壞事,是這樣的羞人,那孫蓀肯定也是不會再允許自己看她和秦安做壞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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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對於時間太不敏感了,昨天的應該是4月5日,寫成了3月,彷彿日復一日,沒有停歇的工作,對於碼字的人來說,好像區別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