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夭夭惡狠狠地盯着秦安,像一條被踩了尾巴的野狗似的,齜牙咧嘴。
只是她現在做的事情多多少少有些過於香豔而且曖昧了,她扯開了胸口的衣領,她不但沒有墊海綿,她甚至都沒有穿胸罩,還保留着以前的習慣穿着小背心,這一扯開,整個白白嫩亐嫩的粉脂小奶包就完全暴露在秦安眼前了。
粉潤潤的,像是臉紅的女孩兒俏麗的臉頰那樣的顏色,小點兒也是小點兒,有着任何這個年紀青澀少女的摸樣。
“真的沒有墊海綿啊!”秦安驚歎道,現在想想,自己原來抓住的時候就感覺軟軟的,不像是那種帶海綿墊子的胸罩的樣子吧,只是一直以來的印象就是陳夭夭只是有點兒凸起,根本不可能這麼大,直接就覺得是假的了。
陳夭夭覺得,女人的裝扮被秦安看到了,就是奇恥大辱,要是讓秦安覺得,她像其他女孩子那樣虛榮,弄個海綿墊子在胸口鼓鼓的是爲了吸引其他男孩子的注意力,那她陳夭夭簡直不想活了,這樣的侮辱和冤枉必須洗涮清楚。
“看清楚了吧。”秦安看過了陳夭夭的身子,陳夭夭是覺得看一次是看,再看一次也算不了什麼,但在他狗目光下也堅持不了太久,放開衣領,褶皺領就收攏了遮掩住了春光。
秦安點了點頭,能看不清楚嗎?男人對於這種白白熱熱鼓鼓的東西眼神總是格外集中,只是在秦安來說,也就是看看罷了,感覺比上次看到陳天失胸部時略微多了點情緒,也就是正常男人看到這樣的情況的一點兒享受罷了,卻也沒有太多其他的想法了,畢竟一來葉竹瀾的都比陳夭夭的大,看頭有限,二來陳夭夭不過是普通朋友罷了,秦安不是什麼都沒有見過的青澀小毛孩,一見着了就會臉紅心跳,牽掛不止,感覺生出幾分異樣來。
“怎麼回事?你最近吃了什麼東西?“秦安有些擔心地問道,雖然有小半年沒有見面了,可這發育的也太快了點,葉竹瀾在秦安的營養湯補助下,也就大了一圈而已,陳夭夭的增幅幾乎是從無到有,增幅遠比葉竹瀾的大,按照秦安的眼光看來,陳夭夭這樣的女孩兒,極少數身材極好,削瘦纖弱的身材有着沉甸甸的胸部,那是萬中無一,絕大多數像她這樣的身板,就是一輩子平胸了。
陳夭夭的胸部發育,本就是極其緩慢的類型,她這今年齡,如果說纔開始發育,也不是說不可能,只是爲什麼纔開始發育,秦安想莫不是吃了什麼有激素的東西,這年頭烏七八糟的保健品最是火熱,但是誰知道里邊是什麼?秦安曾經就吃過紅桃k,巨人的腦什麼玩意的東西,後來李琴後悔不已,還好秦安吃了也沒有怎麼樣,才漸漸緩和了擔心。
“沒吃什麼,你操心個什麼勁……誰知道會長這玩意出來,練功都不方便。”陳夭夭憤憤不平地說道,臉頰兒上依然掛着一抹酡紅,只是眉眼間的痛楚卻還是遮掩不住,明顯有些不耐煩和秦安繼續這個話題,她可還受傷着呢。
“你的傷到底怎麼回事,我給你找個地方看看?”秦安問道。
“上哪看去?”陳夭夭傷的地方,可不會給秦安看。
“我叫友開車過來,送你上車,你讓曾芙蓉給你看看。”秦安也猜着了,陳夭夭傷的地方,只怕極其靠近女孩子的隱私部位,要不然陳夭夭的反應也不會這樣激烈。
“不行!”在車裡邊,怎麼行?還是秦安的車,他肯定也會上車吧,陳夭夭可不想讓秦安瞧着自己的慘樣,而且還是那個部位。
“放心吧,車窗有防窺膜,外邊看不着裡邊的,中間有隔斷,我坐副駕駛座上,你和曾芙蓉在後邊折騰,我也瞧不着。”秦安說完,就打了電話,讓楊沃把車子開過來。
“能走不?”這一段是步行街,楊沃開過來的車是維安國際新購進的那輛w有0行政級奔馳,車身龐大,這些小巷也不好開進來,楊沃開車在路口等着。
陳夭夭一聲不吭地扶着牆站起來,眉目間流露出幾絲痛楚,一咬牙卻是收斂不見了,挺直了腰身,光着腳就要邁步子。
才走動,一陣難以忍受的痛楚傳來,陳夭夭就又往前邊倒下去了。
秦安眼疾手快,伸手扶住她,“別逞強了。”
陳夭夭悶悶地不說話,不知道是和自己生氣,還是和秦安生氣,看她的樣子卻是三分委屈,三分無奈,三分惱火,還有些說不清楚的情緒。
秦安看了看她的腳,原本潔白的棉抹底部已經髒兮兮的了,左腳還好,右腳的襪子卻被刺破了,腳心滲出血跡來。
這顯然是秦安追她時,不管不顧地瞎跑時留下的,秦安嘆了一。氣,扶着她站起來,蹲在她身前,拍了拍自己的背。
“搞什麼?”陳夭夭當然明白秦安的意思,但感覺兩個人的關係有些尷尬,讓他背有些太親密了一點,陳夭夭平常是假小子的摸樣,卻不代表她不懂得男女之防,可以隨隨便便地讓男孩子背什麼的。
“你自己能走嗎?車子在路口,開不進來,這裡又是步行街,要繞一個大圈。”秦安半蹲着。
陳夭夭還在猶豫,她沒有處理這種情況的經驗,平常打架倒不是沒有受過傷,但也不像現在這樣走動不得,不止是腳,更何況是腿根兒那裡傷了,走起路來,邁步子就牽扯的痛的厲害。
“快點,你不是受傷了嗎?不讓我看,好歹早點讓曾芙蓉給你看看吧。”秦安倒是沒有不耐煩了,現在仔細想想,當初要是是自己被陳夭夭整了,如今自己這副慘樣,多半也不願意讓陳夭夭來幫,他倒是沒有想陳夭夭的心思不是這個,儘管瞧着了陳夭夭有了小奶包,卻也沒有怎麼在意她的性別,假小子的形象已經定型,在秦安心裡邊,陳夭夭就是那個和他打賭失敗,咬牙認輸穿了女裝唸了情書的純爺們,真漢子。
一般男人其實都還沒有陳夭夭這般硬氣,這樣注重承諾守信,這在女孩子身上很難看到,秦安也就因爲這一點,纔不至於對陳夭夭太反感,沒有拒絕和她發展成普通朋友關係。
“那你老實點。”陳夭夭還挺擔心的,然後才勉強趴在了秦安背上。
“我想不老實,你也得有讓我不老實的資本啊,要屁股沒屁股,要胸……”秦安咳嗽了一聲,想起了那小奶包的情景“還有點,可我還不至於對你動手動腳。”
陳夭夭氣的臉色發青,沒有想過要在秦安面前證明自己是女人,有女人味,可聽着他這樣說話就是來氣。
“秦安,等我傷好了,我要和你決鬥。”陳夭夭從來沒有這樣憋氣過,這和打架生事失利不同,陳夭夭純粹是想要證明點什麼,但是不知道怎麼證明,只知道用她最拿手的本事了。
“比彈弓?”
“不比彈弓,就比拳腳功夫。”
“我看過你的那套功夫,不是挖人眼睛,就是踢人胯下,要不就是抓腰眼,招招致命,我不和你決鬥,咱們沒有那麼大仇恨。“秦安搖頭,他又不傻,看到陳夭夭將市一中的武術特長生一個個地秒掉,他還上?他自問和尋常人動手,對方不拿刀棍什麼的,三兩個根本不是問題,但是陳夭夭這樣的練家子,別看她現在受傷了,有幾分楚楚可憐的樣子,等她傷好了,普通人和她打,純粹找虐,秦安沒那嗜好。
“你就這麼不男人?”陳夭夭惱火地說道,總不能無緣無故地就和秦安打架吧,辦車怎麼都咬講究個師出有名。
“我是不是男人,不是和你打一架就能半斷的。大內高手還有太監呢。”秦安毫不在乎地搖頭。
“瞎扯什麼啊,我爺爺說,太監根本就成不了高手,裡邊厲害的太監,都是瞎編的,太監力氣不如男人,靈活敏捷心細不如女人。”陳夭夭馬上利用自己的專業知識反駁秦安。
“行,行,反正我不和稱打。”
“只要你打贏了我,我教你陳家拳法。”陳夭夭一咬牙,提出了條件。
“我學不來。”秦安有些動心,在青山鎮,原本除了秦家出過秀才舉人,又是大地主,在青山鎮名聲響亮,有着些書香門第的聞名外,陳夭夭家就是另一個出名的了,陳夭夭的爺爺陳雙槍能夠做到當時豐裕縣,乃至整個婁星地區幾縣市最出名的土匪頭子,就是仗着槍法和拳法,因爲秦舉德認爲陳家就是土匪世家,一直挺瞧不起人的,認爲什麼槍法拳法都不是正道,秦安從小就是好奇,也沒有多瞭解過陳家的拳法,但在孩子們口中,口口相傳陳雙槍就是一個絕世武林高手。
秦安覺得,陳雙槍就是正值壯年,要和王紅旗動手,也未必能夠打得過王紅旗,畢竟陳雙槍的那套拳法就是再靈活敏捷,王紅旗也不差,抗打擊能力更不是陳雙槍這樣的民間高手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