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竹瀾拿着兩條小內褲和護墊關上了門,坐在牀邊上,看着臉頰兒同樣潮紅的孫蓀。..
“他洗過了?”孫蓀的手不知所措地擱在一旁,沒有一個女孩子喜歡這種彼此都知道對方裙子下沒有穿內褲的感覺,可是她也不好意思去拿。
“好像是的,要不新買來的,怎麼穿嘛……”女孩子都是最講究身體乾淨的,即使是懶懶的葉竹瀾,也是如此,這是身體構造和從小的教育決定的。
葉竹瀾把小內褲拿出來,很簡單的樣式,和自己原來的差不多,讓葉竹瀾放心了,因爲原來的小內褲和xiong罩是一套的,搭配着簡譜素雅好看,要是新買的小內褲不搭配,葉竹瀾就會覺得很難看,和這時候的很多女孩兒不同,在秦安的教育下,葉竹瀾和孫蓀都知道了,內衣儘量一套一套地搭配着買,要是像有些人那樣上邊大紅,下邊卻是黃色,白色什麼的,再美的身子也會讓人覺得只是豔俗,可惜了。
“給你。”葉竹瀾拿了一條給孫蓀的,還不忘記補充了一句:“一樣大小的,均碼的。”
“要死啦。”孫蓀羞惱地瞪了她一眼,“你是不是對人家的比你的小屁股大,懷恨在心啊。”
“我的纔不算小,而且穿裙子好看,你的還得擔心彎下腰去就把小內褲露出來了。”葉竹瀾說的有些誇張了,孫蓀的也沒有可能那麼翹。
“今天不想和你鬥嘴了,什麼都算你贏。”孫蓀哼了一聲,大人不記小人過,和葉竹瀾生氣完全是自討苦吃,先把人氣得半死,然後又來撒嬌,還是沒有辦法要原諒,這不是白生氣了嗎?
“你說秦安今天會不會和我們做那種事情?”葉竹瀾拿着小內褲和護墊在手裡,羞羞地問道。
“哪種事情?”孫蓀明知故問,眼神左顧右盼,感覺還是有些難以置信,自己居然可以這樣,而且偏偏還覺得可以接受,願意接受,這就是戀愛的滋味嗎?讓女孩兒放棄所有的矜持和驕傲的滋味。
“你知道。”葉竹瀾看穿了孫蓀,因爲有時候兩個人躲在被窩裡時,說着說着,葉竹瀾就會不自覺地把小手放在自己的小兔子上,孫蓀的動作也差不多,葉竹瀾猜孫蓀也是極喜歡的。
“今天晚上要回去吧,只是晚點,秦安給媽媽打電話了。”孫蓀眨了眨眼睛,說這些話的時候沒好意思看葉竹瀾,她始終做不到可以像葉竹瀾那樣不害臊地談論這種事情,臉皮兒薄薄的女孩子,總是要遮遮掩掩一點的。
“我不想回去了,我要和秦安做電影裡邊的那種事。”
孫蓀張開了小嘴兒,露出瓷光白淨的牙齒,她看到葉竹瀾的眼神有些迷離,偶然閃爍出一種光芒,給孫蓀的感覺就是,葉竹瀾彷彿要完成她神聖的使命裡,最後的環節似的,彷彿她在期待着,她會涅槃的鳳凰一樣新生……不,是葉竹瀾和秦安的感情,要昇華了,到一種孫蓀期待了解,卻有些懵懂茫然的境界。
“電影裡邊的人,第一次接吻,就做了那種事情,我也要。”葉竹瀾很固執地說,好像在告訴孫蓀,不要試圖說服她,她的態度很堅決。
“秦安要是不和你做呢?”孫蓀覺得這應該不在秦安的計劃中吧,不過也說不定,可是葉竹瀾太小了點吧,孫蓀覺得自己都挺小呢,“而且電影只是電影啊,要是裡邊的人談戀愛很多年才做那種事情,電影不是要放好多年的故事?所以才那麼處理吧。”
“很多都是第一次接吻就做了的。”葉竹瀾想了想,聲音裡透着一種甜蜜和悠然的嘆息,那是她想起了自己和秦安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既然能夠和他親親了,當然就能做了……反正那是遲早的事情,我覺得和喜歡的男孩子在一起,就應該是這樣的,親親了,就是可以了,要不然就絕不會給他親。”
是啊,在少女的心中,初戀以後的事情,總是幻想着那是一輩子的事情,會想着一起談戀愛的點點滴滴,會想着一起走進婚姻的殿堂,會想着婚紗和戒指,會想着更遠更遠的事情,不會想的只有分手,感情的破裂。
把手交給他,把身子交給他,把自己的幸福交給他,女孩兒最純真的初戀,不就是如此嗎?
“隨便你了,那今天晚上你們在這,我回去了。”葉竹瀾肯定想和秦安單獨相處的,孫蓀覺得那是女孩兒一輩子最重要的時候,自己就算回去以後想着葉竹瀾和秦安做那種事情,怎麼也睡不着覺,也不能呆這裡。
“不行啊。”葉竹瀾卻焦急地抓住了孫蓀的手。
“怎麼了?你和秦安做那種事情,我在這裡幹嗎?”孫蓀有些悶悶地說道,她忍不住,自己難道還要高高興興地嗎?離開的人總是最落寞的,哪怕知道自己以後也會和秦安做那樣的事情。
“我和秦安在這裡,你媽就看着你回去了,會亂想的吧。”秦安提醒過葉竹瀾。
“秦安會想辦法的。”孫蓀也習慣了遇到這種女孩兒們無能爲力的問題就讓秦安解決了。
“可是我怕。”葉竹瀾可憐兮兮地扯着了孫蓀的衣袖。
“剛纔你不是挺堅決的嗎?”孫蓀不由得露出一絲笑意。
“聽說很痛啊,沒有看到電影裡那女孩子,都把男主角的肩膀咬出血了嗎?還一直喊YAMETE,YAMETE,YAMETE……”葉竹瀾模仿着,用的是日語,有字幕,看的明白,學的也有些像。
“什麼亞美爹,亞美爹?什麼意思?”孫蓀沒有仔細看,印象不聲,看那樣的片段,又坐在秦安旁邊,哪裡記得女主角說了些什麼啊。
“好像是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的意思,很痛很痛,痛的她都不想做了。”葉竹瀾猜測着,但是語氣卻十分篤定。
“那好像是YEMIDI?還是YAMIDI?”孫蓀記不大清楚了。
“是YAMETE,YAMETE啊,我看着字幕了。”葉竹瀾對於那一段看的比較仔細,因爲那時候她還在想着學習經驗呢,等自己和秦安做的時候,就有些底了。
“那一哭喲是什麼意思?”孫蓀倒是聽着最後女主角光喊這個了,前邊的YAMETE沒有喊幾句。
“IKU……”葉竹瀾絞盡腦汁地回憶,那時候秦安的手伸到自己衣服下邊去了,葉竹瀾開始胡思亂想了呢,這個記得不是太清楚,不過聯想到女主角一直喊不要,日語和又差不多,葉竹瀾猜道:“那就是要哭了啊,痛的要哭了的意思……”
“一哭喲……嘻嘻,你瞎猜的……”孫蓀不信了,前邊那個YAMETE還有些可能,這個一哭喲葉竹瀾分明就是根據讀音編出來的。
兩個女孩子開始琢磨了幾個經常聽到的日語。
YAMETE?IKU?去洗手間擦臉的秦安卻是聽到了這兩個詞,驚得他一愣一愣的,兩個女孩子換個內褲,躲在臥室裡幹嘛了?
雖然兩個女孩子在那裡大聲念這兩個詞,明顯沒有片子裡邊那種淺淺呻吟勾人的誘惑意味,可是對於絕大多數收到過日本教育片教育的人來說,這兩個詞本身就帶着一種暗示性的啓發了,會讓去聯想很多成人適宜的畫面了,更何況兩個女孩子的聲音又那麼好聽,大聲地喊着,聲音還拉得很長,卻是讓人神思遐想。
葉竹瀾和孫蓀在臥室裡把護墊和內褲穿好了,結束了日語的話題,回到了孫蓀回不回家的這一個正題上。
“我擔心真的會很痛,秦安說可能比打針還痛。”葉竹瀾覺得爲什麼要這樣呢?要是不痛該多好啊,還好好像除了第一次,以後就不會痛了,秦安就是這麼說的。
“打針能有多痛啊,你忍一忍不就行了?”孫蓀挺瞧不起葉竹瀾地說道,剛纔還一副態度堅決的不怕犧牲的黨人的態度,現在又怕痛,孫蓀覺得要是自己,肯定不會怕,葉竹瀾就會大聲喊YAMETE,IKU什麼的。
“我最怕打針了,看到針頭,我就渾身都痛,酒精擦上來,針頭還沒有碰到,我就好像要抽筋了似的,屁股都會翹起來想跑。”葉竹瀾覺得那是極其恐怖的經歷。
“不過我覺得肯定比針要痛,你想想啊,你知道那種事情是怎麼做的嗎?”孫蓀臉紅紅地說道,兩個女孩兒都不純潔了,連這種事情也知道了。
“知道,就是把他的那個壞東西……”葉竹瀾咬着嘴脣,說不下去了,把孫蓀撲倒在牀上,自己的臉頰埋在枕頭裡,“不要問啦……羞死人了,只許做的,不許說的啊”
孫蓀不理她,躺在牀上,也覺得挺恐怖的,“你想想,那麼大的嗎?”
“是啊”葉竹瀾有些驚恐地轉過身來,推了一把孫蓀,“要不你先試試,我看痛不痛。”
“這也能試?別又扯上我”孫蓀羞惱地坐了起來,葉竹瀾這個傢伙,又拿人當實驗品了,女孩兒最寶貴的身體,理所應當地是要乾乾淨淨地送給心上人,但絕不能是葉竹瀾這種玩鬧的理由送出去。
兩百多萬字了,不着急這一會,大家都知道,我寫感情,寫曖昧,一直在堅持個水到渠成,雖然只是一層膜,只是一個夜晚,但是這裡邊蘊含着三個人的感情,秦安,葉竹瀾,孫蓀三個人感情的一種試探,融合在裡邊。
我希望,寫完這一段,大家收穫的是溫馨,滿足和幸福的心動,而不單純地一種,,老子終於上了這個女人的感覺……如果是那樣,那我寫的就太失敗了。
女孩兒的身子珍惜了太久了,要綻放就得一點點地把最美麗的心情和景緻都展開,而不是短暫的一個曖昧描寫。
容我細細道來,兩百萬字都等得,等不着接下來的幾千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