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初夏的晨間有着最舒適的清新,晨光驚醒了早起的鳥兒,灑水車準時地將車道旁邊的綠化帶噴的翠綠欲滴,房間的窗簾沒有拉開,讀書聲沒有響起,鍛鍊身體的吆喝聲也聽不見。
熱烈而急促的喘息聲卻在持續,那是男人最喜歡的晨間運動。
李淑月的脣瓣兒溼溼潤潤的,嫣紅猶如乍然綻放的玫瑰花瓣,那圓潤還粉嫩的臉頰上有着迷離的神情,放入春天裡招惹着蜂蝶的芙蓉,她的鼻息有些粗重,脣瓣間暖暖的香氣噴吐出來,讓牀鋪上的溫度進一步上升着。
長長的睫毛在顫抖着,不知道是睡是醒,舌尖卻被他吸吮着,羞澀而享受地纏繞着,帶起脣間肌膚溼溼滑滑恍如酥麻電流通過的感覺。
李淑月被秦安緊緊地摟抱着,兩個人的吻猶如情人間那般熱烈而銷魂,這時候衣衫正薄,身子緊貼着,秦安的手重重地揉搓着那高高翹起的豐滿,彷彿不夠用地移到了前邊,抓住了那滿滿漲漲鼓起來的酥胸。
不知道怎麼就成了這樣,昨天晚上李淑月還是答應了他那看似無比荒唐的實驗,一左一右地躺着,中間隔着秦沁。
現在秦沁縮在牀腳,趴成一個大字睡覺,小叔叔和媽媽正在做大人的事情。
秦安的手從裙襬下撂了過去,李淑月配合地扭動着身子,睡衣被撥了下來,秦安的手就撫摸了上去。
李淑月本能地分開雙腿,卻又突然間夾緊了,猛地睜開眼了眼睛。
與衆不同的獨特觸感,軟軟的透着暖溼潤澤的熱氣,肌膚極其細膩而柔軟,秦安也睜開了眼睛。
兩個人的臉頰都一下子火熱的紅,彼此對望着,身體都僵硬起來。
李淑月的手死死地摟着他的後背,還是沒有動彈,脣瓣兒上有着兩粒齒痕,那是忍受着要命的感覺讓自己不發出呻吟留下來的印記,儘管已經不清不楚地,她依然本能地羞澀。
秦安的手還放在那裡,因爲李淑月緊張的越夾越緊,根本不讓他離開。
“還不拿出來。”李淑月閉着眼睛,低下頭去,卻是把臉都藏在了他的胸膛上,怎麼這樣了,這是怎麼了,兩個人都沒有穿衣服了,光光的,這還是小叔子和小嫂子嗎?太不要臉了,關起門來的一家人,怎麼可以這樣?李淑月心裡的那道坎彷彿被人突然間給踐踏了似的,讓她恍然間就明白了,坎的存在,絕不是阻止人進去,而是讓人邁過去的。
邁過去了會怎麼樣?李淑月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成熟而動人的身子,正被那個讓自己想要依靠着一輩子的小叔子抱在懷裡,無比的親近和纏綿。
“你夾太緊了。”秦安抽了抽手,卻沒有辦法更用力了,女人那裡太嬌嫩了,他又有些淺淺的手指甲。
李淑月想要張開腿,可是他動了動,卻碰着了最敏感的地方,讓李淑月身子一震酥酥麻麻的顫慄着,身子軟軟的,動不了。
還好李淑月沒有緊繃着腿用力了,秦安把手拿出來了,卻不知道放哪裡,因爲手指沾着些溼潤了,總不能隨便抹在哪裡吧。
“拿紙擦啊……”李淑月羞的臉頰兒都要滲出血來了,她瞧着了秦安手上有些晶瑩的色澤。
秦安趕緊拿紙擦了擦,囁嚅地問道:“你要不要擦?”
“混蛋啊!”李淑月把臉埋的更深了,輕輕地去咬他的胸膛。
“現在怎麼辦?”秦安也有些發懵,人永遠是這樣,衣服對人的意義太大了,一脫了衣服,總會讓人感覺很不相同。
“我怎麼知道啊,都是你,瞎出什麼注意,都怪你……你自己想辦法……”李淑月的聲音膩膩的像貓,她也不想這樣,可是腦子一片混亂,哪裡想到自己和他居然像兩塊磁鐵一樣,平常壓抑着,睡夢間卻根本忍不住,好像什麼念頭,什麼羞人的想法,什麼樣的渴望和感情,都爆發了出來似的。
“先起牀吧。”秦安的臉色可以用五顏六色來形容了,他除了能夠慶幸沒有滿足秦沁的心願播下種子到她媽媽肚子裡給她生個妹妹以外,不該摸的,不該親的,不該看的都摸了,親了,看了。
“不,不行……我現在怎麼去見人,說不定齊眉都起來了,就等在門加……”李淑月覺得絕對有這個可能,齊眉就是這樣的人。
秦安感覺到懷裡暖暖的,熱熱的,柔柔的身子不停地往他懷裡挪動着,也不清楚她現在心裡到底想什麼,至少他是一片混亂,可也能感覺到她更加混亂,起牀並不意味着一定要出去,也不意味着要一直呆牀上吧。
“要不先穿衣服?”面對李淑月,秦安那些對付女孩子的小情趣手段拿不出來,有些直來直去的傻。
“我閉着眼睛。”秦安以爲她是不好意思在他面前穿衣服。
“你剛纔都看到了,是不是?是不是很難看?”李淑月有些難過和怯弱地問道,還有些擔心,自己那裡肯定和他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和女孩子下邊都不一樣,至少李淑月覺得很難看,她不是個追求標新立異和獨特個性的人,她平常的打扮也很中庸,她絕不會努力爭取自己和常人看起來不一樣,而她本身卻有着和絕大多數人不一樣的地方,那裡一直是她的傷痛和隱隱約約自憐自艾的根源。
“沒有……”秦安知道她說的是什麼,可他剛纔一直迷迷糊糊地,根本沒有睜開眼睛去看,後來醒過來睜開了眼睛,可也沒有低頭去看過。
“你剛纔都沒有看到,你說謊。”李淑月有些不依不饒,她搞不清楚自己現在的狀態,有些怯弱,有些擔心,有些羞澀,還有些……滿足和享受。
李淑月和秦安平躺着,兩個人的氣息在交融着,她柔軟的豐滿緊貼着他的胸膛,兩個人的身體還在不經意地,悄悄地,不受控制地緩緩磨蹭着,感受着彼此身子帶來的一點點的舒服,凝聚着那種纏綿徘側的感覺,讓人無力自拔。
“我看到了,白白淨淨的,很漂亮。”秦安沒有看到,可摸到了,能夠感覺到那可愛的形狀。
“真的?”李淑月的體溫在身高,聲音卻低了下來,那裡羞羞的溫暖,有些後悔剛纔沒有從他手裡邊接過紙了,一會兒得弄溼了他的牀單,那該怎麼辦啊?
秦安點了點頭,李淑月一直在提醒着他想象那裡的形狀,他沒有見過,但是這種與衆不同對於男人總是有着本能的吸引力。
“你居然敢偷看我!”李淑月這時候卻又生氣了。
秦安不接話了,他至少還知道,女人有些無理取鬧的時候,別和她去爭辯,去講道理。
房間裡又安靜下來,兩個人還抱着,只是秦安的身體明顯比李淑月緊張而僵硬,李淑月躺在他懷裡,嬌喘吁吁,臉頰上迷離的神色有着濃濃的春閨顏色。
秦安的電話響了。
李淑月像受驚的兔子一樣豎起了耳朵,雙手卻死死地抱住了秦安的脖子,“誰?”
像是偷情的人擔心着被發現了。
“齊眉。”秦安從來沒有對一個名字產生如此無奈,尷尬,窘迫的感覺。
昨天晚上說好了今天早上早起,李淑月知道齊眉就算約好了秦安去跑步,也不會起得太早,而她自己是習慣早起的。
她卻似乎忘記了,在秦安的懷抱裡,她總是睡得太安心了,像秦沁一樣酣睡着。
她覺得自己和秦安各睡一邊,應該沒事,卻沒有想到有些情緒平日裡壓抑得住,可是睡夢間卻是壓抑不住,兩個人心裡邊藏着的那些情緒都燃燒了起來。
“果然是她。”李淑月恬靜溫柔的臉頰上難得地露出咬牙切齒的表情,昨天晚上和她說的那些話,一定會成爲齊眉今天嘲笑自己的理由。
“躲不過去的。我們就裝作很平常很普通的樣子,不理她,讓她自討沒趣。”秦安提出了一個建議。
李淑月覺得也只能這樣了,自己和秦安總不能在這裡邊呆一整天,齊眉是不等着自己和秦安出來是不會罷休的。
看到李淑月點了點頭,秦安接了電話。
“秦安,嘻嘻……廖瑜過來了,約好今天早上一起跑步啊,快起牀吧。”齊眉也不說李淑月的事情,她可是穩穩當當地認準了李淑月在秦安房間裡,這兩個人啊,裝的真像啊,居然就這麼忍不住,奏安一回來兩個人就睡一個房間裡去了,也不在意她還在這裡做客了。
“廖瑜過來了……”秦安苦笑。
“廖瑜……”,李淑月有些不高興地說出這個名字,她卻好像沒有和秦安擔心一回事,還有些不情不願地問道:“她下邊是不是特別多?”
秦安沒有想到李淑月這時候還能糾結這個,他也聽出了李淑月話的意思,李淑月說的是通俗的說法,毛髮旺盛的女人那方面的慾望也強烈,李淑月認爲廖瑜對於秦安是這種需要……可是明明是雌性激素分泌過多,纔會導致白虎這種狀況出現吧。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