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唐媚的真心話大冒險只進行了半截,一個想問。癤聯丹問,一個想說,不願意真說。
酒抖是喝了不少,秦安一副碎眼朦朧的樣子。
“少裝了,你知道我最滿意你哪一點嗎?”唐媚倒了一杯酒,也給秦安倒了一杯。
秦安不像裝醉的樣子,喝了酒臉皮應該更加厚點,對於唐媚揭穿他的話無動於衷,舌頭有些大的說道:“哪一點啊?”
“你能別能忍,忍着啊,折磨自己,也折磨別人,我倒是想你和那小狐狸精幹乾脆脆上牀,把她領來,讓我和你大鬧一場,痛痛快快,舒舒服服的,,今天晚上,你要是喝醉了,可別破例來個酒後亂性。”唐媚柔婉的手臂搭在秦安的肩膀上。“我可還沒有做好準備,也不想不明不白地就交待了,糊糊塗塗地就讓人給壞了身子,然後才知道那人是什麼樣的一個混蛋。
”
“別說小狐狸精,你纔是小狐狸精,和你比起來,孫稱纔是觀音姐姐。”秦安笑了起來,孫蒜比唐媚矜持多了,第一次讓人瞧着胸口,讓他去比較和葉子誰的大的女孩子,居然臉不紅,心不跳,淡然自若,這難道就是觀音姐姐的氣勢?
“是啊,這都顛倒過來了吧,我成了小三,不,小四,小五”六小七,”唐媚一口乾了,拿着自己的杯子倒了酒,放到秦安嘴邊上去。
“想灌醉我嗎?我已經醉了”你不是小三,但是你有三個腦袋了。”秦安依蔡是喝醉酒了那種有些含糊的語氣,笑嘻嘻地指着唐媚,接了酒杯一口乾了,大丈夫不拘小小節,尤其是這種意圖不軌的時候。
“刊才你不是準備伸出五個手指頭嗎?等你看我變成五個腦袋了,我再告訴你我想告訴你的,你難道不知道有些話一直憋在心裡一個人忍着苦,是多麼難受的事情嗎?。唐媚彎着眉笑,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來,繼續喝又是三杯酒下肚,秦安才知道靠着在生意場和孫炮,秦小天兩人廝混是練出來的酒量只是一種純粹的感覺,能夠在精神上幫他稍微免瘦一些酒精的麻痹作用,可是對於他這具還不怎麼適應酒精的身體來說,第一次喝這麼多酒,已經有些承受不住了,蘇格蘭霧入口的爽朗口感已經變得粘稠而難以下嚥,這玩意叫酒,不只是對男人,也對女人有效,秦安想今天晚上自己可不能啊,在酒精麻痹中掙扎的理智告訴他,遠離唐媚,才能更接近夢想,可是這是多麼好的機會啊,她不是會說嗎?那些秦安想知道啊,至少她會說說,這些年,她一個人過得好不好”
看着秦安的眼角也酸酸的有些溼潤,唐媚還是在笑,任由一滴眼淚掛在眼簾上翹起的眼睫毛上,“你現在一定是想,自個醉了,不管她說什麼,聽着了也就聽着了,再醒過來,誰還記得啊?都說喝酒了乾的事不認賬,對我你怎麼就這麼精明,和那小狐狸精一起喝酒,你是打着喝了酒要是做了什麼事情也得認賬吧,這待遇可真不一樣啊。”
聽着唐媚雖然帶着醉意。但是卻調理分明,語帶雙關的話,秦安就知道自己還是吃了虧,唐媚雖然說她不去酒吧,可她這樣的人物。社交宴席總是少不了得,即使年紀不大,卻也是練過了的,秦安光靠着腦子裡對酒精習慣性的免疲力根本無法支配身體去戰勝唐媚。
秦安覺得自己又失算了,唐媚算無遺策,清清楚楚他打的什麼注意,哪裡會讓他得逞?
秦安支撐不住了,眼見着唐媚取下了假,一頭青絲如瀑布披散而下,唐媚柔柔一笑,站起身來,白嫩如蔥的手指一個個解開胸前的扣子,把外套丟了下去,露出一件潔白帶着蕾絲邊的褶皺設計襯衣,纖長的手指只是指尖一點點地捏着釦子,指甲緩緩撥開,一粒一粒地解開,卻並不脫下,雙手住後伸入襯衫後背,手臂挽起了襯衫下襬露出半截小巧輕盈的腰肢,和孫稱一樣,善跳芭蕾的唐媚也有一個搖擺柔韌如柳枝的小蠻腰,她將胸衣取了下來,丟到了秦安臉上,一陣撲鼻而來。讓秦安稍稍好受一點。
秦安指着唐媚想說話,卻說不出口,看着她擡起腿將裙子連着襪褲一起脫下,每一個動作都是那樣嫵媚撩人,那修長筆直的腿散着如脂如玉的色澤,隨着她彎腰的動作,翹挺圓渾地從襯衫下襬裡露了出來,和她那些並不適合少女的內衣一樣,那條只包裹着小半個滿月的小內褲也是充滿誘惑的紫色絲綢質地。
唐媚並沒有把襯衫脫下來,遮着一點大腿根,半遮半掩,胸口的扣襯衫擺動!際讓少女輕顫粉嫩的豐盈時隱時現。唐湘,酒,溼潤着嫣紅如血的脣瓣,滿杯倒進了嘴裡,卻沒有嚥下去,丟下酒杯,緩緩走向秦安。
儘管還有一副不合時宜的眼鏡,那滿頭青絲遮掩了大半個臉頰,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但她渾身卻散着一種誘人的氣息,手臂撐着牀,彎下腰來,把秦安推倒在牀上,俯下身去,將她的嘴脣湊了過去,舌尖分開他的脣,就把她口裡帶着清香甜蜜的蘇格蘭之霧沿着她的舌尖渡入了秦安的嘴裡,那條妖嬈魅惑的舌尖輕輕淺淺地撩撥着酒液,潺潺地洗滌着他的口腔。這酒,太讓人醉了,秦安努力伸出手。搭在她的眼鏡上,沒有去取,卻輕輕地滑過了她的臉頰。
唐媚閉着眼睛,像享受着寵愛的貓咪一般。
秦安的手有些無力,唐媚抓着他的手,按在她的臉頰上撫摸着,順着她那柔滑的臉頰滑過脖頸,挑逗着那精緻的鎖骨,挑開了飄飄薦蕩的衣衫,手指能夠感覺到的坡度越來越低,因爲她俯身的姿勢而變得更加沉甸甸地搖曳着波谷的風情,唐媚牽引着他的手,放在了那裡,讓她的手心感悟着那春天豆慧的生澀和獨特的觸感,這種酒真的有那麼些挑逗的意味,讓人禁受不住。
秦安卻是沒有能感受這份細膩的豔福,從她嘴裡渡過來的最後一口酒讓他醉了,並不那麼清醒了。
唐媚癡癡地看着他,手指頭輕輕地觸碰着他的臉,秦家人的這張臉啊,都是這些線條分明,像石頭雕刻的一樣,雕在她的心底,刻在她的記憶中。
唐媚嘆了一口氣,放開他的手,看着他一動不動地躺着,一副醉態酣然的樣子,給他解開了衣衫,整整齊齊地碼好在牀託上,解開了腰帶,脫掉了他的褲子,看着他穿着四角內褲,人醉的死死的,那東西卻依然生龍活虎地,知道那是剛纔觸摸她引起的反應,羞嗔着瞪了他一眼,摘掉眼鏡,抓住滿頭絲垂在胸前用皮筋隨意紮起來,到廚房裡倒了一大杯水過來。
照顧過喝醉的人都知道,酒醒了以後最難受的是口乾,半夜醒來總會喝水,唐媚做起這些事情來卻是熟練而自然,好像經常如此一般,掀開被子給她蓋好了,摸了摸小腿,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居然感覺已經麻木了。
唐媚也不是太在意,心情莫名輕鬆起來,又有些無奈,誰說她不是賤骨頭?能夠像一起照顧着過日子的夫妻一樣,體貼着他一會,竟然讓她感覺如此心安而幸福。
唐媚去浴室擦洗了身子,也沒有穿睡衣就爬上了牀,躺在了秦安懷裡,手指往下撥開他的內褲到腿根,輕輕鬆鬆地擡起腿,曲起小腿和腳尖,腳趾頭勾着內褲就踢到了他腳腕上了,臉頰貼着他的胸膛,聽着他的心跳,有些癡嗔地思念,“以前總覺得即使是夫妻,兩個人睡在一起不穿衣服也算是挺不要臉的,有時候做完那種事情,你想要就那麼抱着我睡,我都不依着你,現在才知道,原來會感覺這麼好
“才才你爲什麼問我是誰呢?你爲什麼不問,你每次那樣認真而幸福的難以置信地看着我的時候,都會那樣問啊”傻傻的,好像不相信自己能夠娶到這樣的妻子一樣”你要是問,你是我的妻嗎?”唐媚在他的臉頰邊上輕聲呢喃着,“我就會問,你是我的夫嗎?你說,是啊,我是。我說,是啊,我也是。兩個人就會開開心心地在一起了嗎?”
唐媚勾勒的情景很簡單,然而她卻知道不可能這麼簡單,他不會問的,這個死沒良心的,大概是覺得自己以後終究是他的人,依着那些日子去見她,去找她就是了,在他心裡,自個遠沒有那些曾經失去的人重要吧。
傻瓜,我纔是會前世今生都陪伴着你的人,唐媚看着秦安的眼神裡滿是柔腸百轉的情絲,緊緊地握住他的手,抓住你了,就絕不放手,上輩子,這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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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更會在口點前放出來。並且會開個單章特別說一下最近部分讀者認爲的劇情和實際的劇情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