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士兵手指方向,胡母將軍突然間眼睛瞪大了!
天底之下,怎麼會有如此的動人的人!
如玉般的臉頰鑲嵌着兩顆宛如星辰的,閃閃發亮的雙眼,有若出水芙蓉一般清麗脫俗,長長的睫毛,挺直的秀鼻,紅潤的小嘴,使她看起來美的像天女下凡,聖潔無比。
如果剛纔士兵的話,讓胡母將軍嗤之以鼻的話,那麼此時,當看到納蘭雪衣的瞬間,讓他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納蘭雪衣的美。
髮絲飛揚,晶瑩的玉頸就徹底暴露在姑母將軍的眼睛,讓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不要說是莫冠宇了,就連他也有些沉淪在納蘭雪衣的姿容中。
“確定是她?”說話間,胡母將軍的聲音帶着一絲沙啞,如果是她的話,他不介意讓她成爲自己的禁臠,這樣的尤物,殺掉也太可惜了。
“是,將軍!”擲地有聲,只要能夠撇清關係,他們不介意將納蘭雪衣推進火坑,畢竟也是因爲她,莫冠宇纔會讓他們對她進行圍堵,也是接觸過她後,莫冠宇變成這副模樣,一切的緣由都是來自納蘭雪衣,故此,他們將所有的責任推到了納蘭雪衣身上。
不得不說,這一次,他們倒是瞎貓碰到了死耗子,因爲莫冠宇之所以這樣,完全和納蘭雪衣有關,她只是將有些鬼怪情節植入了他腦海中,讓他可以直面慘烈的殺人鏡頭,當然,納蘭雪衣還很是“善良”的將人物換了。
每一個被殺之人的頭像都變成了莫冠宇,這也就意味着,莫冠宇無時無刻地都經歷着“死亡”,讓他的精神在雙重摺磨下,徹底崩潰了。
“啊…”慘叫聲還在繼續,莫冠宇抓着頭髮,將頭撞向牆壁,以此來尋得解脫,只是,胡母將軍卻不會讓他這般折磨自己。
他讓人將莫冠宇四肢捆綁起來,又在他的嘴巴上塞上了一根軟木頭,以防他咬舌自盡,只是,這樣還是依舊擋不住發瘋發狂的莫冠宇。
或許發瘋的人力氣比較大,在衆人按住他的身體時,莫冠宇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掙脫了衆人,朝着胡母將軍撲去。
事態發生在一瞬間,等到衆人反應過來之時,胡母將軍已經被撲倒在地,而讓他們詫異又驚恐的是,莫冠宇在不斷地拉扯着胡母將軍的衣服,不斷地撕咬着莫冠宇。
“快將他拉開,快…”這一刻,胡母將軍慌了,這般的莫冠宇是他從未見過的,牙齒咬在胸口之上,讓他的胸膛一片血紅,斑斑血跡出現在胸膛上,而莫冠宇的脣角泛着鮮紅色。
“上鐵鏈,別讓他出來!”留下一句話後,胡母將軍走出了房間,他怕再這麼待下去的話,莫冠宇會殺了他。
“來人,給我查那個女人的背景!”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調查納蘭雪衣的背景,只要沒有任何一絲背景,他完全有能力將她留下。
底下的納蘭雪衣完全不知道,她已經被人盯上了,不過,即使知道,她也不會給任何人有可乘之機。
“雪衣,有人跟上來了!”不得不說,凌欒奕靈敏度很好,在身後跟上人後,他就察覺到了。
“嗯,是一羣士兵!”納蘭雪衣比凌欒奕要知道的多,雖然身後的士兵隱藏能力不錯,不過,在她的神識之下,任何物體都會遁形,何況是一羣士兵。
“他們?”如果不是聽到納蘭雪衣詢問莫冠宇的事,此時,凌欒奕肯定會說,不管我們之事,md國的士兵行走在大街上非常平常,沒有任何稀奇,但是現在陡然間聽到納蘭雪衣說出“士兵”後,他知道,這羣士兵是爲他們而來。
“莫冠宇的走狗,看來,莫冠宇已經…”納蘭雪衣沒有將話說下去,不過,脣角卻露出了一抹嗜血的微笑。
生不如死嗎?
她會讓他好好嘗試什麼纔是生不如死,想必,現在他正在經受生不如死吧!
看到納蘭雪衣的微笑,凌欒奕身體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這樣的納蘭雪衣太過陌生,也讓他害怕,這樣的納蘭雪衣,好似從九幽地獄而來般。
“我解決掉他們!”不想納蘭雪衣手染鮮血,那麼就讓他染吧!
“不用,他們也翻騰不出什麼,我要等他們身後的boss!”他們之所以跟在她的身後,無非是想將她的下落彙報給他們效忠的將軍。
“你說,胡母將軍?”凌欒奕知道納蘭雪衣口中的boss是誰,不過,一想到胡母將軍,凌欒奕的眉頭就緊緊地蹙在了一塊。
“有什麼問題嗎?”看到凌欒奕的反應,納蘭雪衣本能地覺得他口中的胡母將軍是一個難纏的角色。
“他不是好惹的主,尤其是他手握重兵,一旦他將目標放在你的身上的話,會相當麻煩!”胡母將軍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主,死在他手下的人不計其數,身上沾滿了鮮血,所以,一旦,他認真的話,他們會吃不了兜着走。
“你認爲我是好惹的主嗎?”就算他是手握重兵又如何,她也不是什麼軟柿子,只要她敢來,她就會讓他知道,什麼纔是難惹的主。
“呵呵,你確實不是一個好惹的主,不過,你要知道這是在md國,而他是三大軍閥之一的將軍,而且更爲主要的是,他是普通人!”凌欒奕是知道修真者是不能對普通人下手,不然會遭到整個修真界通緝,所以,他要在一開始提醒納蘭雪衣。
“那就用普通手段!”納蘭雪衣脣角一揚,眼中有着狠厲,她可是有相當多手段對付普通人,而且,就算是遭到整個修真界通緝又怎麼樣!
她會爬到最高點,將衆人踩踏在腳下,如果前世,她只安心當她的門主的話,那麼現在,她有了雄心壯志,終有一天,她會俯瞰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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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很漂亮的微笑,但是落入凌欒奕的眼中,卻變得有些滲人,“雪衣,如果可以避開就儘量避開,有些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
凌欒奕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這是在md國,他們是外來者,正所謂強龍扭不過地頭蛇,就算納蘭雪衣再厲害,這可是在別人的國土之上。
“嗯!”納蘭雪衣點頭,雖說是答應了凌欒奕,但是,如果他們有任何動作的話,就不要怪她!
身後的士兵依然緊追不捨地跟着,要不是害怕納蘭雪衣與凌欒奕發現,他們早已超上來了,不過,當看到納蘭雪衣和凌欒奕走入“世貿酒店”後,衆人的眼中均是露出了笑意。
“我們走!”大手一揮,衆士兵撤退。
等到衆人走遠,納蘭雪衣慢慢地從大廳中走了出來,就這樣淡然地看着遠走的士兵,脣角再度上揚。
“欒奕,你們什麼時候去開採翡翠礦?”納蘭雪衣傳音入密,在這個人來人往的地方,還是小心爲妙。
“明天晚上!”凌欒奕倒是沒有這種傳音入密的水平,不過,他說出這四個字,也不會讓任何人懷疑。
“晚上?”納蘭雪衣在聽到晚上時,明顯臉上閃過一絲詫異,不知道,他們這葫蘆裡賣着什麼藥。
“晚上在夜幕遮掩之下,可以辦一些壞事!”凌欒奕的聲音很輕很輕,輕到只是嘴皮動了一下而已,不過,納蘭雪衣卻聽清楚了。
“看來的確是強龍扭不過地頭蛇,就算是在國內呼風喚雨,在國外依然不能放肆!”納蘭雪衣倒是知道爲何他們要晚上行動了。
恐怕這次開採是秘密進行,不想引起md國高層的注意,只是,這樣的情況,怎麼可能不被人注意。
“自欺欺人,恐怕此時md國已經高度密切關注了!”納蘭雪衣能夠想到這一點,那些老謀深算的人當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不過,他們卻故意忽視,當做不知道。
如果是在華夏國,他們完全可以交上一筆錢,將山脈佔爲己有,正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尤其是在華夏國,更是將這句話發揮到了極致。
只是,此時他們身處在md國中,雖然也上交了一筆錢,但是卻不能將md國衆高層擺平,所以,才選擇在晚上動手。
“夜黑風高好殺人,的確要選擇在晚上動手!”納蘭雪衣的一句話,讓正在喝水的凌欒奕一口水從嘴中噴了出來,不得不說,又被納蘭雪衣說中了。
的確,選擇在晚上動手,還有最爲主要的原因,那就是好動手,污七八黑之下,誰都不知道是誰動的手,而且那時也可以明目張膽來。
“這次恐怕不會那麼容易動手!”如果只是四大家族參合進來的話,或許黑夜可以遮掩住一切,但是現在,修真者都參與進來,一切就不好說話了。
“你的意思是那些修真者?”凌欒奕不是傻瓜,一下子就聽出了納蘭雪衣的話外之音。
“嗯,所以這次會相當棘手,你別參與其中,而且你…”後面的話,納蘭雪衣沒有說出來,凌欒奕顯然已經被他們盯上了。
“想要玉佩,那就踏着我的屍體過去!”凌欒奕握緊了胸口上的玉佩,這塊玉佩是納蘭雪衣送給他的第一份禮物,恐怕也是最後一份禮物,所以,別人休想搶奪這塊玉佩。
“這塊玉佩就算是別人搶去也用不了,不過,如果真的有人要搶,你給他們就是!”納蘭雪衣倒是沒有想到凌欒奕將這塊玉佩看得這麼重,就算搶去了又何妨,她再送一枚就是了。
“不一樣的!”凌欒奕顯然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不晚了,你早點睡,明天我來找你!”
“嗯,你小心!”在凌欒奕的腳踏出房門之前,納蘭雪衣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道神識,雖然只是一晚上的時間,但是納蘭雪衣不想讓自己後悔。
而在此時,胡母將軍已經調集了軍隊,往世貿酒店而來……
沒想到這麼沉不住氣!
納蘭雪衣發現胡母將軍已經在離她下榻的酒店不足三百里處,臉色沒有變化,即使她即將面對的是一羣扛着機關槍的士兵,她也沒有任何反應,因爲這些對於築基期的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你?”當看到納蘭雪衣翡翠突兀地出現在他們面前時,胡母將軍的臉上明顯有些驚色,不過,當近距離看着納蘭雪衣後,他發現,納蘭雪衣更美了。
那種美,好似天使遺落人間般,讓人忍不住想要去靠近,想要去佔有,而此時,胡母將軍就這麼色色地看着納蘭雪衣。
而一羣士兵也傻傻地看着離他們不足一百米距離的納蘭雪衣,胡母將軍沒有下令之前,他們不能有任何動作,所以,就算他們知道這一次是要來捉拿眼前之人,他們也沒有任何反應。
軍人服從軍令,他們也是如此!
納蘭雪衣之所以會出現在胡母將軍面前,是因爲她不想引來過多麻煩,一旦他們進入到世貿酒店的話,勢必會引來衆人的關注。
所以,她要快刀斬亂麻!
“納蘭雪衣,你知錯嗎?”終於,胡母將軍從驚訝中清醒過來,而他一開口就叫出了納蘭雪衣的名字,顯然是已經調查過她了。
沒錯,白天十分,他已經從華夏國得到了一手資料,當看到納蘭雪衣僅僅只是醫學院大三學生後,他想要得到她的心更重了。
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女子,隻身前來md國,膽子也太大了點,不過,幸好遇到了他,他完全可以保護她。
如果此時納蘭雪衣知道胡母腦海中在想什麼的話,恐怕會直接滅了他,不過,她的雙眼雖能看透萬物,卻無法看透人心,也無法知道別人在想什麼。
“錯?有何錯?”納蘭雪衣倒是不知道自己錯了什麼,難道是因爲莫冠宇此時的狀態?
如果他們有那個本事知道是她動的手的話,恐怕此時已經機關槍向她掃射而來。
“爲何要拒絕宇兒?爲何不安分地成爲宇兒的女人?爲何…”
“笑話,你以爲他是什麼人,你又是什麼人!”納蘭雪衣直接打斷了胡母的話,讓他沒有說出口的話,硬生生地憋回了肚子中。
“你…”胡母張紅着臉,顫抖着手指狠狠地指着納蘭雪衣,從未有人敢如此放肆過,也沒有任何人給他臉色看,而她納蘭雪衣卻是第一個人。
“好!很好!非常好!”胡母將軍大手一揮,瞬間,衆士兵將納蘭雪衣團團圍住,“哼,從未有人如此挑釁於本將軍,今天本將軍讓人看看,挑釁本將軍的代價!”
“開槍!”在來之前,胡母告訴自己的手下,當他喊出開槍時,衆人往納蘭雪衣的腿部射去,這樣一來不會讓納蘭雪衣即刻死去,二來,也可以讓她逃不出他們的牢籠。
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在他喊出開槍後,衆士兵的槍口並沒有對準納蘭雪衣,而是將槍口對準了他!
這是怎麼回事?
這一刻,胡母驚呆了!
因爲他發現,衆人的槍已經上了膛,只要一扣扳機,他就會被射成刺蝟!
這一變故,讓他驚得說不出話!
“你們做什麼?”胡母將軍抑制住心底的害怕,他知道此時他要冷靜,一旦失去冷靜,他將被滅殺在槍口之下。
“我們…我們…也不知道…”一衆士兵們此時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他們唯一能夠控制的就是他們的思想。
所以,當他們的槍口對準胡母將軍時,他們知道完了,這一次就算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他們。
即使胡母將軍在三大將軍中算是比較溫和一個,當然,這個所謂的溫和是相對的,但是他們以下犯上,就犯了死罪。
“放下槍,本將軍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現在他的小命還握在他們的手中,一旦動怒,或許他們會做出偏激的事情,所以,他要穩定他們的心神。
“我們…動不了!”是的,他們完全動不了,他們唯一能動的就是嘴巴,意識到這一點後,他們的靈魂都發出了顫抖。
納蘭雪衣脣角上揚,這只是開始而已!
只見她手微微往下一指,只聽見,一聲聲槍響聲在無邊的夜色中傳遞開來,這也讓住在周邊的人羣,嚇破了膽。
雖說在md國隨處可以聽見槍響聲,但是如此密集的槍響之聲還是第一次聽到。
“啊…”在士兵們扣下扳機的那一瞬間,胡母將軍的靈魂都出竅了,更何況他聽到了槍響的聲音,口中的慘叫之聲也隨着槍響聲發泄出來。
同一時刻,士兵們也吼叫了出來。
“啊…”慘叫聲,夾雜着害怕之聲一同宣泄出來……
他們,他們居然扣下了扳機朝着胡母將軍開了火。
這…這該怎麼辦?
一衆首先意識到的是,他們居然扣下了扳機,繼而他們才往他們包圍着的胡母將軍望去,而這一望之下,衆人鬆了一口氣。
雖然他們扣下了扳機,但是他們卻沒有一槍是打在胡母將軍身上的,似乎是老天在眷顧他們,讓他們在這一刻,從神槍手變成個了廢手。
只是,雖然他們沒有一槍是打在胡母將軍身上,但是這也足夠讓胡母將軍嚇得屎尿橫流,就算從前他也經歷過戰爭,也用槍打死過人,但是卻沒有像這一次來得這般震撼!
這一刻,他真正感受到了死神召喚!
這一刻,他從死亡邊緣中掙扎求生!
這一刻,他徹底體會到了生不如吃!
“將軍,我們…”他們很想告訴將軍,不是他們想要扣下扳機,不是他們想要殺他,而是他們沒有任何操控自己身體的權利,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手指扣下扳機,朝着他開火。
只是,這樣的情況如果不是他們親身體會,他們絕對不會相信,更加不要說是胡母將軍了,再多的解釋也是枉然,畢竟他們確實開槍了。
在槍響的那一刻,凌欒奕眉心一跳,快速地從牀上爬起來,往納蘭雪衣所在房間而去,讓他驚恐的是,納蘭雪衣並不在房間。
第一反應,凌欒奕覺得這次的槍聲和納蘭雪衣有關,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從酒店跑向了槍響之地。
與此同時,納蘭雪衣再度朝着衆士兵揮了揮手,瞬間,衆人再度扣下了扳機,“噠噠噠…”槍聲繼續,連綿不絕。
“啊…”這一次,慘叫上依舊,不過,和剛纔慘叫聲不同的是這一次明顯多了痛意,如果剛纔是嚇佔多數的話,那麼此時完全是痛楚的喊叫之聲。
沒錯,這一次,納蘭雪衣動力殺念,不過,卻還是放了他一條生路,md國三大軍閥,少了一方可是不行的,再者對於胡母將軍來說,並不是需要她動手。
相信,這一次,他擡回去的話,自會有人來收拾他,而他身後的勢力,想必也有人很願意來吞噬。
納蘭雪衣的這一招不可謂不高明,先弄垮胡母將軍的身體,讓他沒有力氣和其他兩位將軍爭鬥,而其他兩位將軍也會因爲這一次他的重傷,而蠶食他的兵力。
這一招,絕對是讓他身心受到傷害,他不僅要承受身體之痛,還要面臨從天空跌落到地獄的痛苦。
所以,這一次,納蘭雪衣的的確確讓他們承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啊…”當衆士兵清醒過來後,發現他們的將軍橫躺在血泊中,生不如死時,衆人再度忍不住發生了嘶吼聲,這一次,他們知道,他們真的完了。
爲了不連累家人,他們紛紛舉起了槍支,對準自己的太陽穴,發出了致命一槍,直到槍響,他們死亡的那一瞬間,他們才發現自己可以動了。
納蘭雪衣倒是沒有想到他們會這般決絕,看着倒下的一衆士兵,微不可察地嘆了一口氣,自作孽不可活,這句話果然沒錯!
不再去看滿地的屍體,以及半死不活的胡母將軍,納蘭雪衣轉身往世貿酒店而去,不過,在離去之前,納蘭雪衣還是很“好心”地在胡母身上射入了一道靈力,來維持他的生機。
她可不想胡母這麼輕易死去,有了她的靈力的話,恐怕再熬幾天都不會有事,畢竟剛纔的子彈沒有往他的重點部位射去,全部射在了他的小腿處,所以,此時,他也只是失血過多而已。
納蘭雪衣就這麼踩着輕快的步伐往酒店而去,惹她者,必定要付出十足的代價。
“雪衣,你沒事吧?”凌欒奕一把握住納蘭雪衣的手,以此來平復自己內心的躁亂。
而他的腳步明顯有些凌亂,再一次聽到槍響聲後,他就用了吃奶勁的,只是,不知道爲何,他覺得他跑動速度根本快不了,尤其是在聽到嘶吼聲後,他更加急切了。
“我沒事,你…”
“納蘭雪衣,你居然敢揹着我偷人!”突然間,一聲氣急敗壞的聲音從心底中傳來。
而納蘭雪衣第一個反應居然是直接抽出被凌欒奕握住的手,“我沒有!”說完這句話,納蘭雪衣愣住了!
她這是在向帝昊宇解釋嗎?
她憑什麼要向帝昊宇解釋,他又不是她的什麼人,再者,就算是她偷人,也不關他什麼事。
而聽到納蘭雪衣的話,遠在未知大陸上的帝昊宇脣角上揚,顯然因爲納蘭雪衣的解釋心情變好。
“帝昊宇,你在哪裡,給我出來?”此時的納蘭雪衣還不知道,帝昊宇根本不在他身邊,他之所以能夠察覺到,無非是因爲佩戴在手腕上的手鐲。
凌欒奕剛纔一握,碰到了她手腕上的手鐲,以至於讓帝昊宇感知到納蘭雪衣身邊有人,而且從手鐲上傳來的熱度,讓帝昊宇知道這是一個男人。
頓時,他有了警覺之心。
從幾次的接觸來看,納蘭雪衣不是一個可以讓人走進的人,而且也不會莫名其妙地讓人觸碰,除非這個人是被她認可的。
當“認可”兩個字劃過腦海,頓時,帝昊宇危急更強烈了,這也讓他忍不住出聲了,不過,卻得到了意外之喜。
他倒是沒有想到納蘭雪衣會直接開口說她沒有,這是否說明,他在她的心底有不同的位置,不然,以她的性子,怎麼可能會說這樣的話。
而此時的納蘭雪衣也正在風中凌亂之中,如果不說還好,這麼一說,完全是將帝昊宇當成了自己人看,而且還是那種親密關係的人。
“雪衣,看來你十分想念我,不然怎麼會心心念念想着我呢,可惜啊,我還真不在你的身邊,不過,你給我記住了,就算我不在你的身邊,你也不能揹着我偷人,不然…”威脅的話,戛然而止,因爲這樣會起到更好的效果。
“帝昊宇,我怎麼可能偷人,你…”再一次,納蘭雪衣有種想要打自己的嘴巴,她這明顯地是在解釋,向那個混蛋解釋。
聽到納蘭雪衣的話,帝昊宇臉上的笑容更加深邃了,那俊美無濤的臉上盛滿了笑意,讓底下一衆部下,看得傻眼了。
他們居然看到他們的主上在微笑,最爲主要的是,那笑容盛滿了柔意,從心底最深處釋放出來的笑意,讓他們的眼珠子都不能轉動了。
“主上,您這是?”雖然他們十分畏懼帝昊宇,不過,他們也忍不住心底的八卦因子,這不,還是有人不怕死地問了出來。
“你們主母十分想念本尊,所以,你們要加緊辦事,別讓你們主母等太長時間!”帝昊宇的聲音十分溫柔,尤其在說到“主母”二字時,有種濃情蜜意之感。
而最讓他們不可思議的是,會從他們偉大的主上那裡聽到“主母”二字,這是否說明他們的主上找到了自己的愛人,而且這個女人完全能夠牽動他們主上所有情緒。
一旦主上有了牽掛,這可如何是好?
第一反應,他們不是爲主上找到自己心愛的女人高興,而是害怕,他們主上的敵人會以那個女人作爲要挾。
而他們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他們的主上被人要挾,所以,這個女人留不得。
衆人相視一眼,皆是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決絕,他們要在事情發生之前,將之扼殺在搖籃之下,他們絕對不會讓主上有任何一絲弱點。
“她,你們如果敢動一下的話,本尊會讓你們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帝昊宇何等聰明,一看到他們的神情就知道他們在打着什麼主意。
此刻,他之所以會說出來,一來,他想要宣泄自己心中的興奮喜悅之情;二來,也是要告誡他們別有任何殺念。
聽到帝昊宇的話,衆人的身體皆是一震,背脊後已經滿是汗水,“我們不會,她是我們未來主母,我們怎麼可能以下犯上!”
這一刻,他們終於知道那個女人在帝昊宇心中的地位,原本以爲僅此只是一個女人而已,卻沒有想到,她在他心中的地位早已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痕。
而他們也知道,終其一生,他們不會再傷害這個女人,相反,他們還會竭盡全力保護她,只因爲她是他們主上認可的女人,更因爲他們不可能違背主上的命令。
看到衆人的神色,帝昊宇鬆了一口氣,他的部下一個個忠心的要死,就算此時他讓他們自刎在他面前,他們絕對不會又任何神色,他們只會拿起劍,往自己的頸脖劃去。
“雪衣,你怎麼了?”凌欒奕發現納蘭雪衣神色相當不對,還以爲她遇到了什麼壞事,尤其是她還是從槍響聲處走來的。
“我沒事,我們回去吧!”納蘭雪衣此時是懊悔得腸子都青了,不說話,又沒人當你是啞巴,尤其是面對這般老奸巨猾的帝昊宇。
只是,恐怕連納蘭雪衣都知道,自己的情緒在被帝昊宇牽着走,如果是從前絕對不會有這樣的情緒。
“啊…這是胡母將軍…”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離得事發之地太近,還是他們的聽力很好,這不,他們聽到了一陣陣驚訝聲以及倒吸之聲。
“胡母將軍?他來了?”凌欒奕一聽到胡母二字,臉色頓時一變,此刻他也明白爲何會聽到如此密集的槍響之聲。
“嗯!”納蘭雪衣倒是沒有任何想瞞,今晚所發生的一切,肯定會上md國報紙頭版,或許連國際版都能上,而以凌欒奕的聰明,只要一聯想就可以知道,與其明天他會上門詢問,還不如今天和他說。
“他怎麼了?”既然納蘭雪衣如此完好無損地出現在他面前,那麼肯定是胡母將軍受到了傷害,而且從剛纔那幾聲驚呼聲中可以聽出,受傷還不小。
“死不了!”納蘭雪衣的話,讓凌欒奕眉頭一皺,恐怕胡母將軍離死不遠了。
“現場有沒有其他人看到是你動的手?”此時,他要保證現場沒有任何一人,如果有人的話,他不介意做一個儈子手。
“沒有!”現場連只蒼蠅都沒有,更何況是人了,再者,現場的衆人,除了橫躺在血泊中的胡母外,其他參與人員,全部舉槍自殺了。
“還好!”凌欒奕鬆了一口氣,“我們快走!”凌欒奕想要再拉住納蘭雪衣的手,只是,納蘭雪衣比他快了一步,錯開了他要伸過來的手。
納蘭雪衣在凌欒奕伸手過來時,第一反應就是不想讓帝昊宇再說她,而第二個反應纔是她不願意被人觸碰。
只是,當意思到這一點後,納蘭雪衣心中又是一陣鬱悶,帝昊宇居然可以影響到她的情緒,在不知不覺間,她將他的話放在了心中。
看着前面越走越快的納蘭雪衣,凌欒奕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明知道他們之間不會有任何結果,但是他還是在奢望。
她是修真者,而他是…
想到這裡,凌欒奕的眼神變得愈發深邃了!
第二天,天空下起了小雨,似乎在哀悼胡母將軍的不幸,當地百姓在發現躺在血泊之中的人是胡母將軍後,立馬將他送到了md國最好的醫院內。
胡母將軍一身是血地被人擡着從車上下來後,衆人的眼珠子都不能轉動了,如果說天下紅雨,他們或許會相信,但是要他們相信,眼前這個氣若游絲的人是胡母將軍的話,打死他們都不會相信。
不過,第一院長出現在他們面前後,他們才知道眼前這個血淋漓的男子的確是胡母將軍無疑後,衆人一瞬間驚呆了,眼中更是露出了驚恐之色。
md國要變天了!
在場衆人都是普通百姓,他們首先考慮到的是自己的處境,md國本就十分亂,現在這麼一來,肯定要更亂了。
三軍統治的時代要覆滅了,只是不知道誰又會在這場戰役中崛起?
當整個md國都知道胡母將軍一身是血的被送入到醫院搶救後,整個md國開始暴亂了!
其他兩個將軍開始了分割胡母將軍的產業以及軍隊,如果以前,三方是牽扯之間的關係,那麼此時一方動了,就給另外兩方有了可乘之機。
而胡母家族在胡母將軍躺在醫院後,內部也開始亂了,他們都是震懾於胡母將軍的權威,但是現在胡母將軍一跨,他們便再也不會害怕。
這一天,普通百姓都在觀望,觀望最後的勝利者。
當聽到胡母將軍出事後,來自華夏國的衆人笑了,原本他們還想縮手縮腳一番,現在看來完全沒有這個必要了。
其他兩個將軍此時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胡母將軍身上,根本就沒有多餘的心思來干涉他們的行動,再者,在收了他們那麼多好處後,他們再來管制他們,這也說不過去。
所以,這一天,註定是有人歡喜有人愁。
“雪衣,好不容易來一趟md國,我們去逛逛?”凌欒奕在聽到其他兩軍在對付胡母家族後,心中止不住高興,這樣一來,就沒有任何人會來找納蘭雪衣的麻煩。
“好!”納蘭雪衣原本是想要拒絕的,但是當她發現酒店外有些人在不斷地張望,不斷地往酒店釋放神識後,她想要說出口的“不”字變成了“好”字。
既然他們在暗中偷窺,不如給他們一個現成的機會,讓這種暗轉換爲明,而他們也可以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在暗中操作着。
對於凌欒奕胸口上的玉佩,這些人倒是很好地秉承着修真界的傳統——殺人越貨!
可惜,這次他們註定要失望了,而且他們會爲此付出慘痛代價……
md國的風土民情,對於納蘭雪衣來說,並沒有什麼值得期待的,所以,她與凌欒奕也就走馬觀花地看着周邊的景物。
不過,不得不說,這邊的女子很是開放,她居然看到有些女子在露天洗澡,那白花花的身子,讓納蘭雪衣看得咂舌。
“這裡的女子很隨意的,而且md國不是一夫一妻制,在這裡,只要你有錢,就可以娶多個老婆,看老婆數量多少,就可以知道他的富餘程度,一般而言,普通家庭至少會有兩個老婆……”凌欒奕邊走邊說,爲納蘭雪衣講解着md國與華夏國的不同。
如果說納蘭雪衣是華夏國本土之人的話,或許會相當詫異,畢竟在華夏國此時的國情是一夫一妻制的,不過,現在的納蘭雪衣,靈魂來自玄靈大陸。
在那個大陸之上,一夫多妻相當普遍,所以,對於凌欒奕口中的話,並沒有感到多大的吃驚。
對於納蘭雪衣的反應,凌欒奕也沒有多想,以納蘭雪衣的性子,能夠聽他說這麼多廢話已經很不容易了。
不知不覺間,他們已經走了一個上午,而此時也已經是中午吃飯時間,凌欒奕邊帶着納蘭雪衣往md國最盛名的餐館而去。
而一直從世貿酒店尾隨在他們身後的衆人在看到他們所走的方向後,居然同時停下了腳步,往相反方向而去。
這一變故,讓納蘭雪衣微微停滯了下,似乎前方有什麼東西在等着他們,不然以他們這般緊追不捨的態度,絕對不會在此刻放棄。
“我們還是換一家吧!”不是納蘭雪衣不想直面面對,而是她有所顧忌,如果不是考慮到凌欒奕在身邊的話,她也不會轉頭離開。
“爲什麼要換一家?這家的東西是整個md國最好吃的!”凌欒奕指着不遠處的餐館,有些不贊同。
“因爲…”話還沒有說出口,納蘭雪衣便停住,沒有繼續說下去,眼中更是露出了詫異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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