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雪衣,你師承何人?”對於納蘭雪衣的感知力,落霜霖都有些另眼相待了。
落霜霖的話,讓納蘭雪衣的眼神暗了暗。
“如果我說是無師自通,是散修呢?”在那個世界,她是有師父的,但是在這個世界上,她就是自己的師父,不用任何人教導,她一樣可以成神。
散修?
聽到納蘭雪衣的話,落霜霖有那麼一瞬間的詫異,雖然直到此時,他還沒有查探出納蘭雪衣的實力,不過,就是因爲如此,他纔會問她的師父。
只是,納蘭雪衣給出的答案,讓他震驚。
無師自通,沒有師父,又沒有門派支持,這樣的實力,足以讓人震驚,尤其是在這個位面上,就算是在他所處的位面,這般的實力,也算是天才中的天才了。
想到這裡,落霜霖看着納蘭雪衣的眼神變得火熱起來,既然,她沒有師父,那麼他就會成爲她唯一的師父。
一想到自己是一個天才的師父,落霜霖心頭就一陣火熱。
不得不說,落霜霖想得太多了,納蘭雪衣要不要認他做師父還不一定,自己就在一旁偷着樂了。
正所謂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這句話,在納蘭雪衣身上驗證了。
“納蘭雪衣,我收你做徒弟吧?”落霜霖在說這句話時,完全沒有想過會被納蘭雪衣拒絕,所以,在說出這句話後,他是一臉笑意。
只是,笑容還沒有徹底綻放開來,納蘭雪衣的拒絕之詞,就到了。
“不用!”落霜霖的實力是不錯,但是還沒有資格成爲她的師父,再者,修真經驗,她或許比他還要多,談何讓他成爲她的師父。
“爲什麼?”落霜霖沒有生氣,他只是想要知道爲何自己不能成爲她的師父。
“沒有資格!”四個字,足以說明爲何她不想讓他成爲她的師父,因爲他沒有資格,沒有資格成爲她的師父。
她的師父,不需要頂天立地,也不需要實力超羣,只需要能夠教導她,可惜,落霜霖沒有這個本事。
納蘭雪衣這四個字,十足地刺激到了落霜霖,在她的話落後,納蘭雪衣明顯感受到空氣中的波動,空間震動。
這一刻,落霜霖引動了天地之力,因爲納蘭雪衣的話刺激到了他。
千百年來,還沒有一個人敢這般對他說話的。
“你再說一次!”聲音中,已經帶上了狠厲。
他不僅在這個位面有着至高無上的實力,就算是在他原本的位面,也是超凡存在,只是…
想到這裡,落霜霖的眼神變得越來越深邃起來,也變得越來越陰暗。
這一刻,納蘭雪衣覺得落霜霖要殺了她。
不過,她也不是被嚇大的,既然讓她再說一次,那麼索性就要他好好挺清楚。
“我說,你沒有資格,你沒有資格成爲我的師父!”這一次,納蘭雪衣用上了靈力,而她的聲音也充斥在衆人的耳中。
“你…”落霜霖倒是沒有想到納蘭雪衣會來這麼一出,居然將聲音給擴大了。
“爲什麼沒有資格?”冷靜,落霜霖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冷靜,再冷靜。
“你會煉丹嗎?你會煉器嗎?你會陣法嗎?你會結界之術嗎?你…”納蘭雪衣一口氣說了很多,聽得落霜霖頭都大了。
隨着納蘭雪衣的話,他也知道了納蘭雪衣的本事,煉丹、煉器、陣法、結界之術等等,她居然都會,而最爲主要的是,他都不會。
“哼,修真之人,只要無盡的實力就行,這些雞肋東西,不學也罷!”正所謂輸人不輸陣,落霜霖這個臉可拉不下來。
就算他知道煉丹、煉器之術,修習也是十分必要的,但是現在他絕對不會說出口,難道要他說,他什麼都不會嗎?
如果是平時,不會就不會,承認自己不會也沒有任何問題,但是現在卻不行,他可不能在納蘭雪衣面前承認自己不會,這樣還有什麼吸引力讓納蘭雪衣拜自己爲師。
“是嗎?是雞肋的存在嗎?那如果你現在可以從我佈置的陣法中出去的話,那麼我就認你爲師,時間一個小時!”納蘭雪衣在落霜霖不知不覺間就佈下了一個陣法,而這個陣法就是司徒鄂用來對付他們的困龍陣。
只是,比起司徒鄂的困龍陣來說,納蘭雪衣所佈下的困龍陣,那是要高明多了,至少,以落霜霖的修爲想要以一個小時的時間破陣而出,那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她纔敢打這個賭。
當然,輸了,她也沒有任何損失,只是承認落霜霖爲師父罷了,最爲主要的是,她有這個信心,賭贏這才搏鬥。
聽到納蘭雪衣的話,落霜霖才發現自己在莫名其妙之下,被納蘭雪衣襬了一道,而且還在他的神識覆蓋之下,佈下了陣法,這等實力,讓落霜霖更加起了收徒之心。
“好,爲師就與你賭上一賭!”落霜霖這個不要臉的,居然連爲師都說上了。
納蘭雪衣嘴角一抽,頓時有些無語,不過,看落霜霖這般的信心,納蘭雪衣又笑了,她會讓他好好體驗困龍陣的精髓的。
困龍陣,顧名思義是能夠將龍困住,連龍都能困住,就不要說人了,何況還是一個不懂陣法之人,不過,困龍陣只是將人困住而已,並沒有攻擊性。
只要在陣法內呆着,不釋放出任何一絲靈力就行,時間一到,陣法自動會破解。
可惜,身在困龍陣中的落霜霖根本不懂困龍陣的陣法之術。
落霜霖採用了最簡單,也最實用的辦法——攻擊。
只是,這一次讓他失望了,困龍陣並沒有因爲他的攻擊而有絲毫破損,更甚者,他發現困龍陣似乎變得不一樣了。
不得不說,落霜霖的感覺細胞很靈敏,此時的困龍陣卻發生了變化。
納蘭雪衣就是知道他會這麼做,纔會不住困龍陣。
困龍陣,只要不攻擊就不會產生變化,但是如果被困住的人採用暴力手段的話,那麼困龍陣自動會調節。
雖然依然沒有什麼攻擊性,但是困住的時間會延長。
攻擊越厲害,延長時間越長。
看落霜霖的攻擊程度來看,三天三夜也未必能夠從困龍陣中出來,如果他再繼續攻擊的話,那麼拖上一個月也是有可能的。
當然,納蘭雪衣不會那般殘忍,困他三天三夜也就差不多了,想到這裡,納蘭雪衣笑了,笑得風華絕代。
也沒有再管落霜霖會如何,納蘭雪衣擡步而走,往飄渺教而去。
此時的飄渺教異常安靜,沒有任何聲音從裡面傳來,要不是納蘭雪衣的神識告訴她,裡面還有人的話,或許會認爲這是一棟空的建築物。
“墨寒霜!”納蘭雪衣一進入飄渺教後,就喊出了墨寒霜的名字,此時,在飄渺教中,也唯有墨寒霜一人,高濤和高波兄弟二人不知道去了哪裡。
“主人,我在!”其實,在納蘭雪衣進入到飄渺教時,墨寒霜就察覺到了,不過,那時他打坐正在進行時,不能分神,所以,沒有在第一時間出迎。
“你在修煉?”墨寒霜的氣息不穩,一看就是從打坐中站起來的,而且在他的身上,納蘭雪衣察覺到了絲絲邪氣。
原本墨寒霜就修煉過邪惡之力,所以,邪氣自然而然地會在他的體內產生,只要吸收入邪氣後。
現在,整個飄渺仙島上的靈氣中有了不少的邪氣,自然,這股邪氣就被墨寒霜給吸入體內了。
如果這股邪氣在他體內流竄的話,那麼假以時日,他就會被邪氣所控制,到時便是一發不可收拾。
納蘭雪衣的問題,讓墨寒霜有些詫異,一直以來,納蘭雪衣對於他的事情問得少之又少,但是現在,一見面就問他在修煉,這讓他有些摸不着頭腦。
雖然感到怪異,但是還是很老實地點了下頭。
“最近有沒有覺得自己的修爲提升很快?”納蘭雪衣的話,讓墨寒霜一愣。
這是什麼意思?
納蘭雪衣的話,讓墨寒霜心中一凜,似乎有什麼事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發生了。
修爲提升,他確實察覺到了,尤其是最近幾日來,他發現他體內的靈力增長幅度比較劇烈。
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是不能突破到元嬰期的,不過,他是一個例外,來自另外一個位面的他,本身實力就已經達到了元嬰期,所以,在這個世界再一次突破到元嬰期,是可能的。
不過,想要提升修爲,那是不可能的事。
雖然說不可能,但是墨寒霜卻沒有放棄過修煉。
只是,最近幾天,他發現,停滯不前的修爲居然有了提升的趨勢,這一發現,讓他欣喜若狂,也沒有發現靈氣的變化,便自顧自地修煉起來。
“修爲提升了!有什麼問題嗎?”既然納蘭雪衣問了出來,那麼就表示他實力提升有問題。
“你不覺得這裡的靈氣很怪異嗎?”納蘭雪衣沒有直接提出來,而是要讓墨寒霜自己去感受。
作爲元嬰期的修士,如果連這點感應能力都沒有的話,那麼真的太叫人失望了。
靈氣怪異?
聽到納蘭雪衣的話,墨寒霜眉頭一皺,他倒是真的沒有察覺到。
不過,既然納蘭雪衣這麼一說,那麼就表明這裡的靈氣真的有問題。
慢慢地,墨寒霜沉浸心神,開始查探起來周圍的靈氣變動,這一查探,頓時讓他的臉色變得蒼白起來。
邪氣!
墨寒霜也察覺到了,在濃郁的靈氣包裹下,居然有着邪氣。
當察覺到邪氣後,墨寒霜的身體都在顫抖了,他知道事態嚴重了。
曾經的他,被邪惡之力所“糾纏”過,深知邪氣的厲害,而現在,在不知不覺間,邪氣侵入到了他的身體中,最爲主要的是,他的實力在提升。
這也就意味着,他的靈力中添加了邪力,邪氣已經與他的靈力攪拌在了一起。
怎麼辦?
這一刻,墨寒霜怕了!
如果不是納蘭雪衣提出來的話,或許他還食不知味地吸收着空氣中的邪氣,或許他也會察覺到,但是等到那時,已經晚了。
“主人,您有辦法吧?”既然納蘭雪衣能夠察覺出來,那麼這也就是說,她有辦法,而在他印象中,納蘭雪衣從來不打美把握的仗。
既然這一次她提了出來,那麼就說明,她已經胸有成竹。
墨寒霜不愧是納蘭雪衣的手下,對於她的瞭解,比起一般人來說,要知道的多。
在思考一會會功夫後,就想到了納蘭雪衣有辦法。
的確,納蘭雪衣有辦法,而且不費吹灰之力,當然,如果是其他人想要將體內的邪氣從身體內排出來的話,那麼是比登天還難。
納蘭雪衣所依仗的是她的金色靈力,她可是知道的,金色靈力是一切邪物的剋星,當然也可以將人體內的邪氣從體內排除。
只是,如果她使用金色靈力的話,那麼那個人的體內也會殘留金色靈力,金色靈力可是大補之物,對人身體那是百利無一害,所以,不到逼不得已,納蘭雪衣不會使用。
至於,墨寒霜體內的邪氣,根本不需要她的金色靈力,只要一顆丹藥就可以解決。
“你體內的邪氣也只是攝入一點而已,不礙事的,至於其他人,我就不好說了!”神識覆蓋之下,體內有邪氣侵入者佔了全部島嶼人數的三分之二,這麼龐大的基數,可是納蘭雪衣沒有想到的。
不過,他們如何,跟她沒有半毛錢的關係,至於要不要救他們,就要看他們的態度了。
納蘭雪衣也想過了,既然飄渺教要在飄渺仙島上生存下去,那麼人脈非常重要,尤其是他們還是剛剛崛起的門派,無法和那些傳承了幾百年的門派相比。
原本,她還在想着用什麼方法和他們打好關係,沒有想到,居然會有這麼一個絕好機會。
如果讓他們知道他們體內邪氣入體,而唯一能夠救治好他們的只有飄渺教的丹藥,不知道他們會是何種反應。
她十分期待那一天的到來,而她也相信,那一天不會太久遠。
“主人是想要…”墨寒霜一聽納蘭雪衣的話,就知道納蘭雪衣想幹何事了,而且在知道自己無礙後,他也放鬆下來。
“嗯,散佈消息,讓全島上的修士都知道!”納蘭雪衣這麼做,一來是讓全島上的修士都匯合到飄渺教來,二來也是給釋放邪氣之人,一個警示。
當然,有沒有作用,她不知道,不過,至少能夠給他一個提醒。
只是,納蘭雪衣不知道的是,這一次並不是人爲事件,而是一個意外,不知道在知道這個消息後,她是如何做出反應的。
現在的她當然是不知道的,就算是知道了,納蘭雪衣或許也不會放棄這麼做。
人脈,不管是在俗世還是在修真界都是十分重要的,既然現在有這個機會,那麼她絕對要把握住。
“吞下去!”納蘭雪衣拿出一顆透明中泛着金色光芒的丹藥讓墨寒霜服下,這顆丹藥只是普通的解毒丹。
不過,當時卻是用金色靈力煉製而成,所以,在看到丹藥的那一瞬間,會有一縷金色光芒,只是,仔細看並不會看到。
金色光芒也只是一瞬間的事。
墨寒霜接過納蘭雪衣丟擲過來的丹藥,沒有絲毫猶豫,便將丹藥吞入了口中,他知道這枚丹藥可以解除他體內的邪力。
果不其然,在這顆丹藥入體後,他發現一直在遊竄的靈力安靜了下來,原本蠢蠢欲動,好似要提升的修爲也穩定了下來,墨寒霜知道,這是納蘭雪衣的丹藥起了效果。
原來,靈力提升並不是好事,而是壞事,怪不得,他在提升靈力時,總覺得哪裡有問題。
墨寒霜盤膝而坐,徹底吸收這枚丹藥的藥力,等到所有的藥力被吸收後,墨寒霜知道,自己體內的邪力已經被清除了。
“行動吧!”現在他們的飄渺教就是一個光桿司令,除了墨寒霜外,也只有墨寒霜,至於高波和高濤兄弟,納蘭雪衣沒有詢問,不管是走是留都是他們的自由。
墨寒霜接到命令後,很好地執行下去。
當衆人知道靈力中夾雜了邪力後,衆人心中不安達到了極致,有些人已經開始觀察起自己的身體,這一看之下,頓時面色大變。
他們的體內居然多了一條灰色的線,灰色的線代表了什麼,他們當然知道。
怎麼辦?
原本他們大可以當成道聽途說,不將這件事放在心中,但是,現在明顯不是。
他們體內已經被邪氣侵入了,如果沒有解藥的話,那麼他們這一生都廢了。
不甘心,他們當然不甘心就這麼被邪氣所控制。
但是他們卻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正當衆人陷入絕境之時,墨寒霜又說出了一句,讓全島(當然排除一部分趾高氣揚,不將人看在眼裡的人)之人震驚。
“飄渺教有解藥,只要大家帶着足夠的抵價物就行了!”墨寒霜的一句話,讓在場之人,嘴角狂抽。
見過愛錢的,沒見過這般愛錢的。
難道說飄渺教真的有那麼窮嗎?
還不等衆人思索反應過來,墨寒霜再度補充了一句納蘭雪衣特意吩咐的話,“如果有誰通過考驗,順利進入到第二亂,那麼我們門主會非常大方地送大家解藥的。
當然,還有最爲主要的一件事,一旦加入到飄渺教,那麼就要發誓,發誓永遠效忠…飄渺教!”
正當墨寒霜說得興起,想要將納蘭雪衣是幕後老闆說出來後,便看到納蘭雪衣抹脖子的動作。
一看到納蘭雪衣的,墨寒霜頓時變得收斂起來,他真是該死,居然在追關鍵的時刻說出納蘭雪衣的身份,他真的不怕死了。
他是多麼知道納蘭雪衣是不願意提起他的身份的,但是就在剛纔,他差點吐口而出,要不是看到納蘭雪衣後,這話早已說出來了。
“效忠?抵價物?”這兩者來說,納蘭雪衣怎麼都不會吃虧,但是有心人卻在想着其他之事。
對於納蘭雪衣,他們有多少人是看到她的強大的,所以,在看到飄渺教的主位置上坐着納蘭雪衣後,衆人的視線足足在她的身上停留了十幾秒鐘,而這十幾秒鐘的時間,對於納蘭雪衣來說是異常漫長的。
要不是爲了今後飄渺教的未來,她怎麼可能這般地勞師動衆。
“你就是納蘭雪衣?”顯然,他們是聽到過納蘭雪衣的名字,但是卻沒有真正地見過納蘭雪衣,現在這麼一看,頓時覺得驚爲天人。
此人只因天上來,人間難得幾回見啊!
納蘭雪衣眉頭一挑,既沒有開口承認,也沒有開口否定,就這般看着男子,看着男子的臉色變成豬肝色。
他真的沒有想到,自己會沉浸在女子的眼神之中,突然間讓他有種靈魂外溢的可能。
“有何貴幹,各位修士們?”納蘭雪衣還是錯估了島上之人對於生命的留戀,第二天就早早跑來了。
要不是察覺到衆人到來,納蘭雪衣也不會如此裝逼地坐在主位上。
“聽說你有解藥!”沒有直截了當,而是用了聽說二字。
對於納蘭雪衣,他們都拉不下臉面,尤其是用“請求”二字,他們是絕對不會說出口的,所以,直到此刻,他們也沒有用一個坦誠的語氣向納蘭雪衣討要丹藥。
“沒有!”納蘭雪衣的開口,讓衆人一愣,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納蘭雪衣會沒有解藥。
要知道,墨寒霜可是和他們說了納蘭雪衣有解藥,而且墨寒霜就是她的手下。
這裡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他們不知道的是,納蘭雪衣最討厭的就是懷疑,既然都上門了,那麼他們定然是已經做好了準備,爲何到了目的地後,還想要擺姿態。
既然他們想要擺姿態,那麼她就給他們一個機會,一個讓他們後悔的機會。
聽到納蘭雪衣的話,墨寒霜微微一笑,果然,如他所猜想的般,就算他們帶了抵價物過來,納蘭雪衣也不會那般輕易地將解藥拿出去。
而且,他們這幫人太過趾高氣揚,來到這裡後,就想給納蘭雪衣一個下馬威,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想要給納蘭雪衣一個下馬威時,他們已經失去了與解藥的機會。
也就是說,這些人中,放高姿態的人,將沒有機會獲得納蘭雪衣的解藥。
這也就意味着,他們將被邪氣所纏繞,所控制。
這些人中,大多數人的態度都是明朗的,那就是看不起納蘭雪衣,即使他們是抱着求藥的目的而來,但是他們的心中卻是十分看不起納蘭雪衣。
所以,在這個人問出問題後,他們也表態了,而這一表態,讓他們追悔莫及。
可惜,世間沒有後悔藥。
納蘭雪衣也在他們進入到大廳後,就將衆人的面目表情收歸眼底。
在她的火眼金睛之下,沒有一個人可以逃避的了她的眼睛。
“你們可以走了,你們留下!”納蘭雪衣一個揮手之間,就將衆人劃歸開了,而她的這一手,讓衆人的眼中露出了詫異神色。
輕輕一揮,居然將他們的人給推開了,而他們居然沒有察覺到納蘭雪衣的動作,如果此時納蘭雪衣是要殺他們的話,那麼他們是否已經…
後面的事情,他們不敢想下去,因爲一旦想下去的話,他們連站都無法站穩。
想到這裡,他們看着納蘭雪衣的眼神也變得害怕起來,當然眼底深處還有後悔。
如果知道納蘭雪衣這般強大的話,那麼他們也不會用這般姿態了。
他們或許忘記了,納蘭雪衣當時的強悍作風。
隨着時間流逝,納蘭雪衣早已淡出了他們的視線中,讓他們忘記了納蘭雪衣當時的彪悍。
“納蘭教主…”
“廢話少說,你們走吧!”納蘭雪衣打斷了衆人想要開口說話,“如果不走,那麼你們將別走了,永遠地留在這裡!”
這一次,納蘭雪衣居然連威脅都用上了,當然,這話落在衆人的耳中是威脅,只有墨寒霜知道,這不是威脅,而是事實。
如果他們再留在這裡的話,那麼等待他們的將是死亡。
就算納蘭雪衣不動手,他也會動手的。
對納蘭雪衣不敬者,殺無赦。
而現在,納蘭雪衣給了他們一個活的機會,只是要看他們把不把握了。
好在,剛纔納蘭雪衣的那一手,已經震懾住他們了,讓他們知道納蘭雪衣的厲害,所以,在納蘭雪衣話落後,衆人便紛紛離去,留下了納蘭雪衣讓他們留下的人。
留下之人不多,也就二十多個,在這二十多個人中,居然有十個女人,這讓納蘭雪衣的眉頭微微挑了一下。
修真本來就是逆天行事,故而,男多女少,比例相當不協調,女修士非常之少,卻沒有想到這幫留下的人中,居然男女比例是一比一。
雖然神醫門大多都是女修士,不過,那些是特殊門派,但是現在,從他們的衣服上所表現出來的,讓納蘭雪衣知道,他們不屬於任何門派,也就是說他們是散修。
散修比起一般的修士來說,要艱辛的多,有門派支持,至少不用擔心裝備問題,但是散修卻不同。
不過,比起門派中走出來的天才,在散修面前,將什麼都不是。
“跟我走!”納蘭雪衣示意衆人跟上,解藥是要服的,不過,不是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