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這位姐姐,我不是來玩過家家的,我是有正事。”風千韻換上了嚴肅的表情。
“你的正事就是現在馬上給我滾開!”冷敏佳正愁一肚子火沒處發泄。
風千韻繞開她,不打算和她糾纏,白白浪費她寶貴的時間。
冷敏佳見此一把抓住風千韻的一隻胳膊,“我說的話你聽不懂嗎?”
說着,冷敏佳拽了一下風千韻,猛地一甩。
這一甩,若真是個小女孩,這會兒早在地上了。
風千韻嘴角浮現了一抹帶着些許寒意的笑。
“小鬼,聽見了沒有?你耳朵聾了啊?”冷敏佳越說火氣越發大了。
“風小姐,你來了啊!”冷敏佳的身後,宋遠山看見了風千韻的身影,快步上前來,早上打電話的時候,尉遲雄交代了,說這個小女孩不是尉遲家的傭人,是尉遲家的貴客,讓他不要怠慢了。
當時宋遠山就想,尉遲家那是什麼樣的人家,能被尉遲雄這樣的人物稱爲貴客的,自然身份也不會差到哪裡去,所以對風千韻的態度自然也就尊敬起來了。
正在咆哮的冷敏佳的聲音戛然而止。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們的宋隊熱情地迎接着這個小鬼。
“宋隊,這個小鬼是……”
冷敏佳有些困難地發出聲音,自己很少見宋隊這麼客氣地和人說話,通常讓宋隊這麼客氣說話的,對方的身份都不簡單……
想到這裡,冷敏佳有些後怕了。
“什麼小鬼,她今天是來做筆錄的,是昨晚那件劫持案的重要證人。”宋遠山不悅地瞪了冷敏佳一眼,小鬼小鬼地叫,一點兒禮貌都沒有。
“這位姐姐,我真的是有要緊事情要做的。”風千韻“委屈”的說着,同時伸手去扯了扯冷敏佳的衣服。
冷敏佳呆了呆。在她呆愣的時候,風千韻扯着她衣服的手擡了擡,不經意地從她的胸前揮過。(身高是硬傷啊……)
“小敏,這位是風小姐,下次不要鬧烏龍了!”宋遠山見風千韻有些“委屈”的模樣,頓時就猜了個大概,小敏肯定是把風小姐當成錯跑的小朋友了。
“是,宋隊。”冷敏佳自覺有些委屈,她怎麼知道這穿着廉價衣服的小鬼會真的有正事呢,她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要怪就怪這小鬼的爸媽,小孩來做筆錄,當爸媽的就該陪着來,不然當他們刑警隊是什麼地方了!
正巧這個時候,直接從學校過來的尉遲修也到了。
尉遲修看到風千韻和宋遠山,便走了過來,先是看了一眼風千韻,別有深意地說道,“我還以爲你會遲到呢。”
“宋隊,爺爺讓我帶他向您問好。”尉遲修轉而跟宋遠山打招呼。
“尉遲少爺客氣了,一會兒我的兩個屬下會帶尉遲少爺和風小姐去做筆錄,不會耽擱兩位太久的。”
宋遠山的一聲“尉遲少爺”叫得冷敏佳的心寒了幾分。
M市姓尉遲的人家並不多,當然最出名的莫過於尉遲雄了。
能讓宋隊稱呼爲尉遲少爺的,除了尉遲雄唯一的孫子不做第二人選了。
冷敏佳這時候再回過頭來看風千韻,那麼這個小鬼是誰?
冷敏佳想,她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一定要做點什麼來彌補她剛剛犯的錯誤。
於是,冷敏佳上前一步,想要向尉遲修和風千韻示好,“兩位,我來帶你們過去吧。”
哪知道,冷敏佳身子剛一動,就聽得幾聲清脆的“嘣嘣”的鈕釦崩裂聲。
“啊!”冷敏佳一聲尖叫,雙手忙遮住自己的胸前,原本她手上拿着的一堆文件頓時掉了一地。
冷敏佳怎麼會想到自己制服胸前的扣子會崩開?
而且早不開,晚不開,在這個時候開了?
宋遠山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冷敏佳一眼,小敏這是怎麼回事?平時雖然毛躁了一點,但不曾這麼失態過,今天怎麼搞的,弄得這麼狼狽,簡直把他們警隊的臉都丟盡了。
“這位小姐,雖然我知道我們尉遲少爺是個大帥哥,但是你也不用這麼心急,我們大家都在這兒呢,這可不好哦,羞羞臉的!”風千韻笑嘻嘻地說道。
冷敏佳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然後一個轉身往刑警隊的女廁跑去,也顧不得她的上司就在她的面前。
宋遠山喉嚨裡淡淡地哼了一聲,沒有一個領導看到自己的下屬在重要的客人面前出這樣的錯會高興的。
“不好意思,讓兩位見笑了,這小敏也不知道怎麼搞的,我們不要管她了,我帶你們過去。”宋遠山忙打了個圓場,領着尉遲修和風千韻去做筆錄。
期間尉遲修看了風千韻一眼,直覺告訴他,剛纔那一幕和這臭丫頭有關。
做筆錄無非就是問了問昨天晚上的具體過程,對於案件的結果其實沒有什麼影響,閻羅三是個有案底的人,而且手上還有槍,判刑是逃不掉的了,至於具體要判幾年,那就是法院的事情了。
兩人做筆錄的時候,昨晚的事情,功勞全部推到了跟着尉遲修一起去的那個保鏢李超的身上。
李超的筆錄在醫院裡做好了,因爲他傷到了多處筋骨,所以整個人到現在還被“五花大綁”着。
李超得了尉遲雄的命令,將功勞攬到自己的身上,李超其實很心虛,但是對於尉遲雄的命令,是絕對沒有想過要違背。
所以三個人的口供是完全一致的。
對此,宋遠山也沒有什麼懷疑,尉遲修,風千韻,李超三人,怎麼想這事兒都應該是身爲保鏢的李超所爲。
宋遠山想,這倒是個人才,一個人能和這麼多人幹架,光是那把刺入閻羅三手腕處的匕首就夠他對他刮目相看的,如果他不是尉遲老先生的人,他倒是可以將他挖來他們刑警隊。
做完筆錄,宋遠山送尉遲修和風千韻兩人離開刑警隊。
“謝謝兩位的配合,有什麼需要的我們會再聯繫兩位的,兩位放心,襲擊你們的這幫惡徒一定會得到嚴懲的。”
“宋隊客氣了,有什麼需要的我們一定盡力配合。”
尉遲修與宋遠山客氣了一番,兩人告了別。
到了錢叔開的車上,尉遲修和風千韻都坐上了後座。
“臭丫頭,剛纔的事情是不是你乾的好事?”尉遲修眯着眼睛,低頭看着風千韻。
“什麼事情啊?”風千韻眨了眨無辜的眼睛。
“那位女警的制服。”剛纔尉遲修沒有問是因爲刑警隊的人在場,制服的做工又不差,即使那位女警真的十分雄偉,那也不至於讓胸前所有的鈕釦全部崩裂了,所以他十分懷疑這是風千韻做。
若在昨晚之前,看到這樣的事情,他自是不會懷疑到風千韻的身上,要神不知鬼不覺地在一個女警的身上做手腳,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但是昨晚之後,他見識到了這個臭丫頭的身手,讓她做到這樣的事情,並不是沒有可能。
“怎麼樣,福利還不錯吧?”風千韻沒心沒肺地笑着。
“別仗着自己的身手好就爲非作歹。”尉遲修不屑風千韻的這種舉動。
剛纔尉遲修進來的時候宋隊已經在了,只看到了冷敏佳羞憤離開的一幕。
風千韻沒有反駁尉遲修的話,自顧自把玩着手中的美工刀,剛纔她偷偷劃過那位女警制服上的一排鈕釦,沒有直接劃斷,不過離斷也差不多了,稍一用力,就能開了。
如果她真的爲非作歹的話,剛纔這把美工刀劃開的就不是那一排鈕釦,而是她的皮膚了。
忽地,風千韻一轉頭,察覺到尉遲修的不對勁。
“你怎麼了?”風千韻從尉遲修的臉上看到了痛苦的表情,劉海下有密密的汗珠,牙關緊咬,在極度壓抑着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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