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也早料到他們會這麼說了,畢竟他自己也知道習武之人最講究的就是義氣了,不會輕易的出賣一直撐着自己的人。
雖然陳陽早已料到羅元一會這麼回答自己的,可是他心裡有一把怒火在燃燒着,因爲羅元一,剛纔說話的時候,把口水直噴到了自己臉上,陳陽從而也能知道,他的態度十分的堅硬。
陳陽知道她態度很堅定,不會輕易退讓的,但是他居然敢將自己的口水噴到自己的臉上……
陳陽陽擦了擦剛纔噴到自己臉上的口水說:“既然你們那麼想死,這麼講究一些,那我就成全你們好了,不要怪我心狠,別以爲我不敢殺你們,不用你們說,我自己也會去調查出來。”
陳陽見他們態度如此之強硬,也不想再跟他們談判了,他知道再談下去也是浪費口舌,他們居然選擇不告訴自己,那麼自己也不多問了,不如痛快地將它們一一擊殺掉,不再禍害於民。
當陳陽剛想運功將山賊們都一一擊殺的時候,卻有一個山賊軟弱的發出了聲:“能不能不殺我們?你就高擡貴手,放過我們吧。”
陳陽嘴角勾起,看了一眼剛纔說話的那個山賊覺得他應該是一個貪生怕死之人,陳陽覺得機會來了,雖然覺得或許能通過他的嘴巴知道他們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陳陽嘴角一勾:“好,辦法不是沒有,但是你必須得真真切切的告訴我,你們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羅元一看了一眼嘴角勾起的陳陽心想:“原來他好奇的是這個,不過特別想知道了,就算我們死也不會告訴他,我們習武之人講的就是義氣。”
那個山賊軟弱的看了一眼陳陽,又看了一眼表情很兇猛的羅元一,他知道這件事非同小可,就算陳陽不讓他死,羅元一也會讓自己生不如死的。
那個山賊吞吞吐吐的說:“這個……呃……這個我不能告訴你。”
陳陽也不想多說什麼了,既然他決定不告訴自己,那麼這也決定了他的命運,這也不能怪自己心狠了,畢竟誰讓他們拿了自己的路,是他們不知死活,不知好歹的。
陳陽運了功將山賊山賊一一給擊殺掉了……
陳陽看了一眼他們的屍體,覺得並不可惜,畢竟他們活在人間也是以搶那些路過這裡的村民的財產,還不如將它們給擊殺掉,免得其他村民再受災害。
陳陽打轉在那幾副屍體附近心想:“既然他們,背後有人,那麼他們一定有相見的信物,不然的話也不能輕易的就看到本人,所以他們身上一定有些什麼東西是直接的線索。”
突然又不知道從哪跑出一個山賊想偷襲刺殺陳陽,可是他的腳步聲太過於大聲了,所以陳陽聽見了腳步聲,便知道有人過來了。
陳陽往那邊一看,看見對方來勢洶洶的,就能知道對方是很不懷好意的,他知道那個人也是山賊門其中的一員,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衝出來,陳陽看懂了他的來意……
陳陽再次運了功,想一招將那個山賊給打倒:“真是自不量力,居然敢一個人來找我。”
那個山賊也被陳陽的招數給擊殺掉了……
“我可不是好惹的,就一個這樣的人,也想來偷襲我。”陳陽看了一眼那個山賊的屍體“哼”了一聲。
陳陽覺得上次你們身上肯定是有些什麼東西,值得那個山賊,願意犧牲生命來偷襲自己,他覺得自己先前殺死的那個山賊,其中一個身上一定有這些什麼東西,不能讓自己發現的。
陳陽覺得山賊們都很聽羅元一的話,並且他能責備所有山賊所犯下的不是,那這麼說他應該也是個山賊的頭兒,那麼說羅元一身上一定有着他們背後人的信物。
陳陽決定蒐羅元一的身,想從羅元一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因爲現在他只是知道羅元一身後有一個人,但是,他並不知道,他背後的人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物,所以他現在必須得找到線索以後纔好摸索下去。
陳陽從羅元一身上搜出一個令牌,他覺得這個令牌很眼熟,他總覺得在哪裡見過,可是一時之間他想不起來了……
“這個令牌爲什麼那麼面熟?對了,這個令牌和之前所得到的那個令牌是一模一樣的,那個令牌是從萬福村得來的,對。”
陳陽害怕搞錯事實,所以便把之前得來的那個令牌也拿了出來,他仔細看了一看,簡直沒有任何一點不相像之處。
“爲什麼他兩地的令牌會一模一樣?難道萬福村和山賊是有關係的嗎?”陳陽心中有太多的疑惑,沒有人解開了。
陳陽覺得萬福村的人會不會是因爲勾結山賊,所以纔會拿下連贏的戰績。
可是他們明明知道山賊是會搶人東西的,簡直就是禽獸一般的人,他們爲何還要勾結山賊僅僅爲了贏得比賽嗎?陳陽覺得這個應該是不可能可以排除掉的。
陳陽用手指指着躺在地下的那幾副屍體:“你們那怎麼搞出這麼多事?你們跟萬福村到底是什麼關係?他們是不是勾結你們?你們身上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故事?”
突然,陳陽的腦袋靈光一閃,後來他知道,山賊之所以這麼猖狂,是因爲背後有人,而萬福村之所以這麼猖狂,一定也是因爲背後有人,那次派人去調查失敗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些蹊蹺,他們背後的人一定是個挺厲害的人。
他覺得這件事情還有一種可能,因爲他看見萬福村和山賊門的令牌是一模一樣的,簡直沒有無處不相同,陳陽認識到了,他們之所以這麼猖狂,是因爲他們背後的人可能是同一個人。
而且陳陽認爲他們背後那個人應該是一個武功都在高於他們之上的人,要不然如果沒有他罩着他們,想必他們是不會有這麼猖狂的,所以他們背後的人應該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