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暈阿利雅是爲了防止她自殺,江山做手果斷直接。抱起昏迷的阿利雅大步向前走去,儘管依然是舉步維艱。
“將軍,下面我們怎麼辦?”寄鵬目送着江山一步步艱難的離開,恨的牙根直癢癢。恨歸恨,可他拿江山一點辦法都沒有。實力懸殊太大,怪只怪他們技不如人。
“跟上去。”巴羅咬牙切齒的一揮手,大步追着江山而去。橫豎都是個死,無懼者變的無畏起來。
山洞像個無底深淵,江山抱着阿利雅足足走了一天一夜依然沒有盡頭。事實上他的速度和蝸牛有的一拼,慢的讓跟在後面的巴羅的寄鵬恨不得揹着他走一段。
這一天一夜裡,阿利雅醒了幾次。可是每次醒來都會被江山毫不手軟的再次打暈。他可不想阿利雅這個保護傘失效。
“將軍,你先休息會,我盯着。”席地而坐的寄鵬提議道。江山的走的太慢,他和巴羅完全沒必要一直死盯死跟着。
巴羅先是微微搖搖頭否決了寄鵬的提議,繼而又狠狠點頭道:“養足精神,保持體力,尋找下手的機會。”說罷直接往地上一趟,很快呼呼大睡起來。直到現在,他還沒有放棄任務。
寄鵬打了個哈欠站了起來,不緊不慢的往前邁了兩步,不遠不近的尾隨着江山而去。一路走來,山洞裡並無其他危險,最大的危險源就是江山。故而,巴羅可以放膽去睡覺,寄鵬也放心的繼續跟着江山。
只要不進入阿利雅公主的自我保護結界,江山無法發現他們,更傷害不到他們。
巴羅和寄鵬輪翻上陣跟蹤,輪流休息補充體力。
“這破山頭到底有多少深啊?”連續走了兩天兩夜,江山越發的煩燥起來。都說這裡是終極競技場,除了巴羅領着一小隊人馬來搞暗殺外,江山就沒見到任何活物。
又往前走了幾個時辰。突然,一股強大的吸力及身。這股吸力極強,直接把江山和阿利雅拽向山洞深處。跟在不遠處的巴羅也沒能倖免,一同被強大的吸力拽向山洞深處。
身不由己的感覺特別的糟糕,江山破口大罵並死死抱住阿利雅不放手。她可是他的救命稻草,沒了她的保護傘他將會死的很難看。
恰在這時,阿利雅也甦醒了過來,驚恐大聲尖叫起來。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和江山在空中旋轉。
嘭!江山抱着阿利雅重重的摔在上。緊接着又是“嘭”的一聲,巴羅也從天而降重重的砸在地上半晌爬不起來。
可憐的阿利雅再次暈了過去。這次不是江山下的狠手,她是被摔暈的。
江山縱躍而起,快速的打量一眼四周,滿臉的驚容。這個地下洞府足有萬餘平方,旁大無比。頭頂上方數百米處黑霧翻騰不定,地面卻散發着熒熒白光。整個洞府空間亮如白晝。
江山還細心的發現阿利雅身周的自我保護結界消失了。江山大驚以爲她死了,試了下脈博還有,懸着的心終於放下了。她只是昏了過去,並不有死。
不遠處巴羅身上的自我保護結界也消失了。江山並沒有感覺不適感,心下大定。
他衝艱難爬起來的巴羅陰猛一笑,“巴羅?終於見到你爐山真面目了。受死吧。”說着,不緊不慢的大步向巴羅走去。
看着強大的惡魔一步一步向自己逼近,巴羅的心都在顫抖。他雖然報着必死之心而來,但是死亡正一步步逼近時他還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巴羅很光棍的閉上了雙眼,等待死神的降臨。面對強大無法想象的江山,他一絲反抗的戰鬥的意識都提不起來。
腳步聲越來越近,江山的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巴羅內心深處重擊一次。
當江山離巴羅還有四五步之遙時,異變突生。
頭頂上黑如墨且如沸水般翻滾的黑霧突然射下一根漆黑如墨成人手臂般粗細的棍子,直擊江山的頭頂而來。
突來的危險襲身,江山顧不得再去擊殺巴羅,驚悚的急速後退。那黑棍給他的感覺非常的強大,透着猶如從地獄深處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那是股很強烈的死亡氣息。
轟!黑棍擊在地面上,巨大的衝及波將巴羅震的倒飛出去近百米,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生死不明。
就連江山這等強者也被衝及波震的趔趄着後退好幾步。他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異變再生。以他爲中心的百米之內的地面突然熾光大作,一根與黑棍同樣粗細的白色棍棒從地底下鑽出當頭棒喝般砸向江山。
白棍出現的詭異而且速度奇快,江山在猝不及防之下狠狠的捱了一棍。
“好舒服啊!”驚魂未定的江山被打了一棍之後竟然情不自禁的呻,吟起來。當頭一棍真的打的他全身舒坦,就像剛剛泡了個溫泉澡此時正沐浴在春暖花開的陽光下。
白棍也散發出強大的氣息,澎湃的生機氣息。
“一生一死,一黑一白,有點意思。”江山暗自嘀咕着。突然,插地很深的黑棍彈飛而起,繞着他急速旋轉起來,同時白棍也繞他急速旋轉起來,像是在你追我趕的嬉鬧。
江山正玩味的盯着一黑一白的兩根棍子,突然黑棍以閃電般的橫掃而來。黑棍突襲成功,直接一棍將江山掃的倒飛出去。
一聲悶哼,江山感到自己的髒府都移了位,巨痛瞬間襲到大腦神經。這一棍着實讓他傷的不清。
倒飛出去的江山還沒穩住身形,白棍也一棍橫掃而來,後背遭擊他又向前僕飛出去。先前的黑棍帶來的傷害瞬間消失。
江山腳尚未着地,黑棍再次襲來,速度快的他根本無法做出應有的反應就被擊中。巨痛,大受傷。
緊接着白棍也再次出擊。傷痛頓消,隱隱還有舒服感。
嘭嘭嘭!江山腹部受敵,被一黑一白兩根棍子輪着打。痛與傷同來,又會痛去。面對這兩個詭異的棍子,他還無招架之力,也被打的沒脾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