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道回了山上,別墅收拾的很乾淨,一塵不染。朝陽把書包放在沙發上,去了一輛衛生間,剛纔在飯店的時候就覺得肚子疼,沒想到進去一看,大姨媽竟然提前來了。
成澤傲大搖大擺躺在沙發,長腿蹺着,他笑容可掬地打開那個粉色書包,裡面還有她上午去古董市場淘來的幾個寶貝。男人拿出那隻清乾隆紫檀觀音雕像仔細端詳一翻,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之處。對於古董,他了解的並不多,卻突然發現這個丫頭好像對古董特別的鐘愛。
男人見她還沒出來,於是上樓衝了個澡,換了身浴袍,這才走下來。
朝陽坐在馬桶上站起不來,每回來大姨媽的時候,肚子就疼的受不了。此刻,她臉色煞白,渾身冒虛汗。成澤傲見她這麼長時間還不出來,於是便走過去敲門,“丫頭,怎麼這麼久還沒好。”
她疼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今天出門的時候,偏巧又沒有任何防備,現在又處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讓她怎麼辦?
“你再不出來,我可要撞門了。”男人見裡面沒動靜,心裡不禁擔憂起來。
朝陽真怕這個男人會破門而入,到時候只怕會更丟臉。她費了半天的勁兒才啞着嗓子說道,“我沒事兒,過一會兒就出去。”
成澤傲這才舒了口氣,又重新回到了沙發上躺下。男人百無聊賴地按着遙控器,腦袋不時轉向衛生間,可還不見人出來。他又走到門口,眉宇微攏,“丫頭,我進去了?”
“不要!”朝陽疼的渾身痠軟,過了半晌,她才呢喃地說道,“成澤傲,我…那個來了,肚子疼。”
男人臉色這才稍稍鬆了下來,“你等着,我去打電話讓人送東西來。”
他掏出電話,快速撥通的一串號碼,電話剛接通,男人就迫不及待地吩咐道,“司徒,拿點女人的用品過來,急用,半個小時內送到!”
司徒莫正穿着白大掛坐在辦公室,黑框眼鏡下面,是男人帥氣的臉,“女人用品?啥東西?避孕套還是避孕藥?”
成澤傲嘴角抽了抽,臉上佈滿黑線條,“操!你女人每月必用的,抓緊給我送過來,別他媽給老子裝傻充愣!”
男人掐斷的電話,隨後又走到衛生間門口,不時地趴在門上聽裡面的動靜,“怎麼樣?好點了嗎?”
朝陽疼的說不出話來,她一直都是這樣,每個月必受一次罪。記得前世上大學的時候,有一次因爲疼的太厲害,甚至還暈了過去。
成澤傲站在外面來回踱步,不時看向外面。半個小時後,司徒莫終於西裝筆挺地走進來,將東西往沙發上一丟,隨及坐了下來。
他瞄了一眼那隻粉色書包,又看向男人身上鬆鬆垮垮的黑色裕袍,嘴角揶揄笑道,“澤,你不會吧,玩兒起了小朋友,你這是禍害祖國的花朵,也不怕折了壽!”
成澤傲把東西遞進去,這纔回身瞪了他一眼,眼角同樣挑起一抹戲謔,“我記得你女人跟你上*牀的時候才……”
“打住打住,當我什麼沒說。”司徒莫摘掉眼鏡後,同樣是一張帥氣的臉,只是不同於成澤傲的剛毅,性感中帶着一絲陰柔之氣。
朝陽扶着牆從裡面走出來,臉色白的嚇人。她一手撫在腹部,感覺兩腿在不停地打顫。
司徒莫卻饒有興致地笑了笑,然後傾身到男人面前,小聲說道,“你是不是用力過猛,讓人家小姑娘血流成河?”
成澤傲一腳踹開他,毫不客氣地吼了一句,“滾!”
“真不是你造的孽啊?”司徒莫眼角夾笑,在男人發火前,才一板正經地說道,“我帶了點紅糖,一會兒你去煮點紅糖水給她喝,可以緩解疼痛。”
“沒有根治的辦法嗎?”成澤傲想當然的,在他看來,就沒有什麼辦不到的事兒。
司徒莫卻陡然站了起來,朝女孩拋了個飛吻,然後傾下身不懷好意地說道,“反正我是沒辦法根治的,不過,你可以試試。”
隨後男人便一路笑着離開了別墅,成澤傲嘴角抽搐地瞪着漸漸消失的人影,然後走過去,一把抱起女孩,向二樓走去。
他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牀上,然後幫她把被子揶好,臉上帶着少有的溫柔,“還疼嗎?”
朝陽雙目緊閉,只微微點了點頭。男人薄脣微抿,好看的劍眉蹙着,大掌在她額前試了試溫度,見她溫度正常,這才關好房門走了下去。
他拎着紅糖走進了廚房,在一番翻箱倒櫃之後,纔好不容易煮了一碗糖水,獻寶似的端進了二樓主臥。
經過剛纔的折磨,現在感覺稍微好了一點。她半躺在牀上,看着男人好看的劍眉,彆扭地攪動着碗裡的糖水,嘴角忍不住挑了起來。
“成澤傲,你對別的女人這樣好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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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滴們,到現在偶覺得有必要和大家梳理一下故事的梗概了,看文的親們應該都發現了澤少和陽陽之間存在了矛盾,接下來還有更大的矛盾在激化,但親們也看的出來,兩人之間已經有了感情,這是毋庸置疑的。偶說過,只有經歷風雨,才能擁抱彩虹。咱們女主的性格已經定性,不會軟,因此,後續階段將會上演商戰,強強對抗的遊戲,裡面涉及到黑幫和武力,注重法律的親們請注意跳坑。
後天文文入v,到時偶會再一次發通知,親們,偶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