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七七道:“別以爲你這樣說我就會繼續學!你激我也沒用!我好心救了他,現在他居然想要我好好學規矩!”
“大朗他也是爲你好,女子應當知禮儀,懂美德。”柳耀星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被涼七七打斷:“屁!怎麼不要你們男人懂禮儀,三從四德呢?”
柳耀星溫柔的眉目看着涼七七,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大膽的言論,這樣大膽的女子,也是第一次見到。
不過大朗讓她學禮儀,也是對她寄有不一般的期望啊。
不過若是說期望,誰又當得起呢?
誰能當得起這個男人的期望?
柳耀星嘆了一口氣,道:“方纔涼姑娘說到中邪,既然如此,就讓我爲姑娘診一下脈吧,看看姑娘身體是否有恙。”
“爲什麼要給你看!”涼七七知道自己纔沒有生病,所謂的中邪也不是說生病方面的中邪。
柳耀星溫和的道:“我並沒有惡意,涼姑娘的身體重要,還是看一下好,若是沒有事當然是好,若是有恙,開兩幅藥調養一下。”
“你看我這身體倍棒,吃嘛嘛香的樣子像是有什麼問題的樣子嗎?”涼七七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直言道。
“許多的病症都是積累出來的,初時看不出什麼端倪,時間久了顯現出來就已經病入膏肓了。”柳耀星頗認真的言道。
涼七七猛的一把擼起自己的袖子,把手臂橫到柳耀星的面前,雪白的手臂晃眼至極,道:“你別說了,快點給我把脈吧!你在說我馬上就要身患不治之症了!”柳耀星的敬業程度可謂相當的高,涼七七不知道要是自己在不讓他給自己診脈,柳耀星還能繼續說什麼,反正自己沒什麼問題,讓他給自己診一下脈又不會掉肉。
柳耀星看着自己面前白晃晃的手臂,拿起身邊的絹布,把手臂遮住,隔着絹布,微冰涼的手指搭上了涼七七的手腕。
和他微涼的溫度不一樣,涼七七的手腕即使隔着絹布,也能傳遞出皮膚溫熱的溫度。
微涼的手指和溫熱的手腕中隔着一層薄薄的絹布,方寸之間的接觸,涼七七磅礴的脈息傳遞到柳耀星的手指上。
柳耀星一驚,擡眼看向涼七七,原本坐在輪椅上的他撐着手竟是像是驚訝得想要站起來,涼七七看他的動作,看起來像是可以站起來,已經要站起來的時候卻又坐了下去。
這個樣子,很明顯腿根本沒有完全殘廢吧,甚至有點像,根本沒殘廢......
不過給她把一個脈就吃驚成這樣,到底是什麼脈?不會是真的把出一個絕症了吧?!
涼七七道:“柳耀星,你這個是什麼反應啊?我怎麼了?”
柳耀星沒有迴應涼七七的話,而是在腰間抽出一根銀針,刺在涼七七的手指上,一滴殷紅的血珠就涌了出來,涼七七被痛感刺激的把手縮了回來,怒道:“你在幹什麼呢!”
伸手摸了摸銀針上沾上的的微末血絲,放在鼻下聞了聞,手指捻了一點*了嘴中,一直溫柔的眉目難得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