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難一直貓在房子坐月子,等坐完月子的時候,很快也到了小楚楚的滿月。
小楚楚是楚霸寧第一個孩子,她的滿月之禮自然要辦得極爲隆重。不說這些,在小楚楚未出生之前,京城裡的皇帝太后等人已經着手準備好孩子的滿月禮物,讓人直接送來桐城了——讓阿難無奈的是,因爲他們也不確定孩子是男是女,是以將禮物弄成了兩份,男孩女孩子都有。一些想巴結討好肅王的大臣官員及世家大族也不辭辛苦地讓人將禮物送過來。可以說,肅王雖然並未在京,但皇帝和太后的態度很鮮明,對這個孩子十分重視,使得那些慣會審時度勢的家族及官員們也做出了表態。
阿難看着手中的禮單,這些都是京中的大臣官員送到京城中的肅王府的禮物,秦管家將它們整理成單子送過來給阿難過目。除此之外,桐城裡,也有許多人也同樣送了禮物,都推到了小楚楚所住的房間裡。
何城守夫婦送了一對長命鎖,嚴律送了一套黃燦燦的金首飾——阿難滿臉黑線,小包子毛都沒長齊,你送這種東西算神馬啊?果然沒成親的男人的人□故比較淡薄咩?而最令阿難啞口無言的還是某位軍師送的禮物,一塊刻有“楚楚動人”字樣的暖玉。
阿難翻着那塊暖玉,問道:“溫軍師是啥意思?送塊暖玉來就罷了,爲毛在玉上還弄這幾個字。”
如翠笑着說道:“小姐,溫軍師說,希望小郡主將來長得楚楚動人,然後不需要嫁妝也能讓媒婆們踏破咱們王府的門檻兒。”
阿難滿臉黑線,喃喃說道:“楚楚動人?我還楚楚可憐哩!看來楚楚這名兒取得真是太吃虧了。”阿難有些後悔,她當初只是覺得這名兒朗朗上口,加上上輩子時,看過一部連續劇,裡面有個叫“楚楚”的女孩超可愛,就忍不住yy了。
如藍嚴肅地說:“王妃,小郡主身份尊貴,不會楚楚可憐。小心王爺聽到了會生氣。”
阿難和如翠互看了一眼,如翠笑嘻嘻的,阿難撇撇嘴。
在外人眼裡,楚霸寧對自家閨女的態度有些奇怪,說他不重視這女兒吧,可是他處處要給她最好的,每天準時準點探望。說他重視吧,除了女兒出生的那一天外,他從來沒有主動去抱過孩子,每次只是看看就罷了。而且,每當小傢伙哭了時,他的眉頭會皺起來,也不知道是心疼呢,還是煩躁呢,讓人心裡直打鼓。
阿難覺得吧,他雖然有潔癖,但也不會厭惡到連自己的骨血都不願意碰的地步。可是,他就是不肯抱女兒,阿難絕對不相信那套什麼“抱孫不抱子”的傳統,楚楚是女兒,抱她有什麼不好?這樣還能培養父女間的感情哩。
肅王的小郡主滿月宴在府裡大辦,宴請了桐城裡的所有官員和軍中的一些地位比較高的將士。
滿月宴這天,外頭人來人往。何夫人帶着她家的小妞妞進到屋子裡看小包子,順便同阿難說話。
阿難心滿意足地抱着女兒,同何夫人說笑。她家王爺答應她了,今天是小楚楚的滿月日,她可以將楚楚放到身邊一整天,不過還是不允許她親自餵養女兒就是了。
阿難也不以爲意,趁現在她還沒有喝斷奶的藥物時,能夠給女兒的福利絕對不能少,她不在他面前餵奶就行了,反正他知道了也不能拿自己做什麼。
“王妃,小郡主長得像王爺呢,就是一雙眼睛看着像你。”何夫人逗弄了小包子一會兒說道。這樣算起來,這小傢伙也算是遺傳到父母的所有憂點了。
阿難扁扁嘴說:“我辛苦懷胎十個月生出來的,卻長得像她爹,真是太過份了。不過,幸好也像她爹,將來會是個美人兒。”阿難知道自己這蘋果臉看着討喜,卻只是討喜,並不吸引人。女兒還是長得美美的比較好,不像她也沒啥,只是偶爾會埋怨一下罷了。
何夫人一聽她這前後矛盾的話,哂笑不已。不過何夫人也認爲阿難說得對,懾於楚霸寧的強大氣場極少有人會注意到他的容貌。可在看到小包子後,衆人才發覺原來王爺長得真的挺不錯的,看這小閨女生得多俊俏。
“王妃姨姨,妞妞要看妹妹~~”何家小妞妞在阿難身邊跳着。
阿難笑了笑,讓人將小妞妞抱到她身邊的位置上,然後將懷裡的女兒抱到她的視線範圍。小包子此時已經醒了,睜着一雙同阿難一樣眼形的貓瞳瞅着人,那雙烏黑的大眼睛沒有像別的孩子一般骨碌碌地轉着的靈氣之感,反顯得很呆很萌。
小包子的呆萌屬性不意外的贏得了這一大一小的兩隻的好感,小妞妞直接湊過去在小包子的小嘴上吧唧一聲,親了一口。
屋子裡的人呆滯了。
“妞妞!”何夫人嚇了一跳。
阿難糾結地瞅瞅那隻笑眯眯的四歲小蘿莉,再瞅瞅自家被人非禮了仍是很淡定很呆萌的小包子,沒想到小包子的第一個非親人的吻是給個小蘿莉奪走的,太悲催了有木有。這個世界可不流行百合啊!
何家小妞妞親到小包子,一臉嬌憨地說:“娘,妹妹的小嘴好軟,好香,好像很好吃耶。”
何夫人好笑又好氣,點了點她的腦袋,說了一聲“吃貨”。不過,下一刻,何夫人看到某個二貨也好奇地去咬自己女兒的嘴時,頓時風中凌亂了。
阿難小小地啃了一口,心花朵朵怒放地對眼巴巴地瞅着自己的小蘿莉說:“果然很軟很香很好吃~~”那一臉盪漾的表情,讓人很想捂臉有木有!
“對~~”小蘿莉笑得很甜。
屋子裡的人同樣風中凌亂之,如藍也淡定不成了,差點沒攥拳爆吼:您再二也不能做這種事情啊!王爺知道了又該生氣了……
過了一會兒,小包子的展覽時間開始了。
大抵來吃滿月酒的,都是要看一眼小包子的,楚霸寧讓人進來叫奶孃將小包子抱出去展覽,讓他的一些下屬同僚瞅瞅。
阿難讓奶孃將有些昏昏欲睡的小包子抱出去給那羣起鬨着要看小包子的男人們看個夠。外頭天氣仍是冷得磣人,阿難怕凍着小傢伙,嚴厲規定了小楚楚被展覽的時間,叮囑奶孃許氏快點回來。
廳裡,一羣男人高聲說着話,手中的酒也不停,當見到奶孃許氏將小包子抱上來後,所有人都伸長了脖子。
溫良是第一個湊上前來的,一張俊臉快頂到了小包子面前,生生將快要入睡有小包子吵醒了。於是小包子睜着和她娘一樣圓溜溜的貓兒眼萌萌地瞅着他,某軍師生生被這個王爺牌的小包子萌得捂着胸坎後退幾步。
“天啊……這絕對是大殺器一件!”溫良喃喃自語。
看到溫良的樣子,於是有更多的人湊過來,很快的,這羣大男人果然被這種軟妹子一樣的萌生物萌得差點噴鼻血。
“哎呀,原來睜開眼睛後會這麼可愛……像王爺也沒關係,嫁得出去了。”嚴律豪爽地說了一句,然後爽朗地笑起來。
“嘿嘿,原來王爺小時候長得這麼可愛麼?”
一個校尉模樣的粗壯男人撓撓頭,不小心說了句誠實話,於是很快覺得全身涼嗖嗖的,機械地轉頭,發現一雙幽深如潭的眼睛正幽幽地盯着他。
“哈哈!老衛,你這聲恭維不錯,我可是見過王爺小時候樣子的,和小郡主長得那一個像。現在咱們都不用擔心小郡主嫁不出去了,應該要擔心小郡主會不會長歪了,畢竟聽說女孩子是越長大越肖父的,這樣就太悲催了。”溫良笑過後,又有了新的糾結。
馬上有將士笑道:“軍師您怎麼能說小郡主長得像王爺是長歪了呢?您應該高興咱們大楚會有兩個肅王一起鎮着,讓各方牛鬼蛇神不敢犯咱們國家!”
“哈哈哈……老羅這話說得實在!”
嚴律一臉嚴肅地說:“長歪了也沒啥,憑王爺的權勢與咱們的本領,到時去給小郡主搶個夫君回來就成了。”
衆人鬨笑出聲。
溫良裝模作樣地嘆氣一聲,無限憂鬱地說:“我怕到時候沒法將小郡主送上花轎啊!畢竟,看到她的模樣,會讓我以爲將王爺嫁出去了,想到王爺要與個男人洞房花燭夜……哦,我的心肝要碎了……”
鬨笑聲更厲害了,一羣男人笑得東倒西歪,第一次不懼怕某個臉已經黑如鍋底的男人。
這種調侃的時機千百難逢迎啊,加上今天是小郡主的滿月宴,某位作爹的不能生氣,所以他們當然要盡情地調侃一回了。
酒席散後,楚霸寧頂着一身酒氣回來,白晰的面容染上醉意。
阿難正抱着自家小包子輕輕搖晃着,嘴裡輕輕地哼着歌兒。
看到他回來,阿難嗅了嗅,馬上拒絕他的靠近,說道:“王爺,快去將身上的酒味去去,別薰着了咱們女兒。”
楚霸寧腳步一頓,被某個膽大包天的女人催促幾次後,終於腳步一轉,走向耳房,那裡已經準備好熱水了。阿難雖然沒有出去,但聽到外頭熱鬧的聲音,知道那羣行軍打仗的男人一定會熱情直率地給某人灌酒的,看他們喝得差不多時,趕緊讓人先去準備好洗澡水。
等楚霸寧走了,阿難依然坐在坑上抱着女兒哼歌。
突然,安靜的小包子張開小嘴哼哼兩聲,阿難知道小傢伙這是餓了。難得她今天能一整天親近女兒,阿難不想讓奶孃進來,探頭看了看,默默計算着某人沐浴的時間,覺得時間來得及,趕緊解開衣襟,將飽滿的乳-頭塞進女兒的小嘴中。
小包子尋找熟悉的東西,馬上用力吸吮起來。阿難感覺到有什麼暖暖的東西從身體裡流了出去,心裡充滿了一種柔軟幸福的感覺,讓她覺得懷裡的這個小小的東西就是她的整個世界了。
這就是作母親的感覺吧,以後,她有了牽掛,有了願意付出一切的人。
突然,簾子掀動的聲音響起,阿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太專注,等擡頭時,看到站在門口邊面容嚴肅眸光暗沉的男人,不由得一陣懊惱。不過,阿難卻沒有放開懷裡小包子的意思,將她的小身子託了託,讓她可以吃得更順利一些。
楚霸寧走過來,居高臨下地看着她,眼睛幽深暗沉,看起來有火焰在跳動,可是那刺在她臉上的視線銳利逼人,讓她本能的知道,他生氣不爽了。
阿難硬逼着自己將他無視了,等女兒終於吃飽了奶後,托起她的小身子輕輕地拍撫着,等女兒打了個奶嗝,慢慢地睡着後,阿難方喚奶孃進來。
奶孃進來後給兩位主子請了安,有些敏感地發現男女主人間的氣氛有些不對勁,不過這不是她能過問的事情,抱了小包子朝兩人福福身便下去了。
等女兒被抱下去後,阿難知道自己要去哄某個生氣的男人了。
“王爺……”
阿難蹭過去,伸手抱住他的腰,將臉埋在他胸膛上蹭來蹭去,做足了撒嬌的姿態。她知道他很喜歡自己主動與他親近,特別是她做這種小狗狗蹭人的動作時,他最沒有免疫力了,讓阿難不得不感慨他的萌點挺抵的。等她蹭了幾分鐘後,冷硬的男人終於粗魯地一把抱摟住她的腰,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性地將她的臉擡起。
“王爺,別生氣啦,我那麼辛苦才生下女兒,自然想與她多親近……”
她的話消失在他俯壓來的脣瓣間,同樣是一個窒息般的長吻,將她所有的空氣掠奪一空,所有的意識都隨着他加深的吻而漸漸迷失……
當意識慢慢回覆時,她發現自己躺在牀上,身下的被褥被丫環用爐子烤過了,暖融融的,讓人覺得全身懶洋洋的不想起身。而她上半身的衣服已經被扒光了,下面只穿了件褻褲,胸前有一顆黑色的頭顱埋在那兒。他的頭髮垂落在肌膚上癢癢的,可是這些都比不過吸吮輕咬時傳來的一種酥麻入骨的滋味……
突然,阿難身體一震,感覺到乳櫻傳來的刺痛,馬上抱住那顆頭顱,叫了一聲“痛”。很快的,那啃咬的力道放輕了,被咬的地方傳來了憐惜的舔砥聲。
阿難低首看過去,而那趴在她身上肆意啃咬的男人也恰巧擡頭,他的眉眼精緻秀氣,嘴裡叼着她一邊胸部的櫻桃,一些淡白色的液體從他脣邊滑落……這畫面淫-糜得讓人難以直視,也讓她心頭受到嚴重的震盪,一種難以言喻的羞恥感讓她的眼眶開始發紅……
“別哭……”他湊過來,伸手從背後托住她的腰,將她攔腰抱起。
阿難低垂着腦袋,抿着脣,整個人都縮在他懷裡。
“阿難,楚楚有奶孃照顧,不用你費心。而且,不能讓她對父母形成依賴。楚楚是我的第一個孩子,本王現在必須將她培養她獨立的性子,她將來可能要承擔很多東西……”
阿難聽着他淡淡地說着,有些不解,又有些心疼,忍不住擡頭說:“楚楚是女孩,女孩子就要嬌養。”而且楚楚只是個王爺的女兒,與公主不同,並不需要和親,也不需要用她聯姻嫁進一些世家大族中。所以,阿難實在不明白,他要培養女兒做什麼。
楚霸寧眼神閃爍了一下,低首對上她堅持的眼睛,淡淡地說道:“她還是我的女兒,或許,是唯一的女兒,所以……”
他沒有再說下去,但阿難直覺他做出了某樣決定,心裡有些不安,揪住他的衣領,想問個明白時,他的吻隨之下來,將她所有的疑問不安盡悉吞下。當感覺到他緊繃的身體難以壓抑時,阿難想起嬤嬤們的吩咐,趕緊伸出一條腿曲膝頂在他腹前。
他擡起頭看她,俊秀白晰的臉蛋染上薄紅,一雙眼睛霧濛濛的,分外的迷離誘人。
精蟲上腦了……
阿難抽着嘴角說:“蘇嬤嬤說要再過一個月才行。”
礙於這對小夫妻懷孕期間做過的某一件事情,蘇嬤嬤特別地叮囑了阿難,怕他們又不管不顧地做出一些傷害身體的行爲。蘇嬤嬤現在已經絕望了,來到桐城不到一年,肅王已經顛覆了她以往的人生觀世界觀,讓她重新認識到原來男人還可以這樣守着個老婆過日子的。蘇嬤嬤知道肅王現在對肅王妃稀罕的程度來看,近階段是不可能會有別的女人來與肅王妃分享肅王的寵愛了。所以,她只能盡到自己的責任,這樣以後回京也好對皇帝有個交待。
阿難從他眼神裡可以感覺到他的失望,不過仍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反而將自己擠身到她腿間,將那個已經脹大的器物插-進她腿心間,隔着單薄的褻褲摩擦律動。
室內的氣息漸漸混濁淫-糜起來。
雖然他沒有進入她體內,但這種磨擦仍是讓她的身子軟了大半,隨着他的動作越來越急促,她整個身體都綿軟酥麻,腿心間也變得溼漉漉的。突然,他身體一僵,發出了一聲低長的呻-吟,她
作者有話要說:真抱歉,今天出去跑了一天,太累了,無法雙更,所以推到明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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