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與鱈姬的房間是春風得意覆雨翻雲,而琉月和暗這邊也一點都不安寧。()
兩人完全不清楚怎麼回事,看着眼前的兩杯茶,相互對視。
“這是什麼?”暗微微皺眉,根據他對天舞的瞭解,一般不會是好東西。
琉月也疑惑,尤其是現在,她把兩包藥粉都泡上了,卻是一時間分不清哪跟哪?她該喝哪一杯呢?
暗看着琉月一臉爲難的樣子,也是有點不忍,輕輕嘆氣,拿起了離自己比較近的杯子,昂頭一飲而盡。
頓時他就把被子砸了,“啊!好苦!這到底是什麼啊?”
琉月也是搖頭,天舞也沒告訴她這到底是什麼,但既然暗已經喝了,那她也喝吧。
爲了不讓自己後悔,琉月也是一飲而盡,可謂齒頰留香甘醇可口,爲什麼暗的那一杯會是苦的呢?
突然,暗伸手抓住了琉月的手,眉頭淺皺地看着她,“月,有點不對,總覺得很難受,天舞她這次弄得到底是什麼?”
琉月也不禁有點慌了,趕緊扶着暗到一邊的牀上,讓他躺着休息。她努力地回想天舞之前所說的所有話,但此刻她的腦袋除了暗就什麼也想不到,一雙水靈靈地眼睛看着牀上的暗那喘氣的樣子,竟是讓她不自覺地嚥下了口水。
“暗,我或許知道這是什麼藥了。”琉月緊緊地揪着衣服,腹中一陣陣的燥熱讓她不安,尤其是看見暗流汗的樣子,這讓她忍不住慢慢地靠近,輕輕地親吻上去,並且輕咬着暗的耳朵,低聲喃喃,“是那方面的藥。”
“哪方面?”暗眼神有點散,總覺得下身一陣陣的燥熱,但他卻是全身提不起一點力氣,尤其是被琉月在身上亂親,更是讓他意亂情迷,一時間內心無比的空洞。
他明白了,自己喝下去的到底是什麼。
但他有種感覺,他與琉月之間,是不是錯亂了?是跟那杯茶有關係嗎?兩人喝的不是同一樣東西吧。
看着那已經開始動手拉扯他衣服的琉月,暗突然哭笑不得,雖然這種事沒有分男女誰主動一點,但他不難想象,事後琉月一定會羞得躲着他的。
暗不禁在心中吶喊,天舞,這次被你害死了!
稍稍地提起妖力,暗一個翻身直接把琉月暗道在牀上,但他全身上下都使不上一點力氣,光是這樣一個翻身就讓他有點喘不過氣來。
“沒關係,別動,我來就好。”琉月眼神中充滿了粉粉的氣息,她輕輕地把暗按倒在牀上,一點一點地拉扯着他的衣服,慢悠悠地讓他的一切展現在自己面前。
之後,弓身俯下。
“嗯!!!”暗大吃一驚,但隨之而來的快感卻是讓他說不出話來,真的真的很想發出聲音!琉月居然爲了他而做那種事,這真跟跟藥有關係嗎?還是因爲琉月愛他纔會這樣做吧?
暗的精神也變得恍惚,那種醉生夢死的感覺,讓他不由得輕喃。他明白爲什麼天舞強調要讓他們躲進洞府,這若是被別人聽見了,怕是會讓他從此隱居山林吧。
“暗……我想……”琉月緩緩擡頭看着他,衣衫凌亂露出半壁香肩,披散而下的秀髮讓她的樣子變得十分的可愛。
暗的腦海中再也顧不上那麼多了,輕輕拉着琉月的手,讓她趴在自己身上,貼近她耳邊低聲喃喃,“我動不了,你來。”
琉月淺笑,輕輕地吻了一下他的眉心,俯身下去。
洞府內,他們二人的輕喘聲連連,持續不斷。
天舞很閒,見到琉月和鱈姬,那是三天後的事情,看着她們分別倒在貴妃椅上看着自己,就覺得好笑。
“那麼,二位可以給我說說狀況了?不要用那想殺人的眼神看着我啊,我這是嚴肅的話題,爲的是調整藥學。”天舞臉上還真的是一點笑意都沒有,一臉嚴肅地看着她們。
鱈姬還好,畢竟事先知道,只是哼了聲。倒是琉月,一遍揉着腰一遍惡狠狠地瞪着天舞,略帶沙啞的聲音怒罵,“你還好意思說!要是事先告訴我不救好了!我跟暗又不需要這種東西!天舞我警告你,這件事要是有別人知道,我跟你十世爲死敵!”
天舞輕輕挑眉,揚手在房間內佈下重重結界,看來啊,這三天的狀況,比她預期的還要激烈。
“那麼說說藥味如何。”天舞手執筆墨,細細地書寫着。
“極苦,喝後全身乏力。”鱈姬隨意揮手,說真的,三天前的感覺不太記得清楚了,現在滿腦海都是這三天內那些事。
琉月輕輕伸手捂臉,重嘆一聲,“難怪我覺得哪裡怪怪的,原來我真的喝錯了。”
“哦?這麼說你喝了那杯,如何?什麼味道?喝了之後什麼感覺?”作爲煉丹師,天舞很興奮,一下子能知道兩種藥的具體狀況,這倒是省了以後她讓木晨稀試藥那麼麻煩,免得到時候她又要遭受折騰,看着她們兩個就知道,這絕對不是一件輕鬆的事。
琉月雙手捂臉,若不是這屋內只有她們三個,她真的會考慮殺人,太羞澀了。
而在天舞和鱈姬的再三追問下,她還是斷斷續續地說出了大概的感覺,至於房事的細節,她是打死都不會說的!
另外一邊,在冰雪湖邊,暗和龍各自拿着一壺酒,背靠背而坐,兩人都不發一言地喝着悶酒。
良久,龍才問道,“暗,有了孩子之後,是什麼感覺的?”
“責任,然後就是害怕,害怕這輩子不能給他安穩的生活,害怕不能給他幸福,更是害怕自己的過去會爲他帶來不幸。”暗又是昂頭灌着酒,但這些酒對於他來說,根本就喝不醉。
他舉起酒壺與龍輕碰,又是繼續說道,“雖然怕,但只要看見伊文,我就有重新在這個世界競爭下去的動力,感覺爲了他,一切都是值得的。”
龍輕笑,昂頭喝着酒,孩子嗎?經過這幾天的瘋狂,他這次不想要孩子都不行了吧?罷了,終究是要面對的。正如暗所說,以後的日子就爲了孩子而努力,未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