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伴隨着這一聲慘叫,流放之地的每一個人都不禁縮了縮脖子,莫名的一陣寒意。
而這慘叫聲的始源,自然就是剛纔那不要命地跑出來攔路的傢伙,此時被木晨稀打得呱呱叫着,這也難怪,不過才七十級不到的修爲,居然敢在這撒野。若不是忌諱他爹,恐怕早就有人把他給丟到魔海去了。
地上那被打成豬頭一樣的傢伙,完全顧不上滾滾流淌着的鼻血,翻滾着跪在地上看着天舞,哆哆嗦嗦地喃喃細語,“你們居然敢打我!讓我爹知道了你們都別想活!”
天舞雙手環‘胸’地藐視着跟前那如同螻蟻般的傢伙,淡漠地冷笑着,“你倒是說說,你爹是誰?我看今天還有點時間,要不我先過去滅了他?”
不只是那個傢伙在難拿,周圍那些似乎是知情的人,也都紛紛勸說天舞大事化小,因爲這傢伙的爹似乎有點能耐,動怒起來就是要讓這個地方遭殃了。
但可惜,他們遇到的人是天舞,最討厭別人威脅她!回頭與鱈姬和龍相互對視了一下,三人的腦海中萌生着同樣的想法,既然那傢伙那麼強,何不比比?相互廝殺一番,看看今天誰的命到此爲止!
“稀,帶走他,先不去船塢了,現在去做家訪。”天舞肆意地笑着,她已經決定要好好地調教調教這家的人,自然不會讓他們就此別過。
木晨稀輕嘆,也罷了,說不定這一趟會因禍得福,手中拎着的這個傢伙,家裡有個大船是他一直惦記着的,說不定能把大船‘弄’到手。
環視了一下四周,辨別着方向,木晨稀指着那遠遠的山崗上的屋子,這個傢伙就是住在那,“那個屋子,”
這看來會是一場惡戰,所以吧,天舞回頭看了看影琅他們三個,卻是很意外地看到他們三人眼中的戰意,天舞淺笑,輕輕搖頭,“你們幾個,只許看,不許參與。”
似的,現在讓他們見識見識就好,至於對手,還不是他們能夠面對的。
三人連連點頭,他們本就沒準備出手,只是這種高手過招的場面,光是看着就讓人覺得興奮。
由木晨稀拉着剛纔那個人,一夥人散發着淡淡的殺意緩步地往那邊走去。
因爲在先前的街道上太過熱鬧出衆,當他們靠近那個屋子的時候,就感受到前來迎接的人,也是殺氣騰騰的樣子。
“什麼人這麼大膽!居然敢在這撒野!”粗狂的聲音出現在衆人的耳邊,那種夾帶着強烈的妖力所衝擊而來的聲音,讓人頭暈目眩。
天舞不屑地低聲哼了哼,揚手便是佈下結界,直接把大家保護在其中。她淡淡地回首,目光投向了鱈姬和龍,不用她多說什麼,二人早已摩拳擦掌,直接飛了出去。
一時間前方的屋子併發出強大的妖力靈力衝擊,把周圍的樹木都吹得東倒西歪的。
天舞輕笑着,半蹲下來低聲地說道,“看來,你可以考慮換個爹了。”
話畢,天舞揚手,直接把那人丟了出去,讓他正面地感受一下,那種殺意滿滿的戰場。但可惜啊,剛剛被丟出結界,那個人就徹底地昏死過去了。
“稀,你在這陪他們。”等了那麼一會,天舞就沒耐‘性’了,直接揚手準備走出結界,去結束這場明明早已註定了結局的打鬥。
“天舞,在這屋子的大廳,有一個擺設的大‘玉’瓶,畫着一艘大船的,記得把那個帶回來。”木晨稀也不阻止她出去打鬥,反正以天舞現在的實力,別人很難再傷到她,這也正好讓天舞去把大船拿到手。
這種畫中小秘術,卻是藏着一艘真正的大船啊!而且比起船塢那些小艇,更來得寬敞安全,並且結實!
天舞雖然不明他爲何有這種要求,但一件小小的戰利品,她倒還是能夠拿回來的,倒不如說,乾脆先去拿好了再滅殺這個自以爲強大的傢伙。
輕易地打敗屋內的下人,天舞轉眼便是站在大廳中,這裡擺放着幾個‘玉’瓶,大大小小的,看着都不錯,要不就全部帶走吧?反正那也不過是揚手間的事。
當然,天舞的財產並不是這樣擄掠得來的,而這一個不過是其中比較特殊的一個。
當她往屋外走去的時候,不由得一愣,這還真的是大場面啊!只見一道沖天的巨‘浪’已然揚起,按照這個勢頭,這抹巨‘浪’定然能夠把這個流放之地清空的。
在山腳下那些人,已經開始逃逸了,這種分明是跑慢了會死翹翹的時刻,誰還會選擇留下來看熱鬧呢。
倘若這個脾氣暴躁的修仙士遇到的對手是天舞而非鱈姬和龍,或許他這一招能把天舞‘逼’入險境,然而不巧的事,這一次他的對手是同樣爲水屬‘性’修爲的二人。
只見鱈姬雙手水袖輕揚,一揚再揚,就像是在翩翩起舞一樣。然而這舞蹈卻是引起了強大的氣息,直接把那巨‘浪’給壓制回去。
於是天際邊上就出現了這麼奇怪的一幕,一抹巨‘浪’時而高時而低地在海邊,就像是大海也調皮了,在輕輕起舞着。
如果只是他們兩個在對抗,這樣的結果或許還要很久才能見到,然而這邊卻還有龍在參戰,在鱈姬全面壓制對方法術的時候,龍也乘機向着對方攻擊過去。
這,應該不能算是卑鄙行爲嗎?畢竟夫妻同體什麼的。
看到這裡,天舞笑了,這結局已經訂好了,接下來可沒有她什麼事,還是先去研究一下大‘玉’瓶有什麼吧!
看着天舞這麼快就回來,木晨稀他們倒是有點驚訝,她居然沒去參與打鬥?
“你說的大‘玉’瓶是這個?”反手丟出一個大‘玉’瓶,上面畫着一艘船,看起來畫工還不錯,‘挺’真實的。
木晨稀輕輕掉頭,接過大‘玉’瓶細細研究了一下,旋即喜悅地笑着,“果然如我所猜測的,這艘船果然是藏在了這裡!”
在他再三翻轉之後,便是發現了寫在船旁邊的詩句,居然是一首藏頭詩,這還真的是方便。
就這樣?有船了?就連天舞也愣了一下,“這船?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