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舞領着小白回到會場,剩下的六個人已經分好組了。-叔哈哈-
“如何?”淡淡地問道,天舞照舊坐回原來的位置,看着水靈月這般緊張的表情,還真的是看不出來他們兩個到底分配是誰對誰。
“命運的對決,嗎?”水修睿卻是輕笑着,這‘抽’籤的結果,果然是得出了天舞最在意的結果,影琅和林川對上了,當然,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場好戲,根據天舞先前的說法,他們一直有所保留,這讓他很是在意,這些人到底修爲達到了一個什麼樣的高度。
一旦鑼鼓聲敲響,大擂臺上,三個小擂臺瞬間就爆發出強力的妖力靈力,那一瞬間的衝擊讓周圍的人都不禁後退了一步,這還真的是厲害,果然到了最後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而然大家感到驚訝的是,那兩個被重點關注的外鄉人,居然是六強中的兩個。
並且,他們那個擂臺所‘激’發出來的力量,是最爲強力的,一般人已經看不穿他們到底是什麼修爲,只覺得跟其他人相比,已經不是一個等級的了。
小擂臺上,影琅直接就揮出了碧寒槍,既然天舞說不用留守,也沒有規定他不能使用武器,再者他只有一把靈器。
靈器的壓迫感直接對旁邊兩個擂臺造成了影響,很碰巧的,影琅所在的擂臺是在三個擂臺的中間,也就形成了整個大擂臺上,一圈強大的妖力在充斥着。
那邊,林川也不示弱,雖然他握着的是法器,可‘長柯’是天舞所特別打造的法器,不及靈器但也完全不輸給一般的法器。
‘長柯’揮舞,帶起一圈的紅光,旋即二人非常有默契,二話不說,一同揮舞手中的法器靈器攻擊了過去。
每一次攻擊的碰撞,都夾帶着強烈的寒氣,而寒氣所到之處,更是形成了一抹冰霜。而林川的每一擊,則是把他的寒霜給擊碎,儘管擂臺上並沒有任何的泥土,可他土屬‘性’的威力並沒有減少。
這讓廂房內的幾個人看着驚訝連連,水靈月不禁‘抽’空問道,“天舞,難道說‘長柯’之中有着什麼秘密?”
天舞只是淡淡地笑着,當然有秘密,她的法器可不是一般的法器,加入了土屬‘性’的鍛造材料,直接就消除了需要環境才能使出完全力量這樣的弊端。
“可以讓人去轉告,這場比賽之後,直接可以跳入最終的比賽了。”天舞冷笑,她的計劃可是完美的。
而看出這一點的,或許不只是一旁的水修睿,還有那在高高觀望臺上的水斌巍。
他淡漠地跟一旁的水承望說道,“這場比賽之後,場上只剩下一個人。並且是中間擂臺上的其中一個,請宮主安排斌巍接下來的比賽吧。”
水承望此時看得目瞪口呆,根本沒空裡他,只是隨意地揮揮手,讓他想別打攪自己。先前在清音閣,他怎麼就沒發現林川有這般能耐,在這麼不利於自己的條件下,還能有這般的攻擊力。
這明明是三個小戰場,可在衆人眼中只看到其中的二人,按照天舞的意思,正用盡全力地廝殺着。
對,廝殺着。只有面臨死亡,纔會真正‘激’發潛能。
“我開始想,那賺回來的十萬靈石,要買些什麼好,小白,就拿去給你買衣服吧。”天舞心情愉悅起來,這一切都按照她的安排進行着,在場上的另外四個人,如今已經被那邊的妖力靈力給‘逼’得掉落了水中。
如果不是這樣,他們硬碰硬地抵抗的話,定然是重傷。
然而湖水本來就涼,如今加上了影琅的寒霜,更是如同冰湖一樣,掉落水中的人冷得渾身顫抖着,迅速地往岸上游去,趕緊撤離戰區。
這一場實力相當的比賽,持續了多久呢?總之那持續的時間已經超出了天舞的預算,直到夕陽西下,他們兩個纔開始喘着氣,各自站在擂臺的一邊。
已經打夠了,盡興了。
相對一笑,影琅默默地走下了擂臺,直接跳向了天舞那邊,有些無力地對司儀說道,“我棄權。”
這一句話,讓在場的人差點沒把桌子都給翻起來!比賽分明實力相當,他居然就這樣棄權了,讓感謝看的滿心‘激’昂的人心裡癢癢的,看不到最終到底誰實力更強一點,讓人很是糾結。
然而影琅已經坐下來休息了,那雪白的小姑娘黏在他身邊給他錘着肩膀。參賽者放棄的話,其他人就無話可說了,於是,一瞬間,場上就剩下林川一人。
不驕不傲,不卑不亢,朝水承望那邊緩緩地行禮,這才緩步地走向了天舞那邊的廂房,心滿意足地笑着坐在一旁恢復着,任由水靈月給他恢復。
“靈月,不用。”天舞卻是伸手阻止了他,如今天‘色’已晚,是不可能在進行下一場比賽的了,也就是說,他有一個晚上的休息時間,趁着疲勞讓他吞噬一個丹‘藥’來提升一下,吸收會更加的好。
那一直在看戲的水修睿輕輕地拍了拍林川的肩膀,臉上是溫雅的淺笑,“我收回之前所說的所有話。”
話畢,他笑眯眯地離開了廂房,隱身於人羣之中。
得到他這句話,林川才真正地鬆了口氣,先前他與水修睿發生過爭執,於是落下了定要取得第一名的誓言,不爲別的,只爲了證明他有能力保護好靈月。如今他這還是得到了承認了嗎?林川輕笑一下,這家人還真難伺候啊。
輕輕拉過水靈月的手,因爲約定,這一天都沒有跟她說過話,如今總算得到解脫了。
“所以說,你跟二哥到底說了什麼?”見他態度終於軟化,水靈月趕緊問道,這事她還蠻受委屈的,定要找水修睿好好討債!
林川輕輕搖頭,帶着倦意的笑容看起來卻是很讓人覺得舒服,“不過是跟他做了個約定,如果今天落敗,我此生不再見你。”
“你們還真的不用問問我的意見啊!”水靈月皺眉,乾脆拉過臨‘牀’的手,直接在上面狠狠地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