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比武場,比起三天前更加的熱鬧,因爲有人下來十萬的賭注,這件事甚至驚動了水承望,然後,水承望親自把莊家接了過來。,
原因很簡單,這事太大,若處理得不好,就會直接的影響到水瓏宮與清音閣之間的‘交’友,茲事體大,所以他要親自處理。再者,他也是覺得林川的勝算不低,若他真的贏了,那就是要賠二十萬給天舞,這可是購買水斌巍贏的好幾倍錢,開賭的人定然是付不起這份價格。
雖然水承望知道天舞並不會爲了錢而殺人,但這事還是他來接手吧。
那個開賭的人把所有賭注以及押寶名單‘交’給水承望的時候,雙手是微微地顫抖着,這樣一個大數目的金額,或許他這一輩子也不會再見到了吧。
在解決了這件事之後,擂臺也已經佈置好了。這一天的比賽,是‘抽’籤決定比賽對象,參賽者分別‘抽’取各自的‘字’,然後由司儀隨即‘抽’取兩個‘字’進行比賽。
這剩下的二十四個人,分別按照‘抽’籤的結果分成十二組,勝出的人再次‘抽’籤分爲六組,之後得出六強,再‘抽’籤分爲三組,得出三強之後,便是‘混’戰,直到最後一個留在擂臺的人方爲結束。
天舞依舊坐在廂房,但對於比賽之事倒是不上心,這些人都不被她放在眼裡,又豈會在意呢?倒是水修睿,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看似來找天舞,卻是黏在水靈月旁邊嘮嘮叨叨的。
“二哥,你給我坦白,到底跟林川說了什麼?”水靈月可是非常在意這個問題,剛纔去追林川,但不管她怎麼死纏難打,林川就是不肯說,然後就躲到了參賽者的休息室。
“能說什麼嗎?不就是說了一些哥哥很關心妹妹,不想被奇怪的人帶走了可愛的妹妹,這樣的話而已啊。”水修睿依舊淺笑,輕巧地躲過了水靈月那無力的攻擊,一個閃身便飄到了天舞身邊,自顧自地坐下。
而天舞,今日相較昨天是更加的冷漠,完全無視了這個男人,這種狡詐之人,她還是避之則吉吧。
水靈月卻是着急了,跺着腳跑到他身邊,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着急地說道,“二哥,如果林川因爲你說的話而輸了,我……我就永遠不回水瓏宮。”
“靈月,你知道我是有辦法禁錮你的。如果那個男人沒辦法經歷這一點折磨,那我寧可把你永遠禁錮。”水修睿的笑意淡漠了,眉目間的認真嚴肅讓水靈月不禁後退了一步。
啊!他這個樣子!沒催就是這個樣子!這纔是水靈月最怕他的地方,一旦他嚴肅地喊她的名字,就表示他接下來說的話,都是無法反抗的。就是這種強硬的霸道,才讓水靈月逃離水瓏宮,在這個家,把她控制得最厲害的人,就是水修睿。
徒然一道利器毫不客氣地抵在水修睿的脖子上,接着傳來的是天舞那冷漠的聲音,“她是我的人,要禁錮之前,請你徵求一下我的意見。”
天舞冷哼,這個男人果然是前世的轉生,還以爲他有所改變,然而卻依舊是那般笑着冷酷;當初她說風韻海‘奸’狡,如今看來水修睿纔是最‘陰’森的人,披着羊皮的狼!
所以,她也沒什麼舊情可念,他要霸道,也要看看有沒有能耐霸道。
水修睿哈哈地笑着,稍微縮了縮脖子,“姑娘何必認真,我不過是在開玩笑,快到刀子收起來,傷到人可不好。”
他有自知之明,自己是打不過天舞的,即便是昨日那疲憊的天舞,他也不可能輕易打敗。所以,他不會硬碰硬。
天舞低聲了哼了哼,反手便把手中匕首收了起來,“但不得不說,我對你的說法很贊同,林川的心智的確欠缺磨鍊。”
這之後,不管水靈月怎麼嘀咕,這兩個並排而坐的人則是相互敬着茶,優哉遊哉地看比賽。
“說起來,你身邊那個很白很白的小姑娘呢?”喝着茶,水修睿貿然地跳出了這麼一句,一旁的水靈月差點就把‘‘洞’府’而二字說了出來。
還好天舞非常淡定地回答,“小孩子喜歡到處跑,管不了那麼多,怎麼?你看上了那麼小的孩子?”
這話題一下子就變成了探討水修睿是否變|態,他的年齡都可以做小白的爹了。這下水修睿不敢在提及這個話題,而是很着急地跟水靈月解析。
在他眼中,除了可愛的妹妹可就看不見其他人了。
那邊,擂臺已經打響,這被分成十二個小擂臺,一時間各種法寶的亮光閃起,整個大擂臺上七彩斑斕,十分炫目。
嘖,場面太‘花’銷了,看着就覺得煩,要不直接飄到上空去看好了。見天舞拿出紅鶯,水靈月趕緊上前阻止,一臉爲難地拉住她的手,“不要上去啊,太引人注目了,坐着啊坐着,比賽很快就能結束。”
沒錯,正如水靈月所說,比賽真的很快就結束,影琅和林川比較好運氣,‘抽’到的對手也不過是二十級左右的對手,最重要的是這羣傢伙完全沒有實戰經驗,動作破綻百出。
現在他們總算明白了,爲什麼天舞那麼肯定他們一定能夠贏到最後,這些人實在是太菜了。
在天舞哈欠連連,看着無趣的時候,整體的比賽總算是結束了。本來場上的二十四個人,如今就剩下了十二個,落敗之人除了不甘地離開,就不能胡說什麼了,技不如人就是這樣。
而那邊勝出的十二人,則是開始第二輪的‘抽’‘字’,並且在他們‘抽’‘字’結果出來之前,司儀也進行了封住的‘抽’籤,然後雙方同時公佈,這是絕對公平。
大擂臺上,下人忙碌地清除着迅速地把十二個擂臺換成六個擂臺。
當名單公報的時候,周圍的圍觀者不禁發出一陣歡呼,“水斌巍大將軍!”
衆人扭頭,一個身穿銀‘色’亮甲的男人,騎着高頭大馬緩步地出現在會場,鮮紅的披風與着一貫的藍‘色’成鮮紅的對比,那鐵甲銀盔內,是一個帶着無盡冷意的硬朗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