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天舞跟着黑耀的指示,一路飛往附近的森林,她不禁皺眉,能跑這麼遠嗎?確定不是聲東擊西?
黑耀淡淡點頭,細心地四處觀察,他剛纔看過那馬車的路線,是往這片森林走向的。,他回去彙報並且帶着天舞走出來,也不過是‘花’了那麼一點時間,應該沒走遠纔是。
“那!”在九玄的輕呼下,那躲藏在一片綠林中之中的綠‘色’車頂馬車終於被發現了,這還真的是有點難度,不過還是被找到了。
三人小心翼翼地飄落,細細地觀察着周圍的環境,這片樹林與他們來的時候那邊有點不同,這片樹林更加原始,然而這樣人煙稀少的地方,居然派了不少人把守,這不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不過也多虧了這種自以爲是的聰明,天舞更加能夠確定,這的確就是她要找的地方。而且她已經聞到了小白的味道,就是在這片樹林之中。
“現在準備怎麼辦?”黑耀小心的問道,他不怕那些敵人,倒是怕天舞‘亂’來,要是她直接往敵人堆裡衝,那才真的叫人頭疼。
還好天舞這次保持了冷靜,稍微觀察了一下四周,恩,她一個人的話,潛入倒是沒有問題。雖然她很想蠻橫地衝進去,不過那樣的話就不能確保小白的安全了。
判斷了一下週圍守衛的分佈,要想從頂上飛過去是不可能了,不過對於這種弱者,天舞就是收斂氣息,緩步地走過去,又未嘗不可。
“你們回來,小白我自己能救。”天舞伸展了一下手腳,準備用最安靜的方法潛入其中,這片森林之中肯定是有什麼‘洞’‘穴’之類的。
“別‘亂’來。”黑耀輕嘆,搖身變回了扇子,與九玄紅鶯一同被收了回去。他還是覺得這事有點太簡單了,對方肯定還有什麼‘陰’謀。否則怎麼會在天舞表明了與小白的關係之後,還被人抓呢?
少了嗦的他們,天舞的耳根清淨了,緩慢閉目,收斂氣息,光是憑藉聽覺和嗅覺,她慢慢地往樹林之中走去。
一路左閃右避,天舞輕易地穿過層層守衛,靠近那樹林中央,這一路走來都是道路平坦,而天舞並沒有土屬‘性’的能力,不能從中探知底下的情況。
不過,要想知道也不難,天舞緩緩睜開眼睛,從地上撿起了絲絲銀髮,這是小白的頭髮沒錯,果然是到了這附近了嗎?
那麼接下來,只需要找個人把準確位置找出來就好。
“就你吧。”天舞緩步地走向其中一人,並且在對方出聲之前,用那遍佈琉璃‘色’的目光看着他,輕輕的一個彈指。
對方還沒反應過來,便是腦袋‘嗡’的一聲,呆滯了起來。
“把入口告訴我。”天舞手中琉璃‘色’火焰快速在他面前搖晃着,爲了避免被發現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她必須要很小心。
而那個被她‘操’控了的人,緩慢地扭轉着他那僵硬的身子,一步一步地往旁邊走去,對着地面便是直接探手,讓靈力釋放出來。
天舞輕輕挑眉,果真是被埋起來的地下入口。
“喂!你怎麼把入口打開了?!”不遠處,另外一個守衛看見了,趕緊衝過來,四處張望了一下,倒是沒有感覺到陌生人的氣息。
“我明明聽見幾位大人喊開‘門’,難道聽錯了?”剛纔被天舞‘操’控的人,這張望一下便是把入口給封閉了起來,這看似一切正常,但他的眼中卻閃過一絲琉璃‘色’的光彩。
頂上這點小‘騷’動是結束了,一切恢復了安靜。那邊,天舞早就在入口打開的瞬間閃身而入,底下是昏暗的,只要她收斂了氣息,根本就沒人能夠發現她。
待入口被關閉好之後,她才緩步地順着樓梯往下走,因爲這裡看守森嚴,並且一般人不會找到這個底下的秘密,對方也沒有把‘洞’‘穴’‘弄’多深,所以稍微走了一會,就已經見到底下那夥人,以及一個龐大的法陣。
天舞貼牆而站,在陣法外是十個身穿白衣斗篷的人,而陣法內,那飄浮着的自然就是小白。看着那昏‘迷’中的小白,天舞暗暗咬牙,這實在是可惡。
“我勸你還是不要衝動的好,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但你現在出手,她會死哦。”忽然,一個聲音幽幽地在天舞身邊響起,語氣中帶着滿滿的自信和笑意。
這是個‘陰’險的男人。
天舞眉頭淺皺,既然被發現了,她也就不必隱藏,並且迅速地以玄天火覆蓋在身邊,免得遭人暗算。
扭頭稍微觀察了一下身邊這個男人,雙手藏於背後,一副掌控全場的樣子,看來他纔是這次事件的主謀吧?就連那水大小姐也不過是被利用的旗子罷了。
看着那邊‘吱吱’地跳動着閃電的陣法,天舞知道再不出手的話,小白纔是真的有危險。可這男人所說的話,也不無道理,就天舞觀察而言,這個陣法已經對小白產生了影響,若強行打斷,只會讓小白直接受到創傷,可這又不能放任他把陣法繼續下去。
“九玄,給我抓住他!黑耀,想辦法在小白身上加一層保護陣法。”天舞當機立斷,這個送上‘門’的男人,自然得先抓住,而那邊的陣法,要從內部改變陣法的本質,多少需要點時間。
伴隨着她輕揚衣袖,兩道影子飛出,直接就把那個‘陰’險的男人給制服了,這也不過是個謀士類型的男人,也就是說,除了‘陰’謀詭計,他並沒有對抗天舞的力量,直接就被九玄敲暈,然後五‘花’大綁地丟在了一旁。
“黑耀,我覺得吧,大小姐這是多喜歡你啊,居然相信你能夠做到這種事。”九玄閒了,於是開始調侃着,天舞居然讓黑耀去陣法中加陣法,這種事他就是不懂,也覺得爲難。
黑耀除了苦笑,還能說什麼呢?他們的大小姐喜歡爲難人,那是第一天的事嗎?要是哪一天體恤部下,那纔是稀奇的大事!那個纔不是他們的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