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晨稀幽幽醒來,以示日上三竿,他揮動了一下自己那乏力的手,還很的是不明白天舞到底給對他做了什麼。。更多最新章節訪問: 。
爲了避免造成對天舞不好的聲譽,他悄然地從窗戶跳了出去,然後才從後院走進屋內。
“晨稀?你都跑什麼地方去了?快來吃早飯,待會我們要過去修煉了哦。”水靈月朝他招招手,便是去把他那份食物給端出來。
木晨稀倒是有些遲疑,這個時間點,天舞並未出現,他們怎麼沒去敲天舞的房間‘門’呢?不管是影琅還是水靈月,都有可能推‘門’進去的啊,這是爲什麼呢?
“你若是找天舞的話,她昨晚連夜煉製了一堆的‘藥’水,清晨的時候纔出去的。”水靈月指了指一旁櫃子上擺的慢慢的‘藥’水瓶,旋即甜甜地笑着拍了拍木晨稀的肩膀,“放心吧,有雪魅跟着,你完全不必擔心。”
除了皺眉,他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但想想自己似乎有些緊張過度,這裡是清音閣,天舞還能遇到什麼危險呢,而且有那個男人跟着,還有什麼危險。
有紅鶯帶着,天舞要到後山也不過是一會兒的事,然而到了後山,她卻有些‘迷’惘,該往哪裡去找呢?輕聲嘆氣,她還是一個一個地來吧。
根據它們每個人所在的位置,天舞很懷疑其他人也會像三月焚那樣把分身隱藏在自己的底盤,那如今她在後山,這是六月司所掌管的位置,那就是說在後山禁地,或許能夠找到六月司的真身?
這還真的是沒效率的猜測呢,天舞有些無奈,姑且先找到六月司吧。
天舞算了一下,目前那靈獸一族,她認識的也就只有那麼幾個人,三月焚,四月雨,六月司,七月瑾,八月幽,十月夜。其中那一月耀失蹤了,二月翼也不見了蹤影,還有個五月和九月未曾出現,若這幾個不在她的調查範圍內,那天舞還有最起碼四個地方需要調查。
算了算,她在後山逗留的時間也只能是半個月,半個月時間要在這麼一大片地方尋找到一個不知道什麼東西,這還真的是頗有難度。
雖然從半空是看不見後山的屋子,但大概的位置天舞還是能判斷的,直接讓紅鶯從半空降落下去,又是在附近溜達了一會,便讓她找到了那躲在密林中的屋子。
“找到了。”天舞鬆了口氣,她其實很希望,這個時候是冬天,那樣的話,六月司就不會在這個地方,礙事。
這不,她剛剛靠近那屋子,六月司那刺耳的聲音便在她身後響起,“你怎麼在這?”
天舞嘴角‘抽’搐了一下,說真的,永遠沒辦法適應這個聲音,不過她還是淡笑着回頭,“當然有事,我能在你這暫住一段時間嗎?”
她這雖然是問話,卻是自顧自地推‘門’進屋,完全當做對方已經答應了。如果天舞的猜測沒錯的話,這靈獸一族是不敢對她怎麼樣的,具體原因她還沒想到,不過這樣就夠了,能夠凌駕於他們之上,那一切就好辦了。
六月司還真的是驚訝了,這一年多沒見天舞,突然出現就後山禁地,然後,喧賓奪主。
忽然六月司有種感覺,這一次天舞是有備而來,而它將無法再像以前那樣,能給天舞施壓。睽異的面具之下,一雙深邃的眸子半眯着。
它並未急着進入屋內,而是緩緩地隱身於森林之中,它需要找到其他人來支援自己,更要給其他人一個警告,或許它們藏了那麼久的秘密,要曝光了。
屋內,天舞自顧自地整理着,強行地霸佔了一席之地用以打坐修煉,既然準備了要跟它們耗,那就得做好一切的準備。
只是,天舞的腦海中閃過了雪魅那決絕的背影,這讓天舞更加在意,雪魅到底知道些什麼而對她有所隱瞞,至於那樣做嗎?!既然是關於她的事,她就有權知道真相不是嗎?!
“是誰把小丫頭給惹生氣了?恩?”三月焚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然後它那高大的身影就直接鑽了進來,一下子就飄到到天舞的面前,那種近距離還真的是能把人嚇一跳。
然而天舞卻是一早就預料到它們會集體出現,這不,三月焚忽然衝進來之後,緊接着而來的,就是鑽入她懷中的十月夜,甚至連那對雙生子七月瑾和八月幽都一同出現了。
天舞稍稍後退了一步,嘴角邊上依舊是冷漠笑意,“這麼人齊來歡迎我,還真的是受寵若驚。”
“是那小子惹你生氣了嗎?讓你逃到了後山來,這看來氣得不輕哦。”三月焚就像沒聽到她說話似的,繼續給天舞開着玩笑,它這是儘可能地把氣氛‘弄’得輕鬆一點。
天舞淡淡地看着它,似乎想要通過它那詭異的面具上那眼睛位置,想要看看裡面的人到底是個什麼的反應。許久之後,就是連三月焚也不禁後退了一步,她那種似乎能夠看穿別人的眼神,倒真的是讓人覺得害怕,尤其是它們還心懷秘密,會本能地心虛。
當屋子‘門’被輕輕關上,屋子裡全是那帶着詭異面具身穿斗篷的人,高低不齊的身高又是讓其帶起了幾分滑稽。
而天舞也在此時發話了,“我想要問一點事,一點往事。”
面具下,衆人的表情都不禁稍稍地‘抽’搐了一下,心中那種奇妙的一貫果然是對的,天舞真的知道了一些什麼,一些它們保守着的秘密。
當然天舞是看不到它們此時的表情,但也不影響她對氣息的感覺,明顯地察覺到有人微微地吸了一口冷氣,天舞眼神微微收縮,看來它們真的有什麼怕自己知道的呢!總覺得這次她能離事情的真相更近一些。“你想知道些什麼?”跟天舞溝通的任務,基本就是‘交’給了三月焚,因爲天舞與它相處的時間最長久,也是最能說話的一個了。“就是想要打聽一個人,我想你們應該認識,一個叫上官蕊鈴的‘女’人。”天舞淡漠地說道,卻是不其然地透過三月焚的眼睛,看見其中閃動而過的一絲緊張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