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銅鼎內的火被天舞的妖力控制着,時大時小,正好燒製着每一種不同的‘藥’材,而她另一隻手這是以妖力在慢慢地把那些提取出來的‘精’華‘揉’捏在一起,‘揉’成圓圓的丹‘藥’球。
丹‘藥’球一開始很大一顆,表面凹凸不平很粗糙,而且幾種‘藥’材的顏‘色’都還有所殘留,十分不好看,不過再天舞雙手不斷用妖力‘揉’捏之後,丹‘藥’球在漸漸變小,表面也逐漸光滑了,而且本來各異的顏‘色’也逐漸轉變成一種幽綠‘色’。
之後持續了一個時辰同樣的動作,水靈月只覺一陣‘藥’香飄然而出,她趕緊盯着青銅鼎內的丹‘藥’,即使她未曾見過,也知道這丹要出爐了!
只見青銅鼎身微微顫抖,發出‘嗡嗡’的響聲,伴隨着天舞的手指往上一挑,青銅鼎內一道綠光飛出,在高空壞繞一圈之後,飛入到天舞手中的小‘玉’瓶內。
完全是發自內心地鼓掌,水靈月不禁圍着天舞歡呼起來,“天舞!你太厲害了!我第一次見到煉丹的過程!天舞你果然是個天才!不但法力高強,而且懂得又多,又會煉丹!”
看着水靈月紅着臉蛋一邊害羞一邊又忍不住要誇她的表情,天舞原本冷峻的表情也不禁緩和了下來,輕輕地拍了拍水靈月的肩膀,淡淡地說道,“接下來輪到你,青銅鼎內的火足夠你今天消耗。按照我剛纔的做法,你今天的目標就是練出一顆及格的‘回神丹’。”
水靈月愣了一下,似乎才明白輪到自己上場了?!一時慌‘亂’了手腳,在青銅鼎旁邊跳來跳去的。天舞也不管她,該說的該做的她都已經做了,接下來就要讓水靈月自己靜下心來慢慢嘗試。她看了眼剛纔煉製出來的‘回神丹’,不禁暗暗搖頭,真是的,一個不小心太認真了,把一顆一品的丹‘藥’練出了一道白紋。
“丹‘藥’分十品,這只是最低的第一品,之後還有丹紋,這個也是最低的白紋,之後還有藍紋,綠紋,紅紋,而最高價值的,自然就是最後的金紋。你現在也不過是煉最基本的基本,所以,加油吧。”
心中冒出了個小小的壞念頭,天舞特意把那顆一道白紋的‘回神丹’放在那些青銅鼎旁邊,讓水靈月隨時都能看到。她知道水靈月一定會以自己煉製的丹‘藥’作爲目標,這樣的話應該能‘激’勵她吧?
暗暗地偷笑,天舞已經筋疲力盡了,也就乾脆什麼都不理了,望了一眼在屋子另外那邊的瘴氣裡倒立着的幾個男子,她不由得伸了伸懶腰,走到水池邊,緩緩卸去衣服,把自己完全浸泡在其中。
一向她煉製低級丹‘藥’都直接在手上煉製,那樣既方便又容易控制,而且她煉製一顆‘回神丹’那樣等級的丹‘藥’,估計就一會兒的功夫,絕對不會‘花’上一個多時辰。而且那樣青銅鼎內的玄天火,足足‘抽’走了她半身的妖力,所以,她必須回覆一下。
周圍一切都恨安靜,水靈月在努力地克服着內心的‘激’動,各種嘗試煉製;遠方,那幾個男子各種哀嚎地在倒立。天舞放鬆了全身躺在水池邊,一頭秀髮在水中隨意飄‘蕩’,纏綿在她的身上。天舞只覺得自己的眼皮子越來越重,不知不覺的就睡着了。
‘迷’糊中只覺有人擡起了她的下巴,覆上了她的紅‘脣’,鼻子互相的摩擦讓她不禁覺得有點癢,聞到那熟悉的味道,天舞幽幽地睜開眼睛,不其然地看到木晨稀在自己面前,他沖天舞微微一笑,用手指按住了天舞的‘脣’不然她發出聲音。
木晨稀指了指旁邊不遠那還在練習水靈月,‘藥’材已經消耗了一大半,一旁的桌子上丟了不少丹‘藥’,稱不上成品,但最起碼已經成形了。而一直努力煉丹的水靈月,似乎並沒發現木晨稀的到來,又或者說她甚至沒發現天舞跑到水池裡泡澡。
“天舞你太不小心了,只有我也就罷了,這裡還有其他男人在,你居然敢在‘露’天的地方如此泡澡,就算你身材再好也不用顯‘露’啊。要是他們不小心闖了過來怎麼辦?我會挖了他們的眼睛哦。”木晨稀靠在天舞的耳邊低聲笑語,但儘管他很控制不讓自己生氣,似乎也是沒辦法按捺下那股怒火。
此時的天舞還沒睡醒,又或者是被這熱山泉水泡太久了,臉上出現了一片紅暈,她半眯着眼睛,淡笑地看着木晨稀,也靠在他耳邊輕聲地吹着氣說道,“你嫉妒嗎?‘色’狼。”
木晨稀眉頭輕挑,他的手輕輕在天舞的脖子與鎖骨上游划着,繼續保持低聲地說道,“你這是在玩火,沒人告訴你嗎?一個健全的男人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說話之際,他的‘脣’已經從天舞的脖子上輕輕地輕‘吻’下去,舌頭滑過那雪白的肌膚,‘弄’得天舞一陣微微的反抗,但木晨稀卻是沒讓她掙脫自己的控制範圍,慢慢地滑落到鎖骨之上,用力地在吸取着。
天舞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嬌喘,鎖骨傳來的輕微刺痛讓她‘精’神稍微有點恢復,不由得伸手推開木晨稀,捂着身前,臉‘色’一抹緋紅無法散去,只得冷冷地盯着他,“你在做什麼。”
看着天舞逐漸恢復以往的冷漠,木晨稀只能是輕輕地嘆氣,“這是對天舞你的懲罰,誰叫你如此不小心呢?”
猛地低頭看到水中倒影,鎖骨上那末紅印是如此的明顯,當下,玄天火聚於手中,天舞舉起就準備砍過去。
木晨稀連忙躲避,指着一旁的水靈月對着天舞低聲地說道,“本來沒人看見的,你可別衝動啊!再說了,你看我的手!這算是烙印嗎?那我就是禮尚往來!”
看着木晨稀拉開的手臂,一個醒目的牙齒印留在上方,傷口已經結巴,估計再過一段時間就會好了。但木晨稀這個舉動無疑是提醒了天舞,只見她手上的玄天火徒然聚集在手指上,緩緩地伸到只見的心口上,一筆一劃地把一個‘舞’字刻畫在身上。
木晨稀趕緊伸手捂住‘胸’前,天舞的傷口也就是他的傷口,但天舞不流血不代表他不流血,而且天舞的傷是用玄天火刻畫上去的,估計,他的傷好了之後也會留下疤痕。而這,正是天舞的目的。
揮手把秀髮撥開,一抹玄天火在頭髮上滑過,瞬間變成乾爽的青絲,隨風飄動,天舞如若無人地自顧自穿上衣服,冷冷地看着木晨稀,“看來你太閒了,去,倒立。”
無情地驅趕木晨稀離開,天舞轉身才發現水靈月臉蛋通紅地看着自己,那些‘藥’草已經被她用光了,在天舞留給她裝丹‘藥’的小‘玉’瓶內轉了不少的‘回神丹’,水靈月支支吾吾了半天,總是鼓起勇氣走到天舞面前,“那個……天舞,你不能愛上木晨稀!”
天舞微微一陣錯愕,不禁失聲輕笑,“你想太多了,那是不可能的事,且不說人妖殊途,我跟他之間,有的只是仇恨。”
“剛纔你們……我……我不小心看到了……對不起……但是天舞,他是有婚約的人,他將來要娶的,是司徒家的二小姐,你們……”水靈月不禁緊張得想要哭出來,她雖然不懂,也看得出天舞與木晨稀之間那種感覺絕對超出了朋友開玩笑,完全曖昧不清了。但是,她不願意看到天舞陷進去之後受傷,她希望天舞能夠幸福。
腦海中閃過雲‘玉’那種欠揍的臉,天舞微微冷哼,雖然她對搶男人沒興趣,但如果是從那個‘女’人身邊搶走木晨稀,她倒是願意。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天舞輕輕地嘆了口氣,“你想太多了。你說的我都明白,但,是我的我一定會搶到手,不是我的我就沒興趣參與了。”
天舞的回答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想通了沒有,但水靈月也知道自己根本干涉不了那麼多,別說她沒權沒勢,就是有,她也不敢跟那個司徒家作對。
“不說他了,你的丹‘藥’如何?”把木晨稀從腦海中拋開,天舞轉爲看想那個青銅鼎,爐火還恨旺盛,看來水靈月有很好地控制,消耗比她預期中還要少。看了看水靈月煉製的‘回神丹’,雖然不能堪稱完美,但已經成功地製造出來了。
天舞倒了一些在手上,輕輕地搖晃了一下,不由得讚賞地點點頭,“不錯,你果然有天賦,只要加以聯繫,很快就能練出完美的一品丹。看吧,不要急着說自己做不到,不試過誰也不清楚的。”
“把‘回‘春’丹’的‘藥’材拿出來。”天舞把那些‘回神丹’收拾了一下,讓水靈月準備接下來的‘藥’材,只見天舞隨手抓起幾樣‘藥’材,“首先這個,然後這個,接着這個,步驟跟剛纔一樣,最後的成品是這樣。”
她說話之際,已經把‘藥’草在手中提煉出淨化了,也不在乎水靈月的眼睛瞪得多大,便是把‘揉’捏好的丹‘藥’放到水靈月面前,“照着這個成品做。”“啊?!天舞你怎麼一轉眼就煉製出‘回‘春’丹’!啊,你這是要去哪啊?”水靈月還在天舞那種神速的打擊下,卻見天舞隨意地揮揮手走來。她頭也不會,只是淡淡地迴應,“好不容易煉製出丹‘藥’,當然得找人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