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莫麗卡森冷的笑着說:“我已經靠自己的努力,把郝味集團拿下來了。至於你這個老不死的東西,我不會殺你,我會留着你的狗命,看着你所偏愛的那些人,一個個離你而去!”
“喲,想不到半年多不見,郝家二小姐不但換了一張更加噁心的嘴臉,就連這身材也跟着走了樣。嘖嘖……”馬明濤點燃了雪茄,狠狠地吸了一口,瀟灑的說:“不過你原本的身材就不咋樣,現在只能說是整容失敗,更加噁心罷了!哦對了,剛剛你威脅你自己爺爺的那番話,我已經錄下來了。”
“馬明濤你……”莫麗卡驚惶轉身,怨毒地看着馬明濤。卻在看到馬明濤後面的秦朔風那一刻,下意識地收起了猙獰的表情,討好地喚了一聲:“風……秦大哥,你,也來了呀!”
“念慈,念在你姐姐念晴的份上,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束手就擒,還有,把泥菩薩組織老巢說出來。我會給你聘請a市最好的律師,務必會保全你的權益,將刑期最大程度減輕。”秦朔風一邊漫不經心地說着話,一邊擡手往花園裡開了一槍,聳了聳肩說:“別擔心,我這只是馴獸師用的麻醉槍,沒有任何的副作用,你的那個朋友需要休息一會。”
“噗通——”花園裡一個高大的,穿着草綠色運動服的男人應聲倒地。馬明濤揮了揮手說:“拖下去,找個地方,好好的招待一下這位相撲選手。哦對了,記得把該問的東西都問出來!”
“你……”莫麗卡看到泥菩薩派給自己的保鏢,這麼容易就被秦朔風發現並且放倒了,總算是露出了一抹驚懼。“秦大哥,這麼久不見了,你不會對我這麼殘忍吧?”扭了扭腰肢,馬明濤揚起手,莫麗卡手腕吃痛之下,手槍飛了出去,見狀,莫麗卡眼睛裡更加溢出一抹懼怕。
馬明濤蹲下身,撿起了手槍,吹了一聲口哨說:“喲,這還是美國某個特別組織,專門定做的呢!行啊,想不到亡命之徒,還能有這樣的好貨!”毫不客氣的把槍揣進了自己的口袋裡,馬明濤痞子氣十足地說:“我說郝家小妞,你這算是死到臨頭了,也沒什麼別的依仗,不如聽你秦大哥的話,痛痛快快把我們想知道的全部招了吧!”
“我——”莫麗卡遲疑着,心裡面卻不屑一顧。她怎麼會真的說出來?她這段時間受了那麼多的苦和折磨,泥菩薩把她當奴隸一樣使喚,把她當成賄賂那些組織頭頭的雞,她要不是堅定復仇的信念,都活不下來!
“朔風,我看她死性不改!”馬明濤忽然打斷了莫麗卡的沉思,冷聲說:“這女人可以對自己那麼狠心,爲了達到目的她殺了十多個l國組織頭領級別的人物,你說,你還對她抱有幻想嗎?她可不是念晴那個踩死了螞蟻都傷心的丫頭,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女魔頭!”
“夠了!”郝老爺子終於聽不下去,揮了揮手,無力地說:“你們都利用我把念慈引出來了,目的達到了。我承認我當初聽到她假死遁走的消息時,動了惻隱之心,存心放她一條生路。但是你們也要考慮我的心情,她再不濟,依然是我郝家的孩子啊!”
莫麗卡聞言蹙眉狐疑地看着郝老爺子,最後冷冷一哼,獰笑着說:“老不死的東西,原來是你勾結他們,故意引我上鉤?看來我對你還是太仁慈了,給我第二次機會,我第一個先開槍蹦了你的腦袋!”
“綁了她,帶走!”馬明濤冷冷地吐出這句話,馬家的保鏢訓練有素的衝過去,將莫麗卡三兩下用粗大的繩子捆綁上。馬明濤纔不去考慮郝老爺子話裡有幾分真意,他只知道自己的妹妹和未婚妻,都因爲這個女人面臨着不知名的危險,他不會掉以輕心!
“朔風——”郝老爺子見狀,巴巴地看向秦朔風,渾濁的老眼裡流露出一抹哀求:“求你,念在念晴那孩子……”
“抱歉了,郝老爺子,你口中的念晴正是被這個女人殺害了!”秦朔風攤開了手,將一隻u盤放到了郝老爺子藤椅扶手上,聳了聳肩說:“喏,這裡是你依然死死保住的孫女郝念慈,這些年來做過的一系列舉動。裡面證據確鑿,有錄音、錄像以及轉賬信息等,等您老看完了還想要保住她的話,我建議您自己買塊豆腐撞死吧!”
說完這句話,秦朔風掏出墨鏡,瀟灑的戴在了鼻樑。轉頭和馬明濤對視一眼,毫無留戀的揚長而去。出了郝家的別墅門口,秦朔風勾了勾脣角說:“你故意放那個園丁去通風報信?”
“別擔心,本少爺出馬,自然不會失手!”馬明濤答非所問的說:“坦白說,你就真的沒有對那個郝念慈動過心?雖然她長得馬馬虎虎,身材也不及我的妹子,至於人品更是差了十萬八千里。不過好歹她也是貴族圈很多貴公子的夢中女神嘛,朔風,要講實話哦!”
“滾吧!”秦朔風沒好氣的錘了他一拳,冷颼颼的說:“我看你不會對她產生什麼不懷好意的想法吧?嘔——你也太重口味了!我接到的資料裡,她最喜歡玩得就是在某項運動中,直接咬斷對方脖頸處的大動脈!”
“蝦米,這麼變態?”馬明濤渾身一個激靈,搖着頭說:“想不到她是這麼殺死那些肥腸滿腦的頭領啊?哎呀,太血腥了,太驚秫了!”馬明濤抿了抿脣,故作一臉的驚嚇。
秦朔風冷冷丟下兩個字:“脫線!”轉身,走向了自己的跑車。
“喂,等我,我沒有開車!”馬明濤追了上去,死乞白賴坐進了副駕駛座。從兜裡掏出那個手槍,把玩了幾下說:“朔風,看來那個泥菩薩來路不簡單啊!你看這槍把柄處不起眼的標誌,那不是那個人……”
“不可能。”秦朔風直視着前方,篤定的打斷他的話說:“那個人不會讓他的手下幹出這樣的事情,他一向自律習慣了,而且,他的雷霆手段你我都見識過,你以爲,他會是監守自盜的人嗎?”
“那麼,就是他的手下,也出了叛徒!”馬明濤斟酌了一下,得出了這個結論。笑得宛如一隻偷腥的狐狸,馬明濤又說:“看來,這一次,終於有了可以和他談判的籌碼了!”
“你可別得意的太早!”秦朔風冷不防潑他冷水說:“他那個人高高在上,掌控一切,你認爲,會有他打盹迷糊的一瞬間嗎?這件事情最好查清楚,否則你貿然找他談判,我擔心明天泰w士河就會發現你的屍首!”
“太邪惡了你!”馬明濤渾身一個激靈,把手槍收起來。兩人驅車去了郊區一幢別墅。下了車,兩人徑直去了別墅的地下停車庫。在那裡,一身綠色運動服的相撲選手,渾身*的,聳拉着腦袋,看樣子有點頹廢。
“招了嗎?”馬明濤走過去,擡腳將癱在地上,裝死的莫麗卡踹醒。一屁股坐在了塑料板凳上,從口袋裡掏出口香糖丟進了嘴巴里,同時拋出一顆口香糖給秦朔風。
秦朔風擡手準確的接住,三兩下剝開了外包裝,填進了嘴巴里,咀嚼了幾下蹙眉說:“該死的,不是薄荷味?”轉頭吐在了垃圾桶裡,秦朔風走過去一腳踢開馬明濤,自己坐在了板凳上,盯着莫麗卡說:“廢話不多說了,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說出來,也許會給你一個解脫!”
“解脫?”莫麗卡瘋癲一樣的笑着說:“我不需要解脫!我只需要復仇!我要把奪走我一切的人,全部殺了!我要看着姚紫菱、徐小悅不得好死,這個要求,你能實現嗎?只要你幫我殺了她們,我就告訴你……”
“啪啪啪!”馬明濤寒着臉,連續抽了莫麗卡三個耳光,森冷地說:“之所以讓你這麼好過是給你死去的姐一個面子,真把你自己看得多重要不成?沒臉沒皮的賤人,打你本少爺都嫌髒!”語畢,掏出溼巾,撕開了包裝袋,狠狠地擦拭着右手指。
“你們三個把她拖進去,不要客氣,我只需要答案,至於過程,隨你們!”馬明濤失去了耐心,一把按住秦朔風的肩頭,眼神示意了一下,立刻有三個人走過來,應了一聲說:“是,馬少!”
其中一人拽起了莫麗卡的腿,另一個人在她驚恐的眼神中,將從那個綠色運動服男人腳上褪下來的臭襪子塞進了她的嘴巴里。“嗚嗚嗚——”莫麗卡眼睛裡終於出現了裂痕,驚懼地搖着頭,掙扎着。兩個人一人拽起她一隻腿,直接拖着她,進入了最裡面的暗室。
“不會於心不忍吧?”馬明濤將口香糖吐出來,側臉盯着秦朔風,聲音裡透着不善。“你要是不習慣這個場面,可以選擇迴避。總之這個惡女人不配得到任何的憐憫同情,不然就是憐憫她的人期望自己被同情了!”
“我剛剛只是想要提醒你,記得把那屋子裡的隔音設備打開。”秦朔風嘆息一聲說:“你知道的,你的手下一看就是下手沒個輕重的,不把隔音設備打開,一會兒受罪的……”
“啊哦哈——”秦朔風的話還沒有說完,暗室裡就響起了莫麗卡似痛苦似享受又似驚恐的喊叫聲。
摸了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秦朔風指了指暗室的方向,一臉的鄙視:“瞧吧,是不是我們的耳朵要受罪了?”語畢,搖搖頭走過去,打開了開關,裡面的聲音立刻戛然而止。
馬明濤搖搖頭,揮了揮手,指着綠色運動服的男人說:“把他帶到那個屋子裡,讓他看一看那三個人的傑作。要是他肯老實招出來,就下手輕點,不然的話,隨你們折騰吧!”
“是,馬少!”另外三個人點點頭,依葫蘆畫瓢一樣,拖着已經昏迷了的運動服男人,進了剛剛莫麗卡進的暗室。
半個小時後,一名手下出來,拿着一顆珍珠耳釘說:“兩位少爺,這是那個女人平素跟泥菩薩聯繫的微型信號。聽說是靠衛星系統運轉,撥弄這顆珍珠旋轉到固定的頻率,就可以接收到泥菩薩的指示。”
“嗯。”馬明濤一臉的嫌惡,那名手下識趣地在身上擦了幾下,掏出餐巾紙,將珍珠耳釘包在裡面,重新遞過去又說:“那個男人招了,說是泥菩薩曾經是l國最大的組織w本部一個廚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