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樣慢慢的流走,當童新蕊忙完了弟弟的婚禮後,第一次感到了疲勞。以前她從不知道什麼是累,因爲空間水果的關係,她和身邊的人身體一直都很好的。可是這樣她真的累了,不但是心累,就是身體也累。
看着已經睡着的金明庸,再想到今天陳家寶對自己的挑釁,她不由得一臉的苦笑。是啊,自己是個不會生的女人,女人不能生育還能幹什麼?她竟然被那個傢伙給嘲笑了。說實話,自己不想再看見她,可是兩人的關係在那裡,她躲不開也不想躲。可是她最氣的地方是,大姨竟然還跟着湊趣。說是陳家寶除了臉有些傷之外,其他的地方都很好。也不介意幫着童新蕊生個孩子,讓她體會做媽媽的滋味。
當時自己是什麼表情?驚訝?驚嚇?還是驚呆了?怎麼有這樣的母親?爲了自己的女兒,她竟然如此無恥?是的,就是無恥。
她知道,陳家寶這幾年一直都在往國外跑,一直想着恢復自己的美麗。而她還知道,只要自己願意,拿出空間的水果,她就可以少跑兩趟,皮膚癒合也會快速些。可是自己爲什麼要幫助她?自己一直念着那幾年大姨對自己的幫助,對於她的一些挑釁行爲自己都沒有計較。現在好了,知道自己和金明庸沒有孩子,她竟然還想着和金明庸有所發展,而大姨竟然還幫腔?這是怎樣的一對母女?
對於她們童新蕊無語了。不管金明庸和自己怎麼樣,都沒有她們這麼明晃晃的拆臺的。要是沒有自己,他們能有今天的生活?要是沒有自己。她們能想出國就出國?花個幾十萬上百萬的不在乎?自己不需要她們的感恩,可是也不要這麼沒有良心吧?
所以,弟弟的婚禮結束了,她就召開了家庭會議,參加的有自己的弟妹和她們的另一半,還有大姨全家,舅舅一家。以及小姨母子。
大姨和陳家寶都是一臉的期盼和興奮,看着金明庸的眼神就好似他已經是她們的了。這讓金明庸和童新蕊都很不舒服。心裡冷笑連連。大姨和陳家寶當時對童新蕊說那些話的時候,金明庸離得並不遠,所以對於這一對無恥的母女,他心裡厭惡的很。雖然童新蕊不知道他打算怎麼處置這對母女。可是對他了解頗深的童新蕊知道,他一定不會這麼輕易的就饒了她們的。要知道,金明庸已經很久沒有用這種算計的眼神看人了,而且那裡面的冷意,連她都有些受不了,不知道對面的那對母女是怎樣的神經粗大了。
童新蕊沒有什麼鋪設,沒有什麼客氣,開門見山的說了今天大姨和陳家寶對自己說的話。看着一臉驚呆的看着那對母女的家人,她竟然感覺很好笑。原來不是隻有自己一個人聽了那些話有這樣的表情呀!尤其是陳家寶的父親和哥哥。眼裡的灰心是那麼明顯。姥姥被氣的甚至都戰戰,要不是新邁和舅媽扶着她,她都要倒了。
滿意家人對自己的感情。新蕊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今後不想再看見陳家寶和大姨,也不准她們出現在林家村或者自己生活的地方。至於其他人怎麼想的,她不管,也不關心。但是如果有誰幫着她們母女來到了林家村,或者自己的周圍的話,那麼對不去。連幫助的人都要受到同樣的懲罰。如果不滿,現在可以說出來。在公司裡有工作的可以離開。有股份的可以撤股,她童新蕊離了誰都是照樣的生活,同心集團離了誰都是一樣的賺錢。說這話的時候,她是看着陳家有和陳家利的。
兩人都沒有言語,可是看着李德香和陳家寶的眼神卻冷冷的沒有溫度。就是他們的父親也是一樣的眼神,兩個嫂子更不用說了。
滿意自己看到的,童新蕊繼續說自己的懲罰,不準這裡的任何人支援她們,給她們錢花。如果被她發現了,那麼對不起,連給錢的人都要離開自己的公司,再也得不到自己的幫助和支援了。
看着大姨和陳家寶怨恨而又害怕的眼神,童新蕊很高興。她不需要再忍了,既然這些人都是靠着自己生活的,而現在的一切也都依賴自己的,那麼自己又何必重視她們的想法呢?自己以前對她們的諸多忍讓換來的只是輕視和敵意,那麼自己就不用在像以前那樣對她們了。恨就恨吧,自己已經不在意了。她就是要她們認清自己的身份地位,就是要她們知道自己是誰?而她們又是什麼身份?
她的眼睛掃過坐在客廳裡的所有人,每個人的表情都不一樣。陳家的人擔心的同時怨恨她們娘倆,李家的人幸災樂禍的同時也恨她們,是她們激怒了一隻猛虎,讓自己都跟着吃瓜酪。至於小姨和姥姥,恨鐵不成鋼的同時,也擔心她們。看童新蕊的眼神都有些哀求,可是一旦看到她眼裡的冷意後,又愧疚的低下了頭。
只有新邁和新磊,都是一臉同仇敵愾的看着李德香和陳家寶,只需要姐姐的一句話,她們就要親自動手趕走這對恬不知恥的母女。還心裡暗暗決定,一定要把屋裡好好的消消毒。
最後,新蕊如意了,是陳家的人親自帶走了不情不願,嘴裡還對着童新蕊咒罵的母女。聽她們罵的太難聽了,還被堵住了嘴巴。
童新蕊不在乎這些,她只希望今後不再看到她們就好。有些擔心的看了看姥姥,姥姥的臉色雖然難看,可是看着新蕊的眼神卻是心疼和愧疚的。這樣就夠了,只要自己在乎的人不怨恨自己就夠了。
睡意始終不來,童新蕊無奈的再次躲到了空間裡。雖然身體很累,可是她的精神卻是亢奮的。她能爲這個家,爲弟妹做的事情都做了,現在的她可以說是沒什麼負擔了。
看着空間裡的一切,有自己新添置的,也有以前的,她忽然之間發現自己竟然添置了這麼多的東西。那個茅草屋竟然已經被添的慢慢的了,已經有了家的樣子。是呀,這個空間是自己能在這個世界存活的關鍵。不然從沒有過工作經驗的自己,頂着一個蘿莉的身體,能幹什麼?更何況養活弟妹了。所以她一直很感謝空間,是它才存在改變了自己的生活,也改善了自己的生活。
這裡看看,那裡摸摸。童新蕊回憶着過去的種種,忽然之間發現自己已經在這個世界活了二十年了。時間真是個好東西,自己已經很久沒有想念另一個世界的父母和那裡的生活了,自己已經完全的融入了現在的世界和現在的生活。時間讓自己對另一個世界的人和事的思念越來越淡,卻也讓自己對這裡的人和事越來越在乎了。
手指摸到了一個盒子,這是自己剛剛過來時,去廢品收購站買的。當時是想着或許自己會撿漏,得到什麼寶貝呢。雖然那些字畫是古董,讓自己賺了一筆。可是這個盒子卻一直都這麼安靜的擱置在空間裡。打不開,看不見。再次的拿起來,仔細的打量着,晃了晃,還是空空蕩蕩的,沒什麼東西的感覺。
放下盒子,離開茅草屋。她記得以前自己在這個空間的匯合處似乎摸到了一個小鈕釦的東西,雖然後來再去摸沒有摸到,可是當時的感覺是不會錯的,自己真的摸到了那個東西。會是什麼呢?這個空間還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嗎?
慢慢的摸索過去,仔細的感受着自己手下的感覺。沒有,還是沒有。上次是怎麼感受到的?似乎是自己在想着什麼東西?是什麼呢?那個時候自己在做什麼?是什麼時候的事?慢慢的回憶,慢慢的感受。
當她再次想到自己的父母時,她感受到了手下的按鈕。原來是因爲自己的思念而存在的,原來自己只有想到前世的父母纔有這個按鈕存在的。那麼它是什麼?按了它之後,會有什麼樣的事情發生?自己要按下去嗎?要是自己按下去,就會從這個世界消失,自己能按嗎?想到還在牀上睡覺的金明庸,童新蕊的心漲漲的,眼睛也有些酸。要說這個世界自己不捨的,第一個一定是金明庸,他已經融入自己的骨髓了,再也拔不出來了。所以纔會在陳家寶說出那樣的話的時候,自己那麼憤怒。金明庸是自己的,雖然以前自己也想過離開他,讓他和別的女人能有孩子,有做爸爸的機會。可是今天,她知道自己做不到。他只能是自己的,哪怕沒有孩子,自己愧疚也不要放手。是了,這就是自己的心聲。
那麼自己還要按下去嗎?仔細的感受了一下手下的浮起。咦?這是個什麼形狀?怎麼和空間的形狀很像?似乎還和什麼東西的形狀很像?是什麼呢?自己明明記得有這麼個東西的,它在哪裡呢?()
ps:要到元旦了,大家有什麼新的節日計劃嗎?可以曬曬,讓我這個宅女也觀摩一把。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