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明庸坐在開往京城的飛機上,心裡很是期盼妻子看到自己時的表情。所以他特意沒有告訴妻子自己的歸期,就是想看看她驚喜的表情。雖然這次分別只有一個月,可是他的思念已經成災了。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對童新蕊的感情,可是隨着年齡的增長,隨着在一起的時間增多,他以爲思念會少些,可是事實卻是感情越來越深,思念越來越烈。
從懷裡拿出兩人同款的手機,後面沾着兩人合影的大頭貼。這還是他們爲數不多的一起逛街時照的,相片裡的自己穿的是休閒t恤,她也是,所有看起來就好似一對大學生情侶。沒來由的讓他一陣嫉妒,平時自己不在她身邊,是不是很多人都以爲她是個沒有男朋友的女孩?所以對她有心思的男人很多?
想想都讓他嫉妒的不行,真恨不得把她藏起來。可是他知道這不現實,就是自己想陪在她身邊都不現實。這次學習期間能和她好好的聚聚,至於學習結束後,他不知道分配那裡。可是分離是一定的,就算是童新蕊和自己一起隨軍,可是她的公司在京城,她的事業很多,所以她有她自己要忙的事。
越想,他越鬱悶,爲什麼兩人之間總是有這樣那樣的障礙呢?不過想想自己的父母,他又覺得自己和童新蕊的感情還算是順利的,至少兩人之間的溝通很順暢,感情很和諧。這也是讓他感到滿足的地方。只是不知道老婆滿足嗎?當然了這個滿足是另一種滿足。
想到這裡。他的嘴角露出了魅惑的笑,好想老婆呀!
一直在暗暗觀察他的空姐,被他的笑給魅惑了。推着餐車藉口問他要不要飲料。
“謝謝,不用。”雖然感受到了空姐火辣的眼神,金明庸還是冷冷的拒絕了,甚至連眼神都沒有給她一個。
“先生,這些飲料是免費的。”這個時代,飛機是奢侈品,很多人除了公幹。很少會坐飛機的。所以空姐把金明庸也當成了第一次做飛機的土包子,雖然是個英俊的土包子。可是她還是很喜歡。
金明庸用眼睛斜乜了她一眼,她感到自己彷彿置身冷庫,渾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戰。“我不知道嗎?”
說完這句話,金明庸閉上了眼睛。再也沒有看任何人。
空姐訕訕的推着餐車離開了,剛剛回到她們的休息間,同事們就迫不及待的包圍了她,急切的問她。“那個男人說什麼了?”
“是啊,他的表情是怎樣的?”
“還有,他身上穿的是不是我說的那個牌子的衣服?”
這一刻開始的那個空姐才意識到自己說了錯話,是呀,能穿得起那麼好衣服的人,怎麼會是第一次坐飛機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飲料是免費的?所以自己的話讓他起了反感。才用那樣的眼神看自己。這麼說,只要自己話說對了,態度正確了。那麼這樣一個優秀有錢的男人就能對自己和顏悅色了。越想,越是這麼回事,空姐甚至有些迫不及待想再過去了。所以對於同事的問題,也是漫不經心的。
同事有看出她的急迫的,所以快速的碰了一下眼神,都藉口有事陸續走了。放空姐再次走到金明庸身前時。他的臉上已經掛着冰霜了,眼神也如有實質的很嚇人。讓空姐的腳步怎麼都邁不開。最後只有乖乖的退回了休息室,即使這樣,臉色也是蒼白的難看。
有在休息室的同事,這次都裝作沒有看到她的狼狽,沒事找事的各自忙碌着。
晚上童新蕊和金家人一起回了老宅,住到了給他們準備的房間,看着牆上兩人的婚紗照,她平靜的心起了波瀾。伸手撫摸着相片裡的金明庸,靜靜的屋子裡傳來她沙啞的聲音。“明庸,你什麼時候回來?又快過年了,我們結婚後還沒有一起過過年呢?
雖然嫁給你的那天我就知道我們要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可是我還是期盼你能陪在我的身邊。奶奶和爺爺都很盼着我們在一起,都希望我們能快些有孩子。就是爸爸媽媽雖然嘴裡不說什麼,可是那期盼的眼神也說明了一切。
我很有壓力,你知道嗎?我們結婚已經三年了,可是我從來沒有做過避孕。爲什麼孩子就不來呢?我甚至請師父給我做了檢查,我沒問題,那麼是怎麼回事呢?我有時甚至懷疑問題是不是在你的身上,我是不是很壞?
明庸,你什麼時候回來?”
童新蕊無奈的搖搖頭,自己什麼時候也學會自言自語了?看來還真的有些壓力了,雖然金家人什麼都沒說沒問,可是作爲一個保守的女性,她也希望進門後就有個孩子,這樣既可以聯繫自己和金明庸及金家的感情,也可以讓自己有個感情寄託,對這個時空更有歸屬感。
看來自己的潛意識裡還是思念自己前世的那個世界啊!說實話,自己在前世,只是個普通的女孩,甚至連死亡都沒有激起什麼波瀾。可是現在的童新蕊,還有誰能說她普通呢?就是她自己想低調都難啊。所以這是兩個不同的人生,甚至性格都不一樣。可這些說到底還是自己,還是童新蕊。所以環境改變了自己,改變了一切。
那麼自己得到的這些眷顧是不是讓自己沒有孩子的前因?
阻止自己的胡思亂想,童新蕊強迫自己進了空間,勞作洗澡,一切還是老套路,一切還是老樣子。可是這次她卻怎麼都不能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這是怎麼了?爲什麼心底會有隱隱的期盼?自己在期盼什麼?
就在她剛剛從空間裡出來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打開了,她知道了自己期盼的是什麼了?
“明庸?你怎麼回來了?怎麼不給我電話?”童新蕊笑着叫着撲到了金明庸的懷裡。
金明庸抱着童新蕊的身子轉了一圈,然後把這個自己想念的身體緊緊的抱在懷裡。“想你了,想給你個驚喜,所以我就沒打電話。”
感受到他說話時噴在自己臉頰和耳朵上的熱氣,童新蕊的臉和耳朵都燒了起來,被他抱緊的身子也似乎着了起來,身體裡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似的。
金明庸喜歡老婆的變化,也高興她對自己的反應。可是想到剛剛自己進屋看到的四哥,他只能強迫自己鬆開手。“等等寶貝,我還要出去和四哥聊一會。”
童新蕊的臉騰地一下紅的好似紅布,她惱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你這話什麼意思?是我急還是你急?”說着,她用自己的胸口蹭了蹭他的胸口,還用自己的下半部蹭了一下他的突出一下,滿意的看見了他隱忍的表情。
“我急,我急。不過老婆我還有事,所以等我回來啊?”金明庸真的想現在就辦了自己的老婆,可是幾年沒見的兄弟就在樓下等着自己呢,他不能那麼有異性沒人性的。那樣是要挨收拾的,而且是被自己的幾個兄長一起收拾的。雖然他不怕他們,可是也不想和老婆團聚的時間浪費在和他們切磋上不是?所有,他忍!
童新蕊掙脫開他的懷抱,氣惱的橫了他一眼。“你說什麼呢?”
可惜這一眼,在金明庸的眼裡反倒更勾魂,讓他的某個部位剛剛壓下的*又有所擡頭,他知道自己必須得走了,不然他就怕自己走不了了。
“等我,我很快就回來的。”金明庸彷彿被人追似的,奪門而出了。
童新蕊氣惱的跺了跺腳,這個金明庸怎麼這樣啊?這不是讓宅子裡的人都知道他想幹什麼了嗎?她還要不要見人了?
出了門,金明庸就停下了腳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表,看着一切都穩妥了,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自己臥室的房門。想到門的另一邊有個人在等着自己,他就恨不得腳下生風,一下子就到了樓下。
童新蕊等了金明庸半個小時,最後實在是扛不住周公的邀請,閉上了眼睛。畢竟剛剛她可是在空間裡勞作了那麼久,身體已經很疲勞了。
金明庸和幾個哥哥在餐廳裡喝着酒,聊着天,也忘記了時間。直到哥幾個都喝的不知道東南西北了,他才被放了出來,而時間已經是又一天的清晨了。
看看時間,看看在睡夢中一臉香甜的童新蕊,他沒有忍心把她叫醒。只是快速的洗了一個戰鬥澡,鑽進了她的被窩。抱住了那個香糯的身子,感受着懷裡的溫暖。這一刻,他感到了滿足,這就是他要的,這輩子只要有童新蕊就夠了。其他的女人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
睡夢中的童新蕊感覺自己被一個火爐包圍了,說不出的熱力,讓她不住的流汗,想掙脫,卻被捆綁的更緊了。最後腦袋靠在一個更加熱的地方,卻因爲聽見了一陣有力的心跳聲,才讓她煩躁的情緒得到了安撫,乖乖的把耳朵貼着聲音的源泉,心也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