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同事們在娛樂城的門口分了手,童新蕊和宋琴打了一輛出租車。本來李世俊是要安排人送童新蕊的,可是被她拒絕了。這樣的殷勤,還真的有些讓人吃不消,也不知道這位李公子哪根筋搭錯了,竟然這麼的謙遜有禮,還外帶殷勤。要是說他沒什麼目的,恐怕傻子都不信。
坐在出租車裡,宋琴就問出了自己的疑問:“你說這個李世俊是怎麼回事?怎麼那麼殷勤?難道他有什麼事要求你?”
童新蕊笑笑,“我也不知道,對於他的殷勤倒是沒那麼討厭。”
宋琴打量了一下童新蕊,不相信她沒有聽出自己話裡的意思。那麼就是不想告訴自己她的身份了?她聳聳肩,並沒有很在意這事。“你們家那口子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家老徐還等着請客呢?”
“什麼老徐呀?人家才幾歲?你就叫人老徐?”童新蕊被她的稱呼給逗笑了。
“這不是顯得我們兩個是老夫老妻嗎?你怎麼稱呼你們家那口子?”宋琴很好奇童新蕊和金明庸之間的稱呼。
“就叫那口子啊!”童新蕊還真是沒怎麼在意自己和金明庸之間的稱呼,似乎自己和他之間很少稱呼什麼的,只要對方開口,就明白是和自己說話吧?
“真的假的?哪有這樣稱呼的?”明顯宋琴不相信童新蕊的話。
童新蕊苦笑了一下,“我們之間可沒有你那麼浪漫,有事了,我就連名帶姓的喊他,沒什麼事的時候,只要對方開口,就知道是和對方說話了。所以還真是沒有注意稱呼這事。”
“哦,你這外表還真是有欺騙性啊!”宋琴聽了童新蕊的解釋,只有驚訝的份。這二位竟然是這樣的相處。還真是每一對的相處模式都不一樣啊!
“說什麼呢?什麼欺騙性?”童新蕊知道她的意思,可是卻不想承認她的話,所以故作生氣的掐了宋琴一把。
在她的驚訝中,又用手捂住了她的嘴。“你幹什麼呀?嚇到別人?”說着還用眼角看了前面的出租車司機一眼。
宋琴拉開了童新蕊的手。不滿的輕咬了她的手一下。“哼,你才嚇人呢?我長得天生麗質,誰會說我嚇人?而且你剛剛明明是在掐我,還不許我叫出聲啊?”
“你不也咬了我一口嗎?”童新蕊無比的委屈,看着宋琴的眼睛裡似乎都有淚光閃現,讓宋琴這一刻有些心虛。可惜下一刻,童新蕊的一句話,又讓她氣的咬牙切齒。
“宋琴,你說我用不用打狂犬育苗啊?”
“童-新-蕊!”宋琴咬着牙,撲到了童新蕊的身上。而童新蕊則躲閃着她的麓山之爪。
前面的司機看着兩個笑鬧的女人,微笑着搖了搖頭。還真是生活無憂啊,自己的老婆這個年齡的時候,一邊要上班,一邊還要帶孩子。哪有那個時間和自己的女朋友鬧着玩啊!看來回去了要好好的慰勞一下自己的老婆了。
童新蕊和宋琴分手後,馬上回到了家。一推開門,就看到了坐在客廳裡看電視的金明庸。驚訝的咦了一聲,“咦?你不是說這個週末沒時間回來嗎?”
“我再不回來,老婆就被人給追跑了,你說我能不回來嗎?”金明庸看着童新蕊進來,就站了起來。過去接過了她手裡的包。
“這麼說是有人告密了?”童新蕊脫下了出門的高跟鞋,換上了拖鞋。跟着金明庸一起走到了客廳當中,“你晚飯吃了嗎?我去給你做點?”
“不用,我是吃完了回來的。”金明庸拉住了要去廚房的童新蕊,讓她陪着自己坐到了沙發上。
“別想轉移話題,說說是不是有人追求你?”
童新蕊仔細打量了一下金明庸。“別告訴我你相信了別人的挑撥離間?”
“我就不能吃醋呀?”金明庸的表情很輕鬆,完全不像要審問老婆的人。對於自己的老婆,他自然是相信的,只是他也很關心究竟是誰這麼不長眼和自己掙老婆。
“吃醋?也要看對手是誰纔好啊?李世俊?還是算了。”童新蕊想到那個花花?公子,雖然還沒有到討厭的地步。喜歡卻完全不沾邊的。
“李世俊?誰呀?”一聽老婆身邊還真的有這麼個人,金明庸剛剛還慵懶的斜靠在沙發上的姿勢馬上端正了不少,嚴肅的看着自己那漂亮的老婆。似乎想從她臉上看出些什麼,可惜他註定了要失望的,因爲此時的童新蕊一點表情都沒有的看着他,似乎在的等着他開口說些什麼。
金明庸的目光躲閃了一下,但是最後還是堅定的看着自己的老婆。“我不知道是誰打的電話,是打去部隊的,而且一張口就說是找我。我想這個人一定是知道我的身份,只是當我接起電話時,對方只是用一句含糊不清的話告訴我,你正在娛樂城和別的男人喝酒。而當我再想問的時候,他就掛斷了電話。我只能判斷打電話的是個男人,可是第一個接起電話的戰士告訴我,是個女人打來的。所以,我覺得這事不簡單,不放心你的安全,就馬上開着車回來了。”
童新蕊聽着金明庸的解釋,腦子在想着,今天在場的人,誰能知道部隊的電話呢?而且還怕金明庸聽出來自己的口音,變換了腔調,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讓自己和金明庸吵架?然後呢?離婚?不能這麼幼稚吧?
金明庸其實也在想這個問題,對方究竟有什麼目的?是想看着自己和老婆吵架?然後父夫妻不和?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好處呢?
“算了,別想那個事。你告訴我,李世俊是誰呀?”金明庸想起了自己剛剛在乎的那個人的名字。
童新蕊白了他一眼,真是什麼時候都不忘了吃醋。“還記得我們上次和宋琴她們夫婦吃飯嗎?出來時遇到的那個被衆星捧月般簇擁着的男人。”
“是他啊!”金明庸剛剛還有些擔着的心,完全的放了下來。那樣的傢伙,童新蕊什麼時候都不會看在眼裡的。要是辛海洋的話,還有些威脅。不過那個傢伙是不會出現在這裡的,而且聽說還要吊到省裡去了,是個有前途的傢伙。
“新邁呢?怎麼沒有和你一起回來?”這幾天,新邁都是早出晚歸的,目的地當然是部隊了。所以童新蕊才很好奇,她怎麼沒和自己的老公一起回來。
“今晚上留在那裡了,怎麼說我們夫妻也要過過二人世界不是?她總在這,怎麼讓我們盡興呢?”金明庸說着,有些色色的把老婆拉到了自己的懷裡。
“你幹什麼呢?好好的說幾句話不行呀?”躺在老公的懷裡,童新蕊的臉上也露出了嬌羞。“你這個精蟲上腦的傢伙,不會就這麼告訴新邁,讓她別回來了吧?”
“你覺得你老公是那樣的人嗎?”金明庸對於老婆的誹謗很不滿,他什麼時候是精蟲上腦了?頂多也就精蟲集中到某個點,再說了,精蟲到腦子裡能做自己愛做的事嗎?所以這事從邏輯到事實都是不可行的,還是要集中在某一制高點纔是正確的。
“那你是什麼樣的人?”童新蕊打掉了某隻已經伸到自己衣服裡的大手,羞惱的瞪了他一眼。“也不看看時間?地點?”
“所以,我纔沒讓新邁回來嗎?不然哪有這麼隨意?什麼時間地點都不是問題。”金明庸再接再厲,把手伸進了老婆的衣服裡,摸到了自己一直眼饞的柔軟,舒服的長舒了一口氣。
“金明庸!”童新蕊雖然是想厲聲制止這個傢伙的,可惜此時的她渾身沒有什麼力氣,就是說出來的話都是軟綿綿的,怎麼都看不出是想制止,倒是很有些調?情的味道。
“放心吧老婆,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金明庸終於堵住了那張還想說話的小嘴,並把自己的舌頭伸了進去,和裡面的另一個夥伴互相的追逐嬉戲。
童新蕊再也沒有說話的力氣了,只能全身心的感受着來自丈夫的急切和愛撫。就在他們從沙發上聞到了地板上,又送地板上移到了臥室的時候,衣服是沒有了,而童新蕊也發現了一個大問題。
“金明庸,窗戶!”正在老婆身上用力吸允的金明庸完全沒有在乎老婆說的什麼話呢,嘴裡含糊的應了一聲,依然埋頭在自己最愛的人身上。
“窗-戶-沒-關。”童新蕊咬緊了自己的牙關,讓自己不要被身上的這個傢伙把好不容易集中的意志再給破壞了。
身上忙碌的身影頓住了,擡起了頭。看着敞開的窗戶,還有透過窗戶灑進來的路燈的微光,讓他氣惱的咒罵了一句。伸手扯過了牀上的薄被,圍住了自己和童新蕊。然後走到窗口,關上了窗子,順手拉上了窗簾。
想轉頭安慰一下擔心的老婆,卻感覺到了埋在自己胸口的腦袋正在一下一下的點着頭,而靠在一起的身子告訴自己,懷裡人的胸口正在震盪,明顯是憋笑憋得。“童-新-蕊!看來我完全不用擔心你會害怕呀!”說着兩人倒在了身邊的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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