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二哥,你可要有心裡準備,藉着這個機會多學習學習,不然今後你結婚的時候有的你看的。你要知道,現在是九十年代,女孩子可是很精貴的,哪家能那麼輕易的讓你把女兒娶走?”
看着一臉教育自己模樣的新邁,金明文真的感到了壓力。要是今後的女孩子都像她這麼想,自己還真是要好好觀摩一下了。
“咯咯!”後面的李慧慧和樸美慧看着被新邁教育的金明文,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就是金明文自己也跟着笑了起來。
前面車裡的新磊坐好後,轉過身。“姐夫我也覺得你的紅包小了些。”
“你個死小子,你打開看了嗎?我給你的可是存摺。”金明庸看着一臉委屈的小舅子,怎麼都忍不住要教訓。誰叫自己在他家受到刁難,他不幫忙來着?小姨子沒法教訓,小舅子卻是可以的。看來自己要把這個小子扔到部隊裡好好操練一下了。
“真的?我說怎麼這麼薄呢?”對於姐夫那算計的眼神,新磊纔沒負擔呢,只要他還是自己的姐夫,就不敢把自己怎麼樣了。他對於這一點還是很有信心的,打開姐夫給的紅包,裡面放了一張銀行的存摺,打開一看,裡面的數字後面又四個零。他驚訝的嘴巴都長大了。
童新蕊雖然看不見裡面的數字,可是看着弟弟驚訝的表情,就知道小不了。不滿的瞪了明庸一眼,“你怎麼能這麼慣孩子呢?要是他因爲你給的錢胡花怎麼辦?學壞了怎麼辦?”
“我對他有信心,對你更有信心。”金明庸完全不在意這個,自己比他小的時候就有了那麼多的錢,他都這麼大了自然可以多一些零用錢了。至於他要怎麼花這個錢,是他的事。通過這個還可以看看他是個什麼樣的孩子。
童新蕊想想自己的弟弟,心也就放下了不少。
新磊高興的看着存摺,“姐,你放心吧。我不會亂花的。我一定把錢花在刀刃上。”
開車的王春生看着這個小財迷,對於他的花在刀刃上很懷疑。但是要說胡花他也不相信。他和這家人接觸了這麼多,對於這家的教育很有信心的。
車子直接開到了舉辦婚宴的酒店,這是京城乃至全國最好的酒店。金家包了整個十層,說是十全十美。
可是就算是這樣,來參加婚禮的人是擠滿了整個樓層。當新郎抱着新娘從電梯裡出來的時候,現場人山人海的卻沒有半點聲音。
大家的眼裡只有一對新人,男的英俊瀟灑,穿着一身新軍裝,更添氣質。女的嬌媚動人,雖然沒有看見臉,但是憑着那身段,憑着神采。就知道差不了。
童新蕊被大家的目光看的不好意思,掙扎着要下地,卻被金明庸阻止了。小聲貼着她的耳朵告訴她,“沒事,這都是婚禮的規矩。”
其實他是想早點走完這段路程。早些拜堂。不然依着童新蕊腳上的高跟鞋,他真的很擔心這段路要走到什麼時候。他不想讓那麼多人長時間的看着自己的新娘。
因爲金明庸的小心眼,童新蕊雖然帶了很多套禮服,卻只有一套被他允許上了身。據說是其他的衣服只能穿給他看,其他人不能看。童新蕊並不覺得自己的衣服暴露啊?相反想到參加婚禮的人,她的衣服都做的很保守,很莊重。甚至顏色也都是以喜色爲主,就這樣還被金明庸給砍了,她還真是無語。
心裡雖然不是很滿意,可是該走的過場還是要走的,跟着他挨桌敬酒。雖然她是沒有喝酒,可是金明庸卻被灌得喝了不少。等到宴會結束了。他也有些醉的不省人事了。
被他的那些兄弟給攙扶着回了金家主宅,雖然婚後兩人要自己單過,可是新婚這幾天還是要在家裡過的。所以他們的新房被安置在了主宅金明庸原來的房間。現在房間里布置一新,據說是婆婆給幫着佈置的,他們照的婚紗照就掛在臥室的牆上。
看着躺在牀上的金明庸。童新蕊只有無奈的搖搖頭。先是把身上的禮服換下來,然後在房裡的衛生間卸了妝,又簡單地衝洗了一下,終於洗掉了酒宴上帶着的菸酒味。
擦着半乾的頭髮,童新蕊一從衛生間出來,就看到了睜開眼看着自己的金明庸。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大家都被這個狡猾的傢伙給耍了,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你還真行啊,這樣的招數都能想得出來。”
“嘿嘿,沒辦法,這些傢伙嫉妒我娶了這麼一個好媳婦,所以都沒安好心,想灌醉我。我不醉他們是不會放手的。而且晚上還有鬧洞房,要是我沒醉,你就該遭罪了。”金明庸說着話,揉了揉頭。雖然沒有哦醉,可是這酒也沒少喝,這會頭是真的有些疼。
童新蕊心疼的走過去,把手放到了他的太陽穴上,輕輕的揉按着。“還疼嗎?要不我去給你熬點醒酒湯?”
“不用了,他們要是知道我醒了,準得過來鬧洞房,我還是忍忍吧。”
嘴裡說着話,手卻環住了面前人的腰上,臉頰貼着她的胸口。
童新蕊感到了那一刻的接觸,臉瞬間就紅了起來。而金明庸也沒好過,臉頰貼上後,他就感覺身體的某處馬上有了反應。雖然已經是在洞房了,可是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他還想和自己的老婆溫存一會呢。最只要的,他是怕被人半路打擾。雖然他沒有幹過那事,可是聽自己手下那些結了婚的老兵說起,這事就怕被打擾,很有可能一輩子都受影響呢。尤其是自己和新蕊的第一次,他不想出現任何意外。但是他忍的好難受啊!
童新蕊的僵硬,他感受到了,卻安撫的在她的後背撫摸着。本意是想安撫她不要那麼緊張的,可是自己摸着摸着,竟然就沿着腰部的曲線,向下,摸到了那個手感極強的臀部。
童新蕊這會不但是身子僵硬了,就是手也停住了,只是放在金明庸的額頭上沒有放下,卻沒有再按摩。感受着那兩隻大手,在自己的背部輕輕的撫摸着,感受着自己的心跳在加速,感受着對方貼在自己胸部的臉越來越熱,越來越不安分,甚至把臉部轉了過來,整個埋在了自己的胸口,還調皮的伸着舌頭輕輕的舔試着自己的胸部。雖然隔着衣服,可是她剛剛洗過澡,皮膚本來就敏感,更何況這一刻還是自己的洞房。所以童新蕊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心跳越來越快速,彷彿下一刻就要跳出自己的胸口。
身子也越來越軟,彷彿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出去了,自己只能依附在了環着自己腰部,不,現在是臀部的胳膊了。不然憑着此刻的狀況,她懷疑自己是否能站住。
金明庸不再滿足於自己隔着衣服對童新蕊的愛撫,甚至什麼被打斷也都被他拋到了腦後,此時此刻,他只想過自己的洞房花燭夜。童新蕊胸口的衣服已經被他的唾液給潤溼了,可是他卻越來越感到口渴,那件紅色的綢緞睡衣,這一刻是那麼礙眼。所以他把放在臀部的手,拿過來一隻,開始從下到上的一個一個解釦子。直到解到了胸口完全打開,露出了裡面不着寸縷的山巒。
他的手自動自發的撫摸上了一隻,感受着那份柔軟,嘴巴愛撫上了另一隻柔軟。嘴裡嘖嘖有聲,還在童新蕊腰上的手更加的用力,讓對方的身體更加靠近自己,感受着自己。
童新蕊的胸部被愛撫着,她的臉上露出了痛苦而又享受的表情,胸口挺得更挺。彷彿想把它整個的送到對方的口裡,讓自己完全淹沒在對方的嘴裡。身子有些後仰,雙手抱着金明庸的頭,彷彿想把他鑲入自己的胸膛。
這一刻彷彿時間都有些凝滯,似乎世界都在爲他們屏息。兩個認識了那麼多年,又相戀了那麼多年的兩個年輕人,這一刻終於坦誠相對了。
第二天的早晨,童新蕊是在一陣鑽心的癢癢下被鬧醒的。慵懶的睜開了眼睛,看見了一張英俊的笑臉。
“老婆早!”
“早,老公!”童新蕊看着這張臉就想笑,彷彿這一刻只有笑能表達自己的滿足與高興。
“睜開眼睛就能看到你,真好!”金明庸正半個身子趴在她的身上,臉雖然仰着,可是手卻沒有閒着,還是玩弄着身下的柔軟。
“是挺好的,你要是能安靜的看着我會更好。”童新蕊雖然對於他加註在自己身上的分量很不滿,可是更不滿的是那個不安分的大手。
“呵呵,老婆,我好愛你!”金明庸看着這個終於完全屬於自己的人,心裡滿滿的都是幸福,只想告訴所以的人,金明庸很幸福。
“我知道了,你要是能下來說這句話,我會更高興的。”童新蕊試着推開他的身子一些,可惜身子剛剛動了一下,她就皺起了眉頭。
這個混蛋,昨晚還真是勇猛,生生折騰了幾個小時。自己要不是練過武,恐怕都要被他榨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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