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蕊!”金明庸哭喊着從噩夢中醒來。
“明庸我在這裡。”在金明庸開始做夢的時候,童新蕊就看到了他的眼淚,這會兒聽見他的喊叫,更是知道他一定是做了噩夢。安慰的把他的頭擁入自己的懷裡,讓他的耳朵貼着自己的胸口,聆聽着自己有力的心跳。“你聽,我在這裡,一切都過去了,我們現在很幸運。”
金明庸清醒後,就感到很尷尬。最尷尬的是被童新蕊像安慰孩子似的抱在懷裡,尤其自己的臉頰和貼着她柔軟的胸部。他的耳朵雖然聽着她有力的心跳,可是也感受着那份柔軟。不由得開始發燙,自己的心跳開始加快,彷彿要做些什麼纔好。而他也確實做了,伸出手環住了童新蕊的腰肢。
“你還在真是太好了!”
“怎麼樣餓了嗎?你可是睡了十多個小時呢?”童新蕊笑着推開了金明庸,看到了他可疑的紅暈後,莞爾的笑了笑。
“什麼?我睡了那麼久?”金明庸開始的時候很不滿童新蕊推開了自己,可是聽到童新蕊的話後驚訝的忘記了自己的不滿。
“是呀,你這一覺睡了十多個小時,現在是第二天的上午十點多了。”說話的時候,童新蕊擡腕看了看手脖子上的手錶,時間確切的說是十點十六分。
“我睡了這麼久?”金明庸還是半信半疑,可是看到牆上的時鐘時,他閉上了嘴巴。“咕嚕嚕!”他的肚子很配合的開始了鳴叫。
騰地一下,金明亞的臉更紅了。但是卻強硬的對童新蕊喊:“既然知道我餓了,還不給我好吃的?”
童新蕊抿着嘴,笑意怎麼都有些藏不住了。“好,我給你拿好東西吃。”說着走出了病房,很快走廊裡響起了她歡暢的笑聲。
“這個該死的肚子,總是給我漏氣!”金明庸氣惱的錘了自己的肚子一下,可是他更感到飢餓了。眼神不由期待的望着門口。希望下一秒笑夠的童新蕊就推門進來,給自己送來可口的飯菜。
可惜他足足等了十多分鐘,才見她從外面端了饅頭和炒菜進來。“趕緊洗洗手,這是食堂裡特意爲你做的病號飯。”
“我又沒有做什麼事情。手不髒的。”說着話,金明庸的手已經越過了童新蕊的胳膊奔着那個饅頭去了。
但是他的手沒有童新蕊的筷子快,被筷子打的縮了回來。仰着臉,可憐兮兮的望着童新蕊,大有要她解釋的意思。
童新蕊無奈的搖搖頭,“等着,我去給你弄條溼毛巾來。”把飯菜放到了牀頭櫃上,童新蕊去了衛生間給他弄了一條溼毛巾,並幫着他擦乾淨了手和臉,這才允許他吃飯。
望着去衛生間洗毛巾的童新蕊背影。金明庸奸計得逞的笑了起來。原來童新蕊受不了別人哀求她的樣子啊?那麼是不是自己今後可以用這個手段來要挾她呢?可是那樣是不是有損自己的男子漢形象?要是被自己的戰友們看到一定會笑話的吧?
想到這,他的笑容消失了。自己的戰友們再也回不來了,即使自己想讓他們看自己的笑話,也不能夠了。忽然之間他就失去了吃飯的興趣,怏怏的夾了菜。慢慢的咀嚼着。
童新蕊一出衛生間就看到了金明庸滿臉哀傷的樣子,知道他又想起了失去的那些戰友。輕輕的走過去,挨着他坐了下來。
“明庸,我有個想法,是關於我們公司的。你幫我看看,這個計劃可行嗎?”
金明庸疑惑的擡起了頭,本以爲童新蕊會勸說自己。沒想到竟然是要自己幫着拿主意。“說說看,我或許能幫到你。”
“放心吧,你一定能幫到我的。”童新蕊看了飯菜一眼,“你是不是先吃完飯再說呀?要知道你的肚子可是很餓嘍?”
這時金明庸的肚子又很配合的咕咕叫起來,讓金明庸恨不得把肚子給縫上。
“哈哈哈!”童新蕊看着金明庸的窘樣,很沒良心的笑了起來。這讓金明庸也忘記了剛剛自己的憂傷。恨恨的大口吃着飯,先填飽了肚子再說其他吧。
這頓飯金明庸在童新蕊的刺激下吃了五分鐘。“怎這麼快?那胃口能受得了嗎?”
“哼,受了受不了都要受着,誰叫它讓我沒面子了。”
看着金明庸好似小孩子一樣的彆扭樣,童新蕊又笑了起來。可惜這次她很不幸的被金明庸給撲到了。“讓你笑。讓你笑!”
“哈哈哈,我不笑了,不笑了。你別撓我癢癢肉,哈哈,我受不了了。”
就在兩人鬧得哈哈大笑的時候,房門上傳來了敲門聲。“噹噹噹!”
童新蕊坐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頭髮,不滿的瞪了金明庸一眼。金明庸則懶懶的靠在牀頭上,雙手抱着頭望着狼狽的童新蕊笑。
“明庸,我可以進來了嗎?”門外傳來了催促的聲音。
“可以。”童新蕊整理好後,來到了門口,親自爲客人打開了門。
門外站着的都是熟人,雖說只見過一面,可是大家都不陌生。“你好,請進吧!”
進屋的兩個人都穿着軍裝,看樣子似乎官銜都不低。一個臉龐有些黑,滿臉的英氣,是金家的老大金明武。另一個帶着金絲眼鏡的臉白些的,是老二金明文。“老六身體怎麼樣了?我再門外聽着似乎不錯呀!”
金明文走到牀前,看着金明庸的臉色不錯,就笑着先開了口,說着話還調侃的掃了童新蕊一眼。金明武則坐到了椅子上,把自己手裡拿的水果什麼的,放到了牀頭櫃上。
金明庸沒有不好意思,大方的接受了二哥的調侃。“是不錯,這都是我媳婦的功勞。”
“切,幾歲的小孩子還媳婦?我這麼老的人都沒一口一個媳婦的,你到好意思?”看來金明文和金明庸的話比較多,而老大隻是坐在那裡,看着兩兄弟調侃。
童新蕊拿了些水果去水房了,對於屋裡幾人的笑話充耳不聞。
“明庸,精神看着還不錯嗎。”金明武終於開了口,一聽就是做老大的人,總是有着那種感覺在。
“還不錯,大哥怎麼樣?”金明庸和他說話就沒了那種輕鬆,似乎更正式一些,就好似見家長一樣。
金明武懊惱的皺了皺眉頭,他怎麼總是把氣氛搞砸呢?
金明文笑着坐到了金明庸身邊,“我說你小子這眼神夠毒的,那麼小就看準了童新蕊,現在才知道你還真是厲害!”
“那是,我什麼時候不厲害了?”說起這個,金明庸滿臉的自信和驕傲。
“瞧你那德性,這次要不是人家去救你,你還不知道什麼似乎能夠回來呢?所以今後要好好對待人家,別欺負人家!”金明文已經從妹妹和媽媽的信裡知道這個童新蕊的事情了,雖然三年前見過,可是他並沒有仔細看,也沒想過和她還會有交集。現在看來,她肯定是金家的媳婦了,自己這個大伯子怎麼也要和她打交道的,所以現在還是說點好話來的實際。
“切,你自己還是光棍一個還說我呢?你知道什麼?我的媳婦我當然要疼了?這還用你說?”金明庸對於自己的女人可是很有信心的,試問有幾個女人能爲了自己的男人,跑到陣地上去?試問又有幾個女人能有這樣的能力,救回自己的男人?所以他是驕傲的,胸脯挺得高高的。
“瞧你那樣?有什麼了不起的?人家童新蕊還沒答應做你的老婆呢?你有什麼可驕傲的?”金明文就見不得金明庸那個得瑟樣,所以爲了打擊他無所不用其極。
金明武不贊成的看了老二一眼,對於童新蕊這個金家媳婦已經沒跑了,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他還打趣自己的弟弟幹什麼?好在他怕破壞了氣氛,沒有開口。
金明文當然接收到了老大的指責眼神,卻完全沒有在意。老大在他的眼裡就是隻紙老虎哦,別看着挺有老大範兒的,可是隻要你一哭熊他就妥協了。對付老大,他最有辦法,就連大嫂都不好使。
金明庸當然也知道自己大哥和二哥的秉性,所以對於這樣的調侃完全不在意,反倒安慰自己的大哥。“大哥你別理他,我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童新蕊是跑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您就放心的等着做大伯哥吧!”
金明武難得的露出了笑臉,點了點頭。“你有信心就好,但是你二哥說的話也有道理,你要抓緊了。”
童新蕊這次的上前線,不但讓金啓山認可了她,就是其他的金家人也都認可了她。知道她不是爲了金家的權和利,是真的爲了金明庸這個人。而且她還有那麼厲害的能力,這樣的媳婦上哪裡找啊?所以他們現在,對於這個媳婦都是欣然接受的。
“我看你就是吹牛,還什麼童新蕊跑不出你的手掌心?就你這大頭兵,一年到頭都看不見一面,人家想跑那就是分分鐘的事。所以呀,別媳婦媳婦的叫,是誰的媳婦還不一定呢?”看老六完全沒有被自己打擊到,金明文又說。
不過這次倒是讓自己的六弟變了顏色,他感到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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