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禹辰被氣的內傷,有這麼安慰人的嗎?尤其還強調普通朋友?普通朋友可以分享自己的秘密嗎?怎麼也要界定他們的關係比朋友親密些吧?比如藍顏知己之類的,太傷自尊了。
童新蕊看着臉色難看的車禹辰一眼,又低頭吃飯。
“哎,我忽然之間發現,我的魅力竟然不如食物。太傷自尊了。”
看着車禹辰做出的難過的樣子,童新蕊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笑容了。“呵呵,我忽然之間發現學長很幽默。”
“是吧,我這人的優點多着呢,你現在後悔還不晚,我的懷抱一直爲你敞開着的。”
童新蕊只有無語的低頭吃飯,她明顯感覺到了這個車禹辰給點顏色就開染坊,所以最好的打擊這類人的方法就是不予理會。
車禹辰見自己的玩笑得不到迴應,也就熄了說話的心,專心吃起了飯。
兩人從小吃部出來的時候,天空飄起了雪花。
“這天氣還真是怪呀,都這個時候了還飄雪花。”
車禹辰說完這話也沒有在意,依然往學校走,可是走了幾步後,發現童新蕊沒有跟上。這才轉身,看到了盯着天空發呆的童新蕊。
‘你也爲我們的分離難過吧!誰說天若有情天亦老!我看你就很年輕,年輕的知道戀人的分離是多麼難過的事情。’
“新蕊發什麼呆呢?”車禹辰喊了一聲,童新蕊沒什麼反應,所以他只有走過來,推了她一下。
“沒什麼。”童新蕊回過神,臉上的笑容那麼苦澀,而且帶着疏離,讓看見這個表情的車禹辰都感受到了她的那份難過。
“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安慰的話就這麼說出口,車禹辰後知後覺的露出了一絲苦笑。這是什麼事啊?竟然幫着情敵說話。自己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胸懷了?
“謝謝!”童新蕊感受到了來自車禹辰的安慰,笑了笑。似乎把那種苦悶都揮發了,“走吧,我回宿舍還有事情要做呢。你呢?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太傷心了。你竟然對我如此的不關心,我在校園裡可以不止一次看見你,只不過你都是腳步匆匆的,我沒有來得及說話罷了。”
“呵呵!”聽着他的抱怨,童新蕊只有傻笑的份。
“好了,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一般見識了。走吧,我送你回學校。”
“什麼叫送?難道你不回去嗎?”
“不,我還有事情要做,所以還要出來的。”
“那麼不用你送了,我又不是不認識路。”童新蕊停下了腳步。“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事情可以開口,我的能力你是知道的。”
“呃?”還真是這樣,自己的這位學妹可不是外表看的那麼文靜。而她的能力自己可是自嘆弗如的。“沒什麼,就是幾個朋友要聚一下,不過是晚上。”
“那好吧。我先回去了。”
童新蕊剛剛邁步,車禹辰就喊住了她。“那個,新蕊啊,你能不能透露一下,你要我賣身給你是做什麼的?”
這個問題一直在車禹辰的腦海裡,只是一直沒什麼機會問出來。而最主要的是,他知道問出來了。也不會得到答案的。但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放心吧,不會讓你賣身的。而且這個計劃還沒有啓動,最主要的還要等你或者從前線回來再說其他的吧?”說完這句話,童新蕊再也沒有停留。
只是她的背影在車禹辰的眼裡有些狼狽,而此時的童新蕊卻是淚流滿面了。這些淚水。她忍了一天多,直到此時纔有一個缺口讓它們再也不能忍耐了。她害怕遇到熟人,所以趁着沒人注意的時候,進了空間。坐在牀上,抱着雙膝痛快的大哭了一場。
當她平靜之後又在空間裡勞作了起來。直到累的直不起腰後,纔在空間裡呼呼大睡。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她的大腦從今天的離別上移開。
當她再次從空間出來時,時間還是那個時間,只是她去變得不一樣了,不但是身上的衣服換過了,就是表情也似乎輕鬆了很多。
先是去學校和宿舍的姐妹們住了一晚,第二天一起過了個十五,吃了元宵,賞了花燈。然後,她在第二天正是開學後,嚮導師提出了退宿。因爲她的學習成績在那,再加上她給出的理由也充分,再加上老教授的支持,所以她很痛快備允許住在校外。這可是開了先河的,在其他的同學眼裡,這個童新蕊就是個特例。不但拒絕了學生會的邀請,還住到了校外,這是怎樣的一個牛人啊!所有學校裡面開始傳一些小道消息,說是童新蕊是某某領導家的孩子,所以不用爲了分配好工作去學生會勞累,所以想不住學校就不住學校。
同宿舍的姐妹們知道內幕的只有賴瓊花,可是她不喜歡講八卦,而其他人呢,則不瞭解情況。所以這種流言也就漸漸的越來越逼真,竟然有某個同學聲稱某天看到童新蕊被一羣保鏢之類的接走。
聽着這些小道消息,童新蕊和車禹辰都開心一笑。“我說,你不用出來闢謠嗎?這樣傳下去,你會被人誤解的。”
“謠言止於智者!”
“得,我就不是什麼智者。”車禹辰氣悶的低頭喝着自己的飲料。自從知道了童新蕊的秘密後,他算是上了賊船了,不但不能得到什麼好處,還要經常陪着她去各處辦事。雖然很長見識,可是被當秘書的滋味也很不好的。可惜他抗議無效,還被壓榨的更甚。
“走吧,我們今天還有事要辦呢?對了,我剛纔說的事,你有什麼看法?……”
“……”兩人邊走邊說,看着兩人談的那麼盡興的樣子,不知道的會以爲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人呢。
而恰恰有那麼一個人就是這樣以爲的,而他很不巧的是金明庸的手下。所以n天后,童新蕊收到了自己男朋友從前線發來的書信。信裡說了很多想念的話,也說了自己的情況,最後卻質問她,爲什麼要和車禹辰走的那麼親近?不知道一個單身的男人和女人走在一起很容易讓人誤解嗎?而童新蕊是他的,所有即使誤會,也不可以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看着手裡的書信,對於這個傢伙的醋意童新蕊很無奈,可是又很喜歡這種在乎。但是自己的身邊有人盯梢,這種感覺可真是糟糕透了。所有她的回信裡,不但述說了自己的相思,也講明瞭誤會的真實面目。最後更是抗議對方的獨斷專行,竟然不相信她,還讓人盯梢。是可忍孰不可忍,所有強烈要求他收回他的那個手下,或者變成明的保鏢。反正她的謠言已經夠多的了,也不差這點。
金明庸看着手裡的信,咬牙切齒,恨不得撕爛了信裡提到的那個男人。他也覺得自己有些草木皆兵了,可是想到自己得到童新蕊多麼的不容易,所以他堅決要杜絕任何的危險因素在他們的感情裡。他不能失去童新蕊,這是比任何事都重要的事。雖然童新蕊和自己說了跟車禹辰在一起是爲了工作,可是他的心裡就是不舒服。
“連長,看什麼信呢?臉色這麼難看?”他的一個手下,看着一副苦大仇深樣子的金明庸,好奇的湊了過來。
本來是想湊過來看看書信的,可惜被這個吝嗇的傢伙給收起來了。“沒什麼,我讓你搞得偵查怎麼樣了?有什麼結果?”
“有了,對方似乎在集結部隊,看樣子是有場大仗要打了。”說起正是,手下和金明庸都嚴肅起來。接下來金明庸召集了自己手下的幾個排長,開始佈置戰術。而空暇的時候,他給童新蕊回了一個簡短的信,目的只有一個,她一定要避免和其他男性長時間接觸。
看着這個霸道傢伙給自己的信,童新蕊感動的同時,也頭疼。因爲信里根本就沒說,他的那個保鏢怎麼安排。
好在第二天,那個保鏢就來她面前報道了。
“童小姐你好,我是王春生,是六少給您的保鏢。”
童新蕊打量着面前這個打自己小報告的人,似乎黑了些,而且自己看着似乎還有些面熟。自己什麼時候見過他?可是沒印象啊,那麼就是他長得和某個自己熟知的傢伙相像了。那麼是誰呢?姓王?
“對了你的直線領導是誰?”
“王春來。”
“誰?”童新蕊感覺自己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但是姓王的自己倒是認識一個,而且也應該是金明庸給自己留下的人的頭兒。
“王春來,就是給領導開車的那個傢伙。”
可以聽得出,這個王春生很不服氣王春來。童新蕊笑了笑,她知道是誰了。就是金啓山的司機,那個撞了自己弟弟的司機。“哦,是小王啊?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他的名字。對了他和你是不是有什麼關係呀?我怎麼看着你們長得很像呢?”
難怪她看着這個盯梢的傢伙有些眼熟呢,感情和小王是兄弟呀。就在她自以爲知道事實的時候,那個王春生給了她一個不一樣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