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到滿地的殘屑,紛紛揚揚飄散在青色的水泥地上,屋內揚起了一陣灰塵,而在門板上,竟莫名出現了一個大洞,一道人影從其中鑽了進來。
只是一瞬間,劉自鍾便被嚇得雙股戰戰,手上一脫力就放開了劉雨薇,顫聲道:
“你你你要幹什麼,你這是非法侵入民宅,我都說了會還你們錢的,你們要是敢亂來,我我我就報警了,別逼我,”
很明顯,劉自鍾是把來人當成了賭場那幫追債的人,然而,當灰塵散盡,出現在劉自鍾和劉雨薇面前的,卻是一名脣紅齒白的俊美少年,那額間嫵媚的空氣劉海,看着還有些許女人味兒。
當場劉雨薇就瞪大了一雙美眸,哭着撲進了眼前人的懷抱,抽泣道:
“對不起張雲,我我我沒保護好你送我的眼鏡”
這一刻,張雲看着劉雨薇那新添的五根紅通通手指印,只覺痛心無比,若不是他剛剛實在放不下劉雨薇掉頭回來,湊在門板後偷聽屋裡面的動靜,恐怕劉雨薇已被她的親生父親殘忍破相。
“雨薇,跟我走吧,乖,聽話。”
說着張雲就拉着劉雨薇的小手準備離開這裡,完全無視了劉自鍾,這樣的家庭,如果張雲再放任劉雨薇留在這裡,無異於將她推向火坑。
而這一次,劉雨薇再沒有拒絕,乖乖地跟着張雲準備離開這裡,在她心裡,張雲就是那光芒普照大地的至高神,不可違抗。
直看得後邊的劉自鍾是火冒三丈,他算看出來了,敢情就是這小子拐騙了他的女兒,下一刻,劉自鍾就陰陽怪氣道:
“怎麼,你就這麼打算把我女兒帶走啊,勞資不管你是什麼人,今天你如果敢帶她離開這裡,勞資就報警說你入室搶劫還綁架了我女兒,”
頓時,張雲就停住了腳步,緊了緊劉雨薇的小手,頭也不回地冷冷道:
“你算什麼父親,有什麼資格管她叫女兒,你想報警大可直接報,我倒想跟公安局談一下你的個人問題,雨薇我帶走了,她想什麼回來是她的自由,請你不要再去禍害她,”
說罷,張雲便拉着劉雨薇的手離開了她家,直氣得劉自鍾是滿臉鐵青,他又不敢上去跟張雲幹起來,只能眼睜睜看着兩個人離開。
而張雲帶着劉雨薇上車後,第一件事便是將她緊緊抱在了懷裡,一遍又一遍柔聲安慰着她,他萬萬沒有想到,劉雨薇的父親竟墮落到了那種地步,完全變成了一個人渣,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下得去手。
劉雨薇只是緊緊抱着張雲低聲抽泣着,不停地跟張雲道歉說對不起,沒能保護好張雲送她的眼鏡,張雲還能說什麼,只感覺心裡發堵,乾脆直接吻了過去,將劉雨薇所有的痛苦都融化在這一吻中。
張雲的吻何其甜蜜纏綿,是劉雨薇最喜歡的味道,一吻上便再也不能輕易鬆口,再加上劉雨薇此刻正處於傷心欲絕狀態,竟第一次探出自己的小蛇,同張雲蛇吻了起來。
這一刻,劉雨薇看着張雲那滿是疼惜的俊美面容,心裡頭像是裹上了一層棉花糖,讓她無比甜蜜,恨不得將整個身體都揉碎在張雲胸膛內,那兩顆碩大驚人的“仲夏果實”猶如怒濤般沖刷着張雲的心神。
直到好久,張雲才堪堪鬆開雙脣,而這會兒劉雨薇也已停止了流淚,只是滿臉淚痕,我見猶憐,張雲不由得伸手幫她擦淨,小聲調笑道:
“你看你,都快哭成了小花貓,好了啦,不要想那些不開心的事了,走吧,我們先去配一副眼鏡,然後再跟我去個地方,完事兒後就能回我家了。”
對此,劉雨薇只是羞不勝羞地輕輕點了點頭,張雲說什麼就是什麼,直看得張雲都爲之心動,劉雨薇確實美得有些異常了。
緊接着,張雲便載着劉雨薇返回那家眼鏡店,重新爲她配了副圓框眼鏡,出來後,張雲仔細想了想,如果劉雨薇要跟他住在一起的話,就需要自己的洗漱工具,以及一些女孩子的化妝用品。
想到此,張雲便帶着劉雨薇到附近的女士用品店,買了許多她需要用的,甚至於張雲還自作主張幫劉雨薇買了睡衣,差點連內衣之類的也一併買了,如果不是劉雨薇小聲阻止他的話。
沒辦法,在張雲眼裡,劉雨薇就是他的小妹妹,所以不知不覺間,張雲就變得沒有尺度了。
而這會兒已臨近晚上八點,張雲趕緊叫劉雨薇上了車,一溜煙地便朝方君瑤家殺去,他倒也不擔心帶着劉雨薇登門到方君瑤那裡,誰叫方君瑤是個同情心極度氾濫的女人。
與此同時,就在某棟歐式別墅內,一名身穿白色優雅抹胸套裙的女子,正坐在梳妝檯前,一邊輕哼着小調,一邊拿起眉筆輕輕描着眉。
美麗的俏臉上畫着不濃但卻恰到好處的淡妝,紅脣如火般豔麗,而這女子最引人注目的,莫過於那雙總是泛着淡淡憂愁的眸子,讓人看着有種莫名的心動感。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爲等待張雲大駕光臨,特意精心打扮一番的方君瑤。
爲了能夠和張雲共度一個美好的夜晚,方君瑤甚至還提前預定了一大桌子頂尖西式套餐,剛剛纔送貨上門,都蓋着餐盤蓋,就等着張雲過來來個甜蜜的燭光晚餐了。
方君瑤的用意再明顯不過,她想讓張雲做她的男朋友,迄今爲止,也只有張雲讓她動了心,只要張雲願意,她甚至可以在今晚奉獻出她的處子身給他,方君瑤有足夠的自信讓張雲成爲她的男人。
而下一刻,幾乎剛到八點,方君瑤就聽到門口傳來了門鈴聲,頓時,方君瑤就輕笑着自言自語道:
“真是有夠準時的。”
隨即她就放下手中的眉筆,歡快地滑到門口,看向了一旁的監控顯示屏,她要確認一下來人是否爲張雲。
額,當方君瑤看到監控顯示屏裡的人後,不由得有些發愣,來人確實是張雲,但貌似他還帶了一個人來,一個低着頭看不清模樣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