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夥子有志氣啊,叔我很欣賞你,既然你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叔我怎麼的也得表示一下吧,既然小夥子你不願意不勞而獲,那這樣,你幫叔辦妥一件事,叔我用錢來換取你的辛苦,你看怎麼樣,”
陳虎笑道,渾濁的目光裡閃爍着陰沉,不放過張雲臉上任何一絲表情,到這會兒陳虎已迫不及待用錢來利誘張雲了。
對此,張雲依舊是假意逢迎道:
“叔你有什麼吩咐儘管直說,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竭盡所能幫叔辦妥,”
這一刻,張雲的臉上滿是甚是單純的笑容,毫無防備的樣子,直看得陳虎是心中一喜,也就不藏着掖着,嘆了一口氣,一副無奈模樣道:
“你還記得叔上次跟你說過的關於星兒的事嗎,叔原本是琢磨着讓星兒好好度過三十歲之前的青春美好時光,然後再把公司交給她打理,這樣星兒的人生也不至於有缺憾,小夥子你說叔說的對吧,我總不能狠心把那麼大的一個攤子,全交給星兒一個人收拾吧,”
張雲點了點頭,一副有同感的模樣,見狀,陳虎繼續道:
“但叔沒想到的是,最近公司董事會決定要星兒提前去公司實習,這樣等她兩年後再上任就不至於從頭學起了,唉,叔我雖然跟公司董事會周旋了許久,但最後選擇權還是在星兒手上,如果星兒執意要去公司實習,那星兒就無法繼續讀書,也就不能享受美好而短暫的青春時光,眼下叔也只能拜託你勸一勸星兒,還是暫時放棄實習,也不要急着繼承他爸爸的企業,有我和你盧姨看着,不會有任何問題的,小夥子,你願意幫叔這個忙嗎,”
終於,陳虎的狐狸尾巴再一次露了出來,不過,張雲也沒想到顧星星竟然走到了這樣一個人生十字叉路口上,隨時都有可能從一個小女生晉級成爲霸道女總裁。
但張雲還是擺出一副溫和模樣,連連點頭道:
“叔你說得對,確實如果星兒現在去實習的話,基本上就沒有多少青春可言了,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勸星兒暫時放棄繼承他爸爸的企業,只是”
“只是什麼,”
頓時,陳虎的雙眼內便閃出了亮光,如同豺狼窺見了獵物一般欣喜。
“我最近也有跟星兒不止一次說到過這個問題,但星兒繼承的念頭很強,我恐怕難以勸說她回頭,陳叔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張雲乾脆將這可定時炸彈踢回了陳虎腳下。
而張雲這麼一說,當場就正中陳虎下懷,只見陳虎伸手拍了拍張雲肩膀,嘆了口氣,露出爲難之色道:
“我這裡倒是有一個法子,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行,罷了,叔也算是爲星兒好,其實是這樣的,後天董事會就要星兒的答覆,所以明天可以說是我們最後的機會,小夥子你明天找個機會帶星兒出去,然後想法設法留星兒隨便在一個地方待上兩天,這樣到時候董事會收不到星兒的答覆,也就默認星兒是放棄了繼承權,星兒也能快快樂樂地度過青春時光,兩天後你再讓星兒回來,你覺得怎麼樣,”
果然,正如同張雲所想,陳虎早已在心裡打好了算盤,竟然利用他做保護傘,以此打消盧姨的猜疑,而且事情也不可能像陳虎說得那麼簡單,多半會有難以想象的兇險。
但越是這樣,就越是陳虎容易暴露狐狸尾巴的時候,當場張雲就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目光堅定道:
“行,叔,我明天就約星兒出去待兩天,就是盧姨那邊我回頭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哈哈,這你大可放心,到時候你只需要說你跟星兒外出遊玩的時候,不小心玩過了頭忘了時間就行,你盧姨不會有所懷疑的,小夥子你放心吧,這次你幫叔這麼大忙,叔我必須要重重感謝你,”
陳虎故意在“重重”兩個字上加重了音,赤果果地誘惑。
瞬間張雲的眼裡便閃現出了再明顯不過的亮光,對此,陳虎只是微微一笑,心道你一個窮學生還能缺什麼,只能缺錢,便直接豪爽道:
“既然小夥子你現在手頭有點緊,叔我這裡也沒多少錢,也就是個百八十萬,如果你還看得起叔,就先拿去用,密碼就是六個六,如果還不夠的話,叔我那裡還有一輛勞斯萊斯,你可以拿去賣了換點錢,只要你能幫叔這個忙,你想要什麼,叔都可以給你,”
說着陳虎便從兜裡掏出一張銀行卡,不由張雲分說,直接便塞到了他的手心裡,滿臉都是噁心的笑容。
對此,張雲自然是裝模作樣地推辭了一番,但最終還是順勢放到了自己腰包裡,這些都是不久的將來證明陳虎心懷不軌的鐵證。
這會兒張雲只恨自己沒及時開錄音功能,要不然,陳虎這番話絕壁會是他的致命傷。
緊接着,陳虎又跟張雲說了些關於明天帶顧星星走的具體細節後,便拍了拍張雲肩膀下了車,笑着朝顧星星家走去。
這一刻,張雲看着這個男人逐漸遠去的身影,不由得心神一凜,他覺得事情恐怕不是他想象得那麼簡單,陳虎不可能蠢到完全相信他這樣一個外人,哪怕他是拿錢辦事的。
恐怕,陳虎是另有陰謀,但一時間,張雲又想不到什麼頭緒,只能發動車朝家裡趕去。
而此刻,就在張雲家,有兩個美麗動人的女人正玉手托腮等待着張雲的回家,正是柳豔和徐莉兩個人。
兩個人已做好了滿滿一桌子的菜等待張雲回來一起享用,這還是兩個人頭一次聯手做飯,稱得上是強強聯合。
只是,兩個人的手藝明顯要差勁不少,畢竟平日裡都不怎麼自己做飯,能費盡心思做出這麼一大桌子的菜也不容易了。
與此同時,一場專門針對張雲的曖昧計劃也被兩個人提上了日程,爲了張雲,也爲了她們自己,柳豔和徐莉兩個人也真是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