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張雲真心是有苦難言,他這是自己挖坑往裡跳啊,但張雲還是情急生智,佯裝吐出一小口鮮血,虛弱無力地掛在吳雪媚身上,氣若游絲道:
“雪媚,我的病恐怕又加重了,暫時不能跟你做那種事情,我怕傳染給你。 ”
“你不是家族遺傳病嗎,怎麼會傳染給我”
吳雪媚扭過頭盯着張雲冷笑道。
“我我,我就是怕,不想你跟我一樣重病在身,等我緩過這段時間,到時候你叫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好嗎”
說着,張雲又強忍着對吳雪媚的厭惡,輕輕吻了吻吳雪媚,張雲的本意是委曲求全獲得吳雪媚理解,可他哪知,他這是赤果果地誘惑吳雪媚。
說時遲那時快,張雲就感到耳朵根子處傳來一陣灼熱氣流,直燙得張雲竟有些發軟,只聽得一道幽幽的女聲鑽入了張雲耳朵:
“你不知道你現在有多誘人嗎,穿着我的貼身衣物,還打扮得這麼美,既然你現在不肯跟我做那事,總得讓我收些利息吧”
末了,吳雪媚還輕咬着張雲的溫潤耳垂,從喉嚨深處溢出了一聲“妖精”,這一刻,吳雪媚的一雙美眸裡又燃起了滔滔欲焰,熾盛無比,而吳雪媚整個人都散發着一股子極其強烈的女性魅力。
只是一瞬間,張雲就感到腰身一輕,他竟被吳雪媚攔腰抱了起來,尼瑪,又是公主抱,與此同時,張雲的心頭猛然迸現出一種大危機,就像是有什麼不幸即將降臨到他的頭上一般。
可緊接着,還沒等張雲咬牙準備掙扎之時,吳雪媚就將張雲順手狠狠扔到了面前這張大牀上,吳雪媚也如蛆附骨地纏上了張雲整個身體,兩個人活像兩條交頸纏繞在一起的美女蛇。
這一刻,吳雪媚將自己光潔白皙的額頭點在張雲額間,看着張雲一臉的驚慌之色,活像只可憐小兔子,吳雪媚不禁癡癡地笑了起來。
如果不是吳雪媚那張聖潔美麗的俏臉已被張雲徹底扇腫,這會兒早已是笑靨如花,醉死一票人,稱得上是傾國傾城。
然而,吳雪媚的笑容也僅持續了幾秒,隨即便輕觸着張雲那兩瓣柔軟細脣,低沉着嗓音道:
“不管你之前所說的話是真是假,你答應過我的事,已經不容你反悔了,老實說,你男生的樣子真的很噁心,在我眼裡,就是一坨,所以,你今後在我面前只能保持這個樣子,要不然,呵呵,你懂得”
這還是張雲第一次聽到吳雪媚的真心話,果然,吳雪媚已經徹底被那個圈同化了,滿腦子都是對異性的極端偏見,以至於吳雪媚竟對女性化狀態下的他產生了異常的渴望。
這是一種很怪異的心理。
想到此,張雲乾脆拿出了身爲男生的殺手鐗,假裝虛弱道:
“雪媚,我我們,我們真的不可以做那種事的,你既然知道我是男生,就應該明白我的身體還是男生的,就算你現在把我打扮得像個女人,但到最後,你還是無法接受,甚至噁心的,我不想你因此討厭我,只要不做這種事,其他的我什麼都聽你的”
張雲還就不信吳雪媚一個喜歡女人的,還能接受他那玩意,只要給她挑明瞭,多半是要退縮的。
然而,對於張雲這番軟綿綿的威脅,吳雪媚卻詭異地低笑了一聲,湊到張雲耳邊,幽幽道:
“你難道真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誘人嗎,不要說我想你,恐怕就是其他男人見到你,都會想把你狠狠爆”
說到這裡,吳雪媚又曖昧地衝張雲那溫潤小巧的耳垂哈了一口香甜熱氣,斜眼看着張雲那精緻雪白的鎖骨,幾乎是顫抖道:
“你這個妖精,這輩子你只能被我一個人,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能碰任何一個女人,不,男人也不能碰,我會好好疼愛你的”
說罷,吳雪媚便銀牙大張,衝張雲的鎖骨了過去,以至於猝不及防的張雲,竟發出了“唔嗯”這樣羞死人不償命的聲音。
張雲有心想要反抗,但卻被吳雪媚死死纏着,根本動彈不得,只能任由吳雪媚在他的鎖骨上肆虐。
這一刻,張雲滿心都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的懊悔,他恨不得直接震開吳雪媚,但卻顧忌吳雪媚繼續加害他,可光是加害他也就算了,最關鍵的是,這女人還連着禍害宋楚惠。
直到現在,張雲依舊無法理解吳雪媚的思維,爲毛這女人會對女性化的他如此癡迷,活脫脫一癡女模樣,難道說,他真的美得不像話嗎。
最後,憋屈之下,張雲只好再次發動他的伶牙俐齒,急聲道:
“雪媚,你別這樣,再這樣,我我,我怕我撐不過去”
說罷張雲就又裝模作樣地吐出一小口鮮血,以求博得吳雪媚同情,只可惜,吳雪媚卻充耳不聞,完全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住了。
這一刻,吳雪媚滿臉潮紅地死盯着張雲鎖骨下方看,只見在一件雪白色襯衫的掩映下,一散發着粉紅惑的罩罩暴露在了吳雪媚眼前,再加上那最下方白皙滑膩的肌膚,直看得吳雪媚是口水暗吞。
正所謂最美不過猶抱琵琶半遮面,這樣的打扮穿在張雲身上,簡直將那種嫵媚勾人的美感揮發到了極致,尤其是吳雪媚一想到眼前人不是個女人,而是個貨真價實的男生。
不知爲何,吳雪媚的一顆心就跟熱鍋上的豆子般,一個勁兒地瘋狂亂跳着,這種反差的刺激讓燒得吳雪媚整個大腦都有些不正常了,無形間,吳雪媚已經開始向的深淵滑落而去。
下一刻,吳雪媚就悶吼一聲,一口就狠狠到了那散發着粉紅惑的罩罩上,就如同一名急色的中年男人,竟直接從張雲身上撕扯了下來,喘氣如牛,一雙美眸裡都開始涌上了點點血絲。
此時此刻的吳雪媚,活像個的野獸。
當場張雲就意識到了大危機,尼瑪,如果再這樣下去,吳雪媚恐怕要將他生生生吞活剝了,強制逼他完成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