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宋楚惠心目中的張雲,不是那個溫柔似水說愛她一輩子的男生,也不是那個霸氣救她於危難之際的人,直到那個時候,宋楚惠才第一次明白,原來,她所想的都是她一廂情願的。
但饒是如此,宋楚惠還是愛着張雲,哪怕張雲有再多的錯她也愛,宋楚惠這輩子就只認定張雲一個人,可現在,吳雪媚卻要當着張雲的面對她施暴,這是硬生生要在她和張雲之間割開一道永遠也無法橫越的鴻溝。
試問有哪一個男人可以忍受深愛的人當着自己的面,被別人殘忍xx,宋楚惠死都不想讓張雲看到她被吳雪媚xx的模樣,下意識地便開始拼命掙扎。
然而,宋楚惠這嬌小的身體根本就無法抵禦那強烈的麻痹感,只是一瞬間,宋楚惠的雙脣就被吳雪媚強行堵住了,一條赤色巨蟒猛然殺入宋楚惠的大本營內,對宋楚惠的大本營展開了慘絕人寰的大清洗。
與此同時,吳雪媚也開始十指齊動,肆無忌憚地在宋楚惠那圓潤滑嫩的嬌軀上奏起了和諧樂章,時而觸動一下敏感白鍵,時而又重重衝擊一下隱藏最深的黑鍵。
一時間,黑白鍵縱橫交響,讓吳雪媚那十根雪白如玉的手指顯得分外迷幻。
不僅如此,吳雪媚一邊在宋楚惠身上肆虐着,一邊還對宋楚惠恐怖低語道:
“小惠,這就是你最愛的男人嗎,怎麼現在慫得連動都不敢動啊,那我們就再激烈一點好不好,讓你的老公看看你是如何被我x的,”
這一刻,宋楚惠看着眼前這張滿是猙獰瘋狂的美麗面龐,一雙美眸陡然瞪到了最大,一想到會被張雲看到這樣的她,宋楚惠痛苦得連淚水都淌落了出來。
如果可以,宋楚惠寧願咬舌自盡,也不願張雲受這樣的精神折磨,她是張雲的女人,縱是死,也是張雲一個人的,可現在,連這種卑微的願望都變成了一種奢求。
這是一種難以想象的殘酷折磨。
而與此同時,吳雪媚的攻勢是越來越狂暴,十指靈動,猶如十頭搖頭擺尾的白玉游龍,在宋楚惠那煙霧繚繞的仙境中是撥雲見月,濺起萬丈波濤,甚是壯觀。
而宋楚惠只能像只待宰羔羊般,躺在那裡任由吳雪媚宰殺。
此時此刻,整個房間內只有吳雪媚越來越興奮的xx聲,以及從宋楚惠喉間溢出來的痛苦哼聲,猶如一道道魔音,穿透進了張雲的腦子裡。
直聽得張雲是目眥欲裂,一顆心早已顫抖成了不像樣,眼瞅着自己的女人被吳雪媚這個畜生如此折辱,張雲卻連動都無法動彈一下,簡直窩囊到了極點。
到最後,張雲唯有竭盡全力地怒吼來刺激渾身上下的神經,然而,張雲就連怒吼都幾乎做不到,吼出來的只是那沙啞的聲音,過於強烈的麻痹讓張雲對自己的嘴也喪失了控制權,悲哀到了極點。
至於“霸體”,更是無法動用,他現在連自身的肌肉都無法控制,還如何釋放“霸體”。
與此同時,吳雪媚甚至一邊極盡瘋狂地折騰着宋楚惠,一邊滿臉潮紅地對張雲噁心笑道:
“張雲同學,你的老婆真是太經x了,這裡你一定沒有仔細開發過,來,睜大你的狗眼,媚姐我教你怎麼開墾這塊肥油地,放心,媚姐我一定幫你行駛老公的責任,嘖嘖嘖,真是個好女人啊,只可惜,你現在只能看你的女人被我x,哈哈······”
說着,吳雪媚甚至極其勾人地舔了下宋楚惠的”仲夏果實“的果把,一雙美眸如蛇般死盯着張雲看,不放過張雲任何一個痛苦表情。
這一刻,張雲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女人像頭待宰羔羊般被吳雪媚欺辱,他就算強制命令自己閉眼不去看,耳邊也傳來宋楚惠痛苦到極點的慘哼,以及吳雪媚瘋狂的xx聲。
甚至於吳雪媚還故意發出一些讓人酥到骨子裡的魅音,但卻越發刺激到了張雲敏感的神經,讓張雲的神經繃得不能再繃了。
以至於張雲到最後都開始出現了幻覺,彷彿眼前正壓在宋楚惠身上不斷施暴的,不是吳雪媚,而是吳強龍,馬志這兩個畜生,恍惚間,張雲都聽到了這兩個畜生噁心猖狂的嘲諷聲:
“勞資就是要x你女人,你能把勞資們怎麼樣,慫貨,”
這一幕,終於化成一柄重拳猛烈地撞擊在了張雲的心間,一下子就將張雲本就瀕臨崩潰的神經徹底米分碎了,張雲的忍耐已經超越了極限,肉體潛能猶如潮水般自動涌了出來,瞬間便瓦解了體內的麻痹狀態。
下一刻,一股無比霸烈的氣場便猛然從張雲體內爆發了出來,當場便將吳雪媚衝到了牀下,徹底嚇懵了吳雪媚,連發生了什麼事都不知道。
而當吳雪媚驚魂未定地爬起身看向張雲時,只見張雲渾身上下猶如小山般,嚇人地隆起了一塊又一塊壯碩的肌肉,分分秒便將張雲上下身的衣服撐裂了。
僅僅一瞬間,張雲便從一個俊美少年變身成一名“肌肉超人”,直看得吳雪媚是心驚肉跳,一雙美眸瞪得老大,她哪裡想到張雲竟會變成這副模樣。
然而,還沒等吳雪媚反應過來之時,一陣強風撲面而來,緊接着,吳雪媚便感到一隻大手死死地攥住了她的柔軟脖頸,當即便要扭斷她的脖頸,她睜眼一看,張雲竟嚇死人不償命地站在她的面前。
這一刻,張雲的一雙黑瞳裡滿是冷冽的寒芒在爆裂,滿臉都是猙獰到扭曲的表情,某種意義上,張雲的精神已開始錯亂了起來,徹底進入了狂暴模式。
此刻,在張雲眼裡,吳雪媚就是馬志,吳強龍那兩頭畜生。
而這一切,都是吳雪媚過度刺激張雲造成的,一旦將一個人逼入絕境,哪怕是隻兔子,也會翻身咬死老虎,更不要說是張雲這種本就被老鬼附身過,體內殘存有暴虐因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