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爲了能逼這該死女人拿出解藥,張雲不惜化身人渣,他也真是被這畜生逼得走投無路了。
果然,這冷血女殺手一聽張雲竟這樣威脅她,心裡猛然浮現出了大禍臨頭般的絕望感,她已猜到了張雲說的是什麼,但還是強咬着牙色厲內荏道:
“你,你要幹什麼,你要吸血就趕緊吸,你威脅不了我,”
此刻看來,這冷血女殺手更像是一個可憐的柔弱女人,完全沒有了剛剛的淡定,一雙冷幽幽的眸子裡有恐懼在遊動。
無論她殺過多少人,心性如何堅硬如鐵,但正如同張雲所說,她終究是個女人,心中始終有身爲女人最柔軟的部分,更不要說此刻她已被張雲暴打成一條可憐落水狗。
見狀,張雲只是冷冷一笑,也不多話,便掐着她的脖子,就跟拎一隻死雞般,將她狠狠按倒在了她的那張單人牀上,當場就驚得那冷血女殺手想要掙扎,但一切反抗都是徒勞的。
而再緊接着,張雲就模仿宋楚惠曾教授給他的牀第捆人手段,不僅將這冷血女殺手的兩隻玉手死死地按在頭頂,就連她那兩條美麗的白皙大腿都死死地別在了外側,大大咧咧地岔了開來。
做到這一步時,張雲只是重重地壓在她滑膩柔軟的身上,一下子就壓得這冷血女殺手慘哼一聲,嘴角更是溢出了一絲散發着迷人香氣的鮮血。
張雲也不忍耐,直接便湊上前伸出小蛇將那甘美的鮮血舔舐了個乾淨,滿臉都是興奮到極點的恐怖紅潮,一雙黑瞳更是隱隱泛出些許赤紅,直看得那冷血女殺手一陣心悸。
而下一刻,張雲竟將嘴貼到這冷血女殺手的白皙脖頸處,一邊對着那已止血的傷口呼着熱氣,一邊幽幽冷笑道:
“我知道你是殺手,不怕死,想必你也見過不少噁心人,以及他們做的噁心事,但我接下來要做的,恐怕是你這輩子最刻骨銘心的,你猜一猜,我要對你做什麼,”
對此,這冷血女殺手一時間竟呆呆地沒有任何反應,只是雙眸驚恐地瞪大,雙脣微張着,一副受了驚嚇的模樣。
頓時張雲就果斷趁熱補刀道:
“既然你猜不出,那就只好由我來告訴你了,在這接下來的漫長時間內,我會一直你,不管你如何求饒,如何痛苦,我都不會放過你,直到把你活活,而你死後,我會慢慢地享用你體內剩下的鮮血,你放心,我沒有你那麼變態,不會對你的屍體再橫加暴虐,我會讓你留在這張牀上,慢慢地,一點一點地腐爛,直到成爲一堆爛骨頭,”
張雲這完全是照搬某些恐怖的臺詞,不得不說,此刻在這種幽暗詭異的氣氛下,張雲這些話猶如一把血淋淋的菜刀,狠狠地劈在了那冷血女殺手的心間。
只是一瞬間,那冷血女殺手幾乎都腦補出了那兇暴噁心的畫面,哪怕她再不怕死,但這種死法無疑是最慘烈,最痛苦的。
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接受那樣殘忍的死法,比之千刀萬剮更要痛苦百倍千倍。
而此刻,她看着張雲那雙閃爍着瘋狂嗜血的雙瞳,以及那冰冷徹骨的詭異笑容,她不得不相信張雲這不是在騙她。
她只要一想到會被張雲那樣折磨致死,這冷血女殺手的一顆心就在劇烈顫抖,滿臉都是驚恐。
見狀,張雲只是強忍着體內嗜血的衝動,輕輕咬了咬那顆已鮮血淋淋的”仲夏果實“,擡起頭,這一刻,張雲的雙瞳似兩輪血月般駭人。
下一刻,這冷血女殺手就被張雲活活嚇趴下了,顫聲道:
“你,你不能這樣對我,你想要解藥,可我是真的沒有,你吃的那顆奇丹並不是毒藥,而是能夠保你今後百毒不侵的奇丹,至於你變得如此嗜血,也是因爲它的強烈副作用,沒有辦法破解,你只能每天吸食一定量的活人鮮血纔可以保持穩定,真的是沒有辦法破解,我沒有騙你,”
然而,張雲壓根就不相信她會沒有解藥,這畜生剛剛那般折磨他,怎麼可能沒有解藥,這就好像賣菜的說自己不吃菜一樣荒唐可笑。
當場張雲就被這畜生徹底激怒了,到了這會兒這女人還想要誆騙他,他覺得他必須拿出點真格的才能逼這個畜生拿出解藥。
說時遲那時快,張雲只用一隻手就死死制住這冷血女殺手的兩隻玉手,隨即張雲無比生猛地把自個兒內褲擼了下來,直接又重重砸在了這畜生的柔軟身體上。
這一下子,這冷血女殺手就感到一根頂天立地的“擎天神柱”死死地頂住了她的火山口,如同神話時代水神共工怒撞不周山,瞬間便把這冷血女殺手撞懵了。
這還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遭遇到如此“羞恥”地衝擊,她長這麼大都沒讓異性碰過她一根手指頭,更不要說被如此龐然大物劍指火山口。
甚至於她還能無比清楚地感受到一股子極端暴躁的熱意,猶如一股子熊熊燃燒的烈火,蔓延到了她的心裡。
到了這一刻,這冷血女殺手竟連動都不敢動了,只是驚恐地看着張雲,想要張嘴,卻連一個字都吐不出,最後,終於無比艱難地吐出兩個字:
“不要,”
對此,張雲只是湊在她的耳邊,幽幽道:
“如果你不想那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話,就乖乖交出解藥,要不然,你只能逼我做最不想做的事,
但這冷血女殺手是真的沒有解藥,這種極端的折磨竟逼得她流出了一道道晶瑩悽美的淚水,搖着頭顫聲道:
“我真的沒有騙你,根本就沒有什麼解藥,那都是我故意騙你的,我就是想折磨你,解藥完全是子虛烏有的,”
只可惜,她越這樣,張雲就越是不相信她的鬼話,只是一瞬間,張雲就命令自己的”定海神針“象徵性地撞擊一下,這一撞,頓時就把那冷血女殺手撞得是花枝亂顫,滿眼都是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