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無論宋楚惠再怎麼遮擋,還是被那幫女人一眼瞧到了正站在宋楚惠身後的張雲,只是一瞬間,這幫女人就跟打了雞血一般,泛起了怪異的紅潤,一個個臉上更是帶着不懷好意的笑。
這一刻,在這幫女人的眼裡,張雲無異於一慘入狼窩的雪白小綿羊,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股子香甜誘惑的芬芳。
那嫵媚動人的小臉蛋,修長高挑的身姿,以及那一頭閃耀着奪目光輝的金色長髮,讓人一看便移不開眼,再加上張雲那冰冷漠然的表情,更是讓這幫子嘗過腥的女人食指大動。
她們還從未見過這種類型的女生,簡直都可以跟吳雪媚相提並論了,壓根就沒有看出張雲實際上是一男生。
下一刻,那被宋楚惠稱呼爲王姐的長髮女人,便直接走到張雲面前,先是媚眼如絲地上下看了張雲一眼,隨後纔對宋楚惠笑道:
“小惠啊,你說你這麼金屋藏嬌真的好嗎,這要讓媚姐知道了,你說她得怎麼折騰你,你這樣可不乖哦!”
說着,這長髮女人還沒等宋楚惠答話,就很隨意地將手伸過去,看樣子是要抓住張雲一隻手,動作很是放肆,當場張雲就直接身形一動,瞬移到了宋楚惠面前。
只可憐那個長髮女人還怔怔地將手停留在半空,顯得很是尷尬。
緊接着,張雲也不管身後這些女人怎麼想,正好賓館房間也辦好了,便頭也不回地將宋楚惠和王文靜兩個人拉到了電梯裡,直接就往賓館休息樓層上走。
張雲也看出那幫女人是怎麼回事了,多半是宋楚惠之前胡混在圈子裡的同夥,他也不想跟她們有任何無意義的衝突,直接走人就是。
原地只留下那名已滿臉陰沉的長髮女人,對張雲恨聲道:
“你敢再走一步,我就叫你今晚再也離不開這裡!”
然而,張雲壓根就沒有鳥她的威脅,對於張雲來說,她的威脅屁都不是。
對此,宋楚惠卻是面帶憂色地看着張雲,欲言又止的,而王文靜則像是一早就就知道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也站在一旁不出聲,只是不動聲色地將自己的小手從張雲手裡抽了出來。
沒多時,張雲三個人便來到了預定好的那個房間,宋楚惠和王文靜兩個人也不墨跡,直接便拿出了張雲的衣服。
同時也準備好了一系列卸妝用的小工具,儘可能不損傷張雲皮膚地幫他卸妝,要不然張雲現在臉上這麼濃的妝,多少還是會對他的皮膚造成損傷,這一點兩個人身爲女人自然很懂。
然而,還沒等宋楚惠和王文靜兩個人正式開始幫張雲卸妝時,房間門忽然傳來了一陣又一陣很是劇烈的敲門聲,就好像警察要查房一般。
與此同時,幾道很是粗暴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tmd,快開門,再不開門就砸了你們這狗門······”
聽這聲音,外面恐怕有七八個人。
只是一瞬間,三個人便同時想到了剛剛遇到了那幫子女人,頓時宋楚惠的美麗小臉上就現出了深深的憂色,她知道這幫人是想來幹什麼。
多半是剛纔張雲的無視舉動惹惱了她們,這幫女人向來陰狠,凡是被她們盯到的女人都很難逃身,某種意義上,她們這個圈子要比一般的圈子更亂,有很多女人都已被男性化了。
只要是無主的女人,都是她們狩獵的對象,更不要說張雲這種一眼看過去就是24K純新人的人,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股子極其濃郁的誘人芬芳。
而且,宋楚惠也不知道張雲有多少武力值,在宋楚惠眼裡,張雲就是一隻令人垂涎欲滴的純潔小綿羊,誰叫張雲那一晚被宋楚惠吃得死死的。
當場宋楚惠便衝上前去開門,想要儘可能解釋清楚這次的誤會,可下一刻,張雲卻直接將宋楚惠的手抓住了,柔聲道:
“聽話,你和王文靜兩個人退到後面,這些人我來解決!”
張雲真心不是說笑,在他看來,不過就是七八個女人而已,再厲害也不可能強過秦嵐那種“女暴龍”,張雲自然是無所畏懼的。
而此刻宋楚惠見張雲滿臉都是自然到不能再自然的笑容,竟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乖乖地退到了後面,和王文靜兩個人站在一起。
可與驚慌失措的宋楚惠相比,王文靜卻顯得淡定了許多,除了眉間浮現出一抹憂色以外,便再沒什麼表情。
隨後張雲便直接打開了門,一下子就看到了那幫子女人,頓時張雲就冷冷道:
“有事嗎?”
而那長髮女人見是張雲開門,不由得心頭一陣火熱,也不在意張雲的冰冷態度,甚至於她都沒聽出張雲的男性聲音,只當張雲的聲音粗了一點,便笑嘻嘻地靠近張雲道:
“我說美女,你就這麼跟我說話嗎,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們是來幹什麼的嗎?”
說着這長髮女人又不死心地抓向張雲的白皙皓腕,這一次張雲沒有閃躲,而是直接簡單粗暴地打向了她的手,一下子就把這女人的手反打了回去,冷漠道:
“所以我才問你有事嗎,你聽不懂人話嗎,沒事就趕緊滾!”
對於這種形骸放浪的女人,張雲不需要給任何好臉色。
當場一旁的其他女人就臉色陰沉地要上來修理張雲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但都被這長髮女人揮手攔住了。
此刻,這長髮女人瞅了一眼正站在張雲身後不遠處的宋楚惠,一邊輕輕撫摸着自己那被張雲打得有些小疼的手背,一邊不懷好意地笑道:
“小惠,你說你手心裡攥着這麼一個大美人,這要是被媚姐知道了,你說你會被媚姐怎麼處置啊?”
聞言,頓時張雲的面色就浮現出了一絲怒意,他不知道這個女人究竟知不知道吳雪媚已經和宋楚惠徹底鬧掰了的消息,但張雲無法容忍這個女人藉此往宋楚惠的傷口上撒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