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再緊接着,只見吳雪媚滿是潮紅的美麗俏臉上竟浮現出了病態般的蒼白,一縷瘋狂的笑容隱現在吳雪媚的美眸中:
“還記得昨晚你跟宋楚惠那個心機婊玩的那個下蹲遊戲嗎,我們就來玩那個遊戲,只要你肯求饒答應做我的愛犬,我就放過你,現在,讓我們開始遊戲吧。”
下一刻,張雲忽感吳雪媚的兩瓣殘月離開了他的脖頸,讓他的脖頸爲之一放鬆,但緊接着,一股子磅礴大力,就如同打樁機一般,狠狠地砸到了張雲的柔弱脖頸上。
吳雪媚的瘋狂下蹲開始了。
“呃
??”
當場張雲的面部表情就現出了慘白之色,他感到他險些被吳雪媚這一坐給坐斷了氣,雖然脖頸處並沒有多少痛楚,但那種突然的衝擊讓張雲喘不上氣。
而緊接着,還沒等張雲積蓄好力量迎接吳雪媚的“瘋狂下蹲”之時,他就被吳雪媚一波強過一波的下蹲攻擊徹底擊潰了。
只見吳雪媚的兩瓣殘月,好似兩顆沉重如山的如火隕石,穿過浩瀚的大氣層,攜帶着滅世之威,無比狂霸地砸落到了他的柔弱脖頸上。
更可怕的是,吳雪媚的“下蹲攻擊”攻擊點極爲精準,她總是能瞅準張雲脖頸上的薄弱點,施以致命打擊。
吳雪媚的速度實在是太快,力道也過於沉重,一時間竟將張雲的可憐脖頸徹底壓到了兩腿間,直砸得張雲心神大亂,哪裡還來得及反擊。
“砰砰砰
?“
此刻,只聽得一陣又一陣急促的撞擊聲迴盪在了這處不大的倉庫內,聽上去,就好像用棒球棒痛砸沙袋一般。
砸得是又準又狠。
而事實上,則是一滿臉瘋狂之色的美麗女生,正對着一名男生的可憐脖頸殘忍地做着下蹲動作,而那男生則被這女生強制性地弄成了上半身緊緊埋在腿間的屈辱姿勢。
直看得外邊的李怡一雙杏眼都快噴出火來了,這一刻,李怡看着張雲竟然被這個女人以這樣一種恥辱的姿勢虐着,李怡都快咬碎了一嘴的銀牙。
甚至於李怡都想直接衝進去扇死這個臭不要臉的女生,但不知爲何,李怡最後只能無比憋屈地站在那裡,眼睜睜地看着張雲被折辱。
這一刻,李怡第一次感到張雲是那麼地可憐無助,她覺得以前她對張雲的那些看法都是錯的,真正的他,實際上就是一個可憐無助的人兒。
以至於李怡竟不由自主地開始腦補張雲如何虐翻這個女生,出一口惡氣。
就這樣,吳雪媚是極盡狂暴地,對張雲的可憐脖頸展開了慘無人道的“攻擊”,吳雪媚非但沒有感覺到累,反而是越砸越興奮。
看着這混蛋竟被她如此殘忍地虐着,吳雪媚只感到心底深處像是有萬般洪流在滾動,攪得她好不痛快。
而與此同時,吳雪媚在這番連續密集地”下蹲攻擊“中,竟又不由自主地有了剛剛那種羞死人不償命的感覺。
實在是這種下蹲攻擊太容易“定點攻擊”了,而且由於吳雪媚的攻擊過於“精準”,導致那股子欲焰一下子就竄到了吳雪媚渾身上下每一寸角落了。
到了這會兒,就算吳雪媚有心想要遏制都無法遏制了,她是絕不可能中途停下對張雲的”下蹲攻擊“的,不把這個混蛋徹底收服,吳雪媚絕不會放棄攻擊。
正因爲此,只是過了一會兒,吳雪媚就徹底跳入了灼熱的欲焰地獄中了,此刻,只見吳雪媚滿臉都是嚇人的暈紅,一雙美眸已經迷濛成一片了。
吳雪媚的“下蹲攻擊”簡直澎湃到了極點,僅僅1秒間,吳雪媚竟然連續做了兩個下蹲,而且每一個下蹲,都伴隨着一股子排山倒海般的力道,差點把張雲撞斷氣了。
此時此刻,張雲竟有了一種恐怖的預感,那就是他極有可能會被吳雪媚活生生砸死,這種砸法,張雲真心受不了。
而與此同時,吳雪媚的兩隻如玉小手竟一把抱住了張雲的頭,控制好張雲的頭,不讓他亂動,然後吳雪媚的兩瓣殘月一下又一下兇猛地撞擊到張雲的可憐脖頸上。
也就是在這一刻,張雲直感到吳雪媚的動作忽的變得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狂暴,每一擊都恨不得直接砸斷他的脖子,但張雲還是兀自強忍着,拼命地思索着掙脫之法。
張雲不知道的是,吳雪媚的“大海嘯”即將兵臨城下,此刻吳雪媚的情緒已經高漲到了,她的眼裡只有張雲的白嫩脖頸,再無其他。
這一刻,在這個不大的倉庫內迴盪的,只有吳雪媚下蹲攻擊撞到張雲脖頸上的”砰砰“聲,以及吳雪媚越來越恐怖的粗喘聲,直看得外邊的李怡怒火中燒。
下一刻,只聽得吳雪媚一聲悶吼,如同史前巨獸仰天長嘯,吳雪媚對張雲發出了最終一擊:
“砰。”
只一下子,張雲的頭就被吳雪媚這無與倫比狂霸一坐,徹底壓進了雙腿間,都快貼到身下墊子上了。
緊接着,吳雪媚就坐在張雲的脖頸上不動了,甚至於吳雪媚竟身子一軟,上半身慢慢倒在了張雲身上,不住地粗喘着,滿臉都是嚇人的紅暈。
而此刻,張雲也得以喘口氣,雖然他沒有做運動,但受苦的是他,白嫩的脖頸上滿是細汗,而最讓張雲感到奇異的是,他竟感到吳雪媚的傳來了一陣無比灼熱的觸感。
甚至於隱隱間,張雲感到自己的脖頸處有些怪怪的潮意,就跟昨晚宋楚惠騎在他脖子上,他帶着宋楚惠做完下蹲運動後,脖子上也有這種怪異的感覺。
與此同時,空氣中竟隱隱有些像是狐狸般的味道,這讓張雲一頭霧水。
但這會兒張雲已沒有時間考慮這些了,眼瞅着吳雪媚竟然虛弱地趴在他身上,不,準確地說,吳雪媚是騎在他的脖子上,趴在他的腿上。
而下一刻,張雲直接一咬牙,將頭從吳雪媚的兩瓣殘月那裡抽了出來,猛然就直起了上身,